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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藥膳人生》第68章
  第七十四章:時不再來

  出聲叫住左維棠的人,正是那晚喝醉酒闖到包廂來的叫莫莫的人,也是之前韓武看著眼熟的身影,這人此刻正以一種驚喜莫名的眼神,一瞬不瞬地注視著頓住步子回頭的左維棠。

  韓武不悅的眯了眯眼,悄悄打量了一番對方,發現這人白天看著倒沒有昨晚看著好看了,韓武想了想,覺得好像是打扮的問題,昨晚在夜店的彩色燈光下,這個人的臉上滿是一種妖冶的味道,看著像是畫了妝。

  而現在就看著正常許多,但舉手投足之間依舊給人一種比較彆扭的感覺。

  打量完了,韓武就扭過頭去看左維棠,卻發現左維棠並沒有將視線停留在對面個叫莫莫的,也沒有回視韓武,反倒是重新眯眼去打量起那個用弓弩誤傷了旁人的男人。

  「怎麼了?」韓武拉拉左維棠衣襟。

  左維棠低頭看了韓武一眼,輕微的搖搖頭,再看向叫莫莫的帥小夥,禮貌的對他點了點頭表示看到了他,就拉著韓武轉身要走。

  「等等!」身後又是一道聲音。

  兩人無奈的再次轉身,這次出聲的人變成了那個用弓弩傷了人的那個男人。

  「果然是左少,真是好久不見了有四五年了吧!真沒想到在這裡也能碰到你!」對方臉上帶著濃厚的笑意要上前來與左維棠打招呼。

  被誤傷的受害者也被他突然出聲說的話給鬧得有一瞬間的懵,轉而醒轉過來,伸手攔住了對方,「事情都沒完,裝著認什麼親啊?快點說說這事兒你準備怎麼了?」

  被攔住的男人臉上滑過一些慍怒,從眼角處閃過一絲不耐煩,但不知礙於什麼,終究沒有發火,拉過那位叫莫莫的,對他以及周圍其他幾個年紀都在二十五六歲的男女說道,:「你們先跟左少一道兒,我把這頭事弄完了去找你。」

  而後又對著左維棠笑道:「左少不介意吧?」

  左維棠深深看了他一眼,很不給面子的反駁:「介意。」

  說完,完全不給臉的摟著韓武轉身就走。

  那邊立時響起了一陣嘲弄的笑聲,被誤傷的年輕人立刻不客氣的蹬鼻子上臉,更加肆意的嘲諷起來。

  而這廂,走進來林子深處,聽不清外頭吵嚷的聲音後,韓武才三兩步走到左維棠前面,一邊看著他的眼,一邊倒退著往後走。

  「那人是誰?」

  「哪個?」左維棠抬眼看了他一眼,幫著他留意身後的路。

  「比較老的那個。」

  「以前生意上的一個合夥人,蔣續。」左維棠伸手拉了韓武一把,示意他轉過來,後面有樹枝,容易絆倒。

  韓武依舊故我的倒退著走,這樣才能將左維棠所有的情緒收斂在眼下,「合夥人?後來呢?變成了什麼身份?」

  「叛徒。」左維棠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以後,前傾一下,一把勾住了韓武的腰,防止他被身後的一個石塊給絆倒,「好好走!」

  韓武被攬到左維棠身邊,兩人走在了同一水平線上,韓武將步子調整到和左維棠一個步率,而後繼續問,「怎麼回事?」

  「剛出來的時候,手頭上沒人沒才的,就帶著幾個傻大個跟人學做生意,當時房地產不錯,只是我們手上拼拼湊湊也就只有幾個錢,沒有人脈沒有本事的,剛好他是學設計出身的,對這方面瞭解的比我們多,雙方一拍即合,慢慢也混出了點樣子,後來有一宗大的政府規劃,到了競拍的緊要關頭時,那人帶著我們這邊的底價和設計圖投了別人的陣營。」

  左維棠側臉過來淡淡的看了韓武一眼,當時的種種複雜和艱辛,到了此刻的左維棠口中依舊是這麼輕描淡寫的就過了。

  而韓武則聽得心中怒火暗生,可能是越來越把一個人放到了心上,當這個人過往你來不及參與的種種艱辛被擺到你眼前時,就不自覺的為他悲為他怒。

  韓武在心裡狠狠冷笑了一聲,還真看不出來,就這樣,剛剛還好意思腆著笑臉上來搭話!想著,又忍不住低聲將那人給從頭到腳詛咒個便。

  剛詛咒完,又突然想到,「那個莫莫又跟他什麼關係?」

  左維棠低瞟了他一眼,「你說莫少峰?」

  「不清楚,三年前他有一天突然跑我跟前說散夥,後來就散夥了,就再沒留意過。」左維棠想了想接著說道,「不過總感覺他的樣子好像變了不少,不然我不可能第一眼沒認出來。

  曾經的偵查課程總歸不是白混混的。

  韓武若有所思的托著下巴想了想,正欲繼續發言,被左維棠一個噤聲的動作給封住了聲音,「噓!」

  左維棠示意韓武別動別出聲,自己拿起了弓弩,稍稍的校準了一番,對著一處顫動的灌木叢瞄準,身子微微弓下,重心降低,下盤穩當的成馬步形態。

  「嗖」一聲,箭矢射了出去,一個細弱的聲音響了響,韓武歡騰的撲到左維棠的背上,狠狠拍了他的肩膀一記,「打到了,快去看看,別給跑了。」

  左維棠就著韓武撲上來的姿勢,把他往自己的背上帶了帶,順勢就背著他往灌木叢處走去,撥開了灌木叢,果然看到一隻腿部劃傷的兔子正一蹦一停的要逃走。

  左維棠就著背著韓武的姿勢,迅捷的超前一縱,抄手撈起跑的踉踉蹌蹌的小兔子,倒著甩了幾下,弄暈了還要繼續掙扎的兔子。

  韓武看著有些興味盎然,讓左維棠放自己下來,搶了左維棠的弓弩,掐在手裡,信誓旦旦的對左維棠承諾,自己一准也能打到一隻野味給他們加餐,讓左維棠也常常情人親自獵取的獵物是怎樣一個甜蜜的滋味兒。

  只是,最後說不好是時運不濟還是怎麼著,兩人一路將人造小林子給逛了個便也再沒有見到什麼野物,韓武垮著一張臉,不願意死心卻也沒有任何辦法,最後只好和左維棠兩人帶著他們帶著僅有的一樣戰利品——兔子,意興闌珊的往回走。

  回轉到原地時,韓武又掏出了說明書看了看,一眼瞄見在小樹林旁的垂釣區,立時決定,去垂釣區晃一圈,看看能不能在左維棠面前掰回點面子。

  待兩人手牽著手,抄近路轉到垂釣區後,剛踏出林子,就又與蔣續、莫少峰一行人迎面相撞,那廂蔣續一行人看到提著兔子的韓武和左維棠兩人顯然也是一愣,尤其是那位蔣續,臉色十分精彩,鬱悶、憤懣、嘲諷、懼怕最終這種種情緒,在他眼角掃視到韓武以及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時,全部化為一絲嘲弄的笑意。

  韓武鄙夷而無聲的瞥了對方一眼,再去看莫少峰時,也沒有什麼好臉色了,這麼明目張膽的在眼中寫滿了依戀和緬懷是個什麼意思?

  韓武斜眼向上掃了左維棠一眼——看看都是些什麼人,盡膈應人!

  左維棠安撫的捏了捏他的掌心,一手提著兔子,一手牽著韓武轉了身朝前面的垂釣區走去,對那一行人繼續報以視若無睹的神色。

  再與那群人擦身而過的間隙裡,韓武注意到蔣續的臉色一下沉了下來,像是十分不滿左維棠的這種態度一般,而莫少峰的表情則值得玩味了!

  兩人都不懂垂釣的門道,到了區域後,發現真正的好地點早就被一些老人家給佔了,索性這並不是真正的野生釣池,裡面的魚類繁多,數量也龐大,即便沒有好地方,只要勾下的好,釣上幾條魚中午加加餐還是不成問題的。

  兩人擺了架勢,掏出小桶裡的摺疊釣具和魚餌,一樣樣的擺弄好,用力甩了鉤出去,而後就相依坐在了岸邊的石塊上。

  鉤餌下了以後,就是靜待佳音,郊外的莊子,即便是人工的莊子,比起城市裡,依舊要多上幾分自然清新的意味,時值近午,正是冬日裡日頭升的最高的時候,陽光雖然不算多燦爛,但在這忽悠悠吹著小風的池塘邊還是給韓武帶去一絲暖意。

  在這陣和風煦日下,還沒等到魚兒上鉤,韓武倒是有了幾分睡意。

  隨著等待的時光流去,韓武已然倒到了左維棠的懷裡,左維棠將腿伸直了,讓韓武的腦袋和肩膀能縮在自己的腿腹之間,再將他伸出去的腿擺好,不要滑落到池塘裡。

  他這番不經意的動作,也在不經意間全部落入了垂釣池右邊拐角裡別用思量的一人眼中,兩人都是各報思量的看著左維棠這番動作。

  莫少峰的眼中則是驚愕大於疑惑,不信大於憤懣,像是不能接受,左維棠居然有一天會對一個人做出這樣一些稀鬆平常的舉動一般。

  而不管旁人怎麼看怎麼想,左維棠這邊把韓武捯飭的安安全全舒適萬分後,便由著他去睡得昏天黑地的,自己則一瞬不瞬的盯著魚鰾,凡是有一些移動就會拉拉桿子看是不是魚兒上鉤。

  結果偶爾的一陣風吹或者書面下的魚兒路過時帶動魚鰾也被他認為是魚兒上鉤,三番兩次,場場落空,就是偶爾有條小魚咬了勾,也因為他拉的太早,在半空中就脫鉤跑了。好不容易,一個多小時後,魚鰾那裡有了大動靜,左維棠吸取了前幾次的教訓,試探性的拉了拉桿子,發現果真是個大獵物時,更是沉住了心,一點點試探著,最後將魚帶出水面,貼著水面往岸上帶。

  他這一陣大幅度的動作,一下驚醒了伏在他腿上熟睡的韓武。

  韓武支起身子,打了個哈欠,撓了撓腦袋,轉臉就看到左維棠正與一隻上鉤的魚在做鬥爭,立馬來勁,低聲在一旁給左維棠鼓著勁兒。

  等到魚兒入了桶以後,喜得韓武不自禁的撲到左維棠身上蹭了蹭,然後才蹲下來打量已經被放到了桶裡的那條魚——他們今天的第二件戰利品,說大其實也沒有多大,就是一條一斤多重的鯽魚罷了!

  但好歹也能燒一頓了,於是二人便空前滿足了,領著小桶,拖著小兔子就樂顛顛開始往回走了。

  路過菜園子時,韓武又順道揪了兩把雞毛菜,拔了幾個白蘿蔔塞到菜籃子裡,才覺得這一趟圓滿了!

  回了前面的莊子後,一股腦的把松溪扔給了服務人員,霸氣的揮手讓對方就著這個菜色給燒燉地道的農家菜上來。

  服務員接了韓武扔過來的東西,轉手交給了廚房等著的幾人,交代了一聲後,引著韓武和左維棠進了包廂,讓兩人稍待。

  在服務員面前還一本正經表現的跟兩友人結伴來玩兒的二人,等服務員一退出了包廂,就膩歪到了一起。

  左維棠主動將韓武拉到自己身上坐著,摸了摸臉捏了捏耳垂的,逗得韓武一個勁兒的笑,問他做什麼呢。

  左維棠一般正經的看了看他,繼續捏耳垂抹脖子的說道:「上午睡了那一會,也沒帶個毯子,別感冒了!」

  韓武聽著,嬉笑著將額頭貼到左維棠的額頭上,笑意連連的說道:「量體溫的話,得這麼來。不過,就是感冒了,也還有一段時間的潛伏期呢,哪有那麼快就發作的。一會讓服務員上杯薑茶,喝了就好!」

  左維棠點頭,微微往前一湊,親了親韓武彎著的唇瓣,「還算滿意?」

  韓武一怔,思緒一轉就知道他在問什麼,立刻點頭稱讚:「滿意,這個生日過的不錯,以後都比照著這個來,允許你提高規格,爭取半得更好!」

  左維棠聽著眼睛不由也跟著發亮,嘴角彎起了弧度,按住韓武的後腦勺,吻了上去。

  因為不管是兔子還是魚都是新鮮捕獲的,後廚加工起來尤其的費時了些,等兩人膩歪的差不多了,菜還沒有上,韓武便想著先去衛生間方便一趟,撂下左維棠繼續等著,人就出了包廂。

  七拐八拐根據迴廊上隱蔽的指示牌,終於找到了衛生間,進去放完了水出來洗手的當口發現有人在背後一直盯著自己,他抬頭透過鏡子看過去——是莫少峰。

  韓武皺了皺眉,不知道他那眼神什麼意思,想了想,決定當做沒看到,洗完了手就準備走人。

  「我以前也跟你一樣……」對方驀而開口,話裡透著的意思十分有趣,讓韓武不由頓足疑問的看向他。

  對方對著韓武無奈的笑了笑,「你多大了,有二十嗎?」

  韓武抽了抽嘴角,心說,年紀說出來嚇死你,嘴上卻什麼都沒有說,只沉靜的看著對方,這人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但既然出現了,又開了口,指定是有話要說的。

  莫少峰上上下下掃了韓武一眼,喃喃自語,「難怪尼克說像呢,是還挺像,不過比我那時候小多了!」

  「你跟著左維棠多久了?」對方捋了捋頭髮問韓武。

  韓武聽著對方問話的口氣,眉頭輕蹙,依舊懶得應他,看他神神叨叨的,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的樣子,不由有些掃興,本還以為他攔住自己,是想爆點左維棠的料好讓自己以後多點拿捏左維棠的把柄呢!

  可顯然,這位完全陷入自己的精神世界裡了!

  想著,他就抬腳要走。

  「你知道他為什麼找你嗎?」對方又說,韓武再次頓足,回視他。

  「呵……」對方摸著眼角輕笑了一聲,「這個表情還真像,真像我當年……」

  韓武立刻膈應了一下,就像吞進了昨夜剩下的發黴的晚餐一樣,「什麼意思?」

  「你真年輕,還挺小的,早點撤吧,越陷越深可不好,那個人心裡深的像個無底洞,誰都填不滿,總是惦著以前的好。」莫少峰上前兩步看著韓武。

  「我以前不懂,後來懂了,乘早走了才能得償所願,有些人,你想在對方心裡留下痕跡,就要狠狠的給他一刀,這樣他才記得你,你看,我就是個例子,你這個年紀,這個表情,這個氣質,與過去的我可是三分相似啊!」

  韓武被這話一堵,有些東西在大腦裡混亂的轉了轉,最後終於明白對方的意思,這是在告訴他,左維棠看上自己是因為自己像面前這個人?

  這麼一想,韓武也終於瞭解到那個尼克三番兩次的不對勁是從哪來,看來對尼克自身來說,指不定,人家覺得那是在點醒自己什麼,就是因為有莫少峰這個前車之鑑在,反而有些同情他,想讓他乘早脫身的意思?韓武在心裡猜測著,同時,也揣度著他面前的這個莫少峰……

  他不知道他曾經與左維棠之間到底是怎麼開始又是怎麼結束的,中間又有過什麼。不過有些事情不是看人說,而是要自己去體會,如果他與左維棠生活了近一年,還得不出一些屬於他的東西,那他不如塞回娘胎裡,再來一次算了。

  有一點他很肯定,這個人是自己走掉的,在他還沒有在左維棠心裡留下影跡前就走了。

  所以他看到的左維棠依舊是純粹的左維棠,是那從左家暴烈的走出來的左維棠,中間凡是有任何人摻和到他的生命裡,他應該不會保留著這麼純粹的東西,那些惡劣到骨子裡的性子,全部都是從左家帶出來的。

  而現在,一個從沒留下痕跡的人跑過來告訴自己他是他的替身?他到底是該說他想太多了,還是該說,回去睡醒了再來呢?

  若不是場合不對,韓武可能就笑出了聲,他捂著嘴低頭咳了兩聲,在低頭的一瞬間,指頭上昨晚才戴上的,似乎還帶著某人溫度的指環也毫無遮掩的撞入了韓武眼中,無端惹的韓武心中笑意更深。

  他把笑意融在咳嗽聲裡,而後繼續認真專注的看著面前的莫少峰。

  「你是在告訴我,我對左維棠而言,只是你的替身,是嗎?」韓武問道,臉上閃過探尋和似笑非笑的表情。

  莫少峰被韓武的表情弄得神色閃爍了幾下,沒有正面回答,「這是你的結論。」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韓武看著這樣的莫少峰,頓時好奇了。

  這下換莫少峰不解了,其實在他攔下韓武這個恍若不到二十的年輕人時,他想過各種可能,也猜測過各種他的各種表現,甚至以當初的自己來推論韓武在這個年紀這個時間裡所有的心態。

  但真正攔下了他以後,他才猛然意識到,好像有個什麼環節出錯了,為什麼到了這個地步,這個韓武還是這樣一種態度和表情,為什麼在這樣的場合下還那麼閒散,臉上居然沒有一絲色變。

  「你今天與我說這個的目的是想讓我識趣的撤退,那我撤退了以後,你是不是覺得你就有機會了?」雖然對方沒有應答,但是韓武依舊問出他的問題。

  這個想法從骨子裡透著一種天真到愚蠢的地步,但是韓武還真願意相信,有時候人的智力,總會在不恰當的時候下滑到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地步。

  莫少峰神色突變,沒有應答。

  韓武看著,接著問道:「果真這樣,那麼,你覺得我是什麼地方表現出來的,智商不如你高,會看不到你都看到了的左維棠的好。難道非得等我耗費個五六年以後再次頓悟,原來最好的那口草料就是當年被不屑一顧的那口?」

  就如同現在的你,耗過四五年的時間後,才發現最好的玉米棒子居然是最早被你扔掉的那個!

  莫少峰晃了晃,像是有些不理解韓武的話,又像是有些不相信韓武的話,頓了半天,他若有所悟的看韓武,「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這件事的本源問題不在我,也不在你,而是維棠,你問過他為什麼看上你了嗎?你覺得你能陪著一個大你十多歲無趣的男人走多遠?更何況……你出櫃了嗎?你的老師同學甚至家長知道嗎?」

  聽著對方一連串似是而非的轉移性問話,韓武驀而頓悟,他們的腦電波並不在一個頻道上。

  韓武對著莫少峰笑了笑,覺得自己有些較真,你收到了個好東西,自己沒藏好,被人發現了,就開始惦記了,在這樣的時刻,你要做的不是去質詢或者糾纏,你最該做的,是自己把持好門戶,藏好自己的寶貝。

  「嗯,你接著問,我先回去吃個飯。」韓武輕笑著轉身,這還沒動,對方突然拍手上來阻攔,韓武本能的一個借力使力,粘住對方的手腕,往前一帶再輕輕用肩膀一撞,將對方撞了出去。

  等莫少峰扶著肩膀從地上準備爬起來時,韓武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真是……跟某人接觸久了,生活習性都被間接的同化了。

  韓武歉意的要去拉對方,卻被身後一個聲音給阻擋了,「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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