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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帶著淘寶去異界》第447章 情理之中
新起義軍在這裡留下一百多人負責與附近招募而來的村民處戰場事宜,不論這會對其他平民造成什麼的精神沖擊,不需要掩飾,也不可能掩飾,關於這場戰爭究竟有多麼殘酷的事情必然會被傳播出去。

他們追著這場戰鬥的殘兵敗將繼續前進。

顯然,他們的對手已經完全被打散了鬥志,在外邦人的無情天罰之下,無論貴族是法師,無論勇士是懦夫,都不過血肉之身,都一地命如同螻蟻,與那些傳聞中只是傲慢富有的外邦人作對,竟然會像字面那般的死無全屍!如臨深淵的恐懼推著他們,起義軍一路疾行,竟然始終不能拉近與他們的距離,直到到達預定的轉折點,已經有相當部分的敗軍殘勇逃出了邊境,只有一部分維持著最後的智轉道奔中路大軍。

左路快軍大敗的消息,中路諸將當日就通過碎裂的通訊石知道了。看守通訊石的法師剛剛被第一聲裂響驚起,起身邁步,剛剛擺放通訊石的架子走出兩步,一塊法盤上的石頭就於瞬間全部爆裂,在這些法師的驚呼聲,如同一只看不見的大手一一撫過法盤,連字詞都來不及辨認,數以千計的通訊石就成片成片地碎裂、倒塌、化為齏粉!

左路軍的失敗已經足夠讓人震驚,明明有隨軍法師,戰敗之際卻傳不出一句有義的話語,就像他們在極短——短得連反應都不及的時間內遭遇了毀滅式的打擊,當時戰場上究竟生了什麼?他們遭遇的外邦人使用的是哪一武器?如今的戰況如何,失敗之後他們有多少人活著?外邦人在哪?

當焦躁的情緒在已經被連日騷擾刺激得精神緊繃的中軍蔓延時,他們終於接應到了從那場屠殺中逃出來的左軍生者,從他們口中得到了左路大軍與外邦人戰鬥的過程。

五千人擊敗六萬人?不僅僅是擊敗,而是殲滅?

仍然沒有消除與外邦人的戰場距離,在遠的地方遭受攻擊?連前鋒騎兵是否對對手造成了損失都不能確定?

開戰之前作過了試探攻擊,所以才認為外邦人隻攜帶了單對單的“穿透短矢長弩”?

已經展開戰場,拉大了騎兵間距,後方加厚人牆,列陣對敵?

詢問越多,越令中軍諸將感到心驚,不僅他們,法師團也被震撼不已。與小心謹慎的貴族將領不同,剛剛進入這個已被視為囊中之物的王國時,即使同知道許多外邦人有關之事,但只要篤定“外邦人沒有天賦者”,驕傲的法師就認為關於那些新式武器的傳聞是大為誇張過的,因為越是沒有的東西越是要吹噓,南方佬本就虛榮,凡人沒有力量天賦,就算能夠模擬出法術的威能,那也是極其有限的——

直到外邦人開始對他們進行阻擊襲擾。

他們至今仍不知道來阻擊他們的這支軍隊究竟有多少,他們就像鼠輩一靈活地出沒於山林田野,並始終與中軍大軍保持安全的距離——就是即使他們即使不能避免被法師的水鏡術偵測到,也能在追擊來到之前從容退走。對付他們最有效的辦法是只要目視就能的詛咒,但咒術師本來就不是一個常見職業,法師團中有此能力的僅有三人,並且像所有天賦者一受法力容量和施法距離的影響。即使他們能夠通過水鏡捕捉到符合條件的施術對象,每次也只能詛咒一人——

於是對方只要付出極小的代價,就能完成他們阻滯這支大軍的使命。

因為那些武器的威力實在太大了。

每一次大軍遇襲,即使損失的都是毛皮,但每一次都是驚天地,這支軍隊的規模太大,這些襲擾者要保證自身安危,就難打到重重防衛中的核心地帶,但也正是由於這支軍隊規模太大,所以他們幾乎每一次攻擊都會造成人員傷亡。大軍邊鋒的那些士兵在那些死亡飛鳥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會好奇張望,三天之後,任何一類似尖嘯或者尖叫的聲音都會導致他們突然跳起,丟下手頭的一切事物狂奔四散。

情況最嚴重的一次,死於踩踏的人遠遠超過了遇襲而死的人數。

但恐懼是無法消除的,不知何時起,不知會落在何處的攻擊是噩夢,而被那些“遠程法術”擊中的屍體則是最可怕的噩夢。更可怕的是這些噩夢在不斷重現,而那些最聰明、最強大的法師也完全無法阻止。

這些被外邦人派來攔阻中軍大軍的小股軍隊反反復復只會使用兩攻擊手段︰一是埋雷,二是炮擊。如果說埋在必經之地的地雷在吃過幾次教訓之後,能想出辦法通過人力探測和提前引,那些日夜不休,每一次都驚全營的炮擊就是防不勝防,防無可防,尤其是在吃過幾次咒術師的虧之後,他們將所有沾上了詛咒的隊伍撤出戰場,余下諸人行蹤越隱秘,往往直到他們攻擊,觀測水鏡才能轉正確的位置。

無論是中軍諸將是法師團都非常、非常地想要得到外邦人這些武器,但是因為這些該死的武器那該死的射程,以及他們選擇的該死的進攻地點,有這些對手該死的偽裝,他們難實現這個願望,在為此困境所擾時,他們要安撫鎮壓那些已經失去鬥志的無能之軍,不過情況終究有了轉機。法師團經過幾日研究,終於找到了一辦法將那些一觸即爆的攻擊在半路攔截下來。

是要依靠水鏡,它們在找人一事上揮的作用越來越小,但它們至少能在外邦人起攻擊時比人力更早捕捉到攻擊的方,如果攻擊的落點附近有足夠的法師,而他們激法術的速度足夠快……那麼就有可能用柔軟的法師之手將攻擊包裹乃至於投擲出去,如果旁邊就有水域,他們甚至有可能在將它浸入水中之後得到這些攻擊部分。

經過好幾次的失敗,以一名法師死亡,多名法師受傷的代價,他們終於捕獲了一個不夠靈敏的攻擊部,並嘗試將它的結構分解出來。

此事必須小心謹慎的,但在他們得到結果之前,左路大軍就已全軍覆沒。

最元帥詢問法師團這些“金屬重矢”是否就是左路大軍失敗的原因。只是這冷不丁的襲擾已經對中路大軍造成這的壓力,倘若它們在戰場上成百上千地被射出來,大雨一降落的話,是不是有可能在短的時間內造成數以萬計的傷亡?因為它們會造成巨大的聲響和氣浪,會四周射箭矢一般的鐵片,射速得連盔甲都抵擋不住,因此,只要它們的數量夠多——

法師團的團長臉色蒼白地聽完,然後沉默了片刻。

他說︰“燒山吧。”

法師最擅長的是用火,燒掉山林,也是燒掉了對手的隱匿之地,除非他們能夠飛天遁地,一旦大火蔓延,他們就插翅難逃。

也許這些外邦人有什麼能在水火之中保命的絕技,而大火一旦燃起,它的走與結果就再非人力所能控制,山林火災不僅會點燃那些位於山間的村落,當灰燼隨風飄揚,連那些位於平地的村莊和城鎮都有可能受到波及。

“那怎麼呢?”法師們冷笑著說。

外邦人會死,他們死的時候,武器一定會在附近。

他們仍然不能在不觸那枚攻擊武器的情況下切開它的金屬外殼,但他們一定能做到,如果在解開它之後,現事實果真他們感受到的那,其中沒有一絲一毫天賦力量的痕跡,確確實實是凡人製造,凡人使用的武器,並且能夠成批地生產出來——

能通過燒山得到他們的射部分,那麼他們就有可能復製出這的武器!

不必多說這武器對戰爭的義,只要他們能拿到這一套完整的武器就是勝利,並切實不遜於任何戰果的最大勝利!

在法師強烈情緒的感染下,中軍諸將都不由搖起來,他們這場戰爭的目的是什麼?難道不是為了財富、土地和榮譽嗎?戰爭是一門無論勝敗都無法收本金的生,哪一個北方王國不為此戰投入眾多?左路大軍的覆沒,讓所有國家都蒙受了慘重的損失——那支萬騎大軍,最少的國家也出了八百騎,可是倘若他們能夠得到外邦人的武器,甚至有可能讓騎兵這個兵不必再出現在戰爭裡!

一半盲目一半精神引導造成的狂熱之中,只有最元帥和中軍主帥勉強保持著冷靜,一經驗,或者一本能的預感讓他們將縱火的計劃推遲了兩日。

然而正是這被法師痛罵為無能膽怯,婦人之仁的“過度量”改變了這支軍隊的命運。

兩天之後,左路軍的幸存者追上了中路大軍,這些幾乎精神崩潰的潰兵對於戰爭的描述震驚了所有在場之人,法師團用精神引導營造出來的薄弱氣氛如遇冰雪,消散無蹤——倘若襲擾者使用的這些武器不是他們的決勝秘器,而是能夠如同匕首長矛一般常規配備,並大規模投入使用的話,他們即使能夠通過不死不休的手段得到這一套完整的武器,並且將它仿製出來,它們要用多長的時間才能裝備到北方諸國的軍隊之中,有誰能保證它們能夠揮如它的創造者外邦人一的威力?

更重要的是,消滅了左路大軍的外邦人已經迂到了他們的側後,而有一個可靠的消息傳來,外邦人自新瑪希城派遣的援軍已經抵達與奧森郡毗鄰的洛文郡,原先鎮守在起義軍大營中的四千人用重載騎獸帶上了另一批“據說”——語氣篤定得就像是外邦人直接告訴他們的那——威力不遜於白船所載的新式武器,正中路大軍直壓而來。

此時中路大軍七萬人正被阻滯在一片丘陵地帶。

右路大軍仍在燒殺搶掠,因為領軍之將與最統帥和中軍主帥非常不合,所以他們幾乎對左路及中路的情況一無所知,但就算他們彼此情相投,毫無軍紀可言的右路也決不可能在五日之內對中路作出有力支援。

就算奇跡生,他們來了,那會有另一個奇跡生嗎——比如說他們能夠揮人數的優勢,將這九千人的包圍一舉擊破?

竟有這荒謬的現實,七萬人會被九千人包圍,所想的不是如何碾碎自的對手,而是如何從恐怖的滅亡之中逃離?

然而無論能否接受,這就是鐵一般的事實。

法師團就像從未提過那放棄了火攻,只是愈加緊對那枚武器的研究,而幾乎是從在接到他們要被兩面夾擊的消息的那一天起,“外邦人”對中路大軍的襲擾也停止了。但那支小股軍隊沒有離開,他們在離中軍大軍有一段距離的某個山頭伐倒樹木,修建掩體,建立了一片地陣地。

這一次北方聯軍終於看見了他們真實的子,不過一二千人,不過數裡之遙,只要他們不再逃跑,北方聯軍完全可以在被徹底包圍之前把他們吃掉,一雪前恥——同也味著自會被外邦人消滅得像左路大軍一乾淨徹底。外邦人在武器已經佔有對北方聯軍的絕對優勢,閃電一般擊潰左路大軍說明必定有相當的軍事素質,並且由於北方聯軍此前的暴戾行徑,這個國家的人民比起外邦人,更不願他們這些“侵略者”留在他們的土地上。

仿佛一夕之間就攻守之勢倒轉,北方聯軍陷入絕境。

鐵幕正在合圍,這本就不齊心的整整七萬人,因為前期襲擾已經對外邦人的攻擊手段害怕不已,因為左路聯軍覆滅的消息傳播而恐懼加深,這的一支軍隊要如何戰鬥?

他們敢人海沖鋒,以血肉之軀直面外邦人的雷霆?他們敢說看是外邦人先殺得手軟,是他們先用屍體堆出一條勝利之路嗎?或者他們可以就地解散大部聯軍,讓所有人換上平民服裝,將精銳之軍潛藏在亂軍之流中,趁亂前往布伯平原,用盡下毒偷襲、傳播瘟疫之類的手段,以永為仇來奪一點尊嚴——戰術倒是說得想,但實際行起來,恐怕絕大多數人只會爭先恐後逃北方。

越是猶豫,越是畏懼,越是畏懼,越不能行,前後兩支新起義軍分用了三天和四天到達預設地點,北方中路聯軍在此期間竟然一不。

拉姆斯站在地上,背後的炮兵陣地正有條不紊展開,他看著遠方那沒有盡頭的營地,同卡斯波人阿坎說︰“這定是一場史詩之戰。”

“啊?”阿坎問。

“史詩,我說史詩!”拉姆斯說,“你們的民族沒有史詩嗎?”

“歌謠裡的故事不真。”阿坎說。

“你怎麼知道不真——真不真實不重要。”拉姆斯決定不和一個剛剛開始學數的準文盲談文字和藝術話題,反正他也不在行這些,“這將是一場舉震驚的大戰,像剛結束那場一。”

阿坎一點也不接他的話,他說︰“要是我就投降。”

“他們怎麼會投降?”拉姆斯說,“他們有七萬人!不是七萬名平民,而是七萬的士兵——我知道不全部是,我的是他們真的多——足夠踏平一個國家!而且他們對外邦人的了解比他們之前的任何對手都要多,他們已經知道外邦人的武器,知道他們的作戰方式,他們在這裡修整了好幾天,有時間去想如何對付我們……就算我也不知道他們能如何對付我們,我聽說前軍的陣地炮堪比白船的船炮,能夠造成的死亡範圍至少是步兵炮的十倍,自創造以來沒有對人群使用過,而他們的營地是如此密集……可是他們這支軍隊仍然是有力量的,他們有這的力量,怎能忍住不用它來掙扎呢?”

拉姆斯心情復雜地看著前方那支軍隊。

侵略者死不足惜。然而與外邦人為敵是一極其、極其殘酷的刑罰。

作為不得不應戰的一方,他們不可能不使用這些武器,否則就不可能活下去,但是一旦用這的武器,後果非常人所能承受,即使明知那是自的敵人,只要想到他們也是人類,只是因為統治者的貪婪短視,就要承受這無情的力量……拉姆斯唾棄自的虛偽,卻仍不能揮去腦海中的屍山血海。

“那我們要再殺幾萬人嗎?”阿坎問他。

“……我不知道。”拉姆斯說,“這不是能夠由我們決定的。”

無論是哪一方首先挑起戰爭,只有勝利者能夠決定它該如何結束。

挑起戰爭的人應該有所報應。

新起義軍圍繞著北方中部聯軍展開了非常寬大的陣地,他們將數以百計的火炮擺放在陣地上,即使他們隨時都能看到聯軍上空水鏡的反光。相比北方南聯軍如同一座流城鎮那凌亂而嘈雜的營地,新起義軍的陣地安靜,鎮定,有序,士兵穿著一的軍服,甚至分不清誰才是他們的主帥將領,每當有人抬頭張望遠方的北方聯軍,他們的臉上沒有絲毫畏懼。這一切都反映到了水鏡之中。

北方聯軍終於了起來,像一頭臃腫而蒼的巨獸,它以一令人焦躁的速度調整自的姿態,對注視著他們的人來說,這數以萬計的人員調讓人感覺不到多少戰,反而感到一力不從心的疲軟。

新起義軍耐心地等待他們調整了兩天,看到他們的陣勢大體定型,才也行起來。

他們的陣地已經在抵達當日準備完畢,所以新起義軍的行是由布伯平原方的前軍北方聯軍打出一輪炮擊。

不得不說,這一輪炮擊的效果非常驚人,當巨大的爆裂聲在聯軍上方炸開,下方原本算得上是有陣型的士兵立刻變成了受驚的蟻群,氣浪到達的部分一眨眼就出現了放射狀的缺口,四散而逃的士兵甚至連武器都拋下了,拚命擠開、推搡眼前的任何障礙,哪怕督軍森寒的劍尖就在眼前揮舞。騷亂像波紋一蔓延,直到眾人現大地依舊堅實,背後沒有傳來塵沙熱浪,除了他們自驚慌的尖叫,也沒有瀕死的哀嚎,只有從頭頂紛紛揚揚落下的白色大雪。

他們用在顫抖的手撿起了這些紙張。

能夠看懂上面文字的只有非常非常少的一些人,但外邦人勸降的消息就像閃電一傳遍了聯軍軍營。投降的條件在傳言中模糊不清,然而緊緊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的聯軍士兵並不在乎,他們不在乎會淪為奴隸,也不在乎要改變信仰,更不在乎他們頭上的貴族將領和法師會不會被外邦人殺死或者公開處刑,他們只在乎自能不能活到戰爭結束。

他們從未如此渴望活下去。

新起義軍給北方聯軍考慮的時間短,每過一天,他們就聯軍聯軍打出一輪空炮,沒有殺傷,造成的心壓力卻無以復加,哪怕隻用肉眼,也能看到北方聯軍營地內的士兵越來越不穩定了,到勸降書投出第三天的下午,北方聯軍的中心才有一隊人馬慢慢走了出來。

他們離開聯軍大營,穿過兩軍陣地間的大片空地,來到塔克拉麵前。

幾乎僅憑他們身上的盔甲和長袍就能判斷他們的身份低,相比之下,一身暗綠軍服的塔克拉除了臉和氣質就幾乎沒有特殊的地方了,華麗的衰朽和樸素的生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北方聯軍的主帥注視塔克拉良久,才說︰“我們竟然從未聽過你的姓名。”

阿坎悄聲對拉姆斯說︰“這話真傻。”

“因為這是最不重要的玩。”塔克拉說,“你們以為自是輸在了哪兒?”

對方的主帥沉默下來。是最後的自尊讓他選擇沉默。

然後說話的是法師團團長,他盯著塔克拉問︰“你是天賦者嗎?”

塔克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法師團團長肯定地說︰“你是天賦者。”

新起義軍的眾人臉色各異,連拉姆斯都有點想出嘆息︰難道這場戰爭給他們的教訓就是這個?

也許對失敗者來說重要,但對勝利者來說非常無聊的對話勉強進行了一小段,終於在塔克拉不再微笑時終止了。流程快進行到投降和受降這一部分。

在簽下自的名字之前,那名王族主帥看看受降書,看塔克拉。

他最終低下頭,按上了自的印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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