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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桃花》第2章
第二章

 刑昊天低頭看了眼倒在他懷裡一身酒氣的男人,相貌俊美、衣衫淩亂,臉頰上一抹緋紅,泛著水色的唇微微張開,即便是男子也有股別樣的風情。

 如果不是在妓院裡,這應該算是個不錯的邂逅。只是某人嘴裡一個勁的嘀咕「找男人開苞」有點破壞氣氛……

 玉寒宮像是酒勁一下上來了,也不管對方是誰,倒下去之後就沒再起來過,整個人都靠在刑昊天身上。

程煜走上來看了一眼,咧嘴笑了起來,「嘖嘖!剛進門就有佳人投懷送抱,真是豔福不淺啊!」

這時宋庭毅追了過來,看到不省人事的玉寒宮倒在陌生男人懷裡,目光在三人身上掃了一遍,均是生人面孔,於是先問了一句,「三位是第一次來?」

「沒錯。」程煜也打量了一下宋庭毅,心想這當小倌也未免太老了點,「閣下是?」

「在下是這裡的老闆。」

「哦?這可真沒想到。」程煜眉頭一挑,但也沒再說什麼,又微笑著問:「我們

是頭一次來,不知道你們這裡的規矩,現在來算不算晚?」

 如果是別處,現在這個時間算是晚了,但在清風閣這樣的地方自然不算。

原本宋庭毅想先帶回玉寒宮,卻被搶先了一步,只好先招呼這剛上門的客人。

「當然不晚,三位裡面請,馬上有人來招呼。」然後視線移到刑昊天身上,剛想開口要人……

「不必了。」刑昊天突然開口,下巴點了一下倒在他懷裡的人,「就他了。」說完摟著玉寒宮的腰就要把人帶走。

「慢著!」宋庭毅叫了一聲。

刑昊天回過頭來看他。

男人臉上面無表情,眼神也異常冷漠,宋庭毅這下頭疼了。清風閣是開門做生意的,什麼三教九流的人沒遇過,憑他識人的本領,眼前的男人絕對不好惹。

雖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總不能真讓玉家少爺被人開了苞吧?

「這位大爺,抱歉,他不行。」宋庭毅一字一句地說。

刑昊天沒開口,倒是程煜笑了一聲,「怎麼?難道他剛才嚷著要開苞是鬧著玩的?」

真說是鬧著玩的恐怕也沒人相信,宋庭毅有一瞬間啞然,算體會到了什麼叫有口難言,無奈的同時看了一眼在男人懷裡不安分的玉寒宮,恨不得一腳踹在他屁股上。

「他喝醉了,胡言亂語的。」

「誰說不算數的!」原本不省人事的玉寒宮突然喊了一聲,所有人都回頭看他。

「在相公館裡喝醉了就能說話不算數了?」

玉寒宮晃晃悠悠想站好,結果腿一軟又倒回刑昊天身上,他抬起頭眼神迷蒙地看

著刑昊天。刑昊天微微低頭和他對視,片刻之後,玉寒宮伸手捏住了對方的下巴。

這姿勢很眼熟,紈褲子弟或者地痞流氓,總之就是沒個正經的人調戲時的標準動作。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玉寒宮已咧嘴一笑,「美人你長得真特別……」

除了刑昊天,其餘眾人皆表情一變,驚訝、尷尬、無奈、竊笑……等等各不相同。

美人長得特別到底是什麼概念,恐怕得問玉寒宮才知道,眼看著事情越來越無法挽回,宋庭毅急忙說:「這位客官,對不住了,他不是這裡……」

 「今晚就要你了!」就在這緊要關頭,玉寒宮突然嚷了一聲,雙臂死死抱著刑昊天的腰,「美人!走,咱們房裡快活去!」

刑昊天低頭看了他一眼,一隻手搭在玉寒宮肩上,也沒打算推開。

「看來他是看上我們公子了。」程煜咧嘴一笑,「他自己都願意了。」

宋庭毅恨不得上去一巴掌抽醒玉寒宮。他想把人往火坑外拉,偏偏有人自己往火坑裡跳!

這時一直沉默的刑昊天突然開口,只說了一句,「銀兩加倍。」便帶著玉寒宮上樓去。

要是平時碰到這麼豪爽的客人,宋庭毅自然是再樂意不過,可偏偏是在這種情況下。

眼看著玉寒宮要先失戀再失身,宋庭毅決定不管其他,先把人搶回來再說,可剛上前一步,眼前就被人擋住了去路。

對方身手之快讓宋庭毅心中暗自吃驚。

程煜緩緩走到展風身後,看著宋庭毅微笑,「老闆,我們公子想做的事從來不會改變主意,你這裡本來就是打開門做生意的地方,又何必……」

「你聽你們公子的話是應該,」宋庭毅打斷他的話,「但我卻不能不救我的朋友。」

程煜眨了一下眼,隨後放鬆一笑,「你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有時候也要量力而行。」他伸手拍了拍展風的肩,「你的武功不弱,但不是我們的對手。」

他的話聽著似乎太自傲,但語氣卻再認真不過,宋庭毅知道他說的是事實,如果只是一個人說不定他還可以應付,但兩個人一起的話他絕沒有勝算。

點了一下頭,他說:「沒錯,清風閣是打開門做生意的地方,但幹的從來都是你情我願的買賣。剛才那人並非我這裡的人,就是給再多銀子我也不能把朋友賣了。」

程煜聽到這裡,突然笑了出來,一隻手搭在展風肩上,看著宋庭毅說:「你自己也說了是『你情我願』,剛才他嚷嚷著要開苞就往我們公子懷裡鑽,這難道還算不得你情我願?」

宋庭毅再次在心裡將玉寒宮抽了十幾個巴掌,正要再開口,不經意間看到男人手腕上一處標記,雖然只是一瞬,但他卻看清楚了,皺了皺眉,看著眼前的兩人問:

「你們是天刑教的人?」

展風眼神稍稍一變,仍舊沒有開口。

程煜倒是疑惑了一聲,「你知道天刑教?」

天刑教在江湖上一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比起某些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名門正派,普通百姓知道的人絕對不多。但這並不意味著天刑教無名無勢。在名門正派眼中,看似神秘的天刑教是名副其實的邪教,多年來一直是江湖武林正派人士唾棄和忌憚的對象。

天刑教成員都會在身上紋上蛇形圖騰,至於紋在哪裡則自由決定。

程煜的圖騰紋在手腕內側,比起其他人算是個招搖的地方。但除了教中人士以外,知道這個圖騰的人並不多,他沒想到在此竟會被人認出來。

他打量著眼前的宋庭毅,「你是如何知道的?」

宋庭毅沒有回答,看了一眼剛才刑昊天離開的方向,雖然人已經不見蹤影,但對方的身分他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就算不是他想的那樣,能讓兩個天刑教的高手如此恭敬跟隨左右的,地位也絕非一般……

 那邊三人還在周旋,這頭刑昊天已經把玉寒宮帶上了樓,他凡事講究,做這事自然不會隨便找個地方將就,而上好的房間都是在樓上。

上樓時,玉寒宮已像攤爛泥,兩條腿都邁不動,拖也拖不走。磕磕碰碰了幾次刑昊天不耐煩了,手上一用力,就把人扛到肩上。

「暈……」肩上的人發出一聲挫敗的呻吟,聲音有種酒醉後的軟糯。

刑昊天表情未變,加快腳步扛著玉寒宮一路旁若無人的,走到盡頭一間僻靜的房間門口,刑昊天推門而入,藉著門外的燈光能看到房裡乾淨整潔,放的家俱擺飾也都是精緻的東西,不像是普通的客房。

刑昊天進房反手關上門之後,走到床邊把玉寒宮放到床上。雖然沒有用力,但也不是輕手輕腳。

「咚」地一聲,玉寒宮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原本迷迷糊糊睡得正香,被這麼一摔微微睜開了眼,但感覺到身下柔軟的被褥,馬上翻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抱著被子睡了。

刑昊天點上燈,轉身回到床前,看了玉寒宮一會兒,然後伸手撩起他的衣裳。顏色雖然樸素料子卻是上等,一抹笑意從眼中一閃而過,手上一用力,把衣服從玉寒宮身上扯了下來。

玉寒宮的衣服本來就只是隨便穿上,幾下就被扒得精光,趴在床上翹著光溜溜的屁股。

刑昊天低頭打量著男人的身體,四肢修長、腰肢纖細,手臂和大腿上均勻而不誇張的肌肉說明這是個練武且精於保養的人。

當然,刑昊天最感興趣的還是他的屁股。

燈光下圓潤的兩團微微翹起,刑昊天來了興致,開始動手解自己的衣服。雖然這原本應該是床上的人做的事,不過現下看來是不行了。

脫下最後一件衣服甩到一邊,刑昊天上了床,俯身壓在玉寒宮身上。後者是趴著的姿勢,他的下身正好抵在玉寒宮臀上,堅實滑膩的觸感讓刑昊天眯起眼,緩緩挺動腰部在男人身上磨蹭著,一點一點刺激著腿間的欲望。

男人碩大的陽具抵在股縫間來回摩擦,濃密的黑色毛叢弄得玉寒宮癢癢的,倒也不是難受,只是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半夢半醒之間,他忍不住動了動,屁股還往上頂了頂。

刑昊天眼神一黯,忍住立刻進入身下人體內抽插的渴望,伸手來到玉寒宮身下,握住他垂在腿間的玉莖,又揉又捏,像是把玩新奇事物一樣,很快就弄得那玩意起了反應。

 玉寒宮輕吟一聲,自己翻了個身側躺著,好讓擺弄自己下面的那只手更方便點。

 看他這副樣子,刑昊天揚起嘴角笑了一聲,動作繼續。平時刑昊天在床上絕不會有這種閒情,向來都是別人伺候他,不過今天見到玉寒宮,他意外地有了這個興致。

 而玉寒宮以為又是哪個小倌在伺候自己,躺著享受了一會兒之後,在床上習慣主導的他,一個翻身把刑昊天壓在身下,低頭在後者胸前啃了起來,將往日風花雪月時的手段全使了出來。

 刑昊天也沒拒絕,看著身上的人像貓一樣在他身上又咬又舔的,半是享受半是好笑。直到玉寒宮在他脖子邊磨蹭了幾下,抬頭在他嘴上親了一下,他才眯起眼,伸手捏著玉寒宮的下巴,用拇指蹭了蹭他的嘴唇,揚起嘴角說:「下次得讓你這張嘴好好含著我的東西……」說完把食指伸進了玉寒宮的嘴裡。

 不用多說,玉寒宮自然地含住他的手指吸了起來。

 刑昊天滿意地看著他,低聲指導,「不僅要吸,還要舔。」

 於是,玉寒宮又伸出舌頭舔了起來,從指尖緩緩向下舔過指腹,反覆來回幾次,竟輕輕搖晃著頭顱動了起來,一進一出的動作彷佛像交合一般,還不時發出色情的聲響,挑逗著男人的情慾。

 刑昊天看著眼前的人,說淫蕩,那張臉上又有一股清高,說不淫蕩,偏偏又這麼會挑逗人,看得他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恨不得玉寒宮舔的是自己下腹那裡。

 就在刑昊天要有所動作時,玉寒宮卻先一步吐出他的手指,看著他笑得眼都瞇起來了。

 「寶貝兒,自己伸到下面去把那兒弄鬆了。」

 刑昊天第一次無法形容自己的感覺,換句話說就是無語了。

 而玉寒完全沒注意到他的表情,反而一手摟著刑昊天的肩,一如平常調戲小倌一樣,「多弄一會兒,等下哥哥我好插得你舒服……」

 終於,刑昊天笑出一聲,看著他輕聲問:「怎麼個舒服法?」

 玉寒宮嘻嘻一笑,「哥哥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說完低頭含住他胸前一顆乳珠。

 胸口一熱,刑昊天微微皺眉,並不是不舒服,以往上他床的男人女人雖然是百般迎合,但誰都不敢和他玩這種情趣的把戲。

 揚起嘴角,他伸手撫摸著玉寒宮光潔的背脊,像是鼓勵一般。

 玉寒宮在刑昊天胸前來回舔著,後者的慾望已經完全覺醒,抵在他腿上蓄勢待發。

 刑昊天正享受著,隨口問了一句,「這張嘴這麼會吸,到底伺候過多少人?」

 「呸!」沒想到玉寒宮抬起頭瞪他一眼,「少爺我還沒開過苞呢!」

 突然這麼一句應對讓刑昊天愣了一下,首先懷疑他到底有醉沒醉……應該是醉了,但是酒品還好。

 都說酒品好的人,人品也不會差到哪兒去,不過他關心的不是這些,他邪笑一下,湊近玉寒宮問:「真的?那我可得好好試試……」

 說話的同時,一手已經來到對方股間,輕撫兩下之後,撥開臀瓣伸出一指探了進去……

 「嗯……」一根手指進去是不會疼的,但那奇怪的感覺讓玉寒宮腰一軟,抱住了刑昊天的脖子不動了。

 手指在那濕熱的小洞裡攪動著,刑昊天把人拉過來,分開腿坐在自己腰上,「舒服嗎?」

 只得到幾聲含糊的回應,他笑了笑,覺得自己開始喜歡這種曖昧不清的氣氛了。

 等到感覺對方體內已經足夠濕熱了,刑昊天抽出手指,扶著自己的性器在玉寒宮大腿內側磨蹭了幾下。

 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了什麼,玉寒宮下意識把屁股向上抬了抬,刑昊天趁機對準他的後穴,腰上一用力,插了進去。

 下一秒,玉寒宮「喔」一聲叫出來了。

 這一叫雖然有些太煞風景,但對已經進去的刑昊天來說,男人突然緊縮的內壁咬得他又疼又爽,粗長的熱鐵一下子進去了三分之一,他按著玉寒宮的腰不讓他亂動,想整個插進去。

 而玉寒宮被體內像捅進一根木樁子的感覺折磨得呼吸困難,一邊扭動著身體想逃開,一邊嚷著屁股疼,只差沒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爹喊娘。

 在情事上,刑昊天向來算不上溫柔,這次也不例外,沒有理會玉寒宮的顫抖,下身用力挺了幾下,終於全部插了進去。

 被又熱又緊的感覺包裹著,他舒服地嘆了口氣,伸手扳過玉寒宮的臉,找到他的唇吻上去,不給他任何喘息機會,也把他滿口的罵街髒話堵回去。

 四唇相抵,靈活的舌在對方口中翻攪進出,

 玉寒宮用力揉了揉眼睛,仔細看著這會兒側身睡在他身邊、半張臉幾乎都埋在被褥裡的男人,確定以前從未見過。

 這是……新來的小倌?

 雖然心中有這樣的疑問,但他自己也覺得說不過去。就算是酒後亂性,他也不會這麼飢不擇食吧?

 雖然男人側躺著,下身蓋著被子看不到多少,但不論是那寬肩還是露出薄被的一點腹肌,都說明這是個健壯的陌生男人。

 全身一動不動地僵了一會,玉寒宮終於伸出手緩緩掀開了蓋在男人下身的被子,動作小心翼翼的連大氣也不敢喘一聲……當他看到蜇伏在男人腿間的東西時,幾乎倒抽一口冷氣!

 這是凶器吧?

 原本還處於半懵懂狀態的玉寒宮這下徹底清醒了,然後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被人……採了後庭花了!

 雖然昨晚醉了,但零星的還有點記憶,他直嚷著要開苞的情形也還有點印象。想到這裡,心裡就算不至於青天霹靂,但也差不多是翻江倒海了。

 玉寒宮雖然在這方面稱得上灑脫,但被人採了後庭花不說,還是他自己要求的也未免太駭人聽聞了。

在心裡咒罵數聲,他突然想到什麼,哆多嗦嗦地伸手往自己身後摸去,卻意外地什麼也沒摸到。愣了愣,再低頭看旁邊的人,一時間有點搞不清楚到底誰上了誰?

從未經歷過這種事,玉寒宮的腦子越來越混亂,他在「叫醒男人直接問個清楚」還是「直接掀了被子提槍上陣來個禮尚往來」間徘徊,然後覺得這兩個主意都不妥,最後決定先別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重要的是他現在這副模樣可不能讓其他人看見。

於是,他躡手躡腳下了床,在地上找到了自己的衣服,雖然皺得快要不成形,但好歹還能穿,匆忙穿上之後也顧不得整齊就往門口走,中途又停下了。

回頭看了一眼還躺在床上的男人……他咬咬牙,回來在桌上留下了一張銀票,這才急急忙忙奪門而出。

腳下生風地下了樓,清風閣裡靜悄悄的見不到半個人影,想必是時間還早都沒起來。玉寒宮一陣慶幸,剛要走,身後突然響起腳步聲,他心裡一驚,回頭一看,宋庭毅衣著整齊地正站在不遠處看著他。

「你、你怎麼起這麼早?」

宋庭毅臉色似乎不怎麼好,也回了一句。「你也挺早。」

玉寒宮總覺得他看出了點什麼,連忙岔開話題,「我突然想起還有事……」

「昨晚感覺如何?」宋庭毅突如其來問了這麼一句。

玉寒宮一愣,他光顧清風閣這麼久,宋庭毅頭一次問他感覺如何?要是以往他絕對得問清箇中原由,但今天他卻只想快點走。

於是,他頭一點,「不錯。」

宋庭毅表情變得微妙起來,有點不能肯定地看著他。「不錯?」

像是為了更肯定一般,玉寒宮露出有點邪惡的微笑。「銷魂。」

宋庭毅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那個我還有事先走了,銀票我放在桌上,你待會兒跟他要吧!」話音還未落,他已經走出幾尺開外。

宋庭毅還站在原地思考他那句「找人要銀票」是怎麼回事,再抬頭,他就連人影都沒了。

出了清風閣,迎面一股寒意讓玉寒宮打了個哆嗦,這才發現時候是真的還早,天才剛亮,月亮還模模糊糊地當空掛著。大街上冷冷清清,沒什麼人來往,只有賣早點的小攤子剛剛支起來,蒸包子的爐子冒著白煙,一片祥和景象。

這時,玉寒宮一直極度混亂的心緒才漸漸平靜了下來。突然覺得他連衣服都來不及穿整齊就腳底抹油溜了,好像昨夜被佔了便宜的不是他,他倒是那佔便宜的登徒子了。

閉上眼長長舒口氣,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之後,他像平時一樣抬頭挺胸,帶著一身的痠痛大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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