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父與子 第三十五章 和爹爹“相愛”

“爹爹，為什——唔——”銀墨的問話被擎蒼含入口中。

又是一次超長時間的纏綿悱惻。銀墨覺得，自己越來越喜歡爹爹吻他的感覺，仿佛這個時候爹爹對他的疼愛更加深刻、溫柔。

……

“爹爹——”終於被擎蒼放開，銀墨含著水霧的眼睛緊緊望著擎蒼，軟軟的喚道。

“嗯？”擎蒼眯著眼撫摸著銀墨微微發紅的柔脣，“墨兒剛才在永夜那裡聽到了什麼？想到了什麼？”

“爹爹，那些人都‘愛’爹爹嗎？”

“墨兒是指穹禧閣的男男女女嗎？”

“嗯。”銀墨點點頭。

“愛。”擎蒼確定的說道。

“那麼，爹爹，你‘愛’他們嗎？”銀墨一雙大眼一眨不眨的盯著擎蒼的脣，生怕聽到爹爹說出自己不想聽的答案。

“墨兒希望爹爹‘愛’他們嗎？”擎蒼不答反問。

“如果墨兒不希望爹爹愛他們，爹爹就會不愛嗎？”銀墨會說話的眼中寫滿期待。

“墨兒，爹爹原本就不愛他們。”擎蒼同樣直視著銀墨的雙眼。

“爹爹不愛他們，為什麼還要和他們‘歡——’”銀墨嘟起小嘴，不滿的說著，但是，到底沒有把“歡愛”二字說出口。

“有了墨兒之前，爹爹不過是將那些人當做紓解慾望的工具。自從有了墨兒之後，你可曾見過爹爹再去過穹禧閣？”明白小東西介意的事情，日後小東西懂得了“歡愛”的意義，恐怕更加會介意。

但是擎蒼毫不避諱自己的過去。既成事實的過去，他不會對小東西隱藏半分。但是現在和將來，他都絕不會再去碰任何一個旁人。

“沒有。”銀墨搖搖頭，又說道，“爹爹一直和墨兒在一起。”

“那——”銀墨又抓著擎蒼的手臂，繼續問道，“那……”

見銀墨吞吞吐吐的模樣，擎蒼俯下身細密的親吻著銀墨的臉頰、額頭、尖尖的小耳朵，“什麼？墨兒，有什麼疑問，有什麼要求，通通告訴爹爹。”

仿佛被擎蒼細密的吻蠱惑著，銀墨覺得渾身酥酥麻麻的，只覺得爹爹的脣所到之處，都好像烙下一個烙印，那是爹爹給他的烙印，好希望爹爹一直一直這樣下去，好希望再多感受一些爹爹的溫度和溫柔。

“剛才爹爹說過墨兒可以愛爹爹了對不對？那，墨兒愛爹爹，爹爹也可以愛墨兒麼？”

“墨兒，爹爹一直都愛著墨兒啊。”擎蒼一邊說著，一邊順著銀墨白皙的脖頸一路向下吻著，“若是爹爹不愛墨兒，是不會這樣對墨兒的，知道嗎？”

“爹爹也愛墨兒？”銀墨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雀躍，又帶著一絲不確定。

“是，爹爹愛墨兒，只愛墨兒一人。這世上，過去、現在、將來，爹爹都只愛墨兒一人，只有墨兒一人。爹爹對墨兒的愛，不只是父對子的愛。爹爹想要墨兒，想要和墨兒‘歡愛’。”

“‘歡愛’——”聽到這個詞，銀墨失神的雙眼稍稍亮了幾分。白天他想問元諾而沒有問出口的事情，爹爹現在會告訴他嗎？

“爹爹，墨兒也想和爹爹‘歡愛’，墨兒也想要爹爹。”說著自己不太明白的話語，但是銀墨知道，他想要和爹爹近些、再近些，想和爹爹成為一體，沒有任何間隙。他想要爹爹只屬於他，因為他的全部也只屬於爹爹。

“好，墨兒想要爹爹，爹爹就會給墨兒。墨兒要記住，爹爹和墨兒會‘歡愛’，不只是為了慾望，更是因為爹爹和墨兒相愛。這就是墨兒和其他任何一個人不同的地方。”擎蒼一字一句的對銀墨說著。這個簡單的小東西，擎蒼要一點一點的教會他何謂愛，何謂情，何謂慾望，何謂，歡愛。

“‘相愛’？”銀墨重複著，“相愛？互相喜愛？墨兒喜歡。墨兒喜歡和爹爹‘相愛’。”

直視著銀墨直接的眼神，擎蒼從那雙深藍色的眼瞳中看到了無限光彩，那光彩，是那樣的絢爛奪目，仿佛世上最最珍貴的藍寶石，仿佛世上最最深邃的夜空，仿佛最最沉靜的深海之水。心中的慾望僅僅因這短暫的一瞬對視便被挑起。擎蒼的眼神暗了幾分。一隻修長的手繞到銀墨背後，輕柔的撫弄著羽翼的根部，另一隻手則褪下銀墨身上薄薄的衣衫。

翼人最脆弱最柔軟的地方被擎蒼握在手中，銀墨一瞬間一陣戰慄，隨後全身癱軟在擎蒼的懷裡。

“爹爹~”軟糯的聲音勝過世上任何天籟之音。

媚眼如絲的兩汪深藍之水勝過族人最高超的媚術。

擎蒼低下頭，含住銀墨胸前早已微微戰慄的小紅豆。

“溫暖，好喜歡——”胸前感受到擎蒼口中的溫度，銀墨毫不掩飾的說出喜歡的心情。

聽到銀墨的話語，擎蒼滿意的眯起眼，更加賣力的逗弄著口中的小紅豆。

“爹爹，另一邊也要，溫暖，也要——”

被冷落的另一邊小紅豆被晾在空氣中，感覺冷冷的，銀墨不滿的呢喃著，還順著心意微微挪動著身體，企圖更加靠近擎蒼溫熱的胸膛。

剛剛貼近擎蒼，隔著單薄的衣衫，銀墨就感覺到爹爹的身體比平時更加熱，好像一把火從外到內把他點燃，讓他隨著爹爹一起燃燒著。

想要再多感受爹爹的熱度，銀墨伸出帶著一絲涼意的小手，鑽進擎蒼本就已經微微敞開的衣襟。

“嘶——”感受到銀墨小手溫涼柔軟的觸感，擎蒼倒吸一口冷氣。

“小東西，不要玩火！”離開銀墨胸前的小紅豆，擎蒼聲音低沉喑啞的說著，盯著銀墨的目光添了幾分危險的慾望。

被擎蒼如此低沉的聲音駭了一跳，銀墨嚇得縮回了手。

離了銀墨溫軟的觸感，擎蒼又微微皺起眉頭，追逐著小東西快速縮回的小手，張開口含住那軟軟的指尖，緩緩吞吐著。

“嗯……”一聲呻吟從銀墨口中傾瀉而出。仿佛有一股電流從指尖傳入心底，“爹爹，感覺好奇怪——”

“墨兒，不是‘奇怪’，而是‘舒服’。”擎蒼眼中帶著一抹笑意，繼續教導著初識情滋味的小東西。

“舒服，喜歡——墨兒愛爹爹，愛爹爹——”

聽到銀墨微張的小口吐出愛語，擎蒼也似被電流擊中，酥麻的感覺由心底直竄至下身。

表明了愛意，擎蒼再不願勉強壓抑自己早已壓製到極限的情慾，現在雖然小東西年紀還小，不可能真的要了他。但是，讓他先收一些“福利”，總不算過分吧？想到這裡，擎蒼伸出手挑起銀墨的下顎，曖昧的在他耳邊呼著熱氣，沉聲說道，“墨兒，讓爹爹教給墨兒，何謂‘慾望’，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