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張倩哦了一聲，也就是說自己再過五天就可以過來買魚，對了，大爺，那個小魚你多打點沒有關係，我還要幫我幾個鄰居買，他們也都有魚塘。”三個魚塘，張倩估摸着起碼要買個三十來斤的小魚苗吧，分分也就是一家十斤而已，也就百來條魚。

　老大爺沒有想到這個丫頭一開口就是這麼多，他本來以為就算有魚塘，預計也是小水塘一個，城裡人住的地方能有多大，有些祖孫三代七八口人住的地方，都沒有自家的院子大，可沒有想到這個丫頭竟然說三家要買那麼多魚，這說明她家的魚塘起碼不小，不過也有種可能性，小丫頭不知道養魚的情況，只想著多買點小魚苗，等魚大了吃魚就方便了，“大妹子，這麼多魚苗是不是多了點？要知道魚多，養魚的池塘就要大點，要不然水裡都是魚，要轉不過身來的。”那樣魚還死的快。

　張倩搖搖頭，“不多，大爺，你放心吧，一個池塘養五六十斤的魚沒有問題的。”池塘蠻大的，而且自己名下那套房子雖然不大，可也有個小水池，只不過那個池子不大，所以張倩也沒有打算多養魚，最多放個一兩斤魚苗進去，以後自己空間裡的大魚就從那裡撈出來吧，到時候就說魚少吃的東西多，也就長的快。

　“大妹子家裡挺大的，剛才買了那麼多雞，現在還養魚。”一個大媽認出來了，剛才那個女孩子邊上不是有個男人麼·他們可是買了大母雞還有小雞仔，大媽心裡直咋舌，就算是要幾家分分，這也說明人家家裡大，自己也想多養幾個雞·這樣小孫子就可以天天吃個雞蛋，老伴也能天天補補身體，可房子就那麼大，院子還是幾家合租的，也只能養個母雞而已。

　張倩沒有想到自己買雞買魚竟然還會給人看在眼裡的，要不是對方手上有雞有魚有菜的，張倩都要以為遇到臥底了，“嗯·家裡院子比較大·所以利用起來·要不然去菜場買菜買的都是垃圾貨。”張倩也不說自家房子多大，稍微轉移了下話題，“我們都是在東北農村待了很多年的，剛回到這裡，真的一點都不適應。”

　大家聽到張倩這麼說，心裡有點明白了，看樣子應該是剛剛平凡的，祖上應該有點錢的，弄不好是知識分子那種的·他們可是想的很明白如果家裡有當官的，會一大早就趕到這裡來買菜麼，“不是說去東北很辛苦的嗎？”一個人直接問道，要知道很多人去東北當知青，寫信回來都說那裡挺辛苦的，怎麼聽這個女孩子的意思，好像那裡日子挺不錯的？

　“冬天可以上山打獵，其餘時間河裡有魚，院子裡可以種菜養雞·如果你不覺得味道難聞，可以養豬，在那裡至少吃不錯。”張倩簡單的和他們說了兩句，不過就這兩句，張倩知道絶對會讓對東北有個不一樣的認識，“不過我們待的那個地方，村民對知青挺友好的，別的地方日子也許真的很苦。”張倩現在回想了下，除了因為媽媽的關係，其實也和那個村子裡那些幹部的想法很有關係，他們對知青還是挺友好的，如果換個對知青不友好的村領導，就算葛素梅是醫生又如何，不是經常有消息說某村的幹部把女知青如何如何的麼，還有女知青為了返城和那些領導如何如何的麼，雖然那些消息有水分，可張倩知道總歸有人出手幹過，無風不起浪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張倩的話讓很多大媽有了聊天的話題，也是，弄不好他們中間就有子女當知青，也有人去東北那裡，慢慢的他們的話題就多了起來，不過總體都是積極向上的話題，好像剛才那句說那裡生活辛苦這些不符合主旋律的話沒有出現一樣。

　張倩是挑了十來條大點的鯽魚，反正今天吃不了就養着，想吃的時候就可以撈一條出來，也是挺方便的，張倩買好魚之後，就順道去周圍賣蔬菜的攤位那裡看看，不過由於買魚買雞的時候耽誤了不少的時間，所以張倩看到的都是一些賣剩下來的菜，雖然要比去菜場買回來的菜質量好上不少，可張倩沒有那個買菜的**，有的買那些落腳貨，還不如自己從空間裡把菜倒騰出來，還能賺點私房錢的。

　張倩一一問了下自己空間裡現在能拿出來菜的價格之後，就拿着魚走到一個死角地方，那裡正好是建築物和圍牆的交界處，又是市場最裡面，壓根就沒有人過去，張倩正好可以從那裡面把菜給變了出來。

　張倩這個時候慶幸自己為了買菜而帶了一個大大的布袋，這會正好把菜塞進去，要不然不好拿不說，萬一給人看到剛才提着一個水桶過去的人，怎麼一會功夫手上還有滿滿的菜，人家會怎麼想，而一個布袋的話，人家以為是背在另外一側，沒有注意到得關係。

　韓文陽飛快的騎車往家裡趕，要知道黑市可是在七點就會結束的，所有在那之前，韓文陽肯定要再次趕到那裡，幫忙把菜運回來，要不然過會路上的人多了，總歸不大好看。

　葛素梅在張倩他們夫妻離開之後，在床上稍微躺了會就起來了，她想起來，養雞的地方還沒有收拾好，雖然地方時早就選好了，可還要把地在沖乾淨，然後把圍住雞的木板給圍好，要不然小雞會跑的外面都是，會跑也就算了，最多就是拉巴巴拉的到處都是，要一直不停地跟在後面掃地，問題是萬一他們去吃地裡的菜怎麼辦。

　葛素梅剛弄好，就聽到門口有人在開門，就走過去把門打開，心裡直想，怎麼回來的那麼快？還是人家說的地址不對，沒有找到黑市又回來了。

　葛素梅把門打開·發現車籠頭上綁着四隻母雞，還有一群嘰嘰喳喳的小雞仔，立刻上前幫忙把自行車給弄了進來，再四處看看發現沒有看到小倩，“小倩走回來的？”

　韓文陽搖搖頭·“東西太多，我先回來的，媽，我不幫忙收拾了，我還要趕過去。”韓文陽把雞還有小雞仔卸了下來之後，車子一個轉身，又往大門外跑了。

　葛素梅沒有想到韓文陽動作會那麼快的，她還想問·怎麼連母雞都買回來·要知道家裡可沒有雞籠·這些母雞該怎麼養？它們可不是小雞仔，前面有個木板攔着，就肯定跑不出來，可母雞會飛的啊，那麼矮的木板能攔的住它們嗎？還有母雞的胃口可是比小雞仔大多了，全部殺了吃吧，葛素梅又捨不得，她看出來女兒會買母雞回來，就是指望會下雞蛋。

　葛素梅想了想·先把小雞放進去雞圈裡，然後到屋裡找了四根長繩子，把母雞和一塊大磚頭繫在一起，這樣母雞要離開雞圈那是不可能的，就算它能拉著磚頭在雞圈裡打轉，可絶對飛不出去。

　杜娟到前麵裡準備拿着菜籃子去菜場買菜，雖然那個菜質量不好，可不吃去買啥吃，黑市是好·可問題也要一大早就去，誰會樂意，就發現葛素梅已經在大門口那裡，她想起來，今天小倩他們要去黑市的，不會已經回來了吧，她走到葛素梅那裡，朝裡面一看，“有母雞？”杜娟看到那半大的母雞，心裡就一喜，這幾天家裡的雞蛋真的已經只能供應給幾個孩子好了，就這樣還不知道能否堅持到小雞長大，“可蚯蚓我們還沒有弄的。”要知道沒有那東西，給母雞吃啥？吃米，那太浪費了，吃青菜，可地裡才多少菜。

　“先給它們吃菜吧，不是有從菜場買回來的菜麼，正好給雞吃吧。”這個時候的葛素梅也想起來還要擔心雞伙食的問題，哎，樣樣都是問題，以前在東北，何時為這個發愁過。

　“那我今天多買點菜。”杜娟去廚房拿了菜籃子就往菜場趕去。

　趙芸起來之後，就發現大門那裡有雞叫的聲音，看樣子小倩他們應該回來了，“小倩，你們回來了，那裡熱鬧嗎？”趙芸問道。

　葛素梅抱著小包子正好從屋裡走出了，聽到趙芸在問小倩，“他們還沒有回來的，這是小韓先送回來的，他們還要買魚的。”

　趙芸走到雞圈那裡一看，乖乖，好多雞啊，本來她想著能買到小雞仔就不錯了，要知道拿到黑市上去的，有幾個會帶小雞仔去，肯定是帶成年雞過去，畢竟那個好銷售，不過小雞養養也快的，“葛姨，我們可以開始養蚯蚓了吧。”四隻大母雞，十一隻小雞，光看數量就可以知道以後光養活它們就是件不容易的事。

　馬哲國跟在後面看了一眼幾圈之後，“我來幹吧，小糰子餓了，你去照顧他吧。”一大清早起來，就是一系列的活，雖然現在小糰子是母乳奶粉還要米粥混在一起吃，不過只要趙芸在家，小糰子還是要吃母乳，要不然就鬧騰。

　趙芸喂好小糰子之後，抱著他出來，小糰子一看到小包子，就一個勁的要媽媽往那邊走去，而小糰子這會是站在木板邊上，一隻手扶着木板，指着裡面的小雞衝著葛素梅道，“**，**。”小包子看著他以前沒有見過的小動物興奮的叫道（在東北養的雞，小包子是早就忘記了，而且就算小包子記得，也不知道他們是啥）。

　葛素梅給小包子指了指大母雞，“那是小**的媽媽。那是雞寶寶。”

　小包子哦了一聲，指着自己道，“包子，是寶寶，奶奶，媽媽的，媽媽。”

　葛素梅沒有想到小包子反應會這麼快，她忍不住親了一口小包子，“對，小包子沒有說錯。”真是個聰明的孩子，葛素梅和張奕然一直以為女兒兒子已經夠聰明了，可沒有想到外孫這麼小，反應會這麼快，只要好好教育這個孩子，以後他的成就還會低嗎？

　葛素梅小聲的對著小包子道，“放心，包子，奶奶一定會全身的本領教給你。”葛素梅不要看挺無私的，其實她還是想著把葛家的看家本領傳給自己的子孫·只不過以前是兩個孩子對醫學沒有興趣，葛素梅就想著找兩個徒弟，把自己的中醫傳承下去，不至於讓那些東西在自己手裡斷了，而現在又了小包子·她的心境變了，有些還是要留給自己的子孫好。

　小包子那裡知道奶奶剛才說的是啥意思，只不過給葛素梅親的有點不好意思而已，就在他轉頭東看西看的時候，發現小糰子出來了，他興奮的衝著小糰子叫道，“弟弟，**。”

　小包子等小糰子過來之後·衝著趙芸笑了笑·而趙芸當然明白小包子對自己笑的那麼燦爛所謂何來·她蹲下把小糰子放在地上，小包子還沒有等小糰子落地，就撲了上去，動作那個麻利，差點把葛素梅嚇死，萬幸的是現在的小包子走的還算麻利，那麼幾步路對他不是個負擔。

　小包子衝到小糰子那裡，啪啪就在小糰子的臉上親了兩口，“喜歡·弟弟。”原來這是小包子在表達他對弟弟小糰子的喜愛之情，主要是平時張倩經常用親親小包子來表達她對小包子的喜愛之情，而小包子也經常會用親親人家來表達他對某人的喜愛之情，比如小糰子就是，小包子每天都會親小糰子。

　小糰子對於小包子的親親，也是很熱情的回應，對著小包子的臉就是親親，其實在葛素梅和趙芸看來，兩個孩子那裡是玩親親·應該是互相給對方用口水洗臉差不多，小包子畢竟月份大點，他親小糰子的動作要稍微好點，至少小糰子的臉上口水沒有那多，而小糰子就不對了，完全就是在吐口水，小包子臉上都是口水。

　趙芸看著小包子臉上那個樣子，就想起來昨天小糰子對著他老頭子猛親的樣子，開始的時候小馬挺高興的，衝著自己興奮的說兒子最喜歡他了，可他沒有興奮多久，就發現有點不對頭了，自己臉上都是口水了，小馬又不能表示出不開心來，要不然兒子就衝著小馬直叫，好像在說自己親你，那是我喜歡你，而你卻嫌棄，後來等兒子睡覺之後，小馬問了句，兒子這個動作是跟誰學的，因為自己和他都沒有親兒子的習慣，更不要說當著兒子的面，夫妻倆互相親親了，所以肯定是跟人學的，後來知道是因為小包子經常親小糰子之後，馬哲國一聲長嘆道，肯定是張倩經常親他兒子的關係，不過馬哲國知道張倩這麼做應該有深意的，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做。

　“小倩那個丫頭真是的，非要說經常和小包子玩親親，可以溝通父母和孩子的關係。”葛素梅開始的時候心裡也是不以為然，總覺得女兒有點神神叨叨的，可那天小包子親了親棖．奕然，糯糯的說著喜歡爺爺的話，葛素梅發現那刻張奕然真的很激動，雖然他嘴裡沒有說啥，可衝他親小包子的動作來看，葛素梅知道他激動了，要知道自己以前偶爾還會親親小包子，他是從來不親小包子的，雖然喜歡小包子，可他不擅長這麼外露的表達感情。

　“不過小倩帶孩子還是挺有一手的，真是不知道她從那裡知道的。”趙芸感嘆道，要不是認識張倩之後，她一直在自己身邊，趙芸真的要懷疑張倩換了個人。

　這個葛素梅也沒有辦法解答，老實說有時候葛素梅也覺得很奇怪，雖然她以前把小旭一手帶大，可葛素梅知道以前女兒帶張旭的時候，絶對沒有這樣的舉動，而葛素梅倒是自動的歸結到小旭畢竟是弟弟，外加那個時候張倩也只是個小女孩，有些動作肯定是做不出來的，而現在小包子是她的兒子，又是已婚人士，是要比小女孩放的開點。

　韓文陽趕到黑市那裡的時候，發現市場裡的人都沒有多少了，而自家老婆拎着水桶站在門口那裡等着自己，而身上還背着一個包鼓鼓的袋子，“買了很多？”韓文陽順手接過水桶，就發現裡面一點都不重，探頭一看，裡面只有幾條魚，而且都是大魚，“沒有小魚？”想來自己是貪心了，小雞仔也是人家拿過來試水而已的，怎麼還會那麼巧買到小魚苗。

　張倩點點頭，“嗯，我和賣魚的老爺爺說好了，他過五天他再來這裡的時候·他會帶小魚苗過來的，我還和他說要三十斤魚苗。”張倩等韓文陽把車頭掉轉過來之後，麻利的跳上車，“回家。”雖然一直待在那裡不動等待韓文陽，可張倩還是覺得肩膀上的菜那個重啊。“對了·你怎麼來回那麼快。”張倩以為韓文陽還要過許久才能到的，沒有想到他的動作會那麼

　韓文陽順手把張倩背的那個布袋子拿了下來，“我把雞放下之後，我就過來了。”

　“媽起來了吧。”張倩肯定的問道，要不然他才不會這麼做的，要知道雖然母雞的腳綁着，萬一它們會獨腳跳那，到時候家裡種的青菜豈不是要倒霉了。

　韓文陽不用回頭都可以知道老婆在後面是扭來扭去的·看樣子還是讓老婆半夢半醒之間比較好·至少她會老實的坐在後面一動不動的·現在她是清醒了，東看看西看看，遠不如前兩趟自己來回那麼方便了。

　韓文陽開始的時候是想忍的，可後來實在是忍不住了，自己的速度已經慢了下來，“好了，小倩，不要動來動去了，你這樣我不好騎車。”

　張倩聽到韓文陽這麼說·吐了吐舌頭，“知道了。”張倩想想剛才自己的動作還真的有點像鄉下人進城一樣。

　接下來的路程由於張倩的配合，韓文陽挺順利的回到家裡，而她一進家門，就發現兒子站在雞圈那裡，對著裡面指指點點的，而小糰子在邊上不停的附和，好像在認同小包子的話一樣，張倩真是不明白怎麼小包子的話·小糰子就那麼聽，簡直就是一個小跟班，還是那種忠實的小跟班。

　張倩親了親小包子，不出意外的收到小包子的回親，就是小包子親親的水平不是很好，弄的自己臉上都是口水，“傻包子，親親不是把口水往臉上抹。”

　小包子聽到張倩這麼說，先是一愣，不過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不過他的反應不是收斂口裡的口水，而是更加努力的往張倩臉上抹口水，張倩感覺到自己臉上冷颼颼的，不要摸就知道自家這個壞娃娃使勁往自己臉上吐口水，張倩知道他是故意的，“你個壞傢伙。”張倩邊說邊去點小包子的額頭，當然她不敢用力，要知道自家老娘在邊上看著，如果看到自己那麼虐待小包，她一定會教育她女兒的。

　小包子笑嘻嘻的躲開老娘的賊手，一邊用肥手指向葛素梅的臉，“嘻嘻，寶寶，親媽媽。”

　大家本來看著張倩的臉，就特別想笑，現在聽到小包子這麼說，是徹底忍不住了，一個個都笑了出來，張倩那個惱火，這個娃娃，讓他老娘我在外面出醜，“包子，你現在厲害的啊，不過沒關係，你的好日子就要開始了。”張倩惱火的威脅小包子道。

　小包子才不理會張倩的，他知道到了晚上只要自己鬧着要喝紅水水，媽媽肯定會給自己喝的。

　葛素梅瞪了張倩一眼，“你啊，也真是的，小包子才多大，你好意思威脅他的。”

　張倩就知道老娘會跳出來，現在在他們老夫妻眼裡，小包子絶對是排名第一的，咱已經屬於爹不疼娘不愛的那個娃，“咦，媽，怎麼咱家少了一個母雞還有四個小雞了啊。”總共才十五個雞，少了四個可是很明顯的。

　張倩這個時候注意到雞舍裡少了幾個雞啊，不過地上到有幾片菜葉子，估摸着是娟姨買菜回來後放進去的。

　“你顧姨拿走了。”其實顧蔓芝還想多拿一個大母雞的，說晚上可以燉雞湯喝，葛素梅那裡會同意，那可是正在下蛋的雞，要給家裡孩子補身體的，最後顧蔓芝只能讓步拿走一大四小的雞。“對了，你買回來的都是大魚，沒有小點的魚嗎？”

　“我和賣魚的大爺說好了，過五天，讓小韓早點過去買，我訂了三十斤的，這樣絶對夠分了。”

　葛素梅他們給張倩說的這個斤數都給嚇一跳了，“是不是多了點啊。”我的天啊，葛素梅真是給找張倩嚇死了，養那麼多魚，怎麼養大他們。

　“多嗎？媽，我們還要分點給顧姨，還有咱家那邊的池子裡也要養魚吧。”張倩解釋了下魚的去處之後，葛素梅他們想想也是，又不是放一個池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