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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懷上我的種!(產乳)》第2章
  6.

   粘稠的精液沾滿了他的下體,彼此之間的氣息在汗液交融間深深融入了彼此的毛孔中。

   他被半摟半操的離開了那個小房間,伍顧的雙腿架在了赦景的腰間,臀部緊緊含著巨根一步一顛的到了主臥。

   他沒什麼理性,只知道他離開了那空蕩蕩什麼也沒有的小房子,沿著樓梯一路幹了上去。

   唇舌交纏,性器相連,發情的不像話。被扔到了床上時,彈性的床墊讓他深深陷了進去再彈了回來。

   粗硬從軟軟開合的後穴滑了出來,帶出了一撥滑膩的粘液。赦景紅著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他拉開了身下人的一條腿,再一次將硬的不行的肉根深深的埋了進去。

   來來回回的抽動,少了剛開始的激烈熱情,現下緩緩的享受性愛所帶來的快感。不緊不慢的將身下的人頂的一晃一晃的,全身紅的像水靈靈的葡萄,讓赦景想把他全身都舔的濕漉漉的。

   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舔到對方泛粉的腳趾時,那指縫被舔舐的感覺讓伍顧瞬間繃緊了身子,後穴發了瘋似含著肉根的又咬又絞,舒爽的赦景咬了口他的腳趾頭。

   刺痛讓伍顧的腳一縮,掙脫了執住他腳踝的手,腳掌踩著赦景的胸膛委屈的往外推。

   赦景他拉下了推拒自己的腳,眼神晦暗的盯著他:“寶貝兒,上來自己動一下。”

   伍顧不情願,他勾了勾腳纏緊了對方結實有力的腰身,臀部浪的一擺一擺的引誘著對方繼續動。

   可赦景不打算這麼貫著他,他深吸了口氣將陰莖抽了出來,大的發燙的肉頭就這樣似入非入的頂在饑渴的後穴口,他用手捏著龜頭上下掃弄著騷的發浪的後穴。

   逗的身下的人顫成一團,手也不繼續玩自己的乳頭了,伸手過來握著赦景的腰就往自己身下壓,結果沒有得逞,氣的嘴巴都撅了起來。

   赦景好笑的捏了捏那兩瓣嘴巴,湊了上去親了一口,低低啞啞的哄著:“乖,坐上來你想怎麼要就怎麼要,想操多深就操多深,乖乖的寶貝兒,小騷貨,坐上來!”

   說罷拉開糾纏著他腰身的腿,懶散的靠在了床頭,結實精壯的大腿打開來面朝伍顧。

   帶著各種液體潤的那根陰莖濕亮勃大,直直的翹起直指肚臍,青筋遍佈充滿了雄性的力量。

   汗液遍佈的結實小腹,壯碩的胸膛,褐色的小點,無一不散發著雄性荷爾蒙。對於一個剛被操的浪成一朵花的伍顧,他神智不清,全靠著本能著被靠在床上的那個人所吸引。

   他咬了咬嘴巴,抬起軟綿的腰,跪爬著一步步挪到赦景跟前,身後的粘膩隨著兩團屁股的前後挪動而擠出了一團團精液,順著大腿一溜兒趟到膝蓋彎兒。

   他伸出手摟住赦景的脖子,分開大腿就往他 身上蹭,後穴一磨一磨的尋找著那根肉莖。

   赦景伸出手,雙手握住 那兩團濕潤的大屁股用力的揉著,嘴巴尋到那乳頭一口含住 ,吮吸連帶著噬咬,他含著那圓潤的大乳頭含含糊糊的說:“你這有奶香的乳頭,以後就叫奶子好不好?”

   “我給你吸大了你給我產奶好不好?”

   “有奶了我喝一口,再含著喂你一口好不好?”

   一句一句的好不好攪的伍顧腦子一團亂,他迷迷糊糊的搖著頭拒絕,乳頭卻被用力的拎著吸著,粗糙的食指和尖利的牙齒磨的他快受不了了,他含著眼淚哭喊道:“好好!好!嗚!都答應你!啊!就叫奶子!疼...嗚!別咬,別再捏了!要壞掉了...嗚啊!”

   那在穴口外面磨了許久的肉莖在他哭喊著許諾後,興奮的一貫而入,來回操了起來,直到射出了今晚的第四炮。

  7.

   伍顧被乳首處傳來的騷亂感而弄的微微清醒,他睜開酸澀的眼睛,模糊的視線裡,視野下方是漆黑的發頂。

   男人埋首于他的胸前叼著他一邊的乳頭吸的嘖嘖作響。那裡早就因為昨晚的玩弄而腫的不像話,麻癢的感覺在男人的舔噬下更加分明。

   他的雙腿大張的擺在兩邊,大腿內側還被有一下沒一下的刮搔著。

   剛醒來的低氣壓和全身酸痛讓伍顧瞬間黑了臉,化身為小暴龍。就連赦景都不知道他竟然還有這般力氣,等他反應過來後,他已經被一腳蹬下了床。

   而床上的人艱難的撐著身子,帶著一身淫靡的痕跡氣勢洶洶的朝著他喝了一聲滾!說罷便倒回床上將被子拉至頭頂繼續睡。

   赦景好脾氣的笑了笑,伍顧起床氣本來就嚴重,以往每一次他叫他都是極盡溫柔之事,甚至於伍顧還迷糊的坐在床上的時候,他已經幫他穿上衣服,半跪著為他穿上襪子。

   以前還在學校的時候,別人就說赦景簡直是把伍顧寵到毫無底線,後來他們大學後,赦景去校外找了房子,就把伍顧找了過來合居。

   自此,在同居生活裡赦景甚至說是把伍顧當成心肝寶貝來寵都不為過。他以為他都會懂, 他對他的好,寵愛,親昵根本超過普通朋友的那條線。他以為伍顧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伍顧生日那天,他把人給親了,準確來說,是互相主動的。伍顧喝了點酒,他趴在桌子上直勾勾的盯著赦景,慢慢的湊到了他面前定住,神情恍惚。赦景猛地湊了上去,甜膩的酒味從對方唇齒間傳來,迷醉了他,讓他沉迷不已。

   第二天, 他抱著試探的態度問伍顧,問他是否記得昨晚的事情。伍顧將勺子上的蛋糕舔進嘴裡,光裸的右腳一晃一晃的,眯著眼睛瞧著赦景嘻嘻一笑,他說他當然記得。

   赦景頓時就紅了臉,熱氣一股股的往頭上冒。他卻忽略了伍顧眼底的疑惑和茫然。

   而後他將伍顧送出門,在對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伍顧也只是愣了愣,最後嘻嘻一笑嗔了一眼:“竟然拿我提前演習!”

   這話在赦景的腦海裡劃過,帶起一絲疑雲,卻被對方接受他的親昵而壓下,他溫柔一笑,吩咐對他方小心一點,晚上他給他煮好吃的。

   喜悅不已,滿腔柔情與愛意,他神色溫柔的不行,他細心的挑選著伍顧 愛吃的,對方一向喜歡這些小零食。

   越過熟食區,一對在護膚品區的佳偶刺入他的眼裡,女生嬌俏的捶了一下男生的肩膀,男生痞笑的拉過女生的腰,嬉笑的在她臉頰上烙下一吻。

   赦景手裡拎著的蔬菜,掉落在購物籃裡。他眼底一片暗沉,溫柔之色盡數褪去。

   晚上,他準備好一桌豐盛的宴席,伍顧依舊毫無所覺,他在桌子的對面吃的歡快不已。

   赦景依舊溫柔的笑著,笑意卻不達眼底,他想是該做點什麼,而不是一味守候,他一直都不是什麼好人,從來就不是。

   他漸漸的把自己從伍顧的生活裡抽離而去,無微不至的照顧漸漸失去。伍顧潛意識察覺到了什麼,卻不太明白,他開始有些暴躁,開始花費時間停留在赦景身邊。

   甚至於他陪著他一起去超市購物,他剛剛提出,而坐在他對面的赦景卻拒絕了,赦景好看的臉漸漸浮出動人之色,眉眼間溫柔的快擰出水來。他說他戀愛了,伍顧瞬間怔愣了一下,卻很快的扯出了笑容,他說他很為他高興!真的,唉!好兄弟!你也有人照顧了!真好!

   直到那一天的一起電話,對方低啞的述說著,他失戀了,對方愛上了別的人。

   他連忙拋下了女友,回到了他二人的家中,房門漸漸關上,而等待他的,他卻不知道會是什麼。

  8.

   伍顧踹完赦景後,像是褪去了所有精力,他昏睡了很長一段時間,昏昏沉沉裡被赦景抱了起來喂了好幾頓粥,繼而昏昏沉沉的睡去,無數個夢交織在他睡夢中,他卻渾身無力無法掙扎。

   夢的場景混亂又真實,忽然間面前就出現一件大教室,他盯著教室門口的座位表,實際上無論如何他都看不清楚,但他就是篤定的知道位置在哪裡,他推開了門,走到一個趴在位置上睡覺的人身邊。

   那個人的頭髮被窗外的陽光照出柔軟的褐色,讓他忍不住的伸手去碰了碰。細軟的髮絲在他指縫中溜走,冰冰涼涼的讓他忍不住一碰再碰,忽而手腕被人握住,他害怕的一縮,卻依舊被牢牢的抓著不放。

   心在撲通撲通狂跳,他覺得這個人是很重要的人,他想要馬上知道他的樣子,但是又有一種害怕的情緒溢滿了他的心,緊張的讓他想拔腿就跑。

   他緊緊盯著那個人抬起了頭,五官一點點的出現在他眼前,眉飛入鬢,如最好的畫師不經意勾勒的一筆,深如濃墨的眸,五官多一分過濃,少一分寡淡,不多不少的如同徐徐展開的畫卷,古色鋪面而來, 好看的令人失神,眉眼間的柔色讓人想上前觸摸。

   伍顧的眼漸漸失去了神彩,他像是被引誘般緩緩靠前,最後張開了雙腿面對面的坐在那人的腿上,他將雙手繞到那個人脖子後方,那人湊上前與他耳鬢廝磨,在溫熱的吐息間,他聽見自己茫然的聲音 :“你是誰?”

   “赦景。”

   兩個字如同砸落地面的玻璃杯,巨大的破裂聲將整個夢境砸的分崩離析,他墜了下去,瞬間的失落感讓他從夢中抽離,猛地清醒了一下,隨後困意又如同食人花一般,將他整個人吞沒。

   滴答滴答的水聲在他耳邊響起,他茫然的睜開了眼,眼前都是白色的霧氣,他趴在了一面巨大的鏡子上,赤身裸體的,身上被綠色的藤條綁出了羞恥的姿勢。

   他的雙手被束縛在了身後,雙膝被用奇特的方法束縛起,形成了他臀部高高翹起,雙腿大張的形象。

   而他的雙乳腫大異常,帶著奇異的灼燒感。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氣,將腰塌了下去,用乳頭去蹭冰涼的鏡面,一下一下的磨蹭著尋求解脫。

   後方雙股間突然被人擊打了一下,他驚嚇的往後看,赦景渾身赤裸的跪在他身後,臉上帶著惡劣的笑容,手一下下擊打了他打開的臀肉內側:“自己玩的爽麼?浪貨。”

   他嗚咽的搖著頭,咿咿呀呀的想說明自己不是浪貨,突然間就發現他嘴裡憑空出現了一個口塞,將他的嘴巴牢牢堵死。

   巨大的龜頭在他張合的穴口處上下磨蹭著,勾著他的穴口處上下滑動,偶爾用力往裡面插一下讓穴口張開,很快就抽了出來。抖的他的腰身抖的不行,雙眼紅紅的盯著鏡面。

   鏡面裡的他雙腿大張,一根勃發充滿力量的陰莖抵在了他雙臀間。很快那裡就滴滴答答的掉下了粘稠的、透明的液體,將那一塊鏡麵糊上了水漬。

   他的臀部被掰了開來, 肉根插在他臀溝中間,龜頭頂在了他的尾椎骨處,他的右臀被啪的一聲,大力的扇了一下,臀肉的顫動,因為疼痛而下意識夾緊的雙臀 明顯取悅了夾在中間的陰莖。

   很快,他的左右兩臀都被左一下,右一下的扇了起來,圓圓的兩瓣屁股被打的晃出淫蕩的波紋,疼痛中帶著刺激,讓他情不自禁的將屁股一抬一抬的,引誘著下一輪的蹂躪。

  9.

   身後的人突然壓了過來,雙手揪起了他的雙乳,熱意打在他的耳垂:“你看看你自己淫蕩的樣子,不喜歡被我操,誰信!”

  伍顧將視線移到了鏡面,鏡子裡的他滿臉通紅,眉頭緊顰,雙眼濕潤,一臉欲求不滿,紅潤蔓延到了胸膛,那兩顆碩大的乳頭還被別人的手覆蓋著玩弄。

   他視線被迷惑般緊緊盯著自己胸口處,赦景的手骨節分明,白皙修長,他用食指和中指夾著自己那處拉扯,而後鬆開,用食指快速的上下撥動著,磨的那裡癢的不行。

   伍顧嗚咽著搖頭,他覺得不對勁,可又無法控制著自己,只能讓一切發生。

   而現實裡的赦景,正擰著濕淋淋的毛巾,在給伍顧人工降溫,那處發炎導致伍顧開始發燒,伍顧躺在被褥裡,一臉不安的睡著,不一會就滿身大汗。

   夢裡的伍顧依舊被那個充滿色意的夢糾纏著,他的雙臀被掰了開來,在外面磨蹭許久的肉根一貫而入,他潛意識覺得應該疼痛的,卻只有滿滿的灼熱與欲求從穴道深處傳來。

   他將插在他體內的肉根裹的緊緊的,穴道含著滿漲的一根吸的嘖嘖作響,他將臉貼在冰涼的鏡面上,腰部上下擺動著,讓體內的那根抽插著頂撞他想要被觸碰到的地方。

   那緊致有力的腰身搖擺著,起起伏伏,肌肉分明。汗水順著腰肢滑到腹肌處,最後低落到鏡面。

   做了沒一會,鏡面便糊上了一大片的霧氣。伍顧雙眼迷蒙著,鼻息的高溫讓他眼前的鏡面也一片模糊,他看不清自己,卻也知道此刻他的表情該是多麼滿足。

   這是不對的,伍顧的腦海閃過一絲警告,緊接著被身後用力的撞擊給撞散了思緒。

   啪啪的拍肉聲一下一下,漸漸的,身上纏繞的藤條越來越緊,他嗚咽著,搖擺著身子想要掙脫那些束縛,身後的那個人大力的撞擊著他,手握著他的後頸悶笑道:“想要掙開麼,想要抱著我?”

  伍顧混亂的點著頭,那聲音帶著誘惑:“可是怎麼辦呢,這些只能你自己掙開啊,我沒辦法啊。”

  話音剛落,身後那人深深的往他體內頂了頂,直到他的穴口處感受到那囊袋的拍擊。隨後那一整根陰莖就這深埋在他體內的姿勢開始用力的轉著圈,肉根 上下左右的攪動的,攪得他瞪大了眼睛,一股股濕潤從 腸道深處蔓延了出來。

   那人在他身後帶著鼻音哼笑了聲,性感的不行,性事中斷了,他的後穴被刮搔了一下,隨後抹著晶瑩的淫液的手指伸到了他的眼前,他的耳根被輕輕的噬咬著:“寶貝,你出了好多水,怎麼辦?”

   “我插不住你啊,太滑了,你什麼時候才能夾住我的腰啊。”

  伍顧紅著眼,嗚嗚的喊著,後穴緊緊收縮著,卻挽留不住那慢慢從後穴抽出的肉根。

   他猛地瞪大了眼睛,身上纏繞的藤條瞬間碎成千片,化成星星點點消失在周圍,伍顧一把掙開了身後的那個人,三兩下將人壓倒了身下,那個人順從的被壓倒,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伍顧一把抽掉了嘴巴裡的口塞,紅著眼道:“別動,混蛋!”他的手順著那結實的身體 慢慢摸索到他臀部壓住的位置,那裡勃發堅硬的一大根頂在他的後腰處。

   他伸著手扶著,抬起腰緩緩坐下,隨著粗硬緩緩的深入,伍顧揚起了頸項,有些難耐的叫著,慢慢的坐到底之後,他用力的上下抬動,悶悶的拍擊聲從交合處傳來。

   做的興起時,他的臉頰突然被強烈力道的拍打著,刺痛讓伍顧瞬間抽離了這整個場景,他驚慌的睜開了眼睛,一臉驚恐。

   赦景擔憂的臉映入眼簾,伍顧有些恍惚,思緒猶如還沉浸在那香豔露骨的夢境中,他下意識的叫了一聲:“用力!”

  便見赦景睜大了眸,疑惑著盯著他 ,他清醒了一下,發覺自己在說什麼的時候,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但很快他就抵不過疲憊,繼續昏睡了過去。

   赦景直起了身子,放棄了叫醒對方的行為,拿出手機,他得叫他的好友過來幫伍顧看一下了,看著燒成這樣伍顧,赦景心疼的不行,但卻不會後悔,他之前的所作所為。

  10.

   三天后,伍顧才徹底清醒,整個人都因為病痛而瘦脫了一圈,他撐起酸軟的身子,靠在床邊,眼神因為大病初愈而帶著茫然,他一番動作驚醒了守在他身旁的赦景,對方睜開滿是血絲的眼,眉眼間帶著驚喜:“你醒了!怎麼樣,渴不渴,餓麼?想吃些什麼?”

   話音剛落,他昏迷前的記憶鋪天蓋地的襲來,伍顧面色冰冷,他不想回答這個人任何問題,現在只要看到赦景,他都心口堵得慌,從小到大的兄弟把他給強姦了,不,是迷奸!因為他清楚的記得自己後來像是個婊子一樣上趕著找操!

   他沉默的下了床,繞過那杵在面前的赦景,走進了浴室,沒想到回頭就見赦景緊跟著進來,伍顧大怒:“出去!”對方絲毫不在意他的怒氣,溫柔勸導:“你病剛好,身體還很虛弱,我怕你熬不住浴室裡的悶熱。”

   伍顧咬牙,他手往後一摸,摸到什麼就往眼前這個人身上砸,赦景不避不閃,任由那些零碎的東西砸到他的身上。

   伍顧手上撈到了一個有點重的東西,他氣在頭上丟了出去,剛扔出去便心頭一緊,眼睜著看著那尖銳邊角的盒子砸到了赦景的眉骨處。

   粘稠的血液瞬間從被砸到的地方流了出來,伍顧白著臉,下意識就拿著一邊的毛巾沖上去捂著了他的傷口,破口大駡:“讓你滾你不滾!連躲都不會麼?!”

   赦景伸手握著他的手,輕輕拍打著:“沒事,只是小傷,別緊張。”

   伍顧抽了抽眼角,剛想說我緊張個屁,結果就發現自己拿著毛巾的手,不受控的顫抖著。他一把掙開赦景的手,深吸了口氣,對方被他甩開也不惱,只是安靜的看著他,毛巾啪的一聲掉落在地上,伍顧避開了還在湧血的傷口,看著別處:“我洗完澡就走,之前的事就當沒發生過,以後我們就再沒關係。”

   他快速的說著認為對兩個人都好的決定,畢竟大男人不可能去報案,別說是立案了,證據早他媽八百年前就銷毀了,更何況他也不可能報案,他們當了兄弟這麼多年。

   只是也不可能再做朋友了,酸澀感湧上了眼睛,感覺身心疲憊,他抹了把臉,低著頭用手推著赦景低聲說:“快出去吧。”

   結果手腕被一把握住,他抬起了眼頓時被對反的神情嚇得倒吸一口氣,面前的人眸子裡暗暗沉沉的,帶著那血跡更是猙獰嚇人,一向溫和的臉龐扭曲的不成樣子,只見他勾唇冷笑:“怎麼可能當作沒發生,你錯了伍顧,主動權在我而不在你,我不可能放你走,這輩子都不可能!”

   伍顧被震懾住了,但隨之而上的怒氣和血性也讓眼睛充血,狠狠的瞪著赦景:“你他媽的給我滾!別他媽的給臉不要臉!”

   兩個人憤怒的喘著粗氣,誰也不肯示弱的盯著對方,一時間氣氛陷入了僵持,最後還是伍顧抓了把毛巾一把扔到了赦景臉上:“滾去把你的傷口弄好!被髒了浴室!”

   赦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最後沉默的拿著毛巾出了浴室,門剛掩上,伍顧就脫力的蹲到了地上,一把揪住了自己的頭髮,怎麼會這樣。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怎麼辦!媽的!誰來告訴他事情怎麼會一夕之間就成了這無法收拾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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