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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攻略》第252章
  第252章 意義

  破案,從來不怕猜測,猜測的方向越多,接近真相的可能性越大,而把所有線索整合連接,最終樣樣符合,未被剔出去的那個猜測,就是真相。

  沈萬沙的猜測基於事實基礎,並未脫離邏輯,盧櫟認為有道理,那麼此事便該與趙杼提個醒,清查範圍再加大些。

  盧櫟決定回園子

  沈萬沙見自己想法被重視,又是高興又是不好意思,撓著頭,「其實……我就是瞎想,不一定對。」

  「我明白,」盧櫟拍拍他的肩,示意他不要緊張,「所以才會想請趙杼找線索證明。」

  「嗯!」沈萬沙重重點頭,眼睛亮亮的看著盧櫟,「那咱們現在回去吧!」

  盧櫟微笑點頭,「好。」

  ……

  因為心情與出來時不同,兩人回園子的速度非常快,直接騎了馬。也是湊巧,他們即將到達園子門口的時候,遠遠看到趙杼的小隊,他也回來了。

  盧櫟乾脆勒馬跳下來,想等一等,與趙杼一起進園子。沈萬沙自然同他動作一致。

  盧櫟把馬韁繩交給旁邊人,突然發現園子側裏,挨著巷道的地方有輛烏木馬車。馬車並不太大,造型精緻,用料講究,連車上花紋雕刻都特別清雅大氣。

  到上京幾個月,他也大概瞭解各不同地理位置的特點,比如他住的這個園子,看似在上京城中心,實則離熱鬧街市稍遠,大門開的方向又沒沖著主街,所以路上來往行人並不多。現在突然出現一輛乍眼,看起來低調,實則華貴不一般的馬車……很不尋常。

  是有人來找他麼?

  盧櫟抬腳,想過去問問。

  沈萬沙順著小夥伴眼神看過去,看到那車烏木馬車,尤其馬車上的家徽……眸色一沉。

  他拉住盧櫟胳膊,狀似不經意問,「你要去哪兒?」

  盧櫟指著那輛馬車,「那輛車……好像是找我的?」

  就在他指著那輛車時,突然一隻白皙的手從車裏伸出,把車簾撩開了。車裏坐著位年輕公子,玉冠錦衣粉底靴,眉眼清俊,唇色如朱,整個人看起來非常貴氣。

  此人看到盧櫟,便沖他微笑點頭,姿態親切又優雅。

  「他看到咱們了。」看來這個招呼非打不可了。可袖子仍然被少爺緊緊拽著走不動……盧櫟輕拍小夥伴的手,笑道:「做什麼這麼緊張?」

  沈萬沙當然緊張!車裏那人,盧櫟不認識,他認識,那是趙杼的弟弟趙析!沈萬沙非常不喜歡這個人,這人的娘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擔心小夥伴被欺負。

  「若是有人來尋你,合該禮貌的奉上拜貼;再不濟,在門口看到你,也應該下車來熱情問候。可這人什麼都沒做,拿腔拿調穩坐釣魚臺,肯定不是來找你的,只是路過!」

  沈萬沙撅著嘴,拽著盧櫟袖子不放,「你現在是江湖宗主,百寶樓主人,是官府裏有名有姓的仵作,是我沈大少爺的朋友,平王的心上人,怎麼能自貶身價,隨便給別人臉!」

  盧櫟覺得沈萬沙表現太緊張,與以往不同,猜測著問,「你認識那個人?不喜歡他?」

  沈萬沙撅著的嘴仍然沒放下去,「我討厭油頭粉面裝腔作勢的人!」別的時候,有趙杼在他管不著,但在他跟前,小櫟子就是不能與那些討厭的人接近,他要保護小櫟子!

  「你要真擔心,讓下人們過去問問便是,」沈萬沙聲音壓下來些許,指著趙杼方向,「平王也來了,咱們還有正事談呢,你哪有那麼多時間去理亂七八糟的人?」

  盧櫟想想也是,讓身邊下去問問看怎麼回事。

  趙杼風馳電掣的跑到門口,見兩人氣氛有些不對,他聲音微沉,「怎麼了?」

  「沒什麼,」盧櫟指了指巷道的馬車,「我見那有輛車停著,以為有人找我,少爺嫌麻煩,不讓我去,我只好派個人過去問問。」

  少爺有時候有點小任性,但並不過分,相反還挺可愛的,這並不是缺點,盧櫟也不覺得有什麼不能說,必須為他遮掩。再者,少爺這性子,趙杼也是熟悉的。

  趙杼循著方向看過去……面色一沉。

  沈萬沙在盧櫟背後,眼珠子轉著朝趙杼甩眼色:你家的人你怎麼不看好!要是他來欺負小櫟子,少爺一定不看你的面子,狠狠揍回去!

  趙杼微微頜首,算是承了沈萬沙的情,這件事,沈萬沙做的對。

  王府那些事,他與盧櫟說過些許,可那更骯髒見不得人的,他有點不想讓盧櫟知道。他娶媳婦,是想讓媳婦過好日子,不是讓媳婦心力交瘁輾轉收拾爛攤子的。

  而且盧櫟不是女人,他的才華不在內宅,不應該被這些噁心的人消耗。

  王府的人……該收拾一下了。

  見趙析遠遠朝自己拱手行禮,趙杼陰陰一笑,招手叫邢左過來,吩咐了幾句話。

  邢左聽完眼睛直放光,立刻興奮的離開,沖著男子馬車飛去。

  盧櫟有些怔,「小左……」該不會要做壞事吧!

  趙杼暗衛裏,邢左是最活潑,也最愛湊熱鬧的人,有時候傻乎乎反應不過來,有時精明的不行,性子特別萌,大家對他都有些偏愛,盧櫟也特別喜歡這個單純又可愛的孩子,有時候犯小錯趙杼要罰,他都想攔一攔。可這孩子膽子大起來什麼都敢做,雖然不會過分,欺負人的事卻沒少幹……

  「不用管他。」趙杼好幾個時辰沒見盧櫟,想的不行,跳下馬過來就要撈盧櫟腰身,看那樣子很有當街熱吻的衝動……

  盧櫟立刻伸手抵住他胸膛,咬牙道,「這是在外面!」

  趙杼摸上盧櫟放到胸前的小手,修長眼眸微闔,「媳婦,再用力點!」

  盧櫟:……這流氓!

  可他卻不敢把手收回來,因為手一撤,趙杼肯定得寸進尺!

  趙杼好像很遺憾,來來回回揉捏胸前那只手,生生把盧櫟摸紅了臉。

  盧櫟憤憤咬牙,「進去!我有正事同你說!」

  至於巷道裏的馬車,完全忘到了腦後……

  進了園子,趙杼仗著沒有外人,果然更加得寸得尺,把盧櫟的手舉到唇邊,又親又吮又咬。

  盧櫟沒忍住,狠狠拍開他的臉,他習以為常的轉回頭,動作繼續……

  盧櫟非常尷尬,這混蛋這毛病是治不好了麼!他氣的手往袖子裏摸,想把藏著的解剖刀拿過來揮一揮,結果趙杼好像知道他要幹什麼,提前一步攥住他手腕,繼續愛的口水……

  他一邊玩盧櫟的手,還拋眼色:這也是有外人在,你男人才這麼克制,否則……哼!

  盧櫟:……

  沈萬沙站在小夥伴身側,一路見識了平王的不要臉,捂著嘴嘿嘿直樂。

  真恩愛呀……真配呀……小櫟子果然最厲害,能降服平王這鬼見愁!

  ……

  聽過盧櫟與沈萬沙的話,趙杼加大查證範圍,可四天後,仍然沒發現確鑿證據。那個建議孫強兄妹訛詐沈萬沙的外鄉商人,也沒找到。

  案件仿佛遇到了困局,看不清前路。

  可沒找到證據,並不能說明沈萬沙猜測一定不對,因為郭陽的父親郭威……本來就有案底。

  貪銀一案,事涉各地方官員,甚至上京官場也牽扯在內,這個人本就不是省油的燈,但凡事情涉及到他,不說皇上,趙杼自己也要多些心思。

  因貪銀一案盧櫟與沈萬沙都參與其中,知道很多東西,而且兩人一個聰慧,破案能力極強;一個因身世教養,對政局敏感,點透了對日後會有幫助。趙杼索性給皇上上了道密折,把這樁案子,前前後後詳詳細細說與兩人。

  盧櫟聽完先是震驚,原來貪銀案是這樣……陰差陽錯自己碰上了,趙杼把事辦了,樣樣證據都沒丟……後又眉頭緊鎖,深深覺得棘手。

  他政治嗅覺可能並不高,但案情巨大,前後一聯想,再加上壽安伯與肅王不一般的關係……他立刻了悟,皇上知道真相,甚至潤物細無聲的悄悄解決著貪銀案,卻沒把罪魁禍首辦了,明顯是懷疑此事還有幕後黑手。

  肅王……

  感覺任何事一旦和權力掛鈎,事情就會特別嚴重,伴君如伴虎,一時不慎就會丟了性命。盧櫟從未經歷過這種事,但電視上,書上看到的特別多,一顆心登時高高提起,很有些緊張。

  沈萬沙卻冷笑,「就算本案郭威父子不是兇手,也得想個辦法懲治他們!」

  趙杼頜首,「沒錯。皇上不允許做惡事的人逍遙,我們總得找個方法,把事情解決。」

  「貪銀案還在暗處,不好明著來,既然想看看這螳螂背後有沒有黃雀,要不要乾脆想個辦法,引蛇出洞?」沈萬沙眼珠子轉著出主意。

  比如本案裏郭陽有嫌疑,乾脆把這對父子繞進去,逼緊一點,說他們有最大嫌疑,他們一著急,不就會求背後的人了?這樣如果他們背後有人,人就會出來;對本案來說,也迷惑了兇手視線,沒准兇手得意之下露出馬腳,立刻被他們抓住也說不定呢。

  ……

  三人商量半天,還未有結果,赫連羽來了。

  他形容略有些疲累,腳底的白色靴子都不像以前那樣一塵不染,奔波痕跡很重。不過見到沈萬沙,他還是很開心的,立刻坐過去想不著痕跡的吃點嫩豆腐,誰知沈萬沙因為回鶻公主的事耿耿於懷,現在看到長的和那個討厭鬼墨脫王子很像的人就生氣,一點好臉都不想給,起身坐到盧櫟另一側。

  赫連羽:……

  盧櫟差點笑出聲,心底給赫連羽默默點蠟。

  讓你作死!

  赫連羽帶來的是仍然是藏寶圖的線索。經過不懈努力,他終於查到可靠消息,異族人成立了一個藏寶聯盟,成員包括西夏,遼,東瀛,高麗,黃頭回紇。

  此組織宗旨:絕對保密,消息共用,承諾將來找到寶藏,便大家平分。因為大家對外族人難免提防,所以此組織由國君手書任命,方能接觸,一旦進去,必喝血酒,聽訓令,從此先組織後家國,一切為寶藏為重。組織嚴禁隱匿消息,若發現有誰私藏寶藏線索,或對旁人透露,立時處於極刑……

  「刑罰內容未能探到,但大家對此諱莫如深,光是提起執法堂三字就害怕的不行……」赫連羽悄悄朝趙杼盧櫟使眼色,「我表達了加入意思,但加入並不容易,需得一層層審核……短時間內還不行。」

  他使眼色是在告訴趙杼盧櫟,他以墨脫王子身份申請都需要時間,這組織構相當謹慎。

  沈萬沙卻沒看到他們之間打的啞謎,白了赫連羽一眼,「你都說了,這組織審查嚴格,最基本也要有國君手書,你一個小偷,人家怎麼會要你?」

  赫連羽:……

  「寶貝兒你今天對我好冷漠。」赫連羽眼角微垂,扮可憐。

  沈萬沙沖他呲呲牙,「管誰叫寶貝兒呢!小心少爺敲碎你的牙!」

  赫連羽湊過去,桃花眼一眨,內裏滿是綿綿深情,「你捨得?」

  沈萬沙心中默念:不要被這小偷騙過去不要被這小偷騙過去,「為什麼不敢!」

  「你知道少爺是誰?別的地方不提,只說這上京城,是少爺的地盤,你丫敢來,就得守少爺的規矩!」沈萬沙拍著桌子站起來,「少爺地盤上,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趴著!不過敲你兩顆牙,算得什麼!」

  赫連羽吹了聲口哨,舌尖伸出舔了舔唇角,桃花眼裏暗色翻湧,「不錯,很帥麼。」

  沈萬沙叉腰哈哈大笑,「怎麼樣怕了吧!叫你再敢招惹少爺!」

  ……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幼稚的玩鬧,趙杼見不得別人秀恩愛,爪子悄悄伸過去,摸上了盧櫟大腿。

  「不許鬧!」盧櫟用力拍開趙杼的手,眼睛噌亮,「我剛剛在想,我們是不是……忘了什麼?」

  他神情嚴肅又亢奮,氣氛明顯不同,打鬧的二人立刻停住,沈萬沙急急問,「忘了什麼?小櫟子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盧櫟手肘支在桌子上,雙手交叉抵住下巴,「死者都喜歡瑤情,都想帶瑤情回國,所以我們懷疑情殺,可趙杼排查所有客人,都未有結果……他們除了都喜歡瑤情外,還都是異族人。」

  「異族人來我大夏做什麼?」盧櫟一邊思索,一邊自問自答,「表示友好,同時暗探大夏國情,評估實力,看接下來一步怎麼走。」

  「他們會打聽各種消息;注意上位者能力,性格;各階層有何巨大矛盾,秘密;留意朝堂結構,都有什麼大事發生……為了達成此事,任何門路都會跑,包括青樓。但為爭一個舞娘起事端,甚至引來仇恨情殺……是不是有點大意?」

  沈萬沙恍然大悟,豎著眉毛拍桌子,「就是!即能代表國家出使,腦子裏肯定不都是漿糊,知道什麼樣事能做什麼樣事不能做,瑤情不過是個妓子,漂亮姑娘哪里都有,他們怎麼可能放下手中大事,與其兒女情長!」

  赫連羽補充,「這麼短的時間,就愛上一個姑娘,還愛到不惜忘記任務,國家的地步……」

  趙杼眼睛微眯,「所以……這只是個局?故意把旁人視線引到瑤情身上?」

  盧櫟目光微閃,「同是異族人,同在上京城,同住鴻臚館,活動地方有限,找出一個相似點,並不太難。」

  大家喜好可能不同,吃的,住的,口味,欣賞的感覺可能都不一樣,但地方一小,見過的人重合機率很高,若有人故意引導,可能性就更大……

  盧櫟乾脆找出趙杼從現場帶回的春宮圖,展示給赫連羽沈萬沙,「你們也看看。」

  赫連羽看一眼就瞳孔微張,曖昧的看了看趙杼,又看向沈萬沙。

  沈萬沙立刻臉紅了,把圖推開,「殺人現場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這張圖像被人仔細收藏的,」盧櫟指尖輕點桌面,「一個男人,為什麼要保存這種東西?」

  赫連羽笑容曖昧,「是男人都喜歡這種東西,收藏也沒什麼不對。」

  「起初我也這樣認為。」盧櫟斜了眼趙杼,也怪這人拿著這圖時暗意明顯,讓他不能思考。

  趙杼捏著盧櫟的手,眼角微挑,「男人麼……」

  「咦?」沈萬沙大著膽子看了一眼春宮圖,指著畫中美女,「這姑娘……好像劉憐兒。」

  「劉憐兒?」盧櫟不解。

  趙杼提醒他,「花為眠的頭牌,沒藏祿之前喜歡,後除夕夜瑤情一支舞,把他勾了過去。」

  「哦……」盧櫟想起來了。他看著那張圖,「喜歡瑤情,卻藏著劉憐兒的春宮圖?」

  趙杼想了想,解釋道:「劉憐兒做皮肉生意,春宮圖流出來的多,瑤情雖有入幕之賓,數量卻並不多,這樣圖畫,應該不會有,或者有也很少。」

  沈萬沙歪頭,「所以就是……得不到好的,拿次的做安慰也不錯?」

  趙杼打了個響指,等洪右進來,他便吩咐,「查劉憐兒的客人名單,是否有死者三人。」

  赫連羽托著下巴,桃花眼微眯,「女人……可真有意思。」

  「女人有什麼意思!」沈萬沙瞪赫連羽,這個總是禍害姑娘的討厭鬼!

  ……

  等他們吵完,房間裏瞬間安靜時,盧櫟又言,「其實春宮圖,還有另一個意義。」

  「什麼意義?」沈萬沙捧小夥伴的場。

  「我曾在書中看到,春宮圖,可以防火。」

  盧櫟解釋道,書中有種說法,說火神其實是女子,被玉皇大帝罰下界,暴躁易怒,身上黃色衣服變成紅色,就會起火災。人們為了避免大火,便在重要地點懸掛春宮圖,火神看到這樣的圖會害羞,掩面避走,也就不會起火了。

  另外還有一種說法,說男女交合陰氣大發,可以制陽,火為極陽,遂有壓制作用。

  書中還有記錄,好些官員會在藏書房房梁上,吊上春宮圖……

  兩種說法,都與火有關,好巧不巧,在現場也發現了春宮圖……盧櫟問大家,「你們覺得,這是否巧合?」

  趙杼神色嚴肅,「案件裏,任何巧合都不應該被忽視。」

  赫連羽手懶洋洋托著下巴,「可這巧合的確有點巧。」

  沈萬沙歪著頭,「小櫟子,你之前怎麼不說呀?」

  盧櫟面色有些赧然,「……沒想起來。」

  春宮圖又不是什麼好看的東西,趙杼又老用這個表示曖昧,他沒往那個方向想,思路一直在情殺裏徘徊。若非赫連羽出現,一席話將思路引開,他恐怕還是想不到。

  知識看到過是看到過,但不需要時,還真想不起來。古人的這個特點,他比較不熟悉,趙杼肯定不會不知道,他不也沒想起來?

  盧櫟提出春宮圖避火作用,大家思路更開,趙杼乾脆懷疑,「春宮圖在現場發現,有可能是死者之物,會不會死者知道有人要殺他,而且是以火焚方式,心中害怕,所以身上事先藏了春宮圖?」

  沈萬沙眼睛立時睜圓,連連咂舌,「王爺猜想比我還誇張!」

  「猜想是否正確,清查便知。」

  盧櫟建議再回現場。

  若白河大石擔心有人要以火焚弄死他,生活中有痕跡。他的房間,常去的地方,會不會也有春宮圖?

  他為什麼會預料到自己下場?為此可有任何異常表現?

  他對火,對春宮圖可有特別的偏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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