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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攻略》第165章
  第165章 初吻

  時隔經年,趙杼再一次感受到了害怕的滋味。

  心臟像被無形的大手狠狠捏住,每個呼吸都疼的發緊,周身冷汗直冒,血液逆流,仿佛下一刻就會死去……

  上一次有這種感覺,還是年幼之時。

  閻王印,印生死,十王殿前留名,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全家,註定孤苦一生,橫屍於野。

  生下來喉間一抹紅痕,趙杼命運註定不會平靜,他的出生給父母帶來的並非驚喜,而是接踵而來的麻煩。幸而母妃堅韌勇敢,用盡一切心血保護他,五歲之前,趙杼懵懂無知,雖然聽到些閒言碎語,但母妃的關愛讓他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問題,直到六歲生辰那日,母妃去世。

  意外帶走的不僅僅是母妃性命,還有母妃親手為他撐開的保護傘。

  父王日日借酒澆愁,身邊所有人都在忙碌,越來越多難聽的話灌入了趙杼耳朵。趙杼那時非常傷心,聽不得一點不中聽的話,他用自己的小鞭子打了一個人。那人算是他的堂兄,同為宗室,地位相當,可人家命好,有護犢的父母,又自小嘴甜會說話,很多人喜歡,他這樣的天煞孤星去欺負人家,必然會受到反擊。

  別人沒打他沒罵他,卻從身世,教養,閻王印這些方面攻擊他,父王醉的不醒人事,護著他的母妃去世,忠僕身份不匹配,想也知道,他的處境變成了什麼樣子。

  除夕皇宮舉宴,堂兄弟們玩起了新遊戲。

  趙杼成長過程中總是一個人,別人排擠,不與他玩,沒關係,他已習慣,並不在意,但別人想欺負他……不可以!

  母妃那麼溫柔的呵護他,保護他,在有限的範圍內讓他健康成長,不是讓他長大被別人欺負的!若那麼輕易被人欺負,他怎麼對得起母妃歷年來悉心照顧!

  趙杼握緊手中小鞭子,開始與堂兄們捉迷藏。也不知他怎麼想的,偶爾露個頭,吸引堂兄們的視線,再迅速跑開,將堂兄們分隔開來,又溜回去一一把堂兄們抽了一頓。

  七八個年紀差不多的孩子,計畫欺負一個大家都討厭的人,結果沒欺負了,反被抽了一頓!這如何能忍,孩子們紛紛哭著回家找父母。

  趙杼名聲又臭了一層,所有人見到他都會遠遠離開,一旦落單,還會被狠狠揍上一頓。他人小,又無人幫襯,贏的時候非常少。父王不喝酒的時候也不會管他,漸漸的,連下人都開始有膽子欺負他了。

  同是宗室,見面的機會很多,見面就打,已經是這群孩子的固有遊戲。而知道會面對什麼環境,有準備的時候,趙杼通常是不會輸的。

  小孩子打架不懂什麼是分寸,尤其特別氣的時候,趙杼這次發了狠,他打死了一個人。

  這人是他父王弟弟的獨子,而他父王的弟弟,因之前意外傷身,已不能讓女人懷孕。

  為了平息此人怒火,皇上將趙杼關在宮裏禁足,找最嚴厲的太監教導他規矩,為期兩年,而他的父王……沒有異議。

  趙杼在宮裏過了最黑暗的兩年。

  前期還好,起碼還有宗室身份在,雖然受了些怠慢白眼,並沒什麼實質傷害,可隨著時間流逝,外面的人漸漸把他遺忘,連最底層的太監,都敢欺負他了。

  太監欺負人的手段很陰損,趙杼開始吃不飽,沒保暖的衣服穿,沒炭火取暖,渾身疼,沒有力氣走路,上京的冬天,幾乎要了他的命。

  為了活下去,他不斷嘗試逃脫,可宮牆深深,禁衛森嚴,別說紫禁城,他連當時的宮殿都跑不出去,負責看守他的太監總能神出鬼沒的出現。

  每次逃跑失敗,他就三天沒有飯吃。

  當鼻青臉腫,傷口滲血,餓的頭暈眼花時,趙杼縮成一團,仍然沒有後悔。

  他不後悔揍人,不後悔任何迫使他落到這個地步的行為,若再來一遍,他還會這樣做!

  他唯一難受的是,再也看不到母妃的笑。

  小時候不懂事,問母妃要小夥伴,責怪母妃不帶他出去玩,數次惹母妃傷心落淚……母子緣份那麼短,為什麼不懂事一點,為什麼要讓母妃哭!

  不到八歲,趙杼懂得了『子欲養而親不在』的滋味。

  ……

  趙杼學會了爬牆,鑽洞,比同齡人瘦弱的身體儘量靈活,漸漸的,他能跑到隔壁冷宮蹭點飯吃。

  冷宮裏住著失寵的寧妃,寧妃帶著當時年幼的太嘉帝,日子也不好過。

  幾人日夜擔驚受怕,彼此支撐,經歷漫長寒冷雪夜,漸漸等來了春暖花開。

  趙杼被父王接了回去,迎接他的,是父王新娶的繼母,和將將降生的弟弟……

  趙杼一顆心變的冰冷。

  平王一爵世襲罔替,戍守邊關,抵禦外敵,做為平王嫡長子,只要趙杼沒死,不管外人怎麼看,他都必須要接受相關教育。

  平王找了數位師傅教趙杼習武,時不時親自檢驗,或將他丟入軍營磨練。

  趙杼已經九歲,按理說開始習武已經晚了,不會有什麼大成就,可趙杼硬生生頂住了壓力,師傅讓練兩個時辰,他偏要練四個時辰,風雨不畏,霜雪不懼,簡直像不把自己當人,不過兩年,成效遠遠超過預期。

  除了練武,他還要學兵法,看書,短短兩年,他身上展現的軍事才華,令平王驚懼。

  兩年間,除了去軍營,他從不出門,因之前闖過大禍,平王並不計較,皇上,宗室也從來不提要求,這兩年,他過的相當安靜。

  可惜,繼王妃坐不住了。

  平王對趙杼欣賞簡直掩飾不住,這對她的兒子是不利的,她開始用各種心機,找了風格不一,妖嬈嫵媚的女子去勾引趙杼。

  練武兩年,趙杼身體發育非常快,非但沒了從宮裏放出來時的瘦弱,反倒強壯勇猛,開始像個男人了。繼妃很懂,這樣年紀的孩子,只要將其引歪了,就會使其沉迷,一事無成。

  隨時都會有因意外撲到自己身上的女子,洗澡會有裸女出現,偶爾半夜醒來床上還有女人試圖撫摸他,趙杼從起初的不明白,漸漸懂了,懂了之後,慢慢就習慣了。

  他折斷了兩個女人的手臂,再往上撲的,也懂分寸了。

  可他的嗜殺名氣還是傳了出去,上京城都在說,平王世子趙杼最喜折磨人,每月府裏都會有被他折磨而死的屍體運出去……

  無疑,又是繼妃做的。

  趙杼並未理會,他與父王說,想去邊關。

  平王並不同意,趙杼還太小,將將十一歲,戍邊軍最年少的兵也不只這點年紀。繼妃卻很高興,有人不知天厚,想要死在戰場,簡直不要太好!

  於是這件事的最後結果,就是平王親自送趙杼去邊關。

  平王說,既然做了決定,就親自來感受下戰爭的殘酷,如果後悔,還來的及。

  平王直接把趙杼丟到了戰場。

  趙杼第一場仗,是十一歲打的。在所有士兵當中,他個子最小,初來乍到,沒有人知道身份,沒有可以交付後背的兄弟,他獨自拼殺,像個不知畏懼的小老虎,英勇鋒利。

  那一場仗,是大夏與遼國的邊防之戰,大夏勝了,可趙杼差點死了。

  他第一次與死亡離的那麼近。

  胳膊,腿,後背,全部受了傷,力氣用盡,幾乎舉不起手中長刀,眼前血光一片,敵人的刀箭幾乎化為虛影。可平王沒有幫忙,就騎在高高的馬上,遠遠站在場外,冷漠的看著。

  就算他大聲求救,平王也沒有來。

  趙杼相信,只要戰爭再持續半個時辰,或許不會半個時辰,他就會死,而他的父親,不會來救他。

  被抬下戰場時,他狠狠瞪著平王,眼睛裏都是殺意。

  這就是他的父親!

  傷勢太重,趙杼昏昏沉沉,足足十天,意識才清醒。平王在床前看著他,第一句話就問:還想留在戰場嗎?

  戰場之上,形勢紛雜,瞬息萬變,沒有人救你,你能靠的,只有你自己。

  你,準備好了嗎?

  趙杼看著空空的掌心,他什麼都沒有,唯一擁有的母愛,也早早失去了。天地間好像沒有屬於他的地方,上京不是,平王府不是,這裏……也不是。

  如果手中註定抓不住任何東西,那就不需要有恐懼,不需要有留戀。

  這裏天高地闊,風霜雨雪都來的那麼直接,好男兒自當像這自由的風一樣,恣意來去!

  阻止他來去的,殺掉便是!

  他何嘗不知戰場兇險,便是武功最高最聰明的人,也阻止不了意外,身在其中,性命隨時可能丟失。

  可他不懼!

  縱使身首異處,縱使馬革裹屍,他也痛快打過一架!

  他會死在藍天白雲之下,屍身滋養土地,血液澆灌出鮮豔花朵,這便是他來世間走一遭的證明,有何要悔,為何要怕!

  自那一日起,趙杼便再不知害怕滋味。

  困於絕嶺,他不怕。

  箭盡糧絕,他不怕。

  孤身殺入敵帳,經數百官兵圍剿,他亦不怕!

  他的重重凶名,來自忘我殺戮,他的身後,堆積著如山屍骨,他不怕,甚至期待著下一次驚險對陣!

  可是現在,推開房門的這個瞬間,盧櫟不在,他害怕了。

  血液冰涼,喉頭發緊,嘴裏似乎有血腥味。

  不單單是害怕,他非常恐懼!

  如果盧櫟出了事,他不知道自己會怎樣……

  拳頭一砸,毀掉房間裏桌子之後,趙杼立刻轉身往外飛——或許盧櫟只是出去了,並沒什麼事!

  他先飛去醉八仙,找沈萬沙與赫連羽。

  沈萬沙與赫連羽這些天在監視梅娘,梅娘大部分時間都在店裏忙碌,遂他們幾乎一日三餐都在店裏度過。赫連羽能轉換身份在江湖上混,手上還是有些絕活的,為了不引人懷疑,他給自己和沈萬沙簡單易容,任務刷的如魚得水。

  沈萬沙也覺得很新奇,赫連羽又有一手哄人的好工夫,兩人氣氛漸漸圓融。

  突然看到趙杼,沈萬沙眼睛都圓了,「這麼晚了,你來這裏做什麼?」

  趙杼不滿二人打扮,太難認了,可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他疾聲問,「盧櫟來找你沒有?」

  沈萬沙更驚訝,「這麼晚了,他怎麼會來?」

  話音未落,趙杼身影已經消失。

  沈萬沙指著他的背影跳腳,「你倒是告訴我,小櫟子怎麼了啊!」

  趙杼又急急去找衛捕頭,衛捕頭也很驚訝,「難道盧先生又有新線索了?是不是還在路上,我去迎他!」

  趙杼狠狠瞪了衛捕頭一眼,又去找余智。

  余智已經睡了……

  趙杼又去了驗屍房,因為盧櫟找不出新線索時會習慣再來看看屍體,可惜,盧櫟也不在。

  趙杼幾乎要瘋了,雙眼通紅,眸含殺氣,握成拳的手指捏的哢哢響。

  洪右遠遠墜在後面,不敢露頭。

  他非常慶倖,現在是夜裏,街上無人。王爺上一次出現這樣表情,直接殺入敵營,生生用手撕了西夏大將……

  「洪右!」趙杼突然轉身。

  洪右迅速出來,「王爺?」

  「給本王查!」不管是誰,膽敢傷盧櫟一根頭髮絲,他都會讓他後悔來到世間!

  「是!」洪右心下一顫,「屬下即刻聯絡所有人行動,請王爺回客棧等候消息!」

  趙杼頜首,默許洪右動用所有力量,暴露行跡也沒關係。

  他轉身回了客棧,準備養精蓄銳,等有消息好立時出擊!

  ……

  夜色如水,星子閃耀,沒有那個人,一切都那麼寂寥,仿佛冬日裏吞下數支冰棱,連心都是涼的。

  趙杼不敢待在盧櫟房間,房間裏充滿這個人的氣息,吸一口,都讓他覺得心痛。

  他走在小徑上,眸中殺氣沉浮,無法抑制。

  可就在此刻,他聽到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

  腳步聲輕緩,不快不慢,自在閒適,是那人獨有的聲音。

  趙杼眼神一驚,猛的腳尖使地,躍過轉角——

  盧櫟嚇的後退一步,「做什麼這麼嚇人?」

  他手裏端著個圓圓的瓷盅,臉上沾了幾道黑,衣衫撩起掖在腰帶裏,一點也不斯文。輕聲抱怨後,他沖著趙杼眉眼彎彎一笑,「你回來啦!看我給你準備了什——啊,小心湯啊,湯!」

  趙杼沖上去將人狠狠抱住,聲音發緊,「你去哪里了……」

  他想把盧櫟摁住狠狠揍一頓屁股,可當盧櫟對他露出燦爛笑顏時,他發現他捨不得……就算這人做了惹他憤怒至極的事,他也捨不得。

  因為過度激動,他手臂甚至有些顫抖,他沒意識到,其實他的聲音也有些顫抖,「……我很擔心你。」

  盧櫟被突如其來的擁抱嚇了一跳,想推開趙杼,可這人情緒明顯有些不對,他只好單手艱難的端著湯,另一隻手安撫的拍著趙杼的背,「怎麼了?你先起來,我身上髒……」

  盧櫟好好在他懷裏,二人胸膛相貼,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能感受彼此血液流動。

  溫暖體溫透過衣衫傳來。

  趙杼嗅到梔子花的香氣,清淡,微甜。

  一切都那麼真實。

  趙杼鼻子湊到盧櫟頸間,深深吸了口氣,「我很想你。」

  「我也想你!」盧櫟覺得趙杼情緒有些奇怪,趕緊轉移話題試圖讓他恢復正常,「你看我還擔心你回來餓,親自去廚下盯著煲了湯!」

  趙杼此刻一點也不想談湯,抱著盧櫟轉了個方向,將其抵到牆上,迫使他專心。

  盧櫟手上力氣本就不大,托著盅湯已經很艱難,趙杼動作太快,他手上不穩,湯盅摔到地上,發出脆響。

  盧櫟呼吸有些急促,也不想湯了,擔心的問,「你到底怎麼了?」

  緊緊把盧櫟箍在懷裏,感受著懷中人的呼吸,體溫,心跳,趙杼才漸漸安靜下來,眸中血色褪去,滿足的喟歎。

  這是他的人。是母妃為他選擇,他親自確認,想要在一起的人。

  往日空空的掌心現在已非空茫,他的心裏,住進了一個人。

  有這個人的地方,就是他的歸屬。

  這個人,是他的命!

  他不容許任何人窺探傷害,連盧櫟自己都不行!

  去他的計畫,去他的『等盧櫟親口說喜歡我就拒絕』心思,他承認,他栽了,他想要這個人,一輩子都不會放!

  趙杼目光幽深,輕輕低下頭,親吻盧櫟的額頭,眼睛,臉頰……

  盧櫟眼睛瞪圓,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他心跳開始加速,趙杼每一次碰觸,他心跳都會再快一些。

  臉上的柔軟觸感,微微的濡濕,都讓他清楚的明白趙杼在做什麼!

  陌生的情愫,陌生的感覺,從心尖蕩開,瞬間流遍四肢百骸……他並不害怕,只是有些緊張,隱隱還有些期待。

  親吻到達嘴角時,趙杼腦中似有煙花炸開,這個瞬間,他明瞭了自己心意。

  他是喜歡趙杼的。

  很喜歡很喜歡。

  喜歡到趙杼受到驚嚇,奇奇怪怪要親吻他尋找安慰時,他都不想拒絕。

  趙杼可能是一時興起,可是他自己……願意!

  盧櫟為自己的覺悟神傷。

  他栽了,栽在趙杼這個討厭鬼身上。

  真是不甘心!

  感覺到懷中人神志迷茫,有些抵觸,還下意識掙扎,趙杼不滿了。

  他握住盧櫟手腕,舉過頭頂按在牆上,用一隻手固定住,身體重重下壓,另一隻手撫著盧櫟下頜,不許他躲閃。

  火熱的親吻落下來時,兩人同時歎息,有種塵埃落定的宿命感。

  兩輩子第一次經歷這種事,陌生的感覺一遍遍沖刷身體,盧櫟有些慌。

  趙杼對這種事並不熟練,有些粗魯,咬破了盧櫟嘴皮,可這種急切恰恰表明了他的心情,他想讓盧櫟感受到他的情感,接受他的情感。

  今夜並沒有下雨,空中烏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散去,露出如鉤彎月,璀璨群星。

  暖風襲來,暗香盈袖。

  二人纏綿身影映在牆上,這一刻,美的出奇。

  盧櫟有些喘不過氣,趙杼卻不知饜足一般,不容他退卻……

  「咦?這是什麼?誰摔了碗?」沈萬沙的聲音突然傳來。

  盧櫟心下一驚,立刻推開了趙杼。

  趙杼咂咂嘴,盯著盧櫟嘴唇,一臉不滿。

  盧櫟下意識摸了摸嘴唇,『嘶』的抽了口冷氣,太疼了!

  還腫了!

  趙杼是狗嗎?不就是親一下,怎麼還帶咬人的!

  盧櫟清了清喉嚨,理了理衣服,從轉角走出來。

  「小櫟子!你沒事吧!」沈萬沙大驚小怪的跑過來。

  他是擔心盧櫟安全才回來的。趙杼剛剛找他們時表情很不對,偏又不肯說什麼,他心下實在難安。現在看盧櫟沒事,他就放心了,只不過……「你的嘴怎麼了?」亮亮的腫腫的,「中毒了麼!」

  盧櫟耳根微紅,臉轉向一邊,眼神有些飄,「嘴饞,辣椒吃多了。」

  「哦……」辣椒吃多了是會這樣,沈萬沙皺著眉頭叮囑小夥伴,「知道你愛吃辣,可也得有個度,大夏天的,多燥啊,這是上火了,等明天我給你弄幾道清火小菜吃!」

  盧櫟點頭,「謝謝。」

  「你我說什麼謝?」沈萬沙見盧櫟沒事,腳步一轉就要走,「我那兒還得忙著,先走啦,你上了火,早點休息!」

  盧櫟見沈萬沙風風火火的樣子就擔心,「大半夜的,你小心點!」

  「知道啦!」沈萬沙手高高舉起揮了揮……

  沈萬沙走後,盧櫟與趙杼大眼瞪小眼,氣氛莫名有些……尷尬。

  盧櫟清了清喉嚨,「發生了什麼事?」

  趙杼將去確認于天易的事說一遍,「回來你果然不在,我以為出事了。」

  盧櫟噗的笑了,「我怎麼會出事?你到底怎麼想的?」

  「幕後之人計畫詭秘……」

  「那他們認識我是誰?認識你是誰?殫精竭慮謀害我們做什麼?」盧櫟曲指敲了敲趙杼額頭,「你自己嚇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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