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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攻略》第166章
  第166章 猜想

  趙杼仔細一想……還真是。

  他行跡一直隱藏的很好,沒有人知道,如果貪銀案幕後之人知道平王在這裏,還神通廣大察覺盧櫟對他的重要性,計畫不可能如此簡單。赤炎堂是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但知道的全死了。他在盧櫟身邊布了暗衛保護,雖然今日有些意外,大多臨時被他派了出去,只剩邢左一人,可邢左本事他有數,必會好生跟在盧櫟身邊保護,就算出了意外,不可能沒個示警的時間都沒有。

  突然非常擔心,回來又發現盧櫟不在,他一下子就瘋了,也沒發信號問邢左,誤會就……產生了。

  趙杼背著手清咳兩聲,承認自己的確想的有點多。

  可他的擔心實實在在,沒一點摻假!他都急成那樣了,面前人卻眉眼彎彎沒事一樣,還輕鬆寫意的調侃他!

  他忍不住額角青筋直蹦,「現在有個瘋狂殺人犯在外面!」

  盧櫟幽幽歎口氣,眉眼低垂,神情略無辜,「……哦。」

  趙杼突然泄了氣,周身無力。

  面前這個是他掛在心尖上的人,捨不得打,捨不得罵,甚至見不得受一點委屈。

  「……我很擔心你。」趙杼兩手握住盧櫟肩膀,迫他抬頭看自己,「乖一點,好不好?」他的聲音如夜風低吟,有無奈,有愛憐,有哄勸。

  那種不寒而慄,天塌地陷般的感覺,他不想再嘗試了。

  盧櫟:……他就是去廚房弄盅湯而已,至於嗎!

  漫天星輝灑下,面前人似沐著柔光,膚色如玉,眸光微動,唇瓣水潤,有調皮的發絲隨風起舞,落在他的眉宇之間……趙杼忍不住再一次張開雙臂,把人緊緊擁在懷中。

  星月交輝,風舞淡香,這一刻太美。

  心中滿滿都是滿足,足夠彌補幼時所有受的苦,足夠支撐將來可能會有的所有磨難。

  若時光能夠停駐就好了。

  殺人不眨眼,素有閻王敵稱號的殺神,能止小兒夜啼的平王爺趙杼,第一次有了感性的期待。

  他再一次低下頭,準備繼續之前未竟之事。

  方才不過淺嘗輒止,已經讓他心旌搖曳,神魂震撼,還未深入,沈萬沙就過來打岔了!

  媳婦味道這般好,不仔細品嘗怎麼可以!

  豈知他頭剛剛低下去,離盧櫟潤澤唇瓣足足還有一寸,一個白團子躥了過來,興奮的朝二人身上撲,連撲邊激動大叫,「嗷嗚汪汪!汪汪汪汪!」

  同時盧櫟身體抖了一下,手堅定抵上他的胸膛,頭也偏向一側,拒絕態度明顯。

  趙杼:……這只蠢狗!

  他修長雙眸眯起,危險的盯著小狗,恨不得立時將這壞人好事的小東西扒皮燉湯吃了!

  有盧櫟在的時候,大白一向不怕趙杼,不但沒退,還膽大包天的朝他狂吠。

  盧櫟卻很慶倖大白的到來。

  剛剛意外之下與這人接吻,他意識到自己喜歡上了這個除臉蛋身材,武功之外沒別的優點的男人……稍微有點承受不住。雖然和喜歡的人親吻感覺非常好,耳根發紅呼吸加快內心也無比渴望,但他們仍然需要時間適應。

  感情是需要培養的,細水長流最為穩妥,發生太好好像並不好,如果控制不住最後直接上床了怎麼辦!他剛剛可是感覺到趙杼某個部位……硬了。

  趙杼愣了一下,盧櫟為什麼拒絕?剛剛不是配合的蠻好?

  盧櫟趁此機會身子一轉,溜出趙杼懷中,「那個,今夜晚了,早點休息!」說完就跑了。

  趙杼有些愣,媳婦是在想什麼?怎麼前後表現差那麼多?

  情愛……真是惱人啊。

  他臉上破天荒冒出有點傻的笑容,有些得瑟,又有些故做煩惱,但總體來說,還是挺幸福的。

  他大聲歎了口氣,想著好歹到自己碗裏了,媳婦看樣子也沒有多反感,日子還長,他有的是機會,不必急於一時。

  怎麼說今天都占了便宜,還是在盧櫟清醒時占的,他心情很好,還吹起了口哨。他雙手舉高伸展了下身體,又交叉放於腦後,頭微微仰起,看著星空。

  怪不得盧櫟喜歡,這漫天星子像灑落墨玉盤的珍珠,熠熠生輝,晶瑩閃耀,的確挺好看的。

  嗯……回去看媳婦睡覺!

  趙杼懶洋洋打了個呵欠,大步朝前一邁——差點滑倒。

  「日——」腳下是一堆碎瓷,還有打濕的地磚,不小心踩上去的確非常滑,這是誰幹的!

  剛想罵髒話,趙杼回過味來,蹲下身仔細看著地面。

  好像剛剛盧櫟手裏端著個碗來著?

  然後因為他動作粗魯不小心打碎了?

  看這地上,碗裏當時裝了東西……味道甜香,明顯是吃的。

  趙杼摸下巴想了半晌,媳婦是餓了?

  他歪頭回想前事。他看到盧櫟好生生出現特別激動,猛的把人抱住,抱住還不夠,還下嘴啃了,盧櫟雖然略有掙扎,卻也沒有拒絕,氣氛特別好,但是雙方都說了些什麼……

  想不起來。

  可是盧櫟大半夜不在房間,自己跑去廚房找吃的,一定是餓的狠了!

  趙杼最後站起來,目光堅定:作為疼媳婦的人,必須解決媳婦的一切煩惱!媳婦餓了,還因為自己的原因把夜宵摔了,他就得給媳婦再弄一份,還必須比地上這份豪華!

  趙杼腳尖轉了個方向,美滋滋的往客棧廚房跑去。

  扒在牆頭看著一切發生的邢左眼睛幾乎閃成了星星,「親上了親上了!小右你看到沒有,王爺和王妃親上了親上了誒!」

  洪右:……我眼不瞎。

  形左抱著胳膊,抽著鼻子哼哼,「不過王爺這次一點也不英明,竟然沒先找我問話就發瘋!」還讓小右忙成狗做一堆沒用的事!邢左決定,就不告訴王爺地上那碗湯是王妃給王爺準備的!

  如果東窗事發,他就躲王妃後面,就不信王爺敢打!嗷吼吼!

  ……

  這是趙杼第一次做這樣的事,親自去廚房,親自點菜式,親自打點,準備給自己的心上人弄一份愛心宵夜。因為業務不熟練,從來身上不帶碎銀的他朝牆頭暗衛搶了點銀子;還擔心廚師不好好做,破天荒給了個笑臉。

  廚房裏的廚子嚇的……差點沒找塊豆腐試圖撞死。大半夜的,一個人高馬大魁梧異常看著一拳能打死只老虎的壯漢,沖他們露出仿若黑白無常才會有詭異陰笑……這位不是來要宵夜的,是來要他們命的吧!

  廚子們態度無比積極,切菜動作快的能出虛影,油鍋『嘶拉』起火,顛勺顛的幾乎顛出花來,非常快速的做完菜,裝盤,拾入食盒。

  趙杼對速度是滿意的,想著銀子的確好使,怪不得沈萬沙那麼得瑟,媳婦也那麼喜歡,賺到銀子眼睛能彎成月牙兒。

  只是這菜式……太粗糙了些。

  不過小地方,又是夜裏,好歹湊和了。

  趙杼拎起食盒走了。

  廚子們齊齊鬆了口氣。這位爺真是太奇葩,說要吃什麼熊掌,駝峰,燕翅鮑參……真是瘋了!別說大半夜弄不到,就算白天,就算頂級酒樓,整個京兆府也找不齊這些食材啊!食盒裏的,已經是他們能做到的最豪華宵夜了,他還不滿意!

  這位下次可別再來了,永遠別來了!

  趙杼拎著食盒走向盧櫟房間,心情仍然極好。他認為現在兩人關係近了一層,理應與平時不同,遂他沒有敲門,直接推開了盧櫟房門,試圖給盧櫟驚喜。

  豈知盧櫟心情其實有些有些不好。和喜歡的人親吻很舒服,可費心費力兩輩子第一次給人準備吃的卻被打碎,身上到處髒髒的和人擁抱這件事……很不爽。

  畫風太不協調了!別人想起初吻怎麼美怎麼美,他想起就是髒兮兮一身菜味……

  盧櫟深深撫額,叫來一桶熱水,洗澡!

  因為心緒有些不寧,他忘了閂門,自己一個人在房間,也沒必要放屏風,所以他坐在浴桶裏,正好面對房門。

  趙杼推門進來時,他正側身拿帕子準備擦身體。

  「媳婦快看我的好東西——」

  兩人大眼瞪小眼。

  然後,趙杼很沒出息的……嘴角開始有可疑的液體流動。

  「啊——」盧櫟又氣又怒,這個不要臉的流氓!

  他立刻拽了衣服搭在身上,手上帕子沖著來人丟過去,同時手邊撈到什麼就丟什麼,「你出去!出去!!給我滾出去啊啊啊!!」

  「嗷嗚汪汪——汪汪汪汪——」大白今夜準備睡在主人房間,本來乖乖趴在一邊,聽到主人聲音立刻跳出來,撲到趙杼身上咬住了他衣襟。

  趙杼激動之下手不穩,食盒落地,砸出『啪』的巨大聲響,菜灑了一地。

  盧櫟情緒激動,小狗也很激怒,趙杼除了激動之外,還有些窘迫。

  他雖然霸道,崇尚勝者為王,強取豪奪這種事也不是沒做過,但他還是讀了很多書,知道禮義廉恥,內心想做個君子的……

  「你別急,我這就出去……這就出去……」

  盧櫟腦門直跳,繼續丟東西砸人,「你倒是滾啊啊啊——」

  趙杼關上房門,背貼在門邊牆壁上,右手撫上跳動如擂鼓的左胸,深深歎息。

  心裏住進一個人,他都不知道怎麼是好了……

  短短一個時辰,各種激烈情緒此起彼伏,壞的,好的,說不上什麼滋味的,把他整個人都弄懵了,這是活了二十多年從未有過的體驗。

  很新奇,很陌生,也有些累,可他一點也不厭煩,相反,心裏很享受,很滿足。就像疲累至極時泡到溫泉,舒服的不想睜眼的感覺。

  只要能和盧櫟在一起,就算天天雞飛狗跳,熱鬧無比,他也很願意……

  盧櫟心累的擦乾身體,穿好衣服,瞪著地上傾倒的食盒,灑了一地什麼味道都有的食物……默默撫額。

  他好像喜歡上了一個很二的人。

  以後的日子……可怎麼辦啊!

  這個艱難的夜晚過去,睡醒了的盧櫟再看到趙杼時,能做到表面平淡如水了。

  案子還沒破,哪有心思談情說愛!得趕緊把這個案子破了才是要緊,他沒別的時間!

  又過了三天,于天易那裏仍然沒有動靜,衛捕頭,沈萬沙赫連羽收集到的消息越來越多,陸續而來的屍體查驗也與之前一致,沒有更新更多的線索,是該分析透徹,做捉拿兇手計畫的時候了。

  盧櫟,趙杼,沈萬沙,赫連羽,四人齊聚於客棧小院正廳。

  「我最喜歡這種時候了,大家聊一聊,總結一下,提醒一下,沒准就能知道兇手是誰啦!」沈萬沙笑眯了眼,精緻的小下巴高高抬起,指了指茶盅,示意赫連羽倒茶。

  不過幾天,赫連羽已經習慣被少爺使喚,他修眉微揚,桃花眼眯起,唇角上揚帶著笑意,親手執壺給沈萬沙倒茶,沒一點不願意。

  趙杼覺得這個不錯,可以學習,也親自執壺給盧櫟倒茶。可惜赫連羽倒完茶沈萬沙還給了個滿意的笑臉,他倒完茶,盧櫟連個眼光都沒給一絲。

  趙杼歎氣。

  不知怎麼回事,那夜月光如水,花香風輕,一切都那麼美好,他嘗到了人世間最美妙的滋味,可一夜過去,盧櫟翻臉不認人了,不肯與他靠近,更別說親吻了。

  營裏的軍漢們都說媳婦心,海底針,愛耍小性子,鬧小脾氣,是男人就得讓著,哄著。趙杼便也耐著性子等著,可如果忍到極限,盧櫟還這樣……可別怪他力氣大!

  房間一時安靜,趙杼起了個頭,「這幾天,兇手沒有行動。」

  沈萬沙笑了,「你當兇手傻啊,別人布這麼大局,他就得馬上上鉤?怎麼也得多探聽研究,殺了那麼多人,兇手心思縝密著呢。」他與赫連羽也從盧櫟那裏聽到過有關此事的分析,深深嘆服,小櫟子果然最聰明!

  盧櫟呷口茶,不落痕跡看了趙杼一眼。

  果然,趙杼臉黑了。

  兇手不傻,這個二貨傻啊!風聲一出來他就跑去確定于天易安全,還腦子短路以為自己丟了,鬧了一大出。

  這樣的黑歷史趙杼一點也不想想起,事實上他的確難得像這樣失去分寸,十幾年勝仗可不是假的!可事實就是這麼無奈,給媳婦留下了這樣不好的印象……

  趙杼心裏苦啊!

  為了扭轉形象,他大改以前不說話的風格,率先理智分析,「兇手能成功殺那麼多人,這些人又全部與貪銀案有關,很明顯,他因貪銀案一事心生鬱結,很可能因此受到過傷害。」

  沈萬沙同意這一點,「可就算他受到了什麼不平待遇,要復仇,也不可能所有死者都害過他吧!」

  「能成為眾人攻擊對象的人,一定出類拔萃,在某方面有出色才能。」赫連羽將白玉茶盅放在指尖,五根手指轉動著玩,「這樣的人不會泯然眾人默默無聞,若犯案,很容易找到,兇手顯然不是。」

  「兇手並非受過所有死者迫害,可他卻能準確找到這些人並將其殺害……」沈萬沙皺著眉頭,「為什麼?」

  趙杼指尖敲打桌面,老神在在插話,「兇手必與其他被貪銀案傷害過的人有交集。」

  可能是認識,可能有人悄悄幫他整合資源,兇手必須收集這些資訊,才能成功殺人。

  「可是怎麼做到的呢?」沈萬沙非常好奇,「就算兇手認識了一些人,知道貪銀案子圈子做惡的官,可這些官什麼時候在哪里出現,他是怎麼知道的?」

  赫連羽上白色瓷盅越轉越快,幾乎成了虛影,「就如這司興英,悄悄來到京兆府,化成盛玉,知道其身份的大概只有李通一個人……」

  他與沈萬沙問題一致,兇手是怎麼知道的?

  「兇手也很聰明,」趙杼眉目微斂,「把死者頭砍去,衣服,佩飾全部拿走,再棄屍荒野,令其身份難尋。」也因為此,所有案件都極難堪破。

  「砍頭……真的是因為隱藏死者身份麼?」盧櫟雙手抱著茶盅,突然插話。他睫羽微閃,目光流轉,「……只是因為要隱藏身份麼?」

  「不隱藏身份為何要費那麼事,」沈萬沙將空了的茶盅放到赫連羽面前,「我雖然沒試過,但見過刑場行刑,劊子手無一不是彪形大漢,力大如牛,可就算如此,連砍十多個人,也氣喘吁吁力氣不繼。我爹說,他見過宗族犯大事誅整族的,劊子手砍到後面沒了力氣,砍好幾下人才能死呢,有些頭都沒砍下去,連著皮肉筋膜,可慘了!」

  他說完拽了拽赫連羽,「你會武功,你說,砍頭是不是很費力氣?」

  赫連羽拿起茶壺給他續水,「的確費力,人的骨頭很硬。」

  盧櫟搖搖頭,「我的意思是……」

  「他的意思是,砍頭目的並非只有一個,」趙杼深深看著盧櫟,接過話頭,「可能是想隱藏什麼,比如特殊的傷痕。」

  對,就是這個!盧櫟看著趙杼,眼睛發亮,臉上不由自主綻出燦爛笑容,可察覺到趙杼目光開始幽深,他收了笑,轉開臉,清咳兩聲,「我突然想到,可能會有別的原因。比如兇手職業特殊,能弄到的傷人武器種類有限,會留下極其明顯的特徵,一看傷痕就能知道是何工具,繼而深查從事此職業的人。如果做這樣工種的人不多,兇手就更容易被揪出來了。」

  「那麼就得重點關注華津坊裏從事特殊行當的人……」沈萬沙眼睛轉著,又加了一句,「還得力氣特別大的!」

  「好說,我這裏正好有衛捕頭的送來的資料,有關華津坊的流動人口,能查到的他全送過來了。」盧櫟微笑著起身去書房搬卷宗,趙杼走在他前面,「你歇著,我來。」

  一堆卷宗放到正廳桌上,盧櫟歎了口氣,「東西太多,我一個人看不完,今天叫大家來,也是想求你們幫忙。」

  赫連羽翻著厚厚的卷宗,連連咂舌,「這麼多……官府這是將整個案子全權交給了你們?」

  「這是備份,府衙也有整套。」盧櫟想起余智招呼書吏們加班加點謄抄的場景,就有些頭疼。

  長者如此信任,他不要辜負了才好。

  「我們先分析案情,理清楚一點對尋找方向也有利。」盧櫟站在一堆卷宗前,背起手繼續說話,「還有一點值得注意。死者被棄屍時都擺了同樣的姿勢,好像沒有任何意義,只是對比活人,那樣的姿勢躺著會更舒服。起初我猜想兇手是不是心存悔意,畢竟殺人的心理負擔很大,可是今天……我有了個新的猜想。」

  「兇手會不會在表達:我原諒你了。因為兇手奪走此人生命,砍下他的頭,認為這個人得到了該得的結局,所以可以被原諒了。」

  盧櫟看著趙杼,「也因為此,貪銀案幕後之人製造輿論,想利用于天易煽動兇手出來,兇手才沒有行動。因為于天易罪證確鑿,被下了獄,境況不好,活不了幾天了。」

  趙杼一怔。

  他就說,怎麼會有這麼強的違和感。沈萬沙覺得兇手會去殺于天易,沒有行動只是在找線索,布計畫。可貪銀案幕後之人做的這麼大,幾乎什麼都想到了,兇手砍人頭砍的俐落,顯然是個行動力極強,不畏後果的人,他早應該來……

  原來是這樣……

  這就說的通了。

  沈萬沙也是一愣,繼而眼睛放光,「原來竟是如此麼?小櫟子你太聰明了!」

  小夥伴太熱情,溢美之詞不斷,還次次真心,盧櫟臉皮不比某人厚,耳根紅了些許,「……也沒什麼,我學這個,所以知道的多點……其實一切也都是推測,可能不准的。」

  「你不用說了,反正少爺就是信你!」沈萬沙擺擺手,支著下巴,大眼睛轉啊轉,「行業不是特別熱鬧,人數不會特別多,還得有把子力氣……種地?不,種地的太多……車馬行搬卸貨的?砸土坯蓋房子的?」

  想想這些時日常見到的人,沈萬沙試著舉更多例子,「打鐵的?廚子?伐木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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