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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夫郎威武》第137章
第137章 可疑

  程軒見狀哪裡還不知事情比他以為的還要複雜些,將茶杯向他手邊推了推,意思喝口茶慢慢說,可蔣英武在惱過後又冷靜下來,這種事情他完全沒有立場說什麼。

  程軒通過這些對他的性子越發瞭解,換了旁的事他不會勉強蔣英武說什麼,可眼下看來這事與自家還有些關聯,他爹親出自承恩公府,與后君也是同族堂兄弟關係,這其中還牽涉到后君,不得不讓他重視。

  這些年,后君一直沒有嫡子,老承恩公過世後,承爵的承恩公是后君的兄長,但與后君的關係一直淡淡,后君在宮中彷彿萬事不管不問似的,就連外家的人一年到頭難得見上一面,反而他爹親與后君見面的次數還要多過承恩公主君,但走得也勤快,常說后君一人在宮中也不容易,沒事就不要去打擾。

  可最近聽爹親說,承恩公府內想讓后君見一見認親回來的那一家子,不過遞了幾次話都不得准。

  爹親也說,都失散了幾十年了,正主早就過世了,僅憑一塊玉佩能說明什麼,其實如今掛念失散的那位的,也只有宮中那位,旁人早就不記得那位長什麼模樣了,如今承恩公府想讓后君見那位的後人,無非是想藉此拉攏與后君的關係,而那位的後人,則想藉機攀上后君好抬高自己的身份罷了。

  爹親見過一次面後就說那爹子兩人眼中就只有富貴,倒是雙生的另一個小子知禮一些,不過又說想想他們家原來是做小生意的商戶,會有這般模樣也不奇怪。

  「蔣兄,你可能聽人說過,我家與宮中有些關係,不得不謹慎,所以還望蔣兄如實告知。」程軒誠懇道。

  蔣英武也不知道自己此舉是對是錯,但他實不忍讓顧晨讓人如此苛待,斟酌著用詞說:「當初與我有婚約的是顧家大公子,解除婚約後我方知道他是顧家伯父原本留下的公子,在原配去後顧家伯父才帶了一家人遷到豐安縣,只是朋友在婚約解除後,似對顧大公子有些不好的的言論,顧家將他送去了……顧家未發跡之前的山村,後來方知,原來……顧家伯父最初是入贅,但我見過顧大公子一面,顧大公子絕不是之前所說的那樣。」

  程軒很費力地聽著他這段講述,需要自己從中推斷一些內情,不由撫額,蔣兄是不是太方正了,並對那位顧老爺不齒起來,聽他口口聲聲「顧」大公子,又說「最初」是入贅,可見等別人一死,這入贅就不存在了。

  那麼,所謂的顧家發跡就非常可疑了,想到這樣一個人品不怎樣的「親戚」,程軒對於承恩公府的舉動也頭痛起來。

  最後聽他為顧大公子辯解,想必當初傳出一些顧大公子當好的話,所以才被送到鄉下去,看情形蔣兄不似不喜那位顧大公子啊,心中不由哂笑:「多謝蔣兄坦誠相告,我會將這些事告訴我爹親,讓爹親調查一下,看事情真相如何。」蔣英武鬆了口氣,起身道謝,兩人又說了幾句蔣英武便告辭,一送走他,程軒立即去了爹親的主院,將剛剛從蔣英武那裡得來的情況統統說了出來。

  程夫郎輕呀了一聲:「我就說這事情有些奇怪,不過不想過多與他們來往,所以沒多摻合,」他這些事情本也不想多讓兒子知道,因為覺得沒必要,這時想了想都說,「之前沒跟你提,我曾聽那邊提了一下,那顧家還有一個小哥兒,不過早嫁了人了,又不是那位親生的,說得含含糊糊,我還當是個庶子呢。」現在才知竟是原配嫡子,程夫郎聽兒子提過那個同年的人品,不覺得人家特意上門就為了窪陷別家說人壞話,因為這些事情只要派人親往那邊調查一下便可知曉,他們又不是小門小戶,派幾個人跑一趟並不費事。

  「就算有原配嫡子他是繼室那也沒什麼可隱瞞的,為何要遮遮掩掩的讓人生疑?阿爹不覺得挺怪異?兒子覺得蔣兄有許多事情未說,只怕比這些更加不堪。」程軒不客氣地說,他一向討厭這種藏頭縮尾的鼠輩。

  程夫郎卻笑了笑沒跟兒子解釋,心說這繼室的身份恐怕也來得不是那麼光明正大,很可能是由小侍扶正,所以才會為了面子遮遮掩掩,這在權貴人家並不是沒有的事。不得不說程夫郎的眼睛極利,從趙雪的遮掩中便猜到了真相。

  就這樣的人還想往后君那是帶,程夫郎決定去宮裡一趟,可別讓后君給那府裡的人給糊弄了。

  那府裡的人真當后君是個冷心冷情的,連自己的兄弟子侄都不幫扶,他們又哪裡知道后君如此遠著他們才是真正的幫著他們,可他們自己卻一個個的浮躁得很,難道如今的地位還不滿足?一不小心就會落入別人的算計。

  要是有幾個爭氣的子侄那還罷了,后君也不會看著不聞不問,那府裡卻偏偏想走捷徑,自家沒有外甥坐上那個位子,就上躥下跳想撈個從龍之功將潑天的富貴繼續下去,真是癡人說夢。

  且不說程夫郎去宮中見了后君說了什麼,后君又是如何豎著眉頭不悅承恩公府的自作主張,再看顧晨這裡,他可絲毫不知有人為他報不平呢,讓原本一件簡單的認親事件開始往複雜裡走。

  顧東來了,顧晨有些事情就可以安排起來了,他將五百兩黃金推到顧東面前,顧東一雙眼睛都快被閃花了。「少爺,這麼多金子才是陛下賞的?!」顧東崇拜地看著他家少爺,少爺真是太厲害了,兩次得見龍顏,卻絲毫沒流露出受寵若驚的表情,換了旁人還不早就樂陶陶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

  就是他自己,走進這侯府晨的時候兩腿也是打著顫的,見到與平陽村完全不同的六皇子,腿一軟就要大禮參拜,想想自己的表現,真是給少爺丟臉啊,這可不行!

  「是啊,正好藉這個機會你在京中盤一間鋪子下來,可以先將京城的酒館分鋪開起來,再派人送個信回去,讓姜嬤嬤和孟老伯多準備些酒好送到京城裡來。」他這也是藉老皇帝的勢,再過上個一兩年他不常出現在京城,誰還知道他顧晨是哪號人物,而且他不僅借老皇帝的勢,還有英武侯和六皇子的,管用就行。

  「少爺,我真的能行?」顧東咋舌,一下子將酒館開到滿是權貴的天子腳下,對他來說跨度太大了,有些懷疑自己是否能撐得住場面,不會把少爺的事情給搞砸了吧。

  顧晨也猶豫起來,考慮的事情倒和顧東不一樣,而是想到自己都沒打探過京城的房價,五百兩黃金就是五千兩銀子,要開一家酒館夠開銷嗎?鋪子要銀子,裝修要銀子,雇人要銀子,上下打點同樣缺不了,而且這些事情他又不想親力親為,全都交給顧東一人,對他而言是不是負擔過重了,總要有個緩和過渡期吧。

  因而開口問:「不如問問尚公子,願不願意合夥?」如果是尚家整頓之前他是不願意的,看看酒館在小鎮上才開張沒多久,就把尚家人給引了過來差點把酒館給砸了,否則那些貪婪的人還不得將他的整個酒館給吞了進去。

  但眼下形勢有所不同,不僅尚家現在的家主和少主並非短視之人,而且他也不再是小山村裡默默無聞之輩,好歹也是在皇帝面前掛過號的人,而且他也只說合夥開酒館,可沒說讓尚亦瀾插手釀酒之事,其他的不緊要,茶酒和啤酒的釀制方法一定要捏在自己手裡。

  顧東在顧慮就比他家少爺少了,開玩笑,也不看看自家少爺身後站的是誰,那可是堂堂英武侯,誰敢想不開占自家少爺的便宜,開門放英武侯!

  因此顧東歡快地說:「少爺,那我這就去請尚公子過來詳談?」

  「也好。」如此一來,顧東在尚亦瀾那邊也能學到不少東西,雖然他機靈,便也不可能生而知之,還需要前輩帶領。而且,他發現自己手中可用之人太少了。

  尚亦瀾住在六皇子府,這日正跟六皇子說起茶酒一事,可惜只在那日嘗過一小杯,本想走前再要個一壇哪怕是一壺也成,呆哪想走得匆忙,這事就沒顧得上。

  六皇子當然知道茶酒一事,詢問之下才知道內中詳情,嘲笑夏家真是丟了西瓜撿了芝麻,因小失大,難怪越來越沒落了。

  正說著不知顧晨和顧東身邊有沒有帶茶酒,就聽人說顧東來求見尚公子,尚亦瀾跑去聽他那麼一說,高興還來不及,連六皇子都來不及打聲招呼,拽上顧東就奔英武侯府。

  之前顧晨雖說與他合作,但酒水本身有限,落到尚亦瀾手裡的酒數量也少,他都捨不得放在自家的酒樓裡,而是自家人分分,剩下的都是用來送人的,正琢磨著怎麼勸說顧晨擴大釀酒規模增加他的份額,機會就來了,而且比他預想的還要好!

  還等什麼,走起!

  「那小子急吼吼的幹什麼去了?」六皇子把傳話的人叫過來問。

  下人也懵懂,弄不明白尚公子為何會突然變得興奮:「他們好像是說酒館、合夥什麼的,小的也不明白。」

  六皇子摸摸下巴,顧晨有酒館他當然知道,尚亦瀾都跟他提了尚二叔欺負侄子幹的不要臉的事,難道說顧晨要跟尚亦瀾合夥開酒館?好事啊,怎不找他?他皇子的身份比尚亦瀾那小子好用得多吧,不行,他也要去看看。

  於是,下人就看到他們主子也緊跟著尚公子跑沒了。

  為了跟尚亦瀾好好談合作的事情,顧晨決定下廚做幾道特色的菜,先讓尚亦瀾吃得高興才能談條件不是。

  撈起袖子跑去落英院的小廚房,廚房裡幹活的人倒是嚇了一跳,這位可是讓侯爺都緊張的主,怎能讓他自己動手,侯爺知道了還不得剮了他們?

  顧晨見他們一個個攔著不讓自己動手也頭痛,看到有那機靈的跑去叫人了,索性在一旁等待,沒一會兒溫文帶著人過來了,路上就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忙對廚房裡的人說:「顧公子怎麼說你們就怎麼做,顧公子要做菜你們給顧公子打好下手,其他的不用多說。」

  侯爺早交待了,顧公子在府裡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溫文覺得,照侯爺這態度,就算顧公子想把整個府邸燒了,侯爺恐怕也會在一旁遞火把。

  小廚房人不多,還是顧晨來後調了過來專門伺候他的,否則顧晨還要趕走一些人。

  兩位宮侍也要說什麼,被李公公攔下了,顧公子想要做什麼,的確不是他們能說得的。

  顧晨自己帶了個包裹過來,打開來是一個個的瓶瓶罐罐,以前在平陽村那邊找不到的調料,這次在來京的路上倒收集了不少,還買了不少種子扔空間裡種植,細水長流才是正道。

  顧是打算做幾道經典的辣菜,自從辣椒露面後,他的飯桌上常有的辣味,可來了這裡後,吃穿雖精細,可總覺得少了些什麼,所以決定今日吃個過癮。

  辣子雞,水煮魚,宮保雞丁,魚香茄子……有人打下手,顧晨便讓他們一一將食材拾出來,並指揮他們怎麼處理。

  遠離京城的平陽村,也不安靜。

  顧晨前腳才走,村裡就鬧出一件事,有人跑來楊山家收房收地,楊山家的跟來人吵了起來,結果來人拿出房契地契,說原來的主人已經將房和地賣給他們了,楊山家的推開來人跑回去翻箱倒櫃,藏得好好的房契地契連影子都找不出來,差點一口氣抽過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嚎起來。

  這事驚動了整個村子,將老楊家的人都引過去,怎麼也不敢相信楊山敢做出這等喪心病狂沒人性的事情,將房和地都賣了,讓他夫郎跟孩子餓死不成?

  再說這買賣沒經過族裡沒經過鄉里,誰也不承認這樁買賣,哪怕是報官他們也不怕,買房和地的人雖然也不是平頭小老百姓,可見到這個架式也只得暫避,臨走前放下狠話。

  這時也才有人想起裡正家擺酒請客的那日,有人說過好像見過楊山回村,可當時就那麼一說並沒引起旁人的注意,現在看來分明就是他楊山,趁著大家都去吃酒沒人注意的時候,溜回家裡將房契地契給偷了去。

  老楊家的人更是想起當時楊夫郎還提醒了楊山家的一句,誰料到他自己還滿不在乎,真正一個糊塗人,要是當時放在心裡回去翻查一下,說不得還能趕去鎮上阻止這樁買賣,畢竟老楊家的人現在還是站在楊山家的一邊的。

  那人又帶了人過來鬧了兩三回也沒個結果,平陽村就算不是姓楊的也有不少人家過去幫忙了,對外時整個村子向來是非常齊心合力的,至於顧園裡,衛衡沒有參與便也沒阻止旁人幫忙,不過園子裡和山上的活卻不能少幹。

  沒有顧晨在,他日日裡裡外外的都要巡視幾圈才能放心,便是有那小心思想偷懶的,見他這般認真的模樣也不敢了,就怕下回顧園裡有活時不再雇他們,之前可不是沒有過這種事情,偷奸耍滑的顧管事可從沒有客氣過。

  衛衡將園子留在園子裡叮囑關好門,又與姜嬤嬤說了聲,才騎了馬去鎮上,他與吳熊較量過一回,所以吳熊見了他也不敢馬虎,叮囑什麼事都妥當地辦好,因而鎮上的酒館倒不必日日查看。

  「衛大哥,」吳熊把衛衡拉到一旁說悄悄話,「這兩日有外地人跑到我們碼頭來打探情況,我瞧著很不對勁,彷彿都是衝著顧公子去的。」

  「什麼?」衛衡心中一緊,「可知是哪裡來的?弄清了緣由了沒?」

  「那些人也鬼著呢,」吳熊撇嘴說,「光想打探事情半點不想透露,當我們碼頭上的人是好糊弄的,不過我也看出來了,有兩個像是道上混的,有兩個倒不太像,不過衛大哥你放心,顧公子的事情比什麼都重要,我讓幫裡的兄弟留心了,絕不能讓他們去禍害了顧公子的園子。」

  衛衡想了想,擺手說:「不必,你這樣做……」湊近吳熊嘀咕了一陣,吳熊聽了後拍手叫好。

  衛衡拍拍他的肩轉身走了,心說幸好顧公子結識了這幫江湖中人,多了許多耳目,這才能事先得知,他要做的就是將那些人一網打盡,並從他們口中套出實情,到底是哪路人馬想對晨少爺不利。

  都動用到道上的人,這路人非常可疑。

  他是行武出身,原本瞧不上吳熊這些跑江湖的人,在他眼中這些人與賊差不了多少,但經此一事倒大為改觀,他也暗暗留心過,這邊的碼頭在吳熊手上要比之前什麼昆哥正派得多。

  「駕……」催馬回村。

  顧晨可不知有人在打他的主意,而且打的還是殺人滅口的主意。

  等食材收拾完畢顧晨動手做菜的時候,打下手的人和李公公他們都逃得遠遠的,一個個嗆得眼紅光打噴嚏。

  可也有人如貓見了腥一般逮著這味道那過來,尚亦瀾甩開了帶路的下人直接跑到了廚房這邊,剛從宮裡回府的駱晉源,聞到這熟悉的味道,心中一喜,也向廚房而來,而晚了幾步的六皇子落在最後,看到前面大跨步走的駱晉源,連聲叫他等一等。

  尚亦瀾先溜進廚房:「顧公子,需要幫忙嗎?」

  「會燒火?」辣得將燒火的人都嗆得跑掉了,顧晨正準備叫顧東過來幫忙。

  尚亦瀾站在那時撓頭,他以為端個菜什麼的,他還是可以做的。

  「我來。」後面的駱晉源快步走進來,主動接下這差事,身穿官服就鑽進了灶下,讓後面用濕帕子捂著鼻子的溫文,攔都攔不住,侯爺,小心官服!

  「哈哈,本殿果然有口服!」六皇子得意的聲音。

  「看見了吧,」李公公指著先後進去的三人說,「看樣子顧公子做的菜味道很不錯,很受他們的歡迎。」

  兩位宮侍卻是受不了這個勁,都眼淚汪汪的了,看上去好不淒慘:「算了,我們去給顧公子收拾桌子擺碗筷吧。」總不能真袖手旁觀什麼也不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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