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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不務正業[穿越]》第63章
  第63章

  事實證明,蕭言之是真的不擅長用劍,這兩年來跟裴澤學的防身劍法到了關鍵時刻也起不了多少作用,一把上好的軟劍到了蕭言之手上殺傷力還不如一把菜刀。

  「王爺,找個空隙沖出去,別管屬下!」見蕭言之將蕭春月護了個安好,自己身上反倒多了幾道血痕,何晏的心裡頓時有些發慌。

  蕭言之乾笑一聲,道:「我也很想沖出去,但是你來告訴我空隙在哪裡啊?」

  到底是誰派了那麼多的黑衣人來劫他?又是誰派了那麼多黑衣人在他身邊保護他?他們要打可不可以換個地方打啊?再往旁邊挪一點就是樂坊寬敞的大堂和窗外寧靜的街道了,結果他們卻全堵在門口和視窗,給他一個口用來逃生行不行啊?

  「啊!!」

  蕭春月突然驚叫一聲,蕭言之都來不及看清撲向蕭春月的是誰,只瞬間轉身將蕭春月護在身後,而後飛起一腳將撲過來的人踹了出去。

  那人跪到在地上,抬頭一臉震驚地看著蕭言之,道:「王爺,自己人!」

  蕭言之暴躁地怒吼道:「你們都穿的一樣,我哪知道哪個是自己人哪個是敵人啊!都滾遠點兒!」

  那人應了聲是,而後就跟同伴一起引著敵人往別處走,雖然不知道蕭言之所說的滾遠點兒是要滾得多遠,但有多遠就滾多遠那准沒錯。

  終於見打成一團的黑衣人散開了一些,蕭言之又將蕭春月的手抓得更緊,道:「姐,千萬不能離開我身邊,知道嗎?」

  蕭春月臉上精緻的妝都已經被淚水沖花,然而受到了過大的驚嚇,蕭春月是連哭聲都發不出來,聽到蕭言之的聲音時也沒聽清蕭言之說的是什麼,只抓緊了蕭言之的手猛個勁兒地點頭。

  瞅准一個空隙拉著蕭春月出門,去往樓梯的路卻已經被黑衣人堵死,蕭言之扶著欄杆往下看了看,暗自慶倖蕭春月的房間是在樂坊二樓。

  不廢口舌與蕭春月多解釋,蕭言之一把摟緊了蕭春月的腰,帶著蕭春月登上欄杆就往樓下跳,驚得蕭春月在蕭言之耳邊失聲尖叫,落地之後,蕭言之只覺得耳朵裡嗡嗡的,與之相比連給蕭春月墊了底整個摔在地上的疼痛都可以忽略不計。

  「姐你也是挺厲害的……」晃了晃頭,蕭言之拉起蕭春月就往門外跑。

  「皇兄!」徐離謙剛巧在這個時候出現在樂坊門口,一見到蕭言之那狼狽的模樣和樂坊裡混亂的場景,登時大驚失色,「怎麼會……是誰這麼大膽?快!快來人扶皇兄去安全的地方!」

  徐離謙話音一落,就有兩個侍衛模樣的人從徐離謙身後走出,伸手就要去扶蕭言之。

  見到徐離謙時,蕭言之長舒了一口氣,一直提著的心一放心,身體就晃了兩晃,可都已經將手交給那侍衛了,蕭言之的腦中突然靈光一閃,猛地抽回手,護著蕭春月後退兩步。

  徐離謙一愣,疑惑地看著蕭言之:「皇兄,怎麼了?」

  蕭言之卻又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看著徐離謙,焦急道:「三皇弟來得正好!快,何晏還在裡面,快救他出來!」

  「何晏?」徐離謙微微蹙眉,而後立刻對身後的人吩咐道,「你們,快去看看皇兄的侍衛怎麼樣了,一定要把人救出來!」

  「是,王爺!」跟在徐離謙身後的人立刻快步跑進了樂坊,見到黑衣人就砍,根本不分敵我。

  見狀,蕭言之的眼神略微收緊。

  他覺得這樂坊內人分兩派的局勢是十分明顯的,只要不瞎都該看得出來,雖然也存在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的可能性,但不說要向徐離謙請示一下,至少也該在手起刀落前猶豫一下吧?可這些人不僅沒有請示,連猶豫都沒有就不分敵我地見人就砍,這般爽快實在是叫人不得不心生懷疑啊。

  徐離謙收回視線,又對蕭言之說道:「皇兄放心,我的人一定會將何晏救出來的,還請皇兄移步到安全的地方,皇兄身上的傷也需要儘快處理一下。」

  蕭言之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而後笑道:「不礙事,都是些皮肉傷罷了。何晏跟了我這麼久,不見他安然無恙,我實在是放心不下。反正三皇弟帶了這麼多人來,足以扭轉局勢,我就等一等吧。說起來,如此雨夜,三皇弟帶了這麼多人來平康坊裡做什麼?」

  徐離謙眼神一閃,不高興地瞪起了眼睛道:「皇兄這說的是什麼話?我這可是聽說了平康坊裡有人鬧事,特地帶人趕過來的!」

  蕭言之又護著蕭春月後退一步,道:「京城內所有滋事擾民之事都是由巡邏的金吾衛發現,而後根據鬧事之人的身份上報京兆府或者武成王府,會報到皇弟那裡去倒是稀奇。」

  「皇兄這是不相信我?」徐離謙難以置信地看著蕭言之。

  蕭言之聳聳肩,道:「三皇弟有做什麼讓我對你產生信任的事情嗎?啊,裴澤你來了啊!」

  蕭言之抻著脖子往徐離謙的身後看,嚇得徐離謙立刻轉身,還瞬間抽出了腰間的佩劍擺出了一幅防禦的姿態,看得蕭言之搖頭失笑。

  心虛的人總是容易反應過度。

  知道自己被蕭言之騙了之後,徐離謙也不再裝友善,轉回身來看著蕭言之笑道:「皇兄果然是聰慧過人,既然如此,我也能省去不少力氣,就請皇兄老老實實地跟我走吧。還是說皇兄以為你此時帶著個礙手礙腳的女人依舊能全身而退?」

  「這很難說。」蕭言之不以為意地笑笑。

  這時,徐離謙的身後有個人上前一步,在徐離謙的耳邊低語道:「王爺,時間不多了。」

  「皇兄,請你……」

  「不如這樣吧,」蕭言之打斷徐離謙的話,笑著說道,「就讓我這麼跟你走了,我也很不甘心,不如你跟我比一場,你贏了,我就跟你走,你若輸了,就放我離開,這之後就看誰跑得快了。如何?」

  徐離謙今天既然在他面前露個臉,那就是不打算留在長安城了。他人待在長安城裡都不安全,若是出了城那還有個好?他今日會來到平康坊本就不是計畫內的事情,徐離謙應該也是臨時決定來抓他的,而徐離謙沒帶張紹生來他面前炫耀,那想必張紹生是平安回了武成王府。可裴澤這個時間都沒來,是被什麼事情拖住了?他還以為裴澤得了張紹生的回復會立刻過來。

  「皇兄是要拖延時間等義兄來救你嗎?」徐離謙上前兩步,得意地笑道,「皇兄放心,義兄今夜八成是來不了了,我搞出了點事情給義兄和父皇做,因此義兄此時應該還在皇宮裡陪著父皇呢。」

  至於回去通風報信的張紹生自然有人絆住。

  蕭言之撇撇嘴,道:「皇弟既然如此胸有成竹,那還怕什麼?自打入宮以來,我跟徐離善都比過好多次了,只要是不用兵器,那我次次都能撂倒他,可惜一直沒有機會跟三皇弟比試一番,今日大概也是最後的機會了吧。但若皇弟怕輸的話就當我沒說過,我也試試看能不能從這麼大的陣仗裡逃出生天,若能成功,這也算是值得炫耀的豐功偉績了吧?」

  說著,蕭言之就擺好了要突圍的架勢。

  見蕭言之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徐離謙猶豫了。

  是他在跟蕭言之對決的過程中擒住蕭言之的速度快,還是在蕭言之突圍的過程中抓住蕭言之的速度更快?仔細衡量了一下,徐離謙選擇跟蕭言之一對一。

  「既然皇兄這樣說,那我就讓皇兄輸得心服口服好了。不過可別說我沒提醒皇兄,我可不是被嬌養長大的徐離善,大概會讓皇兄吃點兒苦頭。」

  「是嗎?」蕭言之挑眉,「我還真是喜歡處處都有驚喜的人生。」

  裴澤啊,你這混蛋要是再不來,就送你個年度最大驚喜!

  這邊蕭言之跟徐離謙一對一地打上了,那邊的裴澤才剛騎馬跑出延熹門。

  今日申時將過的時候,裴澤才剛要離開皇宮,突然就有人在後宮裡發現了一位才人的屍體,因為需要盤查後宮巡邏衛兵,所以裴澤派了個人回武成王府知會一聲,自己便留在皇宮裡進行調查。等捋順清楚事情的經過時,已經是戌時。

  裴澤原本想著夜禁的時間早就過了,宮門和坊門都落了鎖,他再要出宮就太麻煩了,而且已經派人回府知會過了,蕭言之如今只要是躺在他的床上也能安睡無憂了,他不在也無妨,因此裴澤是打算不回府的。可人都走到大吉殿門口了,裴澤又突然不知道為什麼很迫切地想見蕭言之一面,於是改了主意,立刻快馬出宮。

  裴澤一路快馬回府,三步並兩步地沖進武成王府的大門後就立刻問起蕭言之的行蹤。

  「蜀王在哪兒?」

  這話問完,裴澤才發現黎安、孔卿和張紹生都在前院,而三個人的中間是被綁起來的齊成。

  「怎麼回事?」

  黎安三人心裡都是一凜,而後齊齊向裴澤行了個禮。

  張紹生撓撓頭,道:「抱歉王爺,是我跟他的私怨。」

  他真是犯了蠢才會耽誤時間跟這臭小子耍嘴皮子,這小子真是怎麼打都不長記性!

  裴澤看了看被綁著的齊成,又問道:「你們王爺呢?」

  張紹生立刻回答道:「啟稟王爺,我們王爺現在還在平康坊裡面。」

  「平康坊?」裴澤蹙眉。

  蕭言之大晚上地跑去平康坊做什麼?

  猶豫了一下,裴澤又轉身出府:「備馬。」

  總覺得他今天晚上非得見著蕭言之不可。

  孔卿立刻跑去攔住了要把裴澤騎回來的馬送回馬廄的下人,親自將馬牽到了王府門口。

  然而裴澤一腳才踏出武成王府的大門,就見一人快馬加鞭地狂奔而來。

  來人是東城區輪值巡邏的金吾衛,一見到武成王府大門口的裴澤就立刻高喊道:「王爺!啟稟王爺,蜀王、蜀王和吳王在平康坊裡打起來了!」

  不是說蜀王不近女色嗎?不近女色為什麼還能跟吳王在平康坊裡因為一個女人打起來啊?!

  裴澤一怔,立刻翻身上馬。

  「孔卿點府裡私軍跟我去平康坊,你去通知城門衛全城禁嚴,此刻起不許進也不許出!」

  話音落,裴澤打馬就走。

  孔卿也毫不猶豫地回府點兵,緊追著裴澤就去了平康坊。

  黎安什麼都沒問,只回房換了身衣裳,而後進宮面聖。

  而那個前來通風報信的金吾衛卻傻愣愣地站在武成王府門口,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過就是兩位王爺為了一個女人打架而已,犯得著點兵嗎?怎麼還全城禁嚴了?

  難得跟裴澤回府一趟的胥仁沖天翻了個白眼,拍了拍那金吾衛的肩膀道:「走吧,我陪你去城門。」

  王爺也是急了,只這金吾衛一個人去城門去報信,誰信他啊?

  那金吾衛還是一臉茫然,跟在胥仁的身後往最近的通化門方向狂奔而去。

  不一會兒,通化門的城門樓上就燃起了巨大的火焰,一名傳訊兵站在城樓最頂端,兩手各握一個火把,將全城禁嚴的命令傳遞給其他城門衛。

  長安各城門處的輪值城門衛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嚴守城門,領軍衛大將軍得人通報之後也立刻加派人手,將長安城封了個水泄不通。

  裴澤到達平康坊時剛好就看到了各城門樓上的火焰。

  而在樂坊內的徐離謙卻還沒能擒住蕭言之。

  再一次摔飛出去的蕭言之啐了口血,被蕭春月扶著從地上爬起來後,又笑著對徐離謙說道:「皇弟的這個驚喜還真是讓我深刻理解了什麼叫生命不能承受之痛。」

  他娘的肋骨好像斷了!

  徐離謙的身上也疼得厲害,他沒想到蕭言之說能撂倒徐離善那話並不是吹牛。

  「皇兄的毅力當真叫人敬佩,但是皇兄也差不多該放棄了吧?」

  徐離謙話音剛落,就有人從門外沖進來,急哄哄地對徐離謙說道:「王爺,大事不好了!城門樓上剛剛傳訊,全城戒嚴!」

  「什麼?」徐離謙登時大驚失色,「武成王不是還在宮裡嗎?」

  除了裴澤,還有誰能對十六衛下令?

  蕭言之深吸一口氣,忍住身上各處的疼痛後笑道:「看樣子是到了決一勝負的時候了。但是我覺得皇弟若是現在不跑的話,等會兒應該就跑不掉了。」

  如果真的全城禁嚴了,那裴澤應該在趕來的路上了吧?

  正想著,蕭言之就聽到一聲從門外傳來的喝聲:「把裡面所有的人都給本王綁起來,違者就地格殺!」

  「是!」孔卿領著人就往裡沖。

  「怎麼這麼快?走!」徐離謙恨恨地看了蕭言之一眼,而後拔腿就往樂坊的後門跑去。

  都怪母妃,這下可打亂了他的全部計畫!這下連蕭言之都帶不走,他的麻煩可大了!

  蕭言之兩腿一軟,跌坐在地上,直接躺進了蕭春月懷裡。

  「他娘的,這混蛋趕來收屍嗎?」

  蕭春月跪在地上抱著蕭言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言之!言之你別死啊!」

  蕭言之咳一聲,道:「姐,拜託別晃我,疼……」

  真是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疼……徐離謙明明是來帶他一起走的,可怎麼下手的時候卻有種想要打死他的感覺?

  蕭春月立刻就不敢動了。

  「言之!」裴澤沖到蕭言之身邊,一臉的慌張,「怎麼樣?傷著哪兒了?去請大夫來!」

  「是!」立刻有人跑走去請大夫。

  「你看我像傷著哪兒了?」蕭言之偏頭,笑眯眯地看著裴澤,「猜猜看,猜對沒有獎勵。」

  看著蕭言之的笑臉,裴澤頓時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握住蕭言之的手道:「還能說笑就是死不了。哪兒不舒服?」

  看蕭言之這躺平不敢動的樣子,是傷著骨頭了?

  蕭言之撇撇嘴,道:「大概傷著骨頭了。我可是拼了命地撐到你來,成功地拖延了這麼久,有獎勵嗎?」

  他對這些軍人的那種說一對一就一對一,沒有命令之前決不插手變成一對多的正直感到十分滿意,不然他也拖不了這麼久。他也對過去兩年中能文鬥就從不武鬥的自己感到十分滿意,不然徐離謙也不會當他是個文弱青年輕易就答應跟他一對一。

  「有!」裴澤不假思索道,「等你傷好了,想要什麼獎勵都行。」

  這個時候,裴澤的背後才突然驚起了一層冷汗。

  如果他今夜沒有執著於要見蕭言之一面,如果不是有金吾衛僥倖跑去武成王府通風報信,如果他再晚點收到消息,哪怕只是晚一炷香的時間,那他還能見著蕭言之嗎?

  「還要等傷好?」蕭言之不滿地蹙起了眉,「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你乖一點養傷就好得快。」這話說完,裴澤才抬眼看了蕭春月一眼,「這位是……?」

  「是我打算紅杏出牆的對象。怎麼樣?長得美嗎?」蕭言之得意地笑著。

  裴澤又看了一眼妝花得有些誇張的蕭春月,實在是無法評判蕭春月的樣貌。

  「恩,美。」裴澤敷衍道。

  蕭言之咋舌道:「怎麼就這點兒反應?」

  裴澤白了蕭言之一眼,道:「又不是個男人。」

  蕭言之無趣地撇撇嘴,道:「這是我姐姐,蕭春月。」

  裴澤這才認真地看了蕭春月一眼,而後從蕭言之懷裡抽出一方帕子,遞給了蕭春月:「姐還是把臉擦一下吧。」

  蕭春月此時的腦內是一片空白的,見裴澤從蕭言之懷裡抽出了帕子遞給她,就伸手接了過去,聽裴澤說該擦擦臉,就用帕子擦了擦臉,既沒有去想裴澤為什麼知道蕭言之的懷裡揣著帕子,也沒有想堂堂武成王為什麼要跟著蕭言之喊她姐姐。

  蕭言之卻是笑著白了裴澤一眼。

  大夫終於來了,一直都不敢碰蕭言之的裴澤這才讓開位置,緊張兮兮地盯著大夫的雙手。

  蕭言之原本還沒察覺到任何不妥,可見老大夫摸在他身上的雙手一直輕微顫抖著,蕭言之琢磨了一下就仰頭看向移動到他頭頂的裴澤,果然就見裴澤緊盯著人家老大夫不放。

  蕭言之輕笑道:「你別瞪人家!」

  裴澤立刻扶正蕭言之的腦袋,蹙眉道:「你別亂動。」

  都不確定身上傷著哪兒了,蕭言之亂動什麼?萬一真有哪根骨頭斷了,他這樣亂動再戳著他!

  老大夫終於是替蕭言之做完檢查,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道:「啟稟武成王,蜀王身上的劍傷並不嚴重,只是有幾處傷了骨,好在並不十分嚴重,可以小心移動,但需要長期靜養。」

  武成王和蜀王會把他這樣一個民間大夫找來,就只是為了讓他診斷一下看有沒有動不得的傷口,若沒有,這蜀王八成是還要交給宮中太醫診斷,這樣的情況常有,他看得太多也沒什麼用。

  「多謝大夫。」果然裴澤要求的也不多,他只是想知道這個時候的蕭言之能不能動罷了,說到底還是宮裡的太醫更可信。

  這話說完,裴澤就又繞到蕭言之身邊,伸手就將蕭言之打橫抱了起來。

  「我送你回宮,黎安大概已經入宮面聖。也請姐姐一同入宮。」

  至於那老大夫自然有人安置。

  「那徐離謙怎麼辦?」蕭言之轉頭看了蕭春月一眼,給了蕭春月一個安心的笑容,而後又低聲對裴澤說道,「我姐姐不方便入宮吧?」

  裴澤睨了蕭言之一眼,道:「徐離謙有孔卿帶人去追。你姐得跟著入宮,你以為一直在暗中保護你的人是誰派來的?」

  蕭言之眨眨眼,愕然道:「我剛才還以為是你來著。」

  「……也有我的人。」裴澤低聲道,「還有幾個是陛下安排在你身邊的。」

  蕭言之蹙眉問道:「是為監視還是保護?」

  「……都有。」這話說完,裴澤就低頭看了蕭言之一眼,見蕭言之的神情沒有什麼變化,裴澤的心裡反而有些不安。

  半晌之後,蕭言之又問道:「你跟父皇早就知道徐離謙意圖不軌?」

  要不然裴澤怎麼會直接帶了兵來平康坊?而且還在第一時間下令全城禁嚴,這顯然是早有防備。

  裴澤抿了抿嘴,而後道:「這事兒還是等陛下與你解釋吧。」

  蕭言之盯著裴澤道:「你現在說,不說點兒什麼轉移一下注意力我就覺得身上哪兒都疼。」

  那大夫一定是個庸醫,竟然說傷了骨還不嚴重,他都快疼死了,怎麼不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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