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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不務正業[穿越]》第43章
  第43章

  蕭言之原本也想來個斷袖什麼的,可想了想還是捨不得身上那件上好的衣裳,於是就站起來跟孔卿一人一邊架著裴澤往外走,反正那袖子夠長也夠大,隨便裴澤怎麼扯。

  扶著裴澤坐進馬車,蕭言之突然發現他這一生的許多第一次都奉獻給裴澤了,就連第一次坐馬車都是因為裴澤。

  馬車一路搖搖晃晃地往武成王府走去,雖然已經是全城夜禁的時間,可有黎安騎著馬開路,那些夜巡的金吾衛便都像是沒瞧見這一大隊人馬似的,只向黎安點頭打個招呼就徑直走過。

  馬車行至半路,躺在蕭言之腿上的裴澤就醒了,睜開眼後還有些茫然,四下打量一番才在看見蕭言之時放下心來。

  「什麼時辰了?」裴澤起身坐直,拍了拍額頭想要緩解頭疼,然而這並沒有什麼效果。

  蕭言之笑著伸手替裴澤按摩:「才剛戌時。」

  裴澤瞄了蕭言之一眼,身子一斜就又躺回了蕭言之腿上,撩起一隻腳踩在馬車的側壁上。

  「這麼早就散了?」他還以為怎麼也要鬧騰到半夜呢。

  「你要是沒喝夠,我再讓黎安送你回去。」蕭言之調侃道。

  「可別!」裴澤一聽這話就蹙起了眉,「我怕了他們了。」

  他原本以為自己的酒量不錯,在軍營裡跟將士們喝酒時從來沒醉過,今日他才猛然發現並不是他酒量好,是將士們給他面子沒好意思往死裡灌。

  蕭言之笑了笑,手下時輕時重地在裴澤的腦袋上揉來按去。

  被蕭言之這麼一按,裴澤的頭還真就不那麼疼了,裴澤看著蕭言之道:「你還真是什麼都會。」

  蕭言之哂笑道:「我會的多了呢,看你有沒有本事見到了。」

  裴澤盯著蕭言之思索片刻,而後壞笑著問道:「你想要見識哪種本事?等會回府就切磋一下?」

  蕭言之一怔,抬手就在裴澤的腦門上拍了一下:「原來武成王喝醉了就變得不正經了?」

  裴澤揶揄道:「你這個喝了跟沒喝都不正經的人好意思說我?」

  蕭言之咋舌:「怎麼你和仁安都這麼說,我到底哪兒不正經了?」

  「若仁安也這麼說,那准沒錯了。」裴澤又閉上了眼睛,「再揉會兒,還疼。」

  蕭言之沖天翻了個白眼,卻還是給裴澤揉了,畢竟裴澤喝了這麼多也是他的錯。

  馬車停在武成王府門口時,裴澤還躺在蕭言之的大腿上享受貼心服務,愜意無比。

  「下車了。」蕭言之收手,順便又在裴澤的額頭上拍了一下。

  裴澤不滿地睜開眼睛:「怎麼這麼快就到了?」

  蕭言之用力將裴澤推開,先一步下了馬車:「你要是沒坐夠就讓他們帶著你再跑一圈,我是累了,想睡了。」

  裴澤還坐在那兒看著蕭言之的背影笑:「我若再跑一圈,你早回去也睡不著。」

  蕭言之已經跳下馬車,聽到這話就轉頭狠狠瞪了裴澤一眼。

  裴澤笑笑,起身下車,兩步追上蕭言之就一把摟住蕭言之的肩膀,整個人靠在蕭言之身上:「怎麼覺得整個世界都在轉呢?」

  蕭言之白了裴澤一眼。

  「哥!」蕭君夢一聽下人報說武成王回來了,就趕忙從裡面跑了出來,「哥怎麼現在才回來?二哥和三哥呢?」

  蕭言之伸手摸了摸蕭君夢的頭,笑道:「你三哥喝多了,待會兒給他煮一碗醒酒湯。」

  「都準備好了,」蕭君夢探頭看了看正背著蕭翔生走過來的蕭仁安,「知道哥今兒帶了二哥和三哥一起去,我就知道一準是要喝酒,所以醒酒湯早就準備好了。王爺他……不要緊吧?」

  蕭君夢看著趴在蕭言之背上的裴澤,分不清裴澤是醉了還是微醺。

  看王爺那面紅耳赤的樣子像是喝了不少,可若說他醉了吧倒也不像,喝醉了的人該像三哥那樣渾身無力,被二哥背在背上那手腳還垂著直晃呢,可王爺抱著哥哥的手臂可怎麼看都不像沒有力氣的樣子啊。可若說王爺沒醉……這門口還這麼多人呢,他就這樣抱著哥哥真的沒關係嗎?

  聽蕭君夢問起裴澤,蕭言之眼角一抽,笑容和煦道:「他沒事,你去幫二哥一起照顧三哥吧。」

  「哦。」蕭君夢點點頭,又看了看裴澤,這才跑去給蕭仁安幫忙。

  目送蕭仁安兄妹三人走遠,蕭言之才拍了拍身前裴澤的手臂:「放開。」

  「不放。」說著,裴澤乾脆就掛在了蕭言之背上。

  蕭言之偏頭瞪著裴澤:「你這樣我怎麼走路?」

  「恩……就這麼走。」裴澤將下巴擱在蕭言之的肩頭,即使閉著眼睛也能看出他臉上的笑意。

  蕭言之瞪著裴澤看了半晌,咬牙切齒道:「就不該讓你喝酒!」

  這人喝了酒之後怎麼這麼黏人?

  聞言,裴澤愉快地低笑兩聲。

  蕭言之咬咬牙,不得不保持著這個姿勢半拖著裴澤往前走。

  黎安好不容易安排好了徐離謙的住處,再一回頭卻見蕭言之和裴澤還站在方才站著的地方,幾乎沒動地方。黎安趕忙跑了過去。

  「蜀王,王爺他怎麼了?」黎安一臉擔憂地問道。

  蕭言之沒好氣地回答道:「傻了。」

  「說誰傻了?」裴澤突然睜開眼睛,偏頭就在蕭言之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嘶!怎麼咬人啊?」蕭言之瞪眼,「還敢說我的酒品不好,我看你也沒好到哪兒去!」

  黎安突然覺得他根本就不應該過來多這一句嘴,他們家王爺這分明就是借著酒勁兒在跟蜀王打情罵俏,他跑過來湊什麼熱鬧?

  「那個……蜀王,卑職去……去……」他要去幹點兒什麼?

  心知黎安是在找藉口,蕭言之擺擺手,道:「你忙你的去吧,半夜記得出來看一眼,我不保證會不會半路把他丟在外面不管。」

  「啊?」黎安聞言一驚,可見裴澤睜開眼看了他一眼,便老老實實地退下了,「那卑職告退。」

  蕭言之撇撇嘴,繼續拖著裴澤往前走。

  這幸好是在武成王府裡,若換成別的地方,叫人看見了八成要以為武成王身受重傷命在旦夕了。

  好不容易將裴澤拖回了房間,蕭言之毫不客氣地就將裴澤甩進了太師椅裡。

  裴澤沒想到蕭言之會來這麼一下,後背結結實實地撞在太師椅的木質椅背上,疼得裴澤直瞪眼。

  「你就不能溫柔點兒嗎?」裴澤向蕭言之抱怨道。

  蕭言之倒了一杯茶猛灌下去,轉頭瞪了裴澤一眼,道:「誰管你!」

  裴澤笑盈盈地看著蕭言之,突然又開口道:「我要喝水。」

  蕭言之本來是倒好了一杯水準備給裴澤送過去,可一聽裴澤這話就來氣,將那杯水往手邊一放,道:「自己過來拿!」

  裴澤撇撇嘴,老老實實地站起來走到蕭言之身邊,拿起那杯水喝了下去。

  「喂。」將水杯放下,裴澤再度開口。

  「又怎麼了?」蕭言之轉頭看著裴澤。

  「白天那個,再來一次。」裴澤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看著蕭言之。

  蕭言之一臉茫然:「白天那個?哪個?」

  裴澤轉了個身,兩手撐在桌邊兒,將蕭言之圈在身前:「就那個。」

  「哪……」蕭言之突然想到是哪個了,「呦!武成王那會兒不好說自己賠了嗎?這會兒這是怎麼了?」

  裴澤直勾勾地盯著蕭言之,道:「你說你一字千金,我覺得有道理,應該補上點兒。」

  蕭言之噴笑出聲。

  裴澤這索吻的方式也是新奇。

  止住笑,蕭言之伸手勾住裴澤的領口,燦然笑道:「可是我突然覺得既然是武成王請我幫忙的,那我不該漫天要價,憑你我的交情,那點兒就夠了。」

  「你給不給?」裴澤不滿地蹙眉。

  蕭言之搖頭,得意道:「不給。」

  裴澤咋舌,捏住蕭言之的下巴就親了下去。

  蕭言之不給,他還不會搶嗎?

  心道裴澤真的是醉意未消,蕭言之正在考慮是不是要一鼓作氣地做下去時,突然就聽窗邊「啪嗒」一聲響,響聲不大,卻驚得兩人立刻分開。

  同時轉頭往窗邊一看,裴澤和蕭言之就看到窗扇不知何時被人頂開了一條縫隙,而將窗扇頂開的正是蕭君夢。

  「額……呵呵,」見行跡暴露,蕭君夢傻笑兩聲,索性將窗扇直接推開,遞了一碗湯進屋,「那個……我就是來給王爺送一碗醒酒湯的。那個……你們繼續,繼續……呵呵。」

  話音落,蕭君夢就打算把窗戶關上了,可關到一半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來,於是又猛地推開窗戶,道:「哥哥和王爺明天還要早起上朝,那個……咳……」

  「蕭君夢!」蕭言之忍無可忍地怒喝一聲,「到底是誰教你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蕭君夢你別跑,給我滾回來!」

  蕭君夢卻已經兔子似的跑遠了。

  裴澤看了看滿臉通紅的蕭言之,低聲問道:「君夢說要我們繼續,繼續嗎?」

  「繼續個屁!」蕭言之轉頭狠瞪裴澤一眼,一把抄起那碗醒酒湯就遞到裴澤面前,「喝了!」

  見蕭言之大概是惱羞成怒了,裴澤頗為遺憾地撇撇嘴,老實地把那一碗醒酒湯給喝了。

  之後裴澤再沒找到機會做點兒什麼,蕭言之連睡下的時候都是背對著他。

  暗想得找個機會告訴蕭君夢什麼叫恰當的時機,裴澤迷迷糊糊地也睡著了。

  一夜過去,等到第二日清早睜開眼睛時,裴澤只覺得頭疼欲裂,隱隱約約地還想到了一些模糊的畫面。

  他似乎是做了一些平時不會做的事情。

  蕭言之撐著腦袋側躺在床上,笑嘻嘻地看著裴澤,幸災樂禍道:「頭疼嗎?還記得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麼嗎?」

  聽到蕭言之的聲音,裴澤略感尷尬,半晌才嘟囔一句道:「又不是不能做。」

  蕭言之起身,趴在裴澤的背上笑道:「倒不是不能做,我就是想知道你清醒著的時候能不能做得出來。」

  裴澤面露窘色。

  蕭言之又道:「你若一直不在清醒著的時候對我做點兒什麼,我也是很困擾啊,難不成每次都要灌你點兒酒?」

  聽蕭言之越說越起勁兒,裴澤反手扣住蕭言之的腦袋就湊上去親了一口,親完瞪著蕭言之道:「滿意了?」

  蕭言之嘿嘿一笑,放開了裴澤轉身下床:「勉強滿意吧。你今兒還能上朝嗎?實在不舒服我就替你跟父皇告個假。」

  「不必。」

  明知第二日要上朝還喝得酩酊大醉本就是錯,再不去上朝就是錯上加錯了,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挨皇帝的罵。

  等兩人並肩踏出武成王府的大門後看到站在門口的徐離謙時,蕭言之才想起來昨天也讓黎安安排徐離謙在武成王府住下了。

  一見到蕭言之和裴澤,徐離謙就苦著臉問道:「皇兄,今兒咱能不能不去上朝?」

  他實在是頭疼得厲害。

  蕭言之偏頭看了看分毫沒有將頭疼表現在臉上的裴澤,笑著反問徐離謙道:「皇弟覺得可以嗎?」

  徐離謙登時就欲哭無淚了。

  「我記得皇兄和義兄也喝了不少,可你們兩個怎麼看起來都沒事的樣子?」

  蕭言之輕聲笑道:「有事,怎麼沒事?都快成內傷了。」

  裴澤斜了蕭言之一眼。

  徐離謙狐疑地看著蕭言之和裴澤。

  翻身上馬,三個人就一同往宮裡去。

  好不容易挨到早朝結束,裴澤正想著可以回府歇一會兒了,卻被皇帝點名跟蕭言之三人一起去御書房,裴澤無奈,只能跟著去。

  進了御書房,四個人在皇帝之後依次落座,屁股下的椅子都還沒坐熱乎,就聽到皇帝冷聲問道:「你們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一個兩個還好,可怎麼四個人都心不在焉?是今日的早朝上沒有什麼事能勾起你們的興趣?」

  皇帝突然覺得自打蕭言之入宮後,他的幾個兒子包括義子都越來越難管教了。

  「父皇/陛下恕罪。」四個人先齊齊告罪,而後蕭言之才笑嘻嘻地說道,「這事兒是兒臣的錯,兒臣昨個兒領蠻夷邸的外使們去了平康坊,想著機會難得,就帶義兄和兩位皇弟一起去了,結果一時沒了約束,喝得有點兒多。」

  皇帝瞪蕭言之一眼,道:「你往後常住長安,每日都要見著他們,怎麼就機會難得了?」

  「兒臣是天天都在,可外使們一年只來這麼一回,這樣既能喝酒玩樂又能與外使結交一番的機會可不就是難得嘛!」蕭言之說得頭頭是道。

  皇帝白了蕭言之一眼,又問道:「可朕怎麼瞧著就只有裴澤和老三身體不適啊?」

  「呃……」蕭言之轉眼看了看裴澤和徐離謙,而後道,「因為他們喝得多啊。」

  皇帝的視線在四個人身上轉了一圈,而後哂笑道:「該你喝的酒你都推給裴澤和老三了吧?」

  「嘿嘿,父皇英明。」蕭言之嬉皮笑臉地向皇帝拱手一拜。

  「得了,朕還當你們是出了什麼事,這才叫人來問問,若沒事就回去歇著吧。明日若還是這副德行,你們日後就都不用來上早朝了,就在府裡待著喝酒去吧!」

  「謝陛下/父皇。」

  四個人也沒心思跟皇帝閒聊,連蕭言之都不貧了,得了赦令就趕忙離開。

  出了兩儀殿的門,徐離謙就被承慶殿的大太監給接走了。

  原本就頭疼,站在朝堂上聽了一早上的廢話,頭更疼了。

  蕭言之看了看裴澤,而後對徐離善說道:「二皇弟若是不忙,就送義兄回府吧,我看他這樣一個人是回不去了。」

  被點到名的徐離善愣了一下,裴澤轉頭看了看蕭言之,蹙眉問道:「你去哪兒?」

  「我去鴻臚寺看看,若沒什麼事就回去。」

  裴澤扶著頭道:「那我跟你一起去,反正順路。」

  鴻臚寺在整個皇城的最南邊,出了宮城、過了橫街之後還要一路走到頭,直到朱雀門前,裴澤要出宮卻只要出了宮城再從東邊的延熹門出宮即可,根本就不用踏進皇城,哪裡順路?

  「順什麼路啊,」蕭言之輕笑一聲,「讓二皇弟送你從東邊的延熹門出宮,瞧你這模樣,這要是跟著我走在皇宮裡,叫人看見還以為我是犯了罪正被武成王押著呢。」

  裴澤是沒把頭疼的疼表現在臉上,可卻寫了一臉的煩躁,看著怪嚇人的。

  徐離善也跟著勸道:「皇兄說得對,裴大哥你就跟我一起出宮吧?」

  「別廢話,」裴澤瞪了蕭言之一眼,「快點去辦完事兒快點出宮。」

  蕭言之搔搔嘴角,道:「你看著我幹嗎啊?我又丟不了。」

  「快點兒走。」裴澤依舊堅持。

  蕭言之是丟不了,就是總惹是生非。

  蕭言之無奈:「那……唉,連勝、何晏,你們兩個多注意著點兒武成王。」

  「是,王爺。」何晏和連勝應下。

  徐離善想了想,道:「那我也一起去吧,好歹有個照應。」

  看裴大哥頭疼的這個難受樣,他還真擔心會出點兒什麼事情。

  「也好。」蕭言之搔搔嘴角,轉身就往鴻臚寺的方向走去,卻也不敢走太快。

  「蜀王留步!」

  才走出沒多遠,蕭言之就聽到身後有人在喊,轉身一看,就見到一個眼熟的宮女提著個食盒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停在蕭言之面前,那宮女先行了個禮問安,而後就將食盒遞給連勝,道:「今日給王爺做了些清淡的東西,裡面還有一碗乳酪,是聽人說王爺昨日出去喝了酒,特地讓人準備的。」

  「多謝。」蕭言之笑了笑。

  見蕭言之笑了,那宮女就鬆了一口氣,一副完成了任務的樣子,而後就福身告退,轉身又跑開了。

  「先找個地方坐下。」蕭言之從連勝手上接過食盒,領著裴澤幾個人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坐下,而後就打開食盒,取出那一碗乳酪遞給裴澤,「先把這個吃了吧。」

  裴澤接過乳酪,吃了一口後問道:「那是你萬春殿的?」

  「不是,」蕭言之搖了搖頭,而後拎起食盒看了看,又道,「是鶴羽殿送來的。」

  「鶴羽殿?」聽到這個陌生的地名,裴澤和徐離善面面相覷,「鶴羽殿裡……住著誰呢?」

  「鶴羽殿……」蕭言之想了想,而後轉頭問連勝,「鶴羽殿是誰來著?」

  連勝一臉惶恐地回答道:「回殿下,鶴羽殿是……是偏殿的沈婕妤。」

  「沈婕妤?」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裴澤的乳酪已經吃沒了,「她給你這個做什麼?」

  蕭言之看了看食盒,不確定地回答道:「大概是怕我餓了?」

  徐離善嗤笑道:「我在宮裡這麼些年,也沒見她怕我餓了啊!皇兄是怎麼跟沈婕妤認識的?」

  蕭言之又搖了搖頭道:「我跟她不認識啊。」

  裴澤愕然:「不認識她為什麼送給你?」

  「難道不是怕我餓了?」蕭言之也是一臉茫然。

  見從蕭言之嘴裡也問不出什麼,裴澤冷著臉看著連勝,問道:「連勝,這是怎麼回事兒?」

  連勝噗通一聲跪下,欲哭無淚道:「回王爺的話,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啊,就我們王爺去鴻臚寺任職沒幾天的事情,也不只有沈婕妤,後宮裡的妃嬪有不少往鴻臚寺送吃食的,起初是偷偷放在鴻臚寺裡,只留下一張字條,可每殿、每個妃嬪用的食盒都不一樣,一查就查出來了,他們也是最近才敢在路上攔人的。」

  聞言,裴澤與徐離善對視一眼。

  這樣的事情他們可從來沒遇上過啊。

  徐離善蹙眉問道:「就只是送吃的?」

  連勝點頭道:「就只送吃的,還都是宮女來送,奴婢要是不收,她們就撂下東西跑了。」

  「這事兒怎麼不早說?!」裴澤瞪著蕭言之。

  「不能收嗎?」蕭言之還是一副茫然的模樣,「可蔣貴妃有的時候也會送,我還以為不是什麼大事兒呢。」

  「還有母妃的份兒?!」徐離善也瞪著眼睛看著蕭言之。

  蕭言之搔了搔嘴角,疑惑地問徐離善道:「難不成……只有我一個人會收到?」

  徐離善和裴澤齊齊點頭。

  蕭言之反倒是一臉驚訝:「我還以為這是宮中慣例。」

  裴澤眼角一跳,只覺得頭更疼了。

  妃嬪給皇子送吃的,哪朝的後宮裡還有這個慣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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