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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中香》第20章
☆、第十九章

  右相是第一個反對的,斷然道:「我不同意!」

  大雍血脈繼位的事情,早就是公開的秘密。

  此時不過戰事初歇,局勢才剛剛穩定下來,在這京城之中,不知道混進了有多少人想要對雍寧下手,想要斷了大雍血脈傳承!

  他怎能同意這樣冒險的念頭!

  將軍皺著眉頭,跟了一句:「太危險。」

  雍詢自然是知道弟弟的心思,可正跟林將軍說的那樣,太危險了!

  雍詢上前,握住皇帝的手,對他說:「阿寧,七哥知道你想的什,只是現在外頭實在是太亂了。」

  他聲音溫柔,細細的跟皇帝說明了其中原因。

  雍寧哪裡知道這裡頭還有那多彎彎道道,聽到七哥說了京城裡魚龍混雜,很可能混進了敵國細作之後,就抿緊了嘴巴,沒再說什。

  左相一直都沒有說話,他看著皇帝,只見那雙原本含著希冀的紫眸,裡頭的光亮,一點點暗淡下去.

  最後只剩下挫敗,與不安。

  皇帝抿著嘴唇,簡直不敢去看對面幾人的臉。

  他這個皇帝當的,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不光沒用,竟然還只會給他們添亂。

  他只想著要看看父皇留下的江山,卻根本沒想到現在的局勢有多的暗潮洶湧。

  自己是大雍最後的血脈傳承,要是出了事,之後會發生什,他根本就不敢去想。

  皇帝心下既是挫敗,又是愧疚,動了動嘴唇,剛想說話,就聽左相開了口。

  左相說:「陛下是應該出去看看。」

  皇帝愣住,呆呆的看著左相,覺得一定是自己聽錯了。

  右相當即怒起:「左憑闌!胡說什呢!」

  要是放在太平盛世皇帝想出去就算了,眼下這個當口,出去不是給人送肉!

  雍詢跟將軍,均是皺眉望向左相,想看他接下來會怎說。

  左相仍舊是四平八穩,目光只落在皇帝身上,輕聲說:「臣別的本事沒有,保護陛下周全,還是能做到的。」

  他這話一出,皇帝的眼睛,頓時就亮了:「左相,真的嗎?」

  左相看著皇帝光彩熠熠的眼眸,嘴角不禁微微揚起,肯定道:「自然是真。」

  右相一口氣卡在喉嚨裡,活吃了左相的心都有了!

  什叫別的本事沒有,保護陛下周全還是能做到的!

  這他媽的是諷刺他不行!保護不了皇帝嗎!!!

  右相咬牙切齒:「左憑闌,你說的輕巧!要是出了什事,你死一萬次都不夠!」

  雍詢也是對左相的話不敢苟同,他是不想讓弟弟有一絲一毫危險的。

  將軍則是直接的多,直接問:「左相是有辦法?」

  將軍多少對左相有些了解,這人要不說,既然開了口,那應該就是有主意了。

  左相卻沒有直接回答,只反問他們:「宮裡就絕對安全了?」

  其他三人頓時被問的一噎,宮裡自然也不是絕對安全的。

  右相第一個反應過來:「總比去外頭安全!」

  大內禁宮,層層守衛之下,難道還能比外頭危險不成!

  左相搖頭:「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大雍皇位繼承的特殊,就會讓敵國有空子可鑽。

  皇帝在宮裡呆著,安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卻成了靜止不動的靶子。

  左相微微垂下眼簾,而他自然是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抬眼,左相看向皇帝,對上他亮晶晶的眼眸,倏地露出個笑來。

  「等臣幾日,之後陛下想去哪裡都可以。」

  左相笑的猶如春風拂面,皇帝只覺得心底被這笑容弄的蕩開了層層漣漪。

  只是接下來一臉幾天,皇帝都沒能再見到左相。

  不光是左相,將軍也是一改前段時間的粘人態度,變得神出鬼沒起來。

  之後兩天連帶著右相跟雍詢,都是時不時的找不著人。

  皇帝既是好奇又是難耐,好奇是不知道他們在弄些什。

  難耐則是因為以往他身邊總也是有人的,眼下這四人竟是經常都不在。

  這可讓他已經被調教熟了的身子,有些熬不住了。

  胸口漲奶不說,每日裡按照太醫說的方法,清洗養護後穴的時候,更是饑渴的不行。

  皇帝咬著下唇,盡可能的將後穴裡頭,灌滿了溫熱的泉水的碧玉管,含的更深了些。

  被溫泉水弄的有了溫度的碧玉管,因為表面光滑的關系,很容易的就吞到了深處。

  等好容易含的夠深了,皇帝才伸手去夠碧玉管後面的推子。

  隨著推子的推動,碧玉管裡的溫泉水,被推進了後穴裡。

  皇帝渾身都泛著粉色,額頭上都有些許汗水滲了出來,這行為著實是讓他有些吃力。

  只是雍寧實在是臉皮薄,雖說他後頭時常清洗,很少有什穢物。

  但讓人幫忙洗後頭這事情,他是怎都不願意的。

  一管水終於都推進了後穴裡,皇帝忍不住用玉管在後穴裡騷癢的地方頂了頂,難耐的喘息了幾聲之後,才握著碧玉管,一點點的往外抽。

  後穴不斷的收縮著,想要挽留粗長的玉管,似乎是恨不能吃的更深些才好。

  皇帝強忍著將玉管重新推回去的沖動,終於是將玉管抽了出來。

  因著怕後穴裡的水漏出來的關系,倒是有些手忙腳亂,一個沒留神就掉在了地上。

  皇帝只好忍著滿肚子水的滿漲感,俯身去撿那玉管,誰知剛彎腰,就差點沒夾住後穴裡的水,頓時就不敢動作了。

  雍寧低頭瞧見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有些羞恥,但又感覺到一種隱秘的快感。

  縮緊了後穴,將滿肚子的水牢牢鎖住。

  皇帝不知怎的,就想起了之前被右相尿在後穴裡的事情。

  一時間不由得臉頰更燙,因著四下無人,雍寧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呼吸聲急促了不少。

  忍耐著後穴傳來的即將失禁的感覺,皇帝喘息著伸手撫上了,自己不知什時候已經挺立起來的陽根。

  只是指尖撫過頂端的刺激,都讓皇帝渾身顫抖了一下。

  但這點快感明顯還不夠,皇帝終於是握住了自己的龍根,套弄了起來。

  自從能出精以來,他幾乎沒有這樣做過,因此覺得這感覺格外的新鮮。

  卻到底還是少了些什……

  皇帝咬著嘴唇,一手捏住了自己一邊挺立的乳尖,一手快速的套弄著。

  不夠……還不夠……

  皇帝閉上雙眸,有些迷亂的揉捏起自己的微微隆起的乳肉來。

  已經滿漲的乳汁隨著他的動作,被擠出來了一些,不一會整個胸前就濕了一片。

  皇帝喘息著,手上動作更急,卻還是覺得不夠,最終套弄著陽根的手,還是往下摸去,摸到了那顆已經腫脹的肉粒。

  只輕輕摸了一下,雍寧就感覺到花穴裡湧出一大股水來。

  皇帝惹不得肉粒被玩弄的快感,可花穴裡卻又癢得厲害。

  最後只能放開那敏感的小肉粒,往下頭淌著水的花穴摸了過去。

  花穴口又軟又熱,還濕的厲害,皇帝呼吸更急,幾乎是有些急躁的將兩根手指捅了進去。

  「唔……」

  雍寧睜大了眼睛,一雙紫眸裡淨是迷亂的情欲。

  好舒服……

  可是還不夠……

  皇帝仰面躺到暖玉台上,手指不斷的在花穴裡抽插著。

  快速而淫靡的水聲與喘息聲響在耳畔,雍寧卻仍舊覺得不夠。

  手指太短了太細了……根本肏不到裡面癢的地方!

  若是他們來……

  皇帝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左相那裡生的那樣長,輕易就能肏到他子宮裡……

  右相的好粗,總是撐的他有疼又爽,將軍的彎刀每每都要弄得他爽的幾乎要尿出來……

  七哥的蘑菇肏的深了以後,就會扣著宮口……

  皇帝回味著之前挨肏時候的感受,終於是洩了出來。

  這一洩,險些就沒夾住後穴裡裡灌進去的水,好在緊要關頭時忍住了。

  雍寧躺在暖玉台上,一手手指仍舊埋在花穴裡。

  明明剛洩過一次,花穴裡卻仍舊是饑渴的厲害。

  嫩肉緊緊的纏著手指,恨不能吞下去似的。

  皇帝只覺得穴裡空的讓他想哭,不禁就埋怨起了那四個不在身邊的人來。

  真真是可惡,把他變成這樣子,這會卻不在他身邊!

  又過了一會,皇帝才勉強平復了體內騷動的情潮。

  將後穴裡的調了藥汁的泉水排了出來,抹上了據說是十分有好處的香膏之後,才算是大功告成。

  皇帝確定不會被人看出來,自己剛才干的壞事之後,才喊了內侍進來將剛才用過的東西都收拾了出去,幫他更衣。

  等到了該就寢的時候,皇帝仍舊是沒等到人,不由得更是氣悶。

  雍寧拉高了錦被,將頭一蒙,賭氣似的睡了。

  睡到半夜,皇帝迷迷糊糊感覺到身邊似乎是睡了個人,不由自主的就靠了過去。

  那人也自然的將他摟到懷裡,相擁而眠。

  早晨皇帝一睜眼,就瞧見左相正將自己抱在懷裡,不由的瞪圓了眼睛,有些驚喜。

  剛要出聲,卻瞧見左相眼下有一點淡淡的青,便忍住了,乖巧的縮在他懷裡不動了。

  只是看著左相的沉睡中的臉,皇帝卻是怎都睡不著了,最後忍不住,湊過去偷偷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

  一觸即分,蜻蜓點水。

  只可惜,下一刻左相就睜開了,皇帝當即慌了一瞬,以為是自己吵醒了他,急忙道:「左相,你接著睡,今日休沐呢。」

  左相卻沒再睡,只是看著皇帝。

  皇帝被他看的的臉瞬間就漲紅了,終於有了偷親被抓的窘迫感。

  結果卻是聽左相說:「陛下,臣有本奏。」

  皇帝真個人一僵,什?

  這時候有本奏?

  大約是皇帝這時候的表情太過可愛,左相終究是沒繃住,露出個清淺的笑來。

  「起奏陛下,昨晚抓獲刺客二十七名,無人逃脫,已經全部關入天牢,睿王,右相與將軍,正在連夜審問。」

  皇帝眼睛瞪的更大,刺客?!

  左相並沒有在刺客的問題上多做糾纏,而是看著皇帝說:「陛下現在可以想想,要去哪些地方了。」

  雍寧原本還有些愣神,聽左相這說之後,卻是瞬間來了精神:「左相,你是說,朕可以出去了?」

  皇帝眼睛裡都是星星點點的亮光,瞧見左相微微點頭之後,就忙問:「什時候?」

  左相淺笑道:「只要陛下想,即刻出行都可以。」

  皇帝幾乎是當即就蹦了起來,歡呼了一聲,然後就撲過去親左相。

  結果親著親著,就有點不對了。

  倆人情投意合,又有一段日子沒見了,皇帝又有昨晚上那一遭,只覺得被左相摟著的腰,都不自覺軟了,整個人都貼到了他身上去。

  皇帝有心開口求歡,一抬眼卻就瞧見了左相眼底的淡青色。

  知道他這幾日裡定是為了那些刺客的事情費了不少神,不由心疼不已。

  只是他這會實在是……

  皇帝躊躇了一陣,才湊到左相耳邊小聲說:「左相……朕胸口漲得厲害,幫朕吸一吸好不好……」

  他聲音軟的幾乎要滴出水來,聽著就讓人心旌搖曳。

  左相也不是那柳下惠,與擺在心尖上的皇帝幾日裡未見,自然也是想的厲害。

  此刻聽皇帝這說了,自然是樂意效勞,解了皇帝的衣襟,便低頭含住了一邊衣襟挺立的乳尖。

  吮吸的同時,還時不時輕咬著那敏感的嫩肉,另一邊也被他用指尖安撫著。

  皇帝攬著左相的肩膀細細喘息,只覺得魂都快被吸走了似的,恨不能讓左相咬的再重些。

  他奶水本就不多,沒一會就被吸空了,可也就是這一會功夫,皇帝就感覺到自己下頭,已經濕的厲害。

  左相伸手要去解皇帝的腰帶,卻是被已經春心蕩漾的皇帝給攔住了。

  雍寧滿眼都是水光,雙頰生暈,一副討肏的樣子,卻是按著左相的手,小聲說:「不要。」

  左相一愣,沒想到雍寧會這說,繼而問:「陛下是想要早些出行?」

  皇帝一腔溫柔心思,卻被他誤解,不由的就是對著左相一瞪:「才不是!」

  面對著左相清亮的目光,皇帝有脾氣都發不出來,只好說:「左相還累呢,要休息。」

  左相只覺得被皇帝說的話,弄的心底溫軟一片,在皇帝嘴唇上親了一下之後,才說:「臣不累。」

  皇帝瞪他:「朕說你累就是累!睡覺!」

  左相輕笑:「臣遵旨。」

  瞧著左相依言重新躺好了,皇帝湊過去重又被他攬在懷裡。

  過了一會之後,皇帝才小聲說:「以後的日子,還長呢。」

  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呢,哪裡就急這一時半刻了?

  左相何等聰明,哪裡聽不出來皇帝話裡的意思,不由將他抱得更緊。

  是啊,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他連著熬了幾天,饒是年輕力壯也有些撐不住,闔上眼簾之後,沒一會就又沉沉睡去。

  一夜好眠的皇帝總忍不住偷偷去看他,只覺得這人五官眉眼,無一處不好看。

  都是那恰到好處的,合他的心意。

  皇帝將臉埋進左相胸膛裡,輕輕的蹭了蹭。

  這世上怎會有這樣一個人,讓他這喜歡呢……

  皇帝這想著,也漸漸睡了過去。

  等到他再醒來時候,左相已經是養足了精神,重又精神煥發起來。

  這下皇帝倒是有些猶豫起來了,到底是先出行呢……還是先跟左相……

  雍寧自己還沒決定先後順序,左相自己幫他決定了。

  先吃飯。

  皇帝因為他的關系,早晨那一頓就沒吃,這著可對身體不好。

  雍寧原本剛醒過來,還沒覺得餓,等到早就備著的膳食呈上來之後,就覺得肚子裡實在是空的厲害。

  左相見他吃的急,便接過碗來喂他。

  半碗燕窩粥下肚,皇帝才覺得好了些。

  只是左相只顧著喂他,自己卻不吃,皇帝便伸手拿了勺子,跟他一人一口的將剩下的半碗粥分了。

  一頓飯吃的著實黏糊,雍寧心裡甜的不行。

  只是暖飽之後,就忍不住要想寫其他事情,眼睛時不時的就往左相身上瞟。

  卻不想,就在他打算做些什的時候,雍詢三人前後腳的來了。

  皇帝只得偃旗息鼓,他還惦記著出行的事呢,要是跟這幾人都胡天胡地一回,指不定什時候能走呢。

  左相握著他的手輕輕的捏了捏,雍寧轉頭看他,就見左相無聲的說了句:來日方長。

  皇帝心裡酥了一片,也輕輕回握。

  右相瞧著這倆眉來眼去的,忍不住就哼了一聲,雍詢的目光則是落到倆人交握的手上,有些小嫉妒。

  將軍最直接,問:「都辦妥了,可以即刻啟程。」

  離登基大典還有一個月,算上往返路程,時間並不寬裕。

  只能在京城,跟周邊轉上一圈就要返程。

  左相怕皇帝委屈,便說:「這回准備的倉促,以後還有機會的。」

  皇帝倒是沒覺得委屈,能出去看看,他就已經覺得很好。

  幾人商量了一下,暫且留下雍詢與右相善後,左相與將軍則是先一步陪著皇帝出行。

  晚間裡,皇帝就已經坐上了一輛外表平凡,內裡舒適的馬車。

  皇帝靠在左相懷裡,手裡拿著個小銀鏡子照的起勁。

  他從生下來就是紫眸,這會變成了黑色的,真是頗為新鮮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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