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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中香》第19章
☆、第十八章

  皇帝這一抖,抱著他的左相自然是感覺到了的,安撫的在皇帝脊背上輕撫了一下。

  雍寧像是只被順了毛的貓,頓時心定了不少,又往左相懷裡靠了靠。

  右相看著倆人這一來一往的,心頭又是一梗。

  好在下一刻皇帝就又朝他看了過來,右相的心情瞬間飛揚了起來。

  皇帝見右相緊盯著自己,一雙眼睛裡像是有火焰在燃燒一樣炙熱,臉頰莫名的就有些發燙。

  等再說話的時候,語氣裡也是不由的埋怨更多了些。

  「你不要欺負我!」

  雍寧聲音本來就軟,帶了點埋怨之後,右相聽著簡直神魂蕩漾,當即就抓著皇帝的手親了一把,湊過去說:「臣這是喜歡陛下。」

  皇帝瞪他:「朕才不……」

  雍寧一句話還沒說完,白嫩的指尖,就已經被右相舔了一下,緊接著就被他輕輕咬住,放在唇齒間廝磨起來。

  與此同時,右相那雙桃花眼,仍舊是一瞬不瞬的盯著皇帝,簡直是想要將他就這吃下去一般。

  皇帝的臉頰,幾乎是瞬間就燒了起來,這人……怎這樣!

  他急急的就想把手抽回來,沒成想,這手抽回來的倒是容易,右相卻是順著就靠了過去,親到了他嘴上。

  右相不光親了上來,一雙手也是沒閒著,摸到了皇帝身上,隔著薄薄的裡衣摸索著。

  皇帝本來就敏感,剛才又有御輦上的那翻折騰,這會被他這一摸,整個腰都軟了。

  右相可以說是一點力都沒廢,就纏上了皇帝香軟的舌尖。

  等倆人的唇瓣分開的時候,皇帝身上裡衣早被右相解開了。

  他順著皇帝的的下巴,一路順著脖子親了下去,直到嘴唇碰到了挺立殷紅的乳頭。

  皇帝幾乎是條件反射似的,稍稍挺起了胸膛,好方便右相接下來的動作。

  右相卻是沒碰那急需疼愛的乳尖,反而是在那微微隆起的乳肉上輕咬了一下。

  皇帝嘟囔了一句:「不許咬……」

  右相卻是揚了揚眉梢,手上使勁,直接把皇帝從左相懷裡撈了出來,讓他坐到了自己腿上來。

  皇帝這才回了神,想到自己剛才竟是被左相抱在懷裡,任右相親了好一會……

  皇帝當即就要扭臉回頭去看左相,右相卻是先他一步攔住了他要轉過去的動作,捏著他的下巴就親了一下。

  「臣比他好看。」

  右相說完這不要臉的話之後,不等皇帝反駁他,就又親了下去。

  直親的皇帝快喘不上氣了,才放開,然後又說:「看我。」

  皇帝愣了下,右相當著他的面自稱「我」,可是犯了忌諱的。

  想到這,皇帝就有點懵,條件反射的又想扭臉去看左相,像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右相卻是跟鐵了心似的,又在皇帝嘴唇上啄了一下,重復了剛才那大逆不道的話:「看我。」

  「不要看他。」

  皇帝這下可是確定了的,心下也說不出是個什感覺來,瞪了右相一眼,才憋出來一句:「你放肆……」

  右相卻是一張臉笑的跟朵花似的,跟個粘人的小狗一般,一下又一下的親他的臉頰。

  皇帝被他這舉動弄的有些莫名,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你這是恃寵而驕……」

  右相聽他這說,不由得笑的更開,視線越過皇帝,給了後頭左相一個得意的眼神。

  左相只當是沒看見。

  皇帝咬著嘴唇想自己的,倒是沒瞧見右相剛才對左相挑釁的行為。

  他想著,既然是已經這樣了,那是不是私下裡,就隨意一點……

  他這念頭還沒能繼續往下想呢,右相就開始隔著褲子揉他的屁股。

  皇帝被這弄著,哪裡還有心思想其他的,沒一會就被扒光了壓在了龍床上。

  皇帝被拉開了雙腿,腰下墊著一個軟枕,塞著花穴的玉塞被右相拿了下來。

  頓時那穴裡就湧出一股水來,打濕了下頭的錦被,也不知是這裡頭是皇帝的水多,還是他們幾個射進去的更多。

  花唇濕漉漉的,害羞帶怯的半掩著那來不及閉合的穴口。

  右相棲身上去,將重劍貼在他花穴上磨蹭,時不時的就蹭過那已經腫脹起來的肉粒,讓皇帝止不住的叫,不多時就也蹭的濕噠噠的。

  將軍一聲不吭的自己脫了衣服上了龍床,低頭就含住了皇帝的乳尖。

  剛才吸空了的奶水,這會又已經漲滿了皇帝小小的胸脯。

  奶水被吮吸走的感覺,加上花穴上時不時的被右相加重的蹭上那一下,皇帝根本沒法不發出聲音來。

  「別蹭那……」

  「輕點……」

  皇帝喘息著,拉了拉一邊的左相,小聲說:「朕給左相舔舔……」

  左相嘴角輕輕揚起,說:「好。」

  結果皇帝卻是自己嘴巴上被舔了一下。

  皇帝瞧著左相清凌凌的眼睛,正看著自己,呼吸拂在自己臉頰上,頓時心都漏跳了一拍。

  雍寧回過神來,有些結結巴巴的說:「朕……朕說的是……是……」

  左相卻是輕輕吻住皇帝的嘴唇,拉過皇帝的一只手撫上了自己硬挺的陽根。

  一吻結束,左相趁著皇帝喘息的時候,在他耳邊說:「陛下幫臣摸摸。」

  皇帝卻是唯恐委屈了他,正要說話,卻是破口而出一聲呻吟。

  「啊——」

  右相哪裡肯老老實實看他們倆你儂我儂的,一挺身就肏進了皇帝濕滑的花穴裡。

  只是他那重劍著實太粗了些,就算皇帝的花穴已經夠濕了,這會吃下他去,也還是有些勉強。

  花穴被撐到極限,緊緊的咬著那粗的有些過分的孽根。

  右相險些就要被皇帝夾的射出來,禁不住繃緊了背脊。

  要是真肏進去就射了,還不被左憑闌在心裡笑話死。

  想到這,右相頓時一個激靈,卯足了精神,誓要與皇帝大戰八百回合,讓左憑闌那小子見識見識,什叫金槍不倒!

  皇帝卻是不知道他抽的哪門子瘋,只知道這人簡直跟吃了春藥似的,一下下的恨不能將他釘死在床上。

  快感太過強烈,皇帝眼角都沁出淚來:「不要了……輕些!」

  「太快了……別……肏到了……唔……」

  花穴裡每一寸都被撐開,被陽根毫不留情的肏弄。

  宮口也被這一下下的撞擊,弄的柔軟不堪,有幾下肏的深了,皇帝叫的聲音都變了調。    

  偏偏皇帝這叫著,卻叫的右相更興起。

  皇帝只覺得埋在花穴裡的陽根,似乎又脹大了一圈,幾乎要撐的他裂開來。

  皇帝驚叫:「不要!要裂開了!要壞了!」

  右相將他一條腿扛到肩頭,借著這動作進的更深,嘴裡說著:「哪裡會壞,陛下這張小嘴貪吃的很呢。」

  皇帝的宮口,被他這一弄,便是被徹底肏開了,登時就沒忍住,洩了身。

  右相忍著高潮中花穴層層緊縮的快感,艱難的抽送著,直肏的皇帝哭叫不已。

  「要被撐壞了……」

  「不要了……不要肏了!」

  不光是被肏了花穴,他兩邊手裡,還一手一個的握著左相跟將軍的陽根。

  那硬熱的感覺,簡直一直燙到了他心裡去。

  乳頭跟乳肉都被玩弄著,右相卻還使壞,手摸到了他後穴濕潤的入口。

  皇帝直覺不好,就被右相兩根手指捅進了後穴裡。

  皇帝整個人就是一抖,後穴裡的敏感點被准確的找到,又被用力的按壓碾磨。

  右相只感覺到,自己手指每動一下,皇帝穴裡的嫩肉,就絞的更厲害,簡直恨不能將他夾斷在裡面似的。

  右相自己倒吸了一口氣,停下動作緩解了下讓自己頭皮發麻的快感。

  那小穴卻是食髓知味的纏著他,不斷的蠕動著。

  右相對著皇帝這淫浪的身子,真是又愛又恨,又狠肏了兩下之後,才喘著氣說:「只摸摸就這樣,一會被兩邊都肏了,可怎好?」

  皇帝早被肏的心神渙散的沒了羞恥心,只聽得他說兩邊都被肏的話,便是喃喃道:「後頭也要……」

  他手上正握著左相跟將軍倆人的陽根,不免就想到了被這倆人肏後頭的感覺。

  兩邊一起被肏,的確是要比現在還要爽……

  皇帝只這想著,就已經是兩個小穴連連收縮著又高潮了一次。

  右相這次終於是沒把持住,一個挺身,抵著花穴深處射了出來。

  精水灌進了子宮裡,皇帝整個人都是一哆嗦,右相退出去的時候,也是引得他一陣細細的呻吟。

  等被將軍抱起來的時候,皇帝仍舊是雙目失神的只知道靠在他肩上喘息。

  左相跟將軍,都等著想讓他再緩一緩,結果皇帝卻是先不滿的討起肏來。

  「還要嘛……」

  這倆人本來剛才就忍了許久,見皇帝明顯還有力應付,自然都是樂意上陣。

  等到前後兩張小嘴都被填滿了,皇帝才像是終於滿足似的,半瞇著眼眸,歎息了一聲。

  他眉眼本就生的極好,一雙紫眸又與常人不同。

  這看來,簡直就像是個喂不飽的,吸人精氣的妖精似的。

  好在幾人都是年輕力壯,總能喂飽他。

  日子就這胡天胡地的,又過了半月有余。

  終於是到了先帝忌日的前三天。

  按照祖制,祭典前皇帝要在含光塔上供奉先祖牌位的地方,齋戒三天。

  含光塔就在皇城最中心的地方,建的格外的高,站在下頭,根本就看不到塔尖。

  上了塔之後,能俯瞰整個京城的景象。

  皇帝長到這大,爬這塔的次數很是有限,卻是每一次都印象深刻。

  只可惜,都不是什好印象。

  他曾經站在上頭,看著母後的靈柩被送走,看著父皇與幾位皇兄出征。

  再後來,他站在含光塔上看著七哥出了城,看著將軍奔赴沙場。

  只能看著。

  雍寧看著眼前的含光塔,愣愣的發證。

  雍詢站在他身旁,不著痕跡的捏了捏他的手。

  雍寧回了神,發現不光是雍詢,連帶著左相他們三人,也都是用擔憂的目光看著自己。

  皇帝想要笑一下,卻又覺得不合適,只能深吸了一口氣,說:「無妨。」

  說完,他邁步,踏入含光塔的塔門。

  雍詢看著皇帝的背影,只恨自己沒有繼承紫眸的血統,無法入內.

  不然這時候,能陪著阿寧該有多好。

  含光塔跟外頭是兩個世界,安靜的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與一步步踩在木樓梯上的聲音。

  雍寧只是沉默的往上爬,等終於到了地方的時候,他整個背後,都已經汗濕了。

  國師還是如皇帝記憶中一樣,臉色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眉目一如既往的朦朦朧朧的看不清楚,正站在原地等他過去。

  雍寧喘了兩口氣,才重又邁步走到國師身前的蒲團上跪坐下來。

  國師將蒼白的有些過分的指尖,搭到了皇帝額頭上。

  過了一會,國師收回手之後,才說:「承運天命,貴不可言,陛下應當寬心。」

  國師面容朦朧難以看清,但依稀能看出來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模樣,聲音卻是蒼老的猶如遠古傳聲。

  皇帝欲言又止,最後才憋出來一句:「我當不好。」

  國師說:「生而知之知者,天下少有,只要陛下有心。」

  說完之後,國師就慢悠悠的從皇帝跟前走開了。

  皇帝知道再說無用,便抬頭去看對面的那一大排靈位。

  上頭都是雍氏皇族,歷代帝王的靈位,最新的那一塊,便是他的父皇。

  皇帝的目光停留在那上頭許久,最後才小聲喊道:「父皇。」

  他心裡有很多話,卻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從哪裡說起,最後只挑了一些瑣碎的說。

  「左相笑起來很好看。」

  「右相……右相喜歡欺負人……」

  「將軍話不多,但是人好。」

  等要說道雍詢的時候,皇帝頓了頓,才有些像是做錯事似的,小聲說:「七哥也很好。」

  雖然知道了以前皇家內部通婚,不是什大事,但現在畢竟少了,皇帝總歸是有些心虛的。

  又過了一會之後,皇帝才又開口說:「其實國師說的那些大道理,我不是很懂。」

  那天國師帶著他在這含光塔上,讓他看京城的繁華景象,跟他說蒼生,說社稷,說天命。

  最後問他,要選哪幾個人。

  他懂的大道理很少,只知道,這天下是用他父皇跟哥哥們,還有邊關數萬將士的命換來的。

  他比起父皇來差的太遠,文不成武不就,不過好在還能有些用處。

  雍寧不自覺的伸手摸了摸自己仍舊平坦的小腹,也不知道還要多久,這裡才能有個孩子。

  收拾了心情,皇帝從一旁早就擺好的矮幾上,取了紙筆,開始為先帝抄寫祭文。

  祭文一抄就三天。

  塔中無歲月,也不知道是國師真的身懷神力,還是這塔是什不凡之物。

  皇帝不覺累,也不覺餓,等被國師提醒可以下塔的時候,才知道已經過去了三天。

  雍詢他們幾個早就在塔下等著,見到皇帝之後,都是忍不住上前關心詢問。

  雍寧一一答了:「不渴,不餓,就是有點困。」

  御輦就在一旁等著,很快就起駕回了寢宮。

  皇帝好眠一夜,第二天就是祭典。

  比起前三天,祭典更像是做給外人看的,每一個環節,都要凸顯天家威儀。

  皇帝站在高台上,瞥見幾位老大人,低垂著腦袋,身體顫抖,跟前的地面上也有點點水漬。

  顯然是想到先帝,悲痛難忍。

  皇帝心下輕輕歎息,只盼著自己若是百年,也能有大臣為他哭上一哭。

  祭典結束之後,雍寧整個人都是蔫蔫的。

  解了衣襟,讓雍詢幫著吸空了漲滿了的奶水之後,就縮在床上抱枕枕頭不說話。

  雍詢心疼的不行,將弟弟摟到懷裡,卻又不敢隨意開口,怕一句話說不好,就要惹的弟弟哭。

  皇帝就這縮在自己七哥懷裡,過了許久,才說了句:「七哥,我們說說話吧。」

  雍詢見他終於開口,登時松了一口氣,低頭在他發頂親了一下,溫聲說:「好。」

  皇帝再開口時,就說起了小時候的事情。

  那時候先皇後還在,回憶裡的日子都是那鮮亮快活。

  他們說起,被雍寧打碎了,最後卻是雍詢背了黑鍋的琉璃盞。

  說起紫宸殿後頭那棵老松樹,說起被他們倆一塊折騰的掉了漆的古琴。

  雍寧的聲音忽然停住,然後將臉埋進了雍詢懷裡。

  回憶的時間很有限,想的越多,那些好的,不好的記憶,最後都會歸結到傷感裡。

  人已經不在了,想的再多,也是枉然。

  皇帝在雍詢懷裡,悶悶的說:「那時候真好。」

  他話只到這裡,雍詢忍不住將弟弟抱的更緊了些:「以後也會很好的,一切都會好的。」

  皇帝嗯了一聲,才又說:「困了。」

  雍詢扯過一旁的錦被給他蓋上:「那就睡,七哥陪你。」

  相擁而眠,一夜無夢。

  第二天早朝之後,皇帝把左相他們三個,連帶著雍詢都招到了寢宮來。

  等四人都到了,皇帝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朕想出宮。」

  四個人都覺得意外,一時間倒是沒人說話。

  皇帝見他們似乎是不同意,急忙說:「我不是想玩,我就是想……想在登基大典前出去看一看。」

  他想看看,父皇留給他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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