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你好樣的

　　月黑風高，夜深人靜。在一個房間裡，一個斷臂的成年男人拉著另一個美麗男子的手掌放在自己的下體上。如此糾結的一幕，窗外吹進來的風讓水流年瞬間遍體通涼。

　　剛才還說這瘋子像寵物狗，難不成這下子連寵物發情他也要糾結。水流年看著眼前可憐兮兮的水尊衾有些發難，雖然不知道這個瘋子怎麼好好的就發情，但是這跟他沒關係吧。水流年死勁地抽手，哪想瘋子一隻左手的勁那叫一個大，水流年氣地直接伸出一隻手往水尊衾頭上敲。「放手瘋子。」

　　「小年，哥哥難受。」被打的水尊衾乖巧地放開抓著水流年的手，但是針尖似的蛇眼委屈地看著水流年，無聲地責備水流年欺負他的行為。

　　「難受自己解決去。」雖然他是在九野天閣長大的，擔任帝尊之後更是薄情寡慾。但不代表他不懂著一些。這種男女該有的情慾他還是懂的，否則他也白活了這麼多年。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麼赤裸裸碰到這種情況，他可是從來沒有這種慾望過。

　　「……不會。」水尊衾扁扁嘴直接理直氣壯地回答。差點沒氣死水流年。

　　「自己手握住上下動。」指示水尊衾開始動作，而且越想怎麼越覺得這對話似乎曾經在哪裡聽到過，轉著火紅的鳳眼卻沒有想明白，完全沒有關於瘋子的記憶。

　　水尊衾右手斷臂，只有左手還完好無恙。委屈掛著眼淚的水尊衾左手笨拙地隔著褲子握住自己的灼熱開始上下動。但是沒動一會兒，就耍賴地躺在床上打滾。「哥哥不會，哥哥不會，難受死了。」

　　「你怎麼這麼麻煩。自己弄這個都不會。」水流年被水尊衾打滾地煩躁，直接從床上下來站在一邊看水尊衾打滾。雖然他可以帶著瘋子，可是沒有連寵物的慾望一起解決的道理。

　　「小年幫哥哥弄，小年幫哥哥弄。」水尊衾跪坐在床上，眨巴眨巴地看著水流年，乖巧可愛。除去有些挺立的下身也許會更可愛。「哥哥沒有手，不能弄。」水尊衾委屈地伸出斷截的右臂博取水流年的同情。

　　「……」$%@#水流年在心底咒罵，這場景怎麼看怎麼眼熟，連剛才心裡閃過的差點點頭的無奈感都離奇地相似。

　　「小年沒良心，哥哥沒有手，你都不幫忙。」水尊衾跪坐著開始掉眼淚了，大顆大顆的眼淚硬是讓水流年愣住了。水流年無奈地撫著額頭走近水尊衾，一手搭在水尊衾的肩膀上。「小年真乖，要幫哥哥」話還沒說完，就被水流年帶著消失在房間裡。

　　水流年，九野天閣的帝尊，那是天不怕地不怕。以前誰敢大聲跟水流年說話，別說要求了，說句話都得瑟瑟發抖。水流年不想做的事情，那是你再可憐也沒有用。這次沒有直接扔下水尊衾，已經是彗星撞地球，難得的奇景。水流年自己也納悶了很久，只有一個結論他欠這個二百五的。那是也僅限於不丟下而已。

　　水流年一把把水尊衾扔在地上，馬上紅樓裡一群鶯鶯燕燕就圍了上來對水尊衾毛手毛腳。既然這瘋子想解決，他就讓他解決，這麼多女人總該夠他解決了。水流年滿意地拍拍手。

　　「小年……救哥哥。」水尊衾被埋陷在一大堆女人堆裡。這紅樓是白天逛街的時候看到的，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只有一隻左手的水尊衾哪裡是如狼似虎的女人們的對手，一個個鶯鶯燕燕看到水尊衾像是看到肥羊一樣眼冒綠光，雙手直接朝著水尊衾的下面摸去，一個個嬌笑不止水尊衾左手拚命推拒，臉紅地和猴屁股一樣。

　　聽到水尊衾的呼救聲，水流年瀟灑地站在一邊雙手環胸一臉淡定，完全沒有要解救水尊衾的意思。旁邊除了對水尊衾虎視眈眈的女人，還有一批對水流年虎視眈眈。貌美如天神一樣的男子帶著一個同樣俊美的男人，出現在紅樓裡一下子就吸引女人們的注意。但是因為穿著異邦衣服的男人看起來冷冰冰，反倒是那個臉紅的男人更讓她們感興趣。

　　「公子以前沒有見過，第一次來？」一個看起來應該是管事的男人走到水流年面前謙和的問。

　　「……是，你是這裡管事的。幫我找你們這最漂亮的人伺候他。」出手闊綽地就是一錠金子。自己算是對得起瘋子了，找個店裡最漂亮的，瘋子絕對不吃虧。

　　「……最漂亮的……」管事的語氣吞吞吐吐地朝樓上一個方向看去，然後唯唯諾諾地朝水流年點點頭。就是這一瞬間的遲緩，水流年也記在心上。

　　當管事將最漂亮的人帶出來的時候，水流年才明白之前管事的顧忌，美麗的柳眉皺了起來。雖然很漂亮，白皙粉嫩的臉頰，挺翹撲扇的撲扇，炫人奪目的金色鳳眼。但是，怎麼是個男的。「為什麼是個男的？」

　　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話，在場的人都奇怪地看著水流年笑。連被帶出來的男人也笑地魅惑好笑地看著水流年。「公子你不知道這紅樓也有小倌嗎？」

　　「……」雖然是美人，笑起來也是傾國傾城。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笑起來給他的感覺卻很差，好像自己是被豹子盯上的兔子一樣。這種眼神讓他很反感。沒由來地不喜歡眼前這個男人。「換一個。」

　　在場的人聽到水流年的話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這可是相當於直接打了來人一個耳光。不過看原本也同樣是貌可傾城的水流年，心裡忍不住有了較量，這紅樓怕是明天就會成為焦點。一個晚上，兩個同樣舉世無雙的美男，這樣子像天神一樣的美男哪有可能如此有幸地同時見到兩個。大飽眼福。

　　「小年……哥哥不要她們。」早就被大家遺忘的水尊衾終於從女人堆裡爬出來，一副忠犬收到委屈一樣抱著水流年的大腿。水汪汪咬著嘴唇看著水流年。「她們很可怕。」

　　如果忽略水尊衾底下的動作，水流年也許會相信水尊衾真的很害怕。但是一邊用著還是硬挺的下體磨蹭他的小腿，一邊哭喪的哭訴。這話的真實性就要大打折扣。

　　「她們都好醜，小年最漂亮，哥哥不要她們。」對面的一群眾女子哀怨地看著水流年，這樣的容貌的確是她們所不能比。「還是小年漂亮。」

　　「你！」看著傻笑的水尊衾，水流年一巴掌打在水尊衾的頭上。但是，後果卻是一直用分身磨蹭他小腿的水尊衾竟然直接射出來了！即使隔著布料小腿也能感覺到灼液的炙熱和粘稠，水流年艷紅的鳳眼微瞇，美麗的臉瞬間扭曲地看著水尊衾。「你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