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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之鳳情萬種》第152章
  第四十七章:我該怎麼辦

  水流年一個人站在窗邊,整個人泛著冰冷看著窗外的池塘。六月的天卻感受不到一點溫暖,從腳底到上都是一陣冰冷。火紅的鳳眼看著池塘的睡蓮。

  突然,水流年轉過頭瞪著走進來的宮女。拿著信封的宮女被水流年一瞪嚇地後退幾步,跌坐在地上。被水流年身上散發出來的啟示震得坐在地上,全身發抖。水流年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宮女,火紅的鳳眼甚至是出現了嗜血的痕跡,現在的水流年處於暴躁的邊緣,急需要發洩內心的憤怒。

  「這,這個……這個是主人……讓,讓我給您,您……」哆哆嗦嗦連話也說不清楚,宮女大大的眼睛蓄滿淚水隨時要留下來一樣。

  水流年沒有說話,直直盯著宮女,然後瞄到宮女手中的信瞇起眼。宮女已經害怕地早就忘記要把信交給水流年,水流年走過去剛靠近宮女,宮女就怕地一直往後退,掉在地上的信也忘記撿起來。

  皺著眉看一直抖個不停的宮女,水流年彎腰將地上的信撿起來,拆開裡面竟是冷煞寫的東西。內容就是希望自己早日答覆他,早日登基為帝,還附有柳月月的畫像一張。看到柳月月的畫像,水流年稍微平靜的鳳眼又出現暴虐。基金捏碎手裡的信,這個冷煞又在威脅他。

  明明可以不管那個叫柳月月的女孩一走了之,卻不知道為什麼對這個女孩有不一樣的感覺。像是和這個女孩有很深的牽絆一樣。該死!不僅被威脅,還被下毒,縱使他有在強大的能力又能如何!

  水流年按著眼窩來到書桌邊潦草地在白紙上寫了幾個字,然後將紙扔給還坐在地上的宮女。紙上只寫著他答應成為疏雨國的皇帝,其他的事情讓冷煞安排。宮女看到飄在地上的紙,然後撿起來像見鬼一樣飛快地跑了。

  明明是沒人,看著卻讓人寒顫。

  水流年根本不理會宮女的離開。以他現在的情況除了答應冷煞,他不知道自己還有其他的什麼選擇,更何況現在他還中了毒,一切只能讓冷煞安排。想到毒,自然就想到小離,順便想到祭語,算了的臉色就異常的難堪。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馬上過去直接結果了那兩個人,但是他知道他更不願意去看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情形。

  水流年接受帝位,三天之後登基為帝。消息一下子瘋快在整個疏雨國傳開來,所有街道這個消息的人都忍不住吃驚,然後像是意料之中一樣。也是,雖然之前水流年好像很不想要接受帝位,但是天下又有誰不喜歡權利。

  隨著這個消息一起出來的是,水流年竟然將登基之事全權交給冷煞來處理。知道這件事的人都開始不斷打算,原本就拉攏冷煞的大臣等實力開始歡騰,他們一開始就押對寶,就說有哪個男人能夠拒絕冷煞,雖然水流年也是個美人。而另一部分祭語和白澤那兩邊的人,則開始煩惱接下來要繼續,還是轉舵到冷煞那裡。

  「該死的!難不成真的要讓水流年那賤人當疏雨國的皇帝!」得到消息的祭語將茶桌掀倒在地,原本就是普通清秀的臉分外扭曲。「那個賤人憑什麼能當皇上!」

  「啪!」一巴掌扇在祭語的臉上,坐在位子上的騰蛇土黃色扁長的蛇眼警告:「不要叫他賤人。」

  「你!」祭語被扇了巴掌站起來憤怒地看著騰蛇。然後想到什麼似地笑的瘋狂:「你也被他迷惑了?哈哈哈,水流年真是好樣的,能把所有人都玩弄在鼓掌之中,你們這些男人真是活該圍著他團團轉!」

  「……」真是越來越後悔找個祭語合作。

  「不過,我想水流年的好日子也到頭了哈哈哈。」祭語笑得開心,一想到那毒,他就笑得開心。水流年也有今天,對於背負水流年替身這麼多年,他終於可以出氣了!

  「你什麼意思?」輕飄飄的聲音,騰蛇站起來瞇著眼笑瞇瞇地看著祭語,一副無害的樣子。

  「你很快就會知道,那可是一場好戲……」

  「我說過讓你暫時不要動水流年!」

  「你是有說過,可是我有答應你嗎?」祭語曉得嘲諷,挺胸瞪著騰蛇不屑:「有本事你殺了我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要利用我。我告訴你,現在你要拿到那鑰匙,還要靠我,南宮晚離現在可是對我言聽計從。想要那鑰匙,你只能靠我。」

  「天狐告訴你的。」騰蛇沒有生氣,還是笑瞇瞇的樣子,聲音輕飄飄好像祭語的冒犯沒有觸怒他一樣。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現在的我對你來說還有利用價值,你對我也是。我們兩個只是合作的關係,你不是我主子,別對我指手畫腳。否則撕破臉誰也不好看。」祭語完全不把騰蛇放在眼裡,反正現在的他除了命一條,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了,沒有什麼不能失去的。

  「既然你知道你對我的價值,那麼就快點拿到鑰匙。你知道我這個人耐心不是很好,如果讓我等急了,難保我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土黃色扁長的蛇眼看著祭語,雖然說話還是輕柔低語,但是祭語卻聽出騰蛇話裡的警告。

  「我自然明白。」

  「那最好,我也不用多說。」騰蛇一甩衣袖級離開。

  總之皇宮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勢力劃分,有些人也開始打起水流年的主意。外面亂成一片,都為了三天後水流年要登基的事情忙個不停。而當事人水流年則呆在鳳凰軒裡無所事事。

  三天後,水流年按照冷煞的計劃順利登機。但是登記之日,水流年的臉卻很難看,而且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說,全部由冷煞代勞。對於這次的登基大典,水流年完全扮演一個傀儡,有些腦筋的人很快就看出水流年和冷煞之間的貓膩。

  所有大臣都恭敬地叩拜水流年,水流年坐在大殿之上,兩手放在龍椅兩邊,火焰一樣的鳳眼冰冷地看著地下的所有人。看到跪在地下的祭語時,眼裡閃過陰狠。此時祭語也正好抬頭與水流年對視,晶亮的眼睛微掀,普通清秀的臉似乎在嘲笑水流年。水流年放在龍椅之上的手猛地握緊。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聲音響亮。

  水流年只是直直盯著下面的人沒有回答。所有的大臣和後宮一干人等都摸不著頭腦互相對視,只得繼續跪在地上,然後又恭敬地朝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水流年還沒有出聲讓他們站起來,火紅的鳳眼冰冷。冷煞看著沒有動靜地水流年,金色的眼睛瞇起來,難不成水流年想反悔。冷煞朝著站在水流年身邊的太監使了一個眼色。

  「皇上聖諭,眾人平身,起。」尖銳的聲音,所有大殿上的人都站起來看著水流年。總覺得這場登基大典詭異異常,當事人水流年根本沒有進入狀況。

  接下來連需要水流年宣讀的內容也全由他身邊的太監宣讀。登基的水流年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眼神冰冷地盯著地下的祭語。再沒神經的人也發現水流年對祭語不同尋常,原本搖擺不定的人又開始不知道要站在哪一邊。

  白澤低著頭大眼睛不斷閃爍,萬千均也是在水流年和祭語之間看來看去,削弱凹陷縱慾過度的臉上滿是算計。

  「禮成!」隨著最後一聲尖銳刺耳的聲音,所有人都不自覺地鬆了一口氣,終於完成了。這場登基大典真是詭異,被水流年氣壓壓得不能喘氣的眾人覺得終於可以解脫了。這時,從大典開始到現在都沒有動作的水流年終於動了。

  「啪嗒!」黃色的聖旨扔在地上。水流年扔聖旨的舉動一下子就吊住了大家的心,這才剛登記就頒布聖旨。所有人都好奇裡面寫得會是什麼。

  扔完聖旨水流年還是一個字沒有說,身邊的太監機靈地將扔到大殿之上的聖旨撿起來。

  「將祭語打入冷宮。」

  「嘩」所有大臣都開始交頭接耳。這,這水流年之前看祭語那麼久,還以為另有想法,沒想到竟然是將祭語打入冷宮,剛決定重新站隊的人又開始動搖了。

  「來人」水流年沒有出聲,倒是機靈的太監直接發話。水流年沒有讚賞機靈的太監,只是嘲諷地看了殿下的冷煞一眼。這就是冷煞地所謂安排好,這傀儡他當的真徹底。

  「皇上,祭語曾經是先皇的侍從,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還請皇上看在祭語曾經辛苦伺候先皇的份上,不要將祭語打入冷宮。」祭語一邊的人馬上就有人出來發話。這侍從說的好聽,實際上無非就是男寵。

  「皇上,臣也請皇上恩典。」

  「請皇上」

  祭語嘲笑越來越大,抬著身子直直看著水流年,嘴巴微張沒有出聲。但是唇形很明顯幾個字:「水流年,你真可憐。」赤裸裸的蔑視。

  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男寵竟也有這樣的勢力。水流年嘴角微掀笑了,看到水流年笑,之前求情的眾大臣都不再說話一個個等水流年發話。

  水流年竟然直接從龍椅上站起來,然後從上位下來,一步步朝著祭語走去。火紅的鳳眼滿是嗜血。之前他還在猶豫只決定把祭語打入冷宮,但是祭語臉上嘲笑的表情讓他的無名火不斷燃燒。

  南宮晚離又怎麼樣!?既然現在那只是個亡靈而已,那麼自己現在又為何要顧全他的感受。原本就被冷煞逼急的水流年,現又被祭語熱火了。完全將什麼南宮晚離全部扔到腦後,只想一刀解決了祭語。

  他倒要看看這個祭語是不是真的這麼不怕死!

  水流年直接拔出鳳凰翎劍走下龍椅。看到鳳凰翎劍的一霎那,所有人都吃驚地瞪著水流年,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水流年微笑地靠近祭語,離祭語半米之遠時站定將劍對著祭語。

  「哼。」即使被劍指著,祭語也絲毫不懼怕,臉上不屑。水流年根本不會殺他。

  水流年好笑地看著祭語,鳳眼長卿,臉上美麗的笑靨一下子讓所有人都停滯了呼吸。連以為早就習慣的冷煞也忍不住心跳漏掉一拍。

  「你要殺我!?」祭語不慌不忙。只要有南宮晚離在,他不相信水流年會殺他。

  「……」水流年沒有理會祭語,只是將劍刺進劃過祭語的脖頸,在脖頸上劃出一條血痕。祭語整個人一下子哆嗦在地上,捂著血流不止的脖頸不敢置信地看著水流年:「你真的要殺我!?」

  火紅的鳳眼裡閃過嗜血,舉起鳳凰翎劍朝著祭語直接刺過去。祭語彎腰躲過,整個人不停發抖,沒有想到水流年會動真的。

  將祭語打入冷宮,他和小離之間愛怎麼樣怎麼樣,只是他之前的決定。但是現在看來,他並不太想成全這兩個人。這樣子心腸惡毒的祭語,留在小離身邊他根本放心。而且一想到那毒!他火紅的眼就全是嗜血。鳳凰翎劍直接刺進祭語的胸口!

  「啊啊!!」慘叫聲響起,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這一幕,之前替祭語求情的人都害怕地後退,哪裡還敢求情。冷煞和白澤等人站在一邊也不出聲制止,雖然不知道祭語哪裡得罪了水流年,但是祭語的消息對他們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你不能殺我!」祭語尖叫,水流年抽抽出劍對著祭語的胸膛又要刺下去。但是這一劍卻沒有刺到祭語,銀色的飛鏢擋住水流年的鳳凰翎劍,然後眼前一花祭語消失不見了。

  大殿再次出現沉默。祭語憑空消失,一定是被人救走了,不知道是誰救走祭語,水流年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水流年彎身撿起地上的銀色飛鏢,臉上甚是複雜。然後全然不顧身後的大臣直接離開,水流年握著飛鏢,尖銳的稜角握在手心劃破肌膚,血滴濺出來卻沒有知覺。

  登基大典正式落幕,水流年成為疏雨國的新皇帝,祭語則消失不見下落不明。

  水流年離開之後一個人直接回到鳳凰軒,睜著大大的鳳眼看著床頂像在壓抑什麼。差一點就可以殺了祭語,手裡的飛鏢猛地握的更緊。

  感覺到房間裡多了一個人,水流年依舊躺在床上沒有動作。來人像是小心翼翼怕被水流年發現一樣,靠近床邊輕輕拉水流年的衣服:「那個你原來在這,我找了你好久。」

  水流年還是沒有動作,只是看著床頂。

  「我跟你說話,你有沒有聽到,我找你很久,沒想到你真能跑累死我了。」逆天霸道的臉上有些委屈。

  「那個,我在跟你說話呢。」

  「……」水流年還是沒有說話。

  「喂!」大老遠找了很久,一直不斷打聽跑了許多錯路終於找到水流年。看到水流年一副要死不活完全不理他的逆天終於火起來,綠色的眼睛充滿怒火,將水流年直接從床上拉起來:「我在跟你說話,你聾了,還是啞了啊!給我說句話啊!」

  「……」原本呆滯的眼神盯著逆天,像是聽明白逆天在說什麼一樣。整個眼睛迷霧一片,手裡的飛鏢燙地傷人,眼珠不斷翻滾就是沒有掉出來。

  「我就是聲音大聲了一點,你至於嗎,竟然還哭?」逆天霸氣的臉上一陣緊張。「你怎麼了,倒是說句話啊。」明顯就是一個不會安慰人的主。

  「……啊,啊」水流年張開嘴,開開合合幾聲像是啞巴一樣吐字奇怪,最後竟是對著逆天放聲大哭:「嗚嗚嗚……哇哇哇……」他說不出來,他根本說不出來了……「你……」逆天聽到水流年奇怪的發音之後,臉上一愣。抓著水流年的手猛地抓緊:「為什麼會這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啊啊哇哇哇……嗚嗚嗚啊啊」水流年有些歇斯底里地雙手抓著頭髮,不斷尖叫卻全是斷斷續續的啞音,根本不是連貫的語句。

  「是誰幹的!你告訴我是誰幹的!」逆天緊緊抱住水流年,氣地發抖。水流年只是抓著頭髮握緊手裡的銀色飛鏢不斷尖叫大哭,像是要將壓抑許久的情緒全都宣洩出來一樣。

  他根本不知道逆天在說什麼,因為他根本聽不見。他也根本不能告訴逆天他怎麼了,因為他根本不能說話。

  於是,那碗小離親自端上的來湯奪取了他的聽力和說話能力。他竟變成了又聾又啞的人……水流年握著手裡的飛鏢,血不斷滲出就像他現在在滴血的心一樣。

  小離,你要我怎麼辦?

  我到底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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