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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之鳳情萬種》第153章
  第四十八章:我想娶你

  等水流年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當眼睛傳來酸澀的感覺才想起,自己昨天真的歇斯底里地哭過。眼睛腫脹地睜開都難受,想到昨天在逆天的懷裡哭地不知道什麼時候失去意識,水流年就覺得臉都丟光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真哭了。

  睜開眼看到胸前結實的胸膛,突然一愣按按眼睛睜開還是結實的胸膛。這才發現自己似乎被結實的雙手捆在懷裡,男性的氣息吸到鼻子裡,剛睡醒的頭腦有些暈眩。眨著迷茫的火紅鳳眼水流年抬頭看向抱住自己的人,看到霸道、稜角分明的逆天時,水流年愣住。

  轉著眼睛想了一會兒,想起昨天的事情。稍微掙扎一下卻被逆天捆地緊緊的,逆天的睫毛很長但是濃密剛硬,更像是毛刷一樣粗糙,修長的鷹鉤鼻,性感的薄唇,還有凸起的喉結,是個會讓人尖叫的男人。只是,一想到昨天,還有更久之前的那些夢境,水流年就臉上爆紅。

  看著還在沉睡的逆天,水流年伸手在逆天結實的胸前擰起一塊肉,然後狠狠地轉。這個男人也不是好東西!

  「哇啊!」逆天從床上跳起來,一下子蹦到一邊瞪著水流年:「你幹什麼!」惱怒地揉揉自己的胸前,有些淤青,水流年竟是下了全力。

  水流年起來沒有說話,理理自己的銀色長髮冰冷地盯著逆天。逆天懊惱地摸摸頭髮似乎想起水流年聽不見,也不能說話,臉上一下子變得難看。立馬換了像是認錯小狗一樣的表情:「那個,你沒事吧?」趴在床邊緣,指著水流年,又指指自己的嘴,說完又指指水流年的耳朵和嘴巴,似乎怕水流年不能理解。

  即使聽不懂,還是可以看出逆天說的是什麼。水流年斜眼瞪著逆天,不想理他直接走了。

  「嘿,我問你話呢!」被無視直接拉走水流年。

  「……」你算什麼東西。眼睛裡赤裸裸這個意思。

  「我,我們那個不是。」逆天一時竟然有些窘迫,歪著腦子瞪著水流年,腦子裡都是之前夢境裡的畫面。水流年和他纏綿悱惻的畫面,一直霸道冷硬的臉上竟然出現羞澀。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綠色的眼睛不斷閃爍:「那個,那個,我想娶你。」

  歪頭一時沒看懂唇形。

  「我說我想娶你!我想要娶你當老婆!」

  「……」這次看懂了。水流年臉都綠了,神經病!甩手就要離開。沒一刀捅死這些個男人就不錯。

  「你走什麼啊!不會是害羞了吧,我說要娶你的話你聽到了沒有!」逆天死抓著水流年的手不放。這可是他想了很久得出來的結論,在夢境裡兩個人該做的都做了,責任還是要負地。「我真的會對你負責。」

  被拉住的水流年回過頭又看到了『我會負責』幾個字的唇語。這下臉不是綠,而是直接黑了。

  去死吧你!一腳很厲地朝逆天直接踢過去,直接讓逆天痛得捂著小腿直跳腳。

  水流年對著逆天直接豎起中指,嘴巴張合明顯說著髒話,也不管逆天聽不聽得到。說完水流年靠近逆天又狠狠地踹了逆天一腳,才覺得解恨離開。

  以為他現在被小離傷了,就可以趁虛而入佔他便宜,真是不想活了!沒讓他當場斷子絕孫已經對得起他了!怒氣騰騰都水流年憋著臉離開,完全沒有想過自己為什麼不一刀直接瞭解了逆天。要是以前,憑逆天對他做過的事情,逆天早就可以死一百次了。

  逆天在後面撫慰自己受傷的腳,不知道是自己哪句話惹怒了水流年。

  祭語胸部受傷被小離救走,小離帶著祭語來到客棧將祭語輕柔地放在床上。祭語咬著唇雙手緊緊抓著小離的衣袖,臉上滿是冷汗,原本就普通的臉更是醜陋。

  「小離,我好痛。」被鳳凰翎劍直接刺穿的胸口處傷口傳來陣陣的灼熱感,讓祭語異常的疼痛,傷口處像是被火燒一樣,牽動整個神經。整張臉都怨恨地猙獰,沒有想到水流年竟然敢真的下手!他還以為有小離,水流年不敢對他做什麼。

  「沒事,我幫你看看傷口怎麼樣。」小離桃花眼裡滿是擔心,皺著眉擔憂地看著祭語腿上的傷口。伸手撕開祭語的褲腿,看到有些焦黑的傷口很是驚訝:「你忍忍,我去弄些藥。」

  小離一離開,就只剩下祭語一個人靠在床上不斷冒冷汗。祭語咬著唇眼裡滿是恨意,對於水流年的積怨越來越深。

  「你好大的膽子!」突然眼前出現黑影,沒有回過神祭語就被人從床上掐起來。冒著冷汗的祭語雙手掙扎地想要求救,嘴巴張合想要叫回小離:「救命…………放手,放手……小離」

  「我說過讓你不要動水流年,我也告訴過你我不喜歡不聽話的人。你兩個都犯了,你該死!」騰蛇一直溫情的土黃色扁長的蛇眼倒豎起,嗜血和殘暴不言而喻。「賤人!」直接將祭語重重甩在牆上。原本就受傷的祭語被摔跌倒在地上,胸口上的傷更是疼得不得了。

  「啊啊!」祭語疼得在地上不斷打滾。整個人顯得異常狼狽,身上的衣服混著血漬和灰塵可憐兮兮。

  「我告訴你,水流年要是個萬一,我絕對會讓你生不如死!」騰蛇一腳踩在祭語的胸部傷口上,重重一踩。

  「啊!」祭語整個人像上岸的魚一樣不斷撲騰,臉上冷汗不斷流,眼睛開始濕潤。拉著騰蛇的衣袖不斷求饒,臉上的淚水和鼻涕都混在一起:「放了我…………求你,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傷口錐心刺骨的痛全身都不斷抽搐。

  「啪!啪!啪!」三個響亮的耳光直接扇過去,祭語的左臉頰馬上腫起淤青。白皙的臉上明顯的紫黑的手掌印。「真是恨不得殺了你!」

  一手掐住祭語,像是真地要把祭語掐死一樣。騰蛇整個扁長的蛇眼泛著血絲,斯文文雅的臉上尖銳,溫和的眼睛上斜挑起狠意一片。「沒有下次,否則我說到做到。」

  祭語被掐著無力掙扎,臉上越來越清,眼睛開始翻白眼,嘴巴張開不斷喘氣。仍在不死心地呻吟:「我知道了……放手咳咳,放……」

  「不准用這種聲音和我說話!」這麼惡習的人怎能用這種聲音和他說話!騰蛇越發用力,祭語沒有喘過氣,兩眼一翻直接就要休克過去。

  「咳咳咳,咳咳惡」祭語趴在地上不斷咳嗽喘氣,想要呼吸新鮮空氣。騰蛇看著卑微倒在地上的祭語,冷冷一哼然後看著門外,皺著眉消失不見。原本還想要再教訓祭語,但是沒有想到小離這麼快就回來了。

  這次一直偽裝好人的騰蛇終於忍不住撕破臉,祭語出格的行為完全激怒了他。

  騰蛇一離開,房門就被打開。小離有些驚訝地看著倒在地上吐血,全身狼狽的祭語,然後快速過去將祭語抱起來。

  「你怎麼了?這怎麼回事?」小離將祭語重新放在床上。祭語胸部上的傷口不斷滲血,嘴角也是,臉上慘白像鬼一樣,脖子上還有重重地淤青痕跡。「這是誰弄的?」

  「我咳咳咳,我好痛,小離,我好痛。」祭語抓著小離的衣袖不斷哭訴,雙手尖銳的指甲都要嵌入小離的肉掌裡。「我的腿好痛。」

  「沒事,你等下。」小離將拿回來的瓶瓶罐罐都弄出來,看著祭語腿上的傷口熟練地包紮。藥粉一撒在祭語的腿上,祭語就疼痛地不斷打滾,尖叫不止。「啊啊啊啊!!」

  小離呆愣地看著祭語的傷口,聽到尖銳刺耳的慘叫聲忍不住皺眉,微翹的桃花眼有著失神,覺得奇怪似地停下手裡的動作。怎麼覺得有些不對,這個聲音似乎哪裡不一樣……「啊啊啊!!」祭語忍受不住疼痛,痛地不斷尖叫。祭語直接拉過小離的手掌,然後用力重重地咬在小離的手腕上。尖銳的牙齒似乎要把小離的手腕咬斷一樣,小離覺得手掌一痛回過神看著祭語滿是冷汗的臉,然後看看被祭語咬住的手腕,臉上的表情更奇怪了。

  感覺不一樣。

  「嗚嗚」祭語用力咬住小離的手,不斷洩憤要像要把小離的手腕咬斷一樣。鮮血順著小離的手腕流下,直接染紅小離白色的衣袖。小離用另一隻幫祭語上好藥包紮完,受重創的祭語也無力直接暈死過去。咬著小離的牙齒也鬆開,整個人直接倒在床上一動不動。

  小離舉起被祭語咬傷的手,上面還是血肉模糊一片,深深地牙印很清楚。血順著手腕流到掌心,直接看到刻在掌心的三個字——「水流年」。水流年?歪著頭想不起來水流年是誰,水流年是……看著手腕的傷口,小離不管昏死在床上的祭語,潛意識呆滯地走到窗邊。打開窗戶看著清冷的大街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坐在窗邊的凳子上直直盯著街道,白皙手掌裡早就已經結疤的三個字「水流年」,桃花眼突然變得溫柔和深情。

  水流年……街道的燈火全部熄滅,進入長眠的夜晚。長生客棧的這扇窗卻一夜未關。曾經坐在這裡等待過水流年的南宮晚離,在五年後又重新回到了長生客棧,又重新坐在了這個位置。只是不知道這次,究竟是誰等誰,又是否知道自己在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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