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多喝熱水
上官辭從小在小叔家長大。
他的小叔是個正直嚴肅的軍人,剛毅方正的面容讓人一看就覺得這人心特正,看著就安心。而事實也是如此。
按這樣來說,上官辭跟小叔長待一個屋簷下,也應該是成長為不苟言笑的人。但他偏偏成了個暴脾氣,要不是對自己小叔有著畏懼之心,還有人能管住他,上官辭遲早要嚇得傭人們紛紛辭職。
上官辭扔去髒衣服,泡在浴缸裡,嘗試著與小叔聯繫。他緊皺的劍眉在打通了電話後漸漸放鬆。
得知小叔安然無恙,上官辭也放寬了心,安安心心的躺在自動調節水溫的浴缸裡享受……然後他就睡著了。
「唔嗯……啊……嗯……」
潔白的大床上,赤身裸體的三個人以中間被夾著的少年為准心,不斷的聳動著下體。
于言赤白的身子上幾乎沾滿了兩個男人的精液,他的神志模糊,嘴裡被迫含著的猙獰肉棒在不斷的抽插。陳嘉陽沉著一張臉,抓著於言的頭髮不斷挺著腰。於言感到喉嚨口被頂到了,難受的幾欲嘔出,他幹嘔了幾聲卻沒有令男人們感到不忍,直至於言的唾液不受控制的從嘴角低落,那根大雞巴依舊在他嘴中抽插。
而於言身後不斷被姦淫的肉穴早就紅腫不堪,上官辭身下巨大的肉棍正兇猛的肏幹著於言的後穴,不斷進出在肉穴中的大雞巴上裹著一層油光,狠狠的將兩瓣沾著水漬的臀肉往兩邊肏開,媚肉被不斷帶出,騷腫的屁眼看上去很是可憐,然而男人不管不顧,似乎已經被欲望所控制,他大力拖著於言的屁股,快速的聳動著下體。
上官辭進來後沒多久,還未回過神來的於言又被迫開始承受新一輪的肏幹。
他被兩個人夾在中間,上官辭僅拉下褲子,灼熱的大雞巴‘啪’的打在於言的肥臀上,肉棒對準屁股中間,屁眼被捅開,發出‘噗嗤’的一下就吞入整根大肉棒。
于言被上官辭抱著腰聳動,他的頭無力的靠在上官辭肩上,胸前有著微微的酥麻感,還被綁著的雙手癱在自己腿間,陳嘉陽輪流吮吸著於言的兩顆肉粒,慢慢的解開了於言手上的繩子。
白皙的手腕上有著兩道刺目的紅痕,陳嘉陽湊上去輕柔的落下一吻。有點痛,這個舉動使於言顫抖了一下。
兩個男人分別在於言的胸前和脖頸舔舐,濕漉漉的,感覺就像是要把於言全身都舔一遍才甘休。
於言嗚咽出聲,感到自己身體實在是吃不消了,他的嗓子就像被什麼哽住了一樣,聽上去又悲哀又可憐。
「求……求你們……不要……後面……好痛……」
他拋棄了自尊的求饒,在男人看來不值一提。上官辭鬆開一隻手,男人的手指靈活的探入於言的小嘴中,於言的舌頭躲開,他就追逐一般的撥著少年的軟舌玩。
「唔……唔……」
因為疲憊,於言發出的呻吟拖長了調,他的鼻息微弱卻又給人一種充滿了堅韌的感覺。
於言你,到底怎麼樣才會接受我們呢。
我恨你們,你們乾脆把我丟出去,讓我自生自滅好了……
那你的父母……我也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
于言避開陳嘉陽的視線,抬起手臂蓋住自己的雙眼,身體隨著上官辭的頂幹而向前晃動。淚水已經流幹,徒留下一雙通紅帶著仇恨的眸子。
陳嘉陽皺了眉,看著於言不帶一絲生氣的樣子,整個人死氣沉沉的,完全像個供人泄欲的娃娃一般。他喊了喊上官辭,接過於言完全癱軟的身子,再次揉了揉眉心,為自己再一次失控的下半身而後悔,要是不想於言後面再也不能用了,最好停下來。
幸好兩人還懂一些醫學常識,陳嘉陽和上官辭合力幫著于言清潔身子。分開于言的後穴時,一大股白色的精液如泉水般湧出,看的二人都有些驚了,對視一眼,內心統統湧上對於言的歉意。
小肉穴一時之間合不攏,紅紅的壁肉能從外面望見。上官辭把於言抱到床上,幫少年蓋好被子後兩個人靜靜的出去了。
客廳內,上官辭靠在沙發上蹺著腿,手裡夾了根煙,沉默的吐了口煙氣。他其實有煙癮,但於言不喜歡煙味,上官辭就每每避著於言,跑到於言不會經過的地方抽根煙緩解壓力。
雖然於言對他而言並不是用來泄欲的工具,但每次做起來就是讓人有這種感覺的上官辭沉默了一會,看向坐的筆筆直的陳嘉陽。
在另一側沙發上的陳嘉陽正看著新聞,臉上看不出絲毫的表情。他的背脊一直是筆挺的,給人一種貴氣的感覺。
乾淨的穿衣風格、俊美的外表、戴著眼鏡顯得禁欲的氣息,還有高智商學霸的在身,一直是學校的吸睛人物。
「請市民們待在家中,儘量不要外出。」
「目前市中心出現喪屍的數量最多,偏遠農村地帶較少。」
「軍隊已派出特種兵去各地支援。」
「請不要太慌張,如果遇到喪屍,記住攻擊他們的腦袋。」
「除非腦袋爆開,不然它們還沒死透,會爬起來繼續吃人。」
「各別喪屍具有低階智慧,請謹慎行事。」
……
「為了活下去,讓我們拿起手中的武器!搏鬥吧!」
鏡頭切換,被關在籠子裡的幾隻喪屍發出難聽的嘶吼,利爪伸出籠外在空氣中亂抓。距離籠子幾米處,有一群穿著白袍,帶著口罩的人正冷靜的搖著手中的液體,或拿著針管,或眯起眼看著顯微鏡。
他們在這個場景下看上去很冷酷,但他們是希望。
喪屍並不難消滅,人類才是站在生物鏈頂端的物種。
它們怕火,它們不會潛水,它們的弱點太多了,但若是喪屍全體有了智慧,這場戰鬥會艱難的多。
所幸擁有智慧的喪屍是少數,且最多只有五歲的智商。
上官辭說道:「現在你準備怎麼做?在家裡等待這一次浩劫自己過去,靠著那些守在外面的軍人?」
這話聽起來有些歧意,但上官辭沒有那個意思,陳嘉陽也沒放在心上。
陳嘉陽皺起兩道好看的眉毛,思索了一會道:「你們必須跟我一起待在這宅子裡,這裡比起外面要安全得多。我不知道未來會怎麼樣,但目前,這座宅子……」
陳嘉陽看著上官辭,一個字一個字的認真說道:「這座宅子就是我們的避、難、所。」
「外面埋有地雷。」
上官辭回想這句話的時候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他問陳嘉陽那方森過來的話豈不是要被炸飛。
陳嘉陽用‘你弱智’的眼神看過來,「我自然已經告訴他安全的路線了。」
「既然有安全的路線,那些喪屍豈不是也會尋過來?」
陳嘉陽斬釘截鐵否認道:「它們沒有那個智商。」
夜晚,宅子周圍靜悄悄的,突然從林子外面傳來跑車的聲音。
守在外面的人們將槍支齊齊對準漸漸駛入燈光下的車子。
方森開了一天的車,幾乎要累垮,他探出頭連忙示意是自己人,那些黑漆漆的槍管這才放下,讓方森松了一口氣。
他輕輕走向陳嘉陽給自己準備好的房間,‘啪嗒’一聲開了門,看到床上隆起的一團後嚇了一跳。方森第一反應是喪屍,他摸著放在衣服口袋裡的小刀,輕手輕腳的過去,透過月光看清了床上人的面容後再次松了一口氣。
於言蜷在被子裡,睡得正香,臉紅紅的,還打著小鼾。
方森看了一會剛想離開,卻突然停下了腳步。既然老天安排自己進錯了房間,不如將錯就錯,跟許久未見的小於言渡過喪屍來臨的第一夜。嗯,值得紀念。
房間隔音效果很好,方森關上浴室門,對著浴缸裡放水,於言這邊聽不到一絲聲響,依舊睡得很熟。
方森心裡想著於言,一邊淫笑一邊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的,不著寸縷就出來了。
「小於言~」
方森歡快的輕喚了一聲,鑽進被窩摟住於言。
赤裸的身子貼上的是另一具赤裸的身體,方森內心歡喜,反復在於言光滑的身體上摸索,令他疑惑的是,於言的身體很燙。
不過心上人在身旁,且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不來一次的話怎麼對得起方森蠢蠢欲動的內心。
方森在於言耳邊輕輕吐著氣:「於言,你身上好香。」
方森在吃著於言豆腐的時候,大肉棒已經抬頭頂在了於言的屁股上。方森慢慢上下摩擦,在於言的股縫抽插著,他的唇貼上於言的後頸,明顯不正常的體溫和方森略帶涼意的唇形成了反比。
方森意識到不對勁了,於言應該是發燒了。他摸向於言的後穴,那裡鼓鼓腫腫,內裡還是軟的,明顯的被使用過多。
方森內心咒駡另兩人竟然就這麼不顧於言了,發燒了都沒人知道。
此刻手下的觸感是那麼好,方森摸了一天的方向盤,他漸漸流連的在於言體溫過高的身體上愛撫。
……不如,就插一下就好。
方森被這個念頭所控制,他俯下身子貼近于言,馬眼滴出水來的大肉棒抵在還未合攏的肉穴口,輕輕一擠便捅入了。
「噢……于言,於言……」
方森長歎一口氣,仿佛一天的疲憊消失殆盡,肉穴雖然腫的嚴重,但裡面的壁肉還是有意識的擠著肉棒吮吸。
方森開始抱著於言抽插起來,沉浸在欲望中的他沒注意到於言在輕微的顫抖。
於言覺得全身在被火燒,腦殼又疼,像是要炸開,還在恢復的後穴又疼了起來,裡面好像又被插了根大棍子在捅。他難受的發出小獸般的嗚咽,勉強睜開了因難受而顯得水汪汪的眼睛。
一團陰影蓋在他身上聳動,大肉棒在他體內抽插。
於言難受的掙動了一下,見身上的人不為所動,他忍著疼痛,輕聲哀求道:「不……我會死的……求你……起來……」
方森被喚回了些許神志,他震驚自己的禽獸行為,躺在床上的於言用從未見過的眼神看著自己,聲音微弱又卑微的好像隨時都會……
方森連忙抽出來,他不知道陳嘉陽房間,便急急的拿起手機撥通了對方的號碼。
睡覺被吵醒的陳嘉陽火氣很大,他聽到於言發燒了燒的很厲害,憂的整個人清醒了不少。他從書房翻找出藥片,急忙忙的去於言所在的房間。
一打開門,已經被打開燈的房間內,方森和於言都躺在被子裡,於言沉沉的閉著眼,半躺著被方森摟在懷裡。
陳嘉陽面目陰沉,小聲訓道:「快把他放下,你要難受死他嗎。」
看到方森沒穿衣服,還出現在於言的房間裡,陳嘉陽就猜到了經過,沒想到方森忙了一天,半夜還有心思做這種事。
不過幸好發現的及時……
喂了於言吃過藥後,兩人心事重重的離開了。陳嘉陽本想罵出來,但一想到於言變成這樣,裡面也有他的過錯。
……陳嘉陽抿了抿嘴,不快的回了房間。
方森心裡在罵另外兩人,把於言幹的發燒了都,等喪屍沒了,他一定要帶走於言。
一夜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