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在床上的葷話能增加情欲嗎?
陳嘉陽的家位於偏離市中心的郊區,事發時那一塊地方只有少數的一兩隻喪屍。總體來說,陳嘉陽家是安全的。
直升機降落的時候還是引來了一些喪屍,那些穿的像武裝部隊的人舉著槍站的筆筆直,他們像守衛一樣繞圈守在房子周圍。
聽到聲音走過來的喪屍立刻被爆了頭,血漿四濺,每個人都是一臉肅然。
上官辭心想陳嘉陽是不是早就知道會爆發喪屍潮,所以準備的那麼穩妥、及時,連那些守在外面的人也像早就訓練過的,一絲膽怯都看不出來。
陳嘉陽安排了兩間收拾過的新房間給兩人。上官辭早已忍受不了自己身上那股味道,和粘在身上的汙血,當下沖進去洗澡了。
於言洗完澡後出來,看到站在床邊默默幫自己整理乾淨衣服的陳嘉陽,一時之間有點晃神,有了這個世界還沒有遭遇驚變的錯覺。
怎麼一個兩個的,都這麼淡定?!
於言咽下心中的驚濤駭浪,小心的道出一路的不安:「陳,陳嘉陽,我想去找我父母……」
陳嘉陽疊衣服的動作一頓,抬頭看著於言,表情淡淡的說道:「我已經派人去接他們了,別擔心,你父母沒事,過幾天你就能見到他們了。」
陳嘉陽說完移開了目光。
於言松了一口氣,心中沉重的包袱終於落了下來,他誠摯的對著陳嘉陽道謝。
陳嘉陽‘嗯’了一聲,臥室內接下來再無聲響。
「對了,」於言組織著措辭,儘量讓自己的問題不那麼突兀,他對上陳嘉陽疑惑的眼神,開口問道:「這宅子怎麼就你一人,你的父母……」
陳嘉陽看了於言一眼,眼神似乎有點火熱,他放下衣服朝著於言靠過去,嘴中說道:「事發的時候他們正好在研究室——忘記告訴你了,我父母是科學家,常年見不到人影。這會他們正悶在地下室研究抵抗喪屍病毒的血清。」
他抱住於言,臉埋在於言脖頸,灼熱的呼吸全數噴在於言耳邊。於言聽完感到不明覺厲,陳嘉陽的呼吸吹的他耳朵發熱,這般親熱的擁抱也令於言全身僵硬,不知該做什麼好。
陳嘉陽看著近在遲尺,像是燒紅的耳朵,輕笑一聲張嘴含住了於言的耳垂,細細啃咬起來。
於言這下更僵,他想推開緊貼過來的身軀,手卻被陳嘉陽緊緊攥住。陳嘉陽的聲音略微沙啞,尾音上挑,帶著一股魅人的感覺,他在於言耳邊輕輕道:「於言,我好想你,幸好你沒有出事。」
他的字裡行間帶著滿滿的懊惱感,似乎是在悔出事的時候自己不在於言身邊。於言身子一顫,想到是陳嘉陽開槍殺了那只喪屍,自己現在才能安然無恙的在這裡,他感到內心一陣酸澀,愣神間胸前已經被兩隻手給佔據了。
陳嘉陽在於言脖頸上印著吻,手也沒閑著的伸入於言衣服裡面,輕輕的揉捏那兩顆嬌嫩的小肉粒。
於言往後退去,很是抵觸,他平復了一下心情,開口阻止道:「陳嘉陽,能不能別……出了這種事我不想……」
回應于言的是陳嘉陽猛然湊上來的吻,他捧著於言的臉,狠狠的吮吸著於言的唇瓣。
陳嘉陽一條腿擠在於言雙腿間,用膝蓋不輕不重的頂弄于言的陽具。於言受到刺激,身下的小夥伴被撩的漸漸抬起頭。
陳嘉陽感到了於言的勃起,他輕笑著抓住於言無處躲藏,凸起的肉棒,狹長的雙眼愉悅的眯起,他看著面前被自己弄的面紅耳赤的少年,說道:「你有感覺了,於言。」
於言羞紅了一張臉,雙腿交疊起來想要遮蓋自己勃起的事實。陳嘉陽卻一手抓著他的凸起處揉捏,身子一探從床頭摸出一根尼龍繩來。於言自己掙扎的衣服淩亂,上身衣服都被陳嘉陽差不多扯掉了,一會的功夫雙手便被綁在了胸前。
陳嘉陽滿意的看著於言在床上滾來滾去卻站不起來。因為自己擠在了於言腿間,所以於言怎麼動也跑不了。
陳嘉陽摘下眼鏡放在床邊,俊美的青年沒了鏡片的遮擋,眼裡的邪光顯露無疑,他舔了舔唇瓣,很平常的動作卻顯得很色情。
陳嘉陽將於言剛穿上不久的褲子脫去,他看著於言亂踢的兩條大白腿,眼裡的光芒一閃而過。
身著整齊的青年壓著一個白皙赤裸的少年,那青年不顧少年的掙扎,一邊幫少年擼動著勃起的分身,一邊順著少年光滑的身體一路舔舐下來。
陳嘉陽擼動的很有技巧,也很舒服,於言聲音帶著哭腔,身子抖了幾下,便在陳嘉陽手中泄了出來。
陳嘉陽話語裡帶著寵愛,他親吻著於言的臉頰,舔去於言眼角的淚水後,輕柔說道:「怎麼又哭了,真可愛。」
他的手順著於言觸感嫩滑的臀瓣上撫過,一根手指抵在尚且濕潤的穴口插了進去。肉穴裡意外的濕軟,很是方便插入。陳嘉陽卻抽出手指,陰沉的看著於言道:「你自己玩過了?不可能,上官辭上過你了?」
於言被突然變臉的陳嘉陽嚇到,他怔怔的看著對方的雙眼,看清對方眼裡令人心驚的陰鷙後移開了眼。
可笑啊,個個想要獨佔,那麼一開始的輪奸算什麼呢。
陳嘉陽有個不為人知的癖好,他喜歡在床上爆粗口,但只限于沒有外人在場的時候。當心情不美麗的陳嘉陽要舉炮幹一把的時候,整個房間也只有于言和陳嘉陽的時候,我們只能為於言點蠟了。
陳嘉陽拉開褲子,猙獰的紫紅肉棒一下子蹦出來,化了一個弧度後打在陳嘉陽的小腹上又直直的對準於言。
於言怕的直往後縮,陳嘉陽的那根東西長得又可怖又大,經絡遍佈柱身,襯的這雞巴更加猙獰。每每想到這麼根東西會插進來,於言就心驚膽顫。
看到於言嚇得渾身都在發抖,陳嘉陽向著於言爬近一步,雖然笑的溫柔,但說出來的話卻很是粗俗。
「小騷逼,還想去哪?」
他舉起於言的兩條腿,在於言恐懼的叫聲下把於言朝著自己拉了過來。猙獰的肉棒對準緩緩收縮的肉穴,一杆進洞。
「啊——」
於言嚇得大叫出聲,被突然插入後身子一滯接著又雙腿亂踢。陳嘉陽不耐煩的壓下於言的雙腿,小腹緊貼於言騰空的屁股,從上而下的看著於言的臉。
大肉棒沒有絲毫憐惜的強硬插入於言的嫩穴之中,裡面又濕又軟的壁肉好似個吸盤,將雞巴的每一寸都吮的服服帖帖。
陳嘉陽嘴角掛著笑,開始聳動起來。
紫紅的柱身不斷在嫩穴中抽插,雙腳被壓過頭頂的於言難受的嘴裡發著哼響,雪白的屁股中間只能看見一根醜陋的雞巴在快速的進出。那雞巴被拉出一長段,卻還沒見到龜頭,陳嘉陽狠狠挺動進去,整根不知長度的肉棒被全部頂到身下人的小屁眼裡。大腿撞擊著屁股發出‘啪啪啪’聲,幾乎要掩蓋住一切聲響。
「你這個騷逼,我今天就要操死你,把你操爛,看還有誰敢再操你這個被操壞的騷屁眼!」
陳嘉陽惡狠狠的說完,身子埋下,大肉棒插到了從未被到訪過的深處。於言尖叫出聲,身子劇烈的晃動起來,平坦的小腹上竟依稀凸起一個圓球狀物體。想來便是陳嘉陽雞巴上那又大又圓的龜頭了。
於言的身子被壓的幾乎對折,陳嘉陽雙眼通紅,瘋了一般的聳動下體,大雞巴瘋狂的進出在於言的後穴之中。那兩顆不斷拍打於言肥臀的囊袋也似拼了命一般的將於言的屁股拍紅。
「啊——不,太快了……嗯啊……陳……陳你……噢啊……停……」
於言不斷說著求饒的話,被雞巴狂插著的肉洞泛起一陣水聲,‘咕嘰咕嘰’的響起在交合處。
陳嘉陽似魔障了一般,狠命將雞巴挺入進出水的騷穴之中,於言的哭喊聲更像是催情劑,聽在陳嘉陽耳中只會令他更興奮。
「哭啊騷逼,我的雞巴好不好吃,還想不想再吃別人的了?騷貨,幹死你,幹死你……操死你這個大騷逼!」
青年每說一句話,就狠狠挺動身子,於言被頂的不知不覺往上移了一點,頭幾乎要貼到床頭的軟墊上。
少年淚眼汪汪的雙眸看的讓人心碎,微啟的紅唇間,能看到那柔軟的紅舌,和他嘴中發出的誘人呻吟一樣,勾引著人。
陳嘉陽眼眸晦暗,一低頭便擒住了那張不斷誘惑人的小嘴,他大力的吮吸著於言口中的津液,像是要吸空一樣。於言被吻的渾身無力,幾乎不能呼吸,他雙眼暈眩的不知看著何處,柔軟纖瘦的身子隨著青年的大力肏幹而不斷向上晃動。
好難受……誰來救救我……
陳嘉陽在於言體內射了一次後沒有停下,繼續抱著於言從他身後進入,臀肉被雞巴分開,紅腫的後穴輕易的被大肉棒所進入。
少年的屁眼裡還流著水,混著青年的精液一起被雞巴插了出來。
陳嘉陽知道於言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他結實的雙臂撐在於言兩旁,雞巴像玩耍一樣的整根插入泥濘的肉洞中,卻一下子又抽了出來,這樣重複了好幾次。
於言趴在床上,身體肆意被擺弄成各個樣子,濁白的液體從收縮著的紅腫屁眼裡流出,陳嘉陽一邊看著一邊挺動下體。
整根插進時沒有絲毫阻礙,於言這時便會哀叫一聲,再次戲弄般的進入時於言又會哀叫出來。
「騷洞真是喂不飽,把它操爛怎麼樣?」
陳嘉陽笑著對於言說道,但又像在自言自語。
於言的淚水流濕了一小塊枕巾,癱軟在床的赤裸身子上青紫印記十分醒目,他雪白的背脊下彎,僅高抬著一個屁股供陳嘉陽肏弄。
看著於言不斷吐出濁液的騷屁眼,青年雙眸一暗,雞巴插進時發出‘噗嗤’一聲,陳嘉陽拖著於言的屁股,又開始大力的肏幹起來。
被插的紅腫又泥濘的肉洞內滿是淫汁,陳嘉陽瘋狂挺動下體時,那些騷水都被插濺了出來,更有些因為快速的插幹而被攪出了沫,「噗嗤噗嗤」的還在被雞巴不斷頂肏出來。
奮力頂進的胯骨與被拍打著的肉臀形成了赤裸又色情的樂章,挨雞巴狂肏的屁眼口滿是水漬,被肏出來的媚肉隨著頂幹又翻了進去。白沫堆積在肉穴口,隨著抽插起了一個個淫靡的泡泡。
「騷逼,插不完你……操死你……」
青年依舊挺著硬挺的下體猛插著於言的小肉洞,兩人身體緊貼,陳嘉陽抱著於言,一陣瘋狂的挺動,肉體的拍打聲許久沒有停下。
於言只覺得後面都被幹的沒有感覺了,陳嘉陽卻還在抽插,他被抱起半跪在床頭,頭被按過去接吻。最後被吻的麻木的唇瓣腫了一圈,後穴口也鼓鼓的,泛著酸麻與脹痛。
陳嘉陽清醒後煩惱的捏了捏眉心,他自認這次太過了,於言被幹的肉穴鼓腫,後穴與身上都被精液所澆灌,白皙的身體上還有因用力過猛而被捏出來的痕跡。
得幫於言好好整理一下……
陳嘉陽從小是個沉默的孩子,不聲不響的成了大學霸,這麼個悶葫蘆唯一發洩的地方竟然是在床上。
積怨已久,一發不可收拾。
而當陳嘉陽整理自己淩亂的衣物時,上官辭不打招呼的就推門而進了,嘴中還喊著於言突然就戛然而止,呆若木雞的看著床上被幹的很是淒慘的於言,又看著明顯幹完一場衣衫整齊的陳嘉陽。
沒想到陳嘉陽也會把於言折騰的這麼狠,上官辭喃喃的罵出一句:「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