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賭約【非主角 np H】
李溪還沒睜開眼便覺得有些不對,因為他聞到了濃重的花香味。他們一行人出門在外行事一向精簡,而且並沒有攜帶女眷,所以根本不可能有這樣濃豔的味道。
正在他猶豫是否睜開眼時,忽然有人一口氣呵在了他乳頭上,敏感的乳頭立刻就凸了起來。他聽到有人輕笑了一聲,說道:「小乳頭都醒了人還沒醒嗎?也罷,反正外面有很多人都正要找洞肏呢,不如就讓他們在‘睡美人’這裡先爽爽吧。」
聽到這話李溪也知道自己睜眼還是閉眼對那人來說都沒有區別,於是大方地對著那人看去。這一看讓他吃了一驚,那是個極豔麗的年輕男子,倒不是說打扮得豔麗,而是看著便帶有魅惑的風情。
那人也正微笑著看著李溪,他眸中泛著柔和的光,仿佛正看著心上人一般。
李溪知道這樣的人不簡單,越是看上去溫和無害的人就越有可能如同沼澤般危險。他看著那男子輕輕一抬手便脫了他自己的衣服,原來對方只穿了一件外袍,秀美的身體上滿布歡愛痕跡,兩顆紅豔的乳頭上夾著兩個銀夾子,秀氣的肉棒上不知是穿環還是掛著什麼東西,一根帶子穿過胯下系在腰側,李溪倒是沒有看懂那是什麼。
男子彎起細長的鳳眼對著李溪璀然一笑,順勢側躺在床上,對著李溪張開了兩條修長白嫩的腿,說:「你那後穴倒是被開發得好,一摸就流水,顏色也騷得誘人。不過你那肉棒看樣子還沒用過,要不要來試試,說不定你會喜歡呢?」
對方這一張開腿,李溪就看到那布帶原來有一處陷進了那朵騷紅色的菊花裡。他眼下雖然什麼也不知道,可是他看那男子媚得撩人,卻又坦蕩自然,就感覺到這裡不簡單。
男子見他一直盯著穴裡的布結看,索性解開了纏在腰上的布頭,把布結從穴裡抽了出來。
抽出來的東西讓李溪很是吃驚,那是一個拳頭大小的布結,而且連帶著被抽出來的還有雞蛋大的琉璃珠,最後甚至抽出來一方印章。男子有些苦惱地歎了口氣,說:「總有些男人喜歡做些奇怪的事,連這種東西也往裡邊放,不過騷心被戳得確實很爽。」說著他就露出了一種風騷入骨的回味表情,然後笑了起來,接著說,「你也不用羡慕,到時候他們也會過來,把你也玩得很爽的。我聽說你脾氣不好,把周季都給弄死了,這些男人你也隨意,他們要是伺候得不好,死幾個也不要緊。」
李溪總算聽到他吐露一點事情了,問道:「你知道我。那你是誰?這裡又是哪裡?你們有什麼目的?」
男子還是那般魅惑笑著,說:「我不過是個喜歡享受的人,這裡是我享受的地方,至於你嘛,有人跟我說你那肉洞裡有兩個騷心,把他吸乾了,讓他在巷子裡躺了半天。我可是有些好奇能讓他躺上半天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樣,就讓人去查,果然是個合我胃口的人。對了,我還和他打了個賭,他一定會輸的,你猜我們賭了什麼?」
聽他這話李溪才知道自己會被虜到這裡來是因為那天在巷子裡的事,他原本以為巷子裡和那個男人日後各不相干,沒想到還會牽扯到這些麻煩。他知道自己什麼都不猜男子也會把話說完,於是沒有回答。
男子果然接著說:「我和他打賭,你那騷洞裡不止兩處騷眼。他說他親自肏過不會錯的,一定只有兩處,可我是最瞭解人的樂處的,你既然能有兩處騷眼,那為什麼不能有三處,甚至是整個穴裡都是呢?錦幄香可是個好東西,你從前不是騷穴沒發過騷嗎?能有一次為什麼不能有第二次?」
李溪被他說得渾身發冷,可是敏感的後穴卻不由自主地開始收縮。他忍住夾緊雙腿的衝動,對男子說道:「你們何必如此呢,那日他也是爽到了的,為何又要為難我呢?」
「我們可不是為難你,就是想看看你到底能騷到什麼程度而已,這可是很快樂的事,你也會爽的。再說,你若是有實力我們自然也不能拿你怎麼樣,不過眼下看來嘛,你只有隨我們的意了。」男子還是笑著,一邊用修長的手指在後穴裡抽插一邊說道。他用手插了自己一陣,覺得還是有些空虛,叫了一聲「進來」,便走進來幾個只有胯下圍著一塊布的男人。
男子媚惑一笑,說:「我賞給你們肏我的機會,隨便你們怎麼來,只要肏爽了就行。」他話音剛落,剛才還畢恭畢敬的男人們立刻換了幅姿態,扯掉身上的布片後往他身邊圍去。
一個男人抬起他還淌著淫水的屁股就往裡肏去,因為之前一直塞著珠子和布結,穴裡已經又軟又濕,男人粗大黝黑的肉棒被騷穴一口就吃了進去。另一個男人將同樣粗大黝黑的肉棒伸到男子眼前,男子毫不猶豫地就開始舔起了肉棒,還時不時地用嘴唇含住巨大的龜頭吮吸,男人也順著他吮吸的姿勢把肉棒往他嘴裡肏。其他男人也沒閑著,有的吸著他敏感的乳頭,有的在用嘴撫慰他的肉棒,有的在用舌頭一寸寸地舔過他細膩皮膚。
男子比之剛才更加有淫媚風情,剛才那股傲氣已經從他身上消失,只剩下一個全心享受欲望的騷貨。
男人們肏起來個個都不含糊,李溪看到男子被肏得身體起起伏伏,時而酸軟無力地攤開著身體,時而手指腳趾都蜷縮起來。豆大的汗珠從幾人身體上滑下,但所有人深陷在情欲之中,根本無人在意。男子被肏得發出一聲聲悶哼,因為他嘴裡一直塞著肉棒,所以不能叫出聲來,嘰咕嘰咕的水聲和肉體拍打的聲音仿佛可以穿透人的心魂。
李溪從頭到尾看著男子被幾個男人幹,看著他從一開始的積極迎合到後來癱倒在床上被男人們擺成各種姿勢幹著。他們幾個人的精液射了一波又一波,整個房間都充滿了一股麝香味和一股奇異的淫香味。
李溪被淫糜的場景刺激得發起騷來,男子就在他旁邊被肏得死去活來,他卻只能用手指撫慰著自己。不過這種場景中就算用手指也格外的爽,等他回過神來時,男人們已經離開,只剩下一個抱著滿身精液的男子躺著。
男子看到李溪手指上的淫水之後說:「還是太少了,這麼點水幾下就被肏乾了,要想一直爽那就要一直濕著。我待會叫個人來好好幫你開發開發,日後你一定淫水流不乾。」
就算理智對男子的話很不屑,可是李溪的身體還是不爭氣得越發空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