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錦幄【H】
李溪用手握住李雄的肉棒,然後抬起臀,將肉棒對準穴口之後用龜頭在穴口的褶皺上磨蹭。騷穴裡不停有淫水滴出來滴到龜頭上,直到兩個人的淫水融在一起,李溪才開始往下坐。等他吃進去一個龜頭之後,深吸了一口氣,對著李雄笑道:「你這玩意兒就要被我吃了,到時候連渣也不留給你!」
看他這個樣子應該是喜愛情事裡講些葷話的,李雄也就接著他的話頭說:「肉棒這麼大,不怕騷嘴巴吃,別把騷嘴巴給撐壞了。」說完輕輕向上抬了抬胯。
李溪剛好被他撞在穴心上,綿長地呻吟了一聲,說道:「誰怕誰!別到時候被我吸乾了求饒!」
知道他說這些只是個情趣,李雄也不和他鬥嘴,抬起胯就往上頂去。
李溪被他這一頂,猛地坐在了肉棒上,兩個人接合得緊緊的。他抓著李雄的手就往小腹上摸去,說著:「大雞巴都被我吃下去了,不把我伺候舒服,我就不吐出來。」說完便坐在肉棒上扭動了起來。
他坐在肉棒上當然不好用力,之前又剛被肏射了一回,也就是嘴上說得厲害,身子軟綿綿的根本沒多少力氣。好在李雄也自覺,一直扶著他的腰把肉棒狠狠往上送,讓他只需要出個扭腰的力氣把穴心往肉棒上送就行。
就是這樣,李溪動了一會兒也覺得累,坐在肉棒上不動了,任李雄動著肉棒把他肏得起起伏伏。
挨了一陣肏,他覺得後穴裡快要噴水了,連忙讓李雄停下,說道:「野馬要不要看看騷穴噴水?」
看李雄額角凸起的青筋都知道他的回答了,李溪強忍著要射的欲望抬起肉臀,趴到李雄身前,掰開自己的兩瓣臀肉,扭過頭來對他說道:「知道你這野馬想看,賞給你看!」
李雄看著他騷紅色的翹臀只覺得胯下更漲,站起身來將手掌蓋在對方的手上,肉棒俐落地肏了進去。
因為兩人都快到極限了,李雄對著穴心就是一陣猛肏,感覺到肉穴抽搐得越來越厲害,便抽出肉棒一邊用手擼動著,一邊盯著那還在搖擺的肉臀看。
李溪本就只差最後一擊,被李雄看得又是一陣酥麻,抽搐的肉穴開始湧出透明的液體。因為他自己掰著臀瓣,穴口大張著,有些液體甚至濺到了李雄的臉上。
李雄舔掉臉上的淫水,手裡的節奏越來越快,終於也射在了床帷上。
兩人射過之後都有些懶散,就那麼躺著喘息著,誰也沒有動。
李雄先緩過來,給趴在床上後穴淫水還沒流乾淨的李溪蓋上薄被,說:「屬下曾聽歌女唱道‘吳鹽勝雪,並刀如水,纖手破新橙’,當時還想文人甚是無趣,吃個東西還這麼多話。到今日破了公子的肉橙才知個中滋味啊!屬下這把刀厲不厲害?可把公子的小穴破得濺出不少水來。」
李溪爽過之後只想趕快睡覺,可他莫名得不想讓李雄覺得自己和他行這事只是為了抒發欲望,於是含含糊糊地說:「你這武夫聽什麼唱詞,作些奇怪比喻,本公子還好得很!」
看著他紅紅的耳朵,李雄笑了笑,順勢也躺了下來,沒感覺到對方踢自己下去,便大著膽子逾矩了一回,倒頭睡了。
等第二日李溪醒來時,李雄已經帶了下毒之人回來。李溪之前本是要親自去抓人的,畢竟這人將他害的不淺,可是他知道自己的情況也不適合親自去,李雄也是為了自己好才擅自行動的,於是什麼也沒說。
他來到捆著那女子的房間時覺得頗有些意外,因為她十分平靜,而且有些憐憫地看著自己。按照李溪的想法,這女子要麼和自己是仇敵,要麼是周季的下屬,無論是哪種情況,等到她見到自己時總歸會冷嘲熱諷一番。結果沒想到她不僅面容平靜,反而有些愧疚和憐憫。愧疚?李溪想不通一個敵人為什麼要對自己愧疚,可能女人總是沒有男人的魄力吧。
他其實也不知道把她抓來到底能做什麼,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周季也死了。他本該讓她安安靜靜的死了算了,可她眼底的愧疚還是讓他想聽聽她有沒有什麼話要說。
布團剛從嘴裡抽出來,那女子嘴裡便流出烏黑的血來,她快死了,可是她依然很平靜,小聲對李溪說道:「對不起,我解不了錦幄香。」
說完她就這麼咽了氣,可李溪卻只覺得眼前一黑,他想起來自己在那些陌生男人胯下陶醉的樣子,突然渾身發寒。之前他也以為自己是天生體質敏感,他不在意這些,他本就可以享受世上最好的,體質敏感那就享受男人。可是現在他才知道那種會讓自己空虛到崩潰的毒一直沒有清除,自己以為是身體貪圖快感,其實是被藥性控制著變成了不能控制自己的淫獸!
他短時間內心緒動盪,這些日子又一直損失元氣,抖得站都站不住。李雄見他這樣,頓時急了起來,抱起他就往外走。
之前李雄雖恨那女子給李溪下藥,可是一來想她也是聽周季之命,二來到底無法為難女子,只準備給她個痛快。可李溪這個樣子讓他心痛不已,哪還管其他的,對著遠遠在院門處守著的人大喊:「快去找個大夫!剩下的人把她拉出去,鞭屍過後挫骨揚灰!」
他雖然跟在李溪身邊多年,一直是李溪最為信任之人,可是向來並不暴虐。手下的人先是急匆匆地走了兩個去叫大夫,剩下的人驟然聽到他說出這樣的話很是驚訝。不過他們都是下屬,沒有質疑主子的權力,只有幾個人默默地抬著屍體出去了。
在周國最後的事情也解決了,李雄本想等李溪醒來就問他是否立即離開。可沒想到當天夜裡便有幾個敵人來襲,原本憑著那幾個人不過是以卵擊石,李雄也沒想通這些人跑過來送死做什麼,可等他回到從門外回到房中,李溪卻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