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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顏》第6章
  第六章

  等待會讓人變得越發的絕望,至少我這樣覺得。沒有任何消息,派出去的人一次一次的回來報告“沒找到人”。赤鳶也始終沒有飛回來。

  坐的身子都僵了,有些費力的站起來,看著漸亮的天邊,悲涼的悽楚感一陣陣的向我湧來,好像要將我吞沒一般。

  不想再呆在偏廳,也許走走會讓我的情緒好一點兒。無意識的踱著步子,有一種走到哪算哪的感覺,直到我的腳開始累的發麻,我才恍然發現已經站在傾央宮的正門口了。

  那就在這兒等吧,還可以看的遠一點兒……依在門柱上,靜靜的看著最遠那一點,連眨眼都覺得浪費,直到眼眶發酸,才輕輕的眨一下。

  鷹的鳴叫,讓我的身子一顫,抬頭看向鷹鳴傳來的方向,赤鳶正在上空盤旋著,我吹了聲長哨,赤鳶便俯身沖了下來,在我手臂上收了羽翼。

  我急忙拆下它爪上的字條,上面只有兩個字:安心。筆跡是元聖錦的,看來他已經回山莊了。

  安心。看字條上的意思,他已經找到羿紫晗了,我的心也放下一半,現在就等著他們將晗兒帶回來。

  至於怎麼通知傾央宮的人,我相信元聖錦自有辦法。

  順了順赤鳶的羽毛,將它放飛。然後把字條收進懷裡,赤鳶不能讓傾央宮的人發現,字條也不能。

  等了將近半個時辰,傾央宮派出去的人浩浩蕩蕩的回來。

  羿麟傲走在最前頭,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但在眉宇間倒是能看出幾分疲憊。莫揚走在他後面,懷裡抱著羿紫晗,小傢伙被一件黑色的衣服包裹著,看上去沒有半點兒人氣。

  我原本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匆匆忙忙的跑過去,一把抓住羿麟傲的手臂,眼睛死死的看著莫揚懷裡的小人兒,“晗兒他……”不知道是在問誰,也許是羿麟傲,也許是莫揚……不管是誰,現在的我需要的是答案。

  目光落在沒掩嚴的領口,刺眼的紅色斑駁赫然暴露在眼前,我的腦袋暫態一片空白,做了幾年的小倌,就算再笨我也知道羿紫晗到底遭遇了什麼,如同意識被抽離了身體,呆在原地。

  “進去再說。”羿麟傲反抓著我的手臂,幾乎拖著我走向傾央宮。

  進如未央軒,莫揚將晗兒放到床上,命令其他人在門口守著,誰也不許進來。

  羿麟傲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莫揚在櫃子裡翻出一些傷藥,一股腦的丟到床上。

  氣壓很低,我幾乎快透不過氣來。我曾經想著,羿紫晗能活下來就是好的,但現在呢?小傢伙醒了會怎樣,會不會到頭來——生不如死。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現在想什麼都是多餘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就去想解決的辦法,如果總追究起因,那就太過愚蠢。

  做玥兒太久,我似乎都要忘記自己是千絕玥了。放下了屬於玥兒的茫然和不安,我按住了莫揚去解晗兒身上衣服的手。

  莫揚回頭看著我,有一些不解。

  “我來吧,這種事……我比較在行。”在樓裡呆久了,這樣的事也算是駕輕就熟了,真不知道應該慶倖還是悲哀了。

  我小心的解開裹著晗兒的黑衣,那白皙嬌小的身子上,駭人的痕跡讓我鎖緊了眉頭。

  身上滿是青紫的吻痕,背上咬出血的齒印讓我不敢去數,腿間仍未乾涸的血跡和大量濁白的***刺痛了我的眼睛,這絕對不是一具只被一兩個男人侵佔過的身子,也就是說那七人人全都……

  我閉了閉發澀的眼睛,將晗兒翻過身去,掰開他發紅的臀瓣,那小小的穴口已經看不出原有的樣子了,撕裂的傷口還在不斷的湛著血,紅腫的穴口還在向外流著那群畜生的東西。

  我在心裡默念了兩次墨寒教我的靜心口決,才壓下了想要殺人的衝動。羿紫晗,你真的和我太像了……遭遇——太像了……

  “幫我準備水吧,我要給晗兒洗澡。”我轉頭對站在旁邊的莫揚說。

  “好。”莫揚點點頭,出去吩咐下人備水沐浴。

  我又看向羿麟傲,他還是那樣坐著。有些渙散的目光看不出是在刻意壓抑,還是不甚在意。若是一般的父親會怎麼樣呢?應該會勒令追查那群人,然後讓他們死無全屍吧。可他是羿麟傲,你還能要求他如何呢?

  碩大的木盆很快被抬了進來,我讓他們在門口等著,卻不知道怎麼讓羿麟傲也出去。

  我必須和羿紫晗一起洗,不然把只小傢伙放進去,他馬上就會沉底了。但羿麟傲在那坐著,多少讓我有些尷尬。

  “你……”我剛想開口想問他“可不可以出去”,他就打斷了我的話。

  “我還有事,交給你了。”說完他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雖然他是出去了,但我的心裡卻空了。

  真的能一點兒也不在乎嗎?我搖搖頭,你羿麟傲還真是讓人不能愛的人,我也不會想愛你了。

  脫掉衣服,將赤裸的小傢伙抱在懷裡,坐進浴盆。大概是水刺激到傷口有些痛吧,晗兒哼了幾聲又向我懷裡靠了靠,我吻著他的臉頰,小聲的在他耳邊說著安撫的話,“晗兒乖,馬上就好了……”

  我先將他身上的污漬洗淨,然後將手指探到穴口,聽晗兒悶哼我也沒有手軟。這種傷還是早些處理乾淨的好。

  一狠心,將手指探進去,濕熱的腸壁夾住了我的手,小傢伙皺著眉,卻沒有醒來的跡象。我順勢又探入一指,撐開穴口,慢慢的轉動,將裡面的濁液弄出來。

  應該是弄疼了他,晗兒不安分的扭著身體,想要逃走,我只好將他環緊,阻止他的行為。

  將他的身體清理乾淨,又讓下人們換了一盆,幫他洗過頭髮,塗過藻豆,又泡了一會兒,感覺他身上不再有別人的味道,才用幹布將他裹到,放到床上,自己也換了身衣服。

  羿紫晗的臉頰有些紅的異常,看起來是發燒了。是啊,那樣怎麼可能不生病,何況還是個孩子。

  在莫揚丟到床上的瓶子中竟然找到了冰蓮膏,這藥到是聽過,但還沒見過。說是上等神藥,對外傷有奇效的。

  到底是從羿麟傲的屋子裡找出的東西,不然哪能這些等上品。打開藥盒,透明的膏體沒有半點藥味,到是奇香四溢。

  讓晗兒側身躺著,挖了些藥膏均勻的在***內外抹好,大概是藥的清涼讓小傢伙覺得舒服許多,原本皺著的眉也平緩了,多少讓我安心了些。

  又弄了些塗在晗兒身上的齒痕上,相信用不了兩天,那些痕跡就會消失不見的,只是小傢伙心裡的痕跡要怎麼辦呢?

  收起藥盒,將那張寫的“安心”的字條燒掉,灰燼落在水中一攪——無影無蹤。讓僕人把浴盆抬走,又請一直等在外面的莫揚幫羿紫晗看看病,開了些退燒的方子,這才得了些閑。

  怕晗兒吹了風,我合上紗巾。這才開了窗想放放屋裡的水氣,婢女們點了檀香,還是淡淡的那種,沒有了其他的味道,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平靜。

  “你們……怎麼找到晗兒的?”我坐在剛剛羿麟傲坐過的椅子看,看著喝著茶的莫揚問道。

  “我們一直在後山上找,在天快亮的時候有一個可疑的影子出現在林子裡,等我追到一個山洞前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地上有幾具傾央宮弟兄的屍首,那個山洞很隱蔽,若不是地上的屍體,我根本不會注意到那有個山洞。我在洞口試探了一下,覺得洞內有異樣,走進去後發現……”莫揚重重的歎了口氣,說道:“發現紫晗光著身子倒在那裡。”

  我鎖著眉,沉下心來思考。莫揚說的那個影子應該是元聖錦吧,元聖錦先找到了羿紫晗,又殺了幾個傾央宮的人引起注意,然後引莫揚過去,讓莫揚以為是傾央宮的人找到了那些人,還來不及通知大家,就遭人毒手了。

  大概元聖錦找到晗兒的時候,那群畜生就已經離開了,不然他也不用殺幾個人來提醒莫揚注意那個山洞。他之所以去引莫揚而不是羿麟傲,是因為以元聖錦的武功,他可以在輕易的莫揚手下逃走,而若換成羿麟傲,大概兩個他還差不多。

  “那個人影大概是他們其中的一個人吧,正好被我撞上,所以匆匆的住回跑,到誤打誤撞的讓我找到了紫晗。”他頓了頓,接著說:“當然,也可能是那個人故意引我去的。”

  “嗯,晗兒回來就好了,其他的再說吧。”我到是不擔心元聖錦被他們找到,因為這根本是無從找起。

  “紫晗受的苦夠多了,這麼小的孩子……”莫揚看著床幔後面的小身影,搖搖頭,不再多言。

  不知道傾央宮會如何處理這件事,應該不會做縮頭烏龜吧……反正不管他羿麟傲怎麼做,我千絕玥只做我要做的。

  送走莫揚,餵晗兒喝了藥,又給他蓋上了厚被子,像莫揚說的,出了汗睡一覺就會好的。

  看著睡的並不安穩的小傢伙,我又幫他掖了下被角,才在他旁邊躺下。一夜未睡,我的身體已經感覺到睏乏,但精神卻清醒的很,全無睡意。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大概有十三年了吧……

  從我記事起就是一個人住在山上,不知道父母是誰,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長到四歲之前都是由一個又啞又醜的女人帶著我的,說是帶著我,也只不過是每天給我找些野果子裹腹罷了……

  後來那個女人死掉了,說是聽村裡上來打柴的農夫們議論,好像是掉到山下摔死了,我是無從考證的,所以從四歲開始,我就只能靠自己找果子吃了。有一頓沒一頓的,我也沒有什麼概念。

  之前我並不知道自己的樣子很怪異,因為那個女人不讓我出門,我也沒照過鏡子,所以除了她,我也沒見過別的人了。後來因為我要經常出來找吃的,所以偶爾會被一些村民看到,然後他們就像見了鬼一樣的逃走。

  直到有一次在溪邊喝水的時候,我才在溪流中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樣子,和那些樵夫完全不同的樣子。就這樣,我成了村民口中的那個白髮異瞳的妖怪。

  就這樣,我又平靜的度過了一年。在我五歲那年的冬天,一切發生了變化。

  冬天山上格外的冷,我縮著身子裹著啞女人留下的棉衣出去找吃的。說實話,冬天山上幾乎是找不到東西的,運氣好的話,可以在地裡挖出一兩個紅薯,否則就要挨餓。

  在山上邊走邊找,突然聽到些雜亂的腳步聲,我回過頭看到幾個高大的男人手裡握著佩劍向我跑來。

  “找到了,快抓住他。”

  “果然是妖怪,不然哪能生得這副樣子。”

  “別光顧著看,快去抓啊。”

  ……

  直覺告訴我他們是來抓我的,我本能的開始向山深處跑去。雖然我並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抓我,但知道絕對不能被抓。

  “快點,他跑了。”

  “放心,一個小孩兒,跑不遠。”

  ……

  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四手不敵八掌。五歲的我怎麼和一群大人比,最終我還是被抓了,他們將我帶到一個山洞裡。

  “到是漂亮的緊。”一隻大手摸上我的臉,我噁心的別過頭。

  “村民說是妖怪,我看是妖仙吧。”他們對我的評價讓我覺得不舒服,我討厭他們看著我時,那種貪婪的笑臉。

  “這小身子也滑得狠呢。”其中一個男人的手探入我的衣內,在我身上亂摸著。

  我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但那在我身上游走的手讓我很不舒服,於是我狠狠的咬上了那個的手臂。

  “啊,混帳。”那男人給了我一巴掌,打得我頭昏眼花。

  “你個賤人,老子今天不做死你,就和你姓。”說著那人沖上來手一扯,將我剝了個乾淨。

  我不會說話,沒人教過我說話,所以只能死死的盯著那個人。

  “別火啊,讓你玩死了,我們玩什麼。”

  “就是,也讓我們爽一下,畢竟找了那麼多天了。”

  “行,反正是個妖怪,玩死也沒人在乎。”說著那個男人解下自己的衣服,將我按在地上,把他那個東西捅進了我口中。

  那個味道讓我反胃,卻根本無沒抵抗。他就這樣在我口中肆意的進出著。我可以感覺那個東西在跳動,在我口中攪弄了一陣,他退了出來,我爬在地上幹嘔著。但因為沒吃東西,所以吐出來的都是苦水。

  “媽的,敢給老子吐。”說著,他將我轉個身,讓我趴跪在地上。

  我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他的東西硬生生的插進了後庭。

  “啊啊啊……”我能清楚的記得我當時的慘叫,這是我懂事以來發出的第一個聲音,卻是如此淒厲,血的味道在空氣中飄散著,那是屬於我的血。

  “真緊……天生就是給男人騎的貨。”那個男人一邊謾駡著,一邊無休止的貫穿著我的身體。

  之後那些男人也露出了噁心的身體,一個接一個的在我的口中、後庭發洩著。

  “真爽,賣到男館裡一定是紅牌。”

  “真是比女人還棒。”

  “***收的這麼緊,差點被他弄泄了。”

  ……

  我已經痛的什麼都不能想了,不知道被換了多少種姿勢,嘴裡發出無意識的呻吟。被做的暈過去,又被疼痛折磨醒。不記得自己被幾個男人做了,也不知道他們在我身上發洩了多少次,他們逼著我吞下***,身上和口中都是那粘著的液體,泛著陣陣的膻腥味道……那一天,我以為自己會死掉。

  就在我快被折磨的斷氣的時候,一股清冷的香氣在山洞中彌散開來。模糊中我看到一個白衣男人走了進來,一切瞬間變得安靜起來。

  那個還在我和身上抽插的男人被白衣人一把抓住頭髮,丟了出去。之後聽到那幾個男人的慘叫。我努力的睜著眼睛去看,但還是一片模糊。人體被割殺的聲音伴著中濃重的血腥。

  漸漸的所以有的聲音都消失了,我被一件白色的狐裘包住,帶著那個人的體溫,很暖,白衣人將我抱在懷裡,然後輕輕的說:“和我回家吧。”

  那個白衣人就是我的義父。

  後來他告訴我,他也是聽說那山上有漂亮的妖怪,想一探究竟,誰知道竟然在那種情況下看到我。

  再後來,聽說強暴我的人竟然是武林盟的那些名門正派的弟子。而義父殺了他們,那些所謂的正派自然不會放過他,加上那些老頭子根本不分青紅皂白,只顧著自己的面子,所以死在義父劍下的人不計其數。

  而墨寒的父親就是其中之一。

  我不知道墨寒是不是知道我的事,但我希望他明白,他父親的事錯不在義父,他只是為了救我才出手殺人。若不是那些人後來逼的太緊,義父也不會練功走火入魔,他是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殺死墨寒父親的,不然就算那老頭送上門來讓義父殺,義父也不會動手的。

  看著還在睡的羿紫晗,我突然很想回夙銘樓。在那裡每天糜爛的生活也好過在這裡每日揭傷的回憶。

  不過,如果我回去了,誰照顧這個小傢伙呢?難道要將他帶回樓裡?我搖搖頭,那樣還不如去拜託莫揚來的好。

  用濕帕子拭去晗兒額頭滲出的汗,他的臉頰也沒有那樣紅了,熱度退了些我也就放下心來。

  說實在話,五歲的經歷現在記的已經不是很清楚了,但多少還是會讓我留下一些陰影。雖然我不再恐懼被男人撫摸和進入,但還是不能接受用嘴為他們服務。

  白凝煬曾經問我過為什麼。我只是淡淡的答了一句,我不想得厭食症。

  雖然不想睡,但我還是閉上了眼睛。暗紅色的眸子配上一眼的紅血絲,想來就夠嚇人的,就當是閉目養神吧。

  在心裡念著靜心訣,不覺間也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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