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頭也有昏沉。看看身邊的小傢伙，沒有醒的跡象，探上他的額頭，體溫已經正常了。

　　怕羿紫晗醒了會餓，我請守在門口的婢女去煮一點粥，等他醒了好吃。

　　“嗚……爹爹……爹……”剛和婢女交待完，就叫到晗兒嚶嚶的哭聲。

　　我趕忙跑到床前，抓住他胡亂揮舞著的小手，將他摟在懷裡，輕輕的喚著他，“晗兒，醒醒，睜開眼睛，爹爹在這兒……”

　　仿佛聽到了我的聲音，晗兒的眼瞼動了動，慢慢的睜開眼睛。還有些空洞和茫然的眼神在看清我後，一把將我抱住，開始放聲大哭。

　　他這個年紀根本不會知道那些人的行為代表什麼，也許覺得委屈，所以發洩一般的將所有的難過都哭了出來。

　　這樣我到是放心許多，就怕這孩子什麼也不說，到時候一定會悶出病來。

　　“晗兒……”我拍著他的背，幫他順氣，“沒事了，乖，爹爹在這兒……”

　　“嗚嗚……爹爹……”

　　“乖……爹爹不好……”他的哭聲讓我的眼睛也開始發漲。

　　“爹爹……晗兒……疼……”哭的快背過氣兒去，小傢伙死死的抓著我的衣服。

　　“對不起……爹爹不會再讓你……疼了……”我深深的呼吸著，不讓自己染上晗兒的情緒，不然以小孩子敏感的心緒，若感覺到我的傷感，他會更加難過。

　　“嗯嗯……嗚……”晗兒點點頭，繼續哭……

　　我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只用一次次的拍著他，吻著他的額角。

　　那個時候的我……好像沒有哭呢。一直一直的將情緒壓在心底，義父曾經說過很多次，哭出來就會好些的，但我怎麼也哭不出來。後來義父甚至打算讓我吞失憶散，但是我拒絕了，不是我夠堅強，只是我不想連義父也忘記。

　　哭了好一陣，小傢伙才抽咽著勉強平息下來。

　　我用帕子將晗兒沾滿淚痕的小臉擦乾淨，然後對晗兒說：“晗兒是男孩子，要堅強，要學會保護自己，知道嗎？”

　　他抬著頭，用紅腫的眼睛看著我，然後點點頭。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明白，但至少他會記下吧。

　　“餓嗎？”我刮著他小巧的鼻子，問道。

　　“餓……”晗兒吸了吸鼻子，點著頭。

　　“等一下，爹爹去幫你拿吃的。”用被子把羿紫晗包好，不想讓他再著涼。轉身打算去拿粥，衣角卻被小傢伙伸出被外的小手扯住。

　　“爹爹……我……你怕……”晗兒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到底還是個孩子，遇到這樣的事，沒個熟悉的人在身邊，多少都會產生恐懼。

　　“爹爹不走遠，就去門口讓姐姐把粥給你拿過來，好不好？”我用商量的語氣和他說著。

　　小傢伙還是不肯放手，我揉了揉他的頭髮，將他連同被子一起抱起來向外走。一打開門，正好看到婢女端著粥走過來，看到我抱著羿紫晗站在門邊，她加快了步子。

　　“公子，小少爺的粥好了。”婢女把粥端進來，放到床邊。

　　我將晗兒放回床上，說實在的，抱著這個小傢伙我還真是很吃力，也許用不了兩年，我就抱不動他了。

　　“謝謝。”我對她點點頭，拿起粥，一口一口吹涼，餵晗兒吃下。

　　如果晗兒對那件事的恐懼無法消失的話，也許我也會考慮餵他吃失憶散。當然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這樣做的。因為我也不希望小傢伙把我忘了。到底是有些自私的想法呢。

　　粥吃了大半，晗兒就不肯再吃了。我也不勉強他，這孩子的飯量本來就小，又剛發過燒，胃口自然不會太好的。

　　婢女收了碗，合了門。屋裡又剩下我和羿紫晗。

　　可能是睡太久了，現在燒也退了，晗兒睜著大眼睛，毫無困意。

　　“晗兒。”我輕輕喚著他。

　　“嗯？”他躺在床上，轉過頭看我。

　　“我們把不開心的事忘了好不好？”我不想和他解釋那些事，他還太小，不適合知道。

　　“不。”小傢伙說的堅決。

　　“為什麼？”我不解的看著他。

　　“他們欺負我，我要欺負回來。”他的話讓我有些驚訝。

　　“晗兒……”我不知道他這種想法是不是對的，也許這種想法放在我身上，放在羿麟傲身上，甚至放在莫揚身上，我都會覺得是理所應當的，但他還是那麼小的一個孩子啊……

　　“爹爹……”羿紫晗眼睛裡閃著讓我看不明白的情緒，很認真的對我說：“晗兒不會再讓別人欺負，也不會讓別欺負爹爹。”

　　“……”我一時語塞。這樣的晗兒……讓我覺得好像不認識了，好像變了一個人……仿似長大了，那樣的神態有些像——羿麟傲……

　　“爹爹？”見我不說話，小傢伙又叫了我一次。

　　“嗯。”我應了他一聲，無奈的歎了口氣，他是畢竟羿麟傲的兒子，怎麼可能會是平庸之輩，我又將他抱緊了些，“傻晗兒……”如果你想變成強者，我會幫你的……

　　小傢伙在我懷裡蹭蹭，不再說話。

　　這一夜，看來我又將失眠了。

　　我也和義父說過“我會保護義父的”。可惜……

　　有句話說：孩子都會重複父母的命運。

　　如果羿紫晗在重複我的命運，那我會不會也重複義父的命運呢？如果是那樣……我的一生也註定會以悲慘收尾吧。

　　從那夜之後，小傢伙開始更用心的讀書了，並要求莫揚儘快給他找個老師。不管為了什麼，我覺得這到是不錯的現象，孩子用心讀書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可沒過幾日，小傢伙又開始讓莫揚教他武功。這小身板學武功自然是吃了不少苦。不過他的毅力也讓我對他刮目相看。

　　看著晗兒每天這麼努力，我心裡並沒有喜悅，雖然明白變得強大是好的，但契機不好……

　　出來已經快一個月了，若再不回去，君霏大概要發火了。

　　安撫晗兒睡下，我決定去找羿麟傲，一方面向他請辭，另一方面看看他如何安排晗兒。

　　不出我所料，書房的燈還亮著，我走近打算敲門，裡面便傳來羿麟傲低沉的聲音，“進來吧。”

　　以他的武功有人在門外怎會察覺不到。

　　推門進去，他坐在桌前，手持冊子，表情很嚴肅。見我進來，他抬頭看了看我，指了指椅子示意我坐。

　　桌子上堆了很多東西，幾乎找不到什麼空地，看來要處理的事情真不少。我不打算現在打斷他，所以等他處理完再說。

　　他的書房很大，但光是書閣就占了大半個空間，再加上一個不算小的軟榻和一張飯桌，整個書記就顯得比較擁擠。

　　之前我在楓香山莊的書房也和這裡差不多，但是自從我將那些書燒掉後，就騰出了不少地方，可以說我那個書房現在也就算是有名無實吧。

　　“找我什麼事？”不多會兒，他放下手中的冊子，慵懶靠在椅子上，帶著些玩味的笑容問我。

　　我抿了下唇角，答道：“我想回夙銘樓了。”

　　他怔了一下，又問：“傾央宮不好？”

　　“不是……”這裡不是不好，是讓我覺得累……確切的說是你羿麟傲讓我覺得累……

　　“我想把你贖出來。”他話題一轉，讓我有些接不上。

　　贖我？開什麼玩笑。被他贖出來我豈不是要一輩子呆在傾央宮？我可不相信這個男人會好心的給我自由，就算他有一天不想要了，也會毀掉而不是出讓吧……

　　“謝謝你的好意，但我不想……”我回絕了他。這個男人我不想要，不敢要，也要不起。

　　他收起了嘴邊的笑容，走近我，單手捏住我的下頜，迫使我抬頭看著他，“你就那麼喜歡被男人玩？”

　　不，我不喜歡被男人碰，但更不喜歡被你碰。這句話我只在心裡想著，卻沒有說出來。

　　見我不說話，他俯下身子，嘴唇貼在我的耳邊，帶著十足的挑逗，低聲的說：“我對你可以付了錢的，你是不是也應該給我相應的回報？嗯？”

　　一句話讓我的覺得有些眩暈，早該知道做小倌的讓別人付了錢，就得乖乖的讓人上。沒有人是例外，只是我忽略了這個問題而已。

　　是不是做過了，就情債兩清了？我不知道，但至少讓我覺得他羿麟傲從這一刻開始就只是我的客人……

　　他順勢舔上我的耳垂，我沒有反抗，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你打算如何安排晗兒？”

　　他的動作頓了頓，然後將我抱到軟榻上，解開了我的外衣，在我的脖子上舔吮著，留下曖昧的水痕，“你想怎麼樣？”

　　“嗯……”我配合的揚起頸項，“讓……莫揚照顧……他……”

　　“好。”說著，他將手探進我的衣內，時重時輕的撫摸著我的皮膚，指尖劃過乳首的凹隙，惹來我的輕顫。

　　“很敏感……”退掉我的衣服，含住了我的一邊的茱萸舔咬逗弄，另一邊被他夾在指間，用力的掐捏著。

　　“嗯……輕點兒……”我喘息著，身體了有誠實的反應。

　　他沒有理會我，繼續著他的動作。我有些難耐的扭動身子，像是逃離，又像是想要更多的撫摸。

　　“挺起來了……”帶著笑意，他的手指惡意的在我有乳尖上彈了一下。然後伸進我的裹褲中，抓住了我的分身，指肚在頂端畫著圈。

　　在床上，為了迎和客人的需要，我總是扮演著各種各樣的類型，柔弱的、彆扭的、倔強的、憐人的……

　　但在羿麟傲這裡，我應該是什麼樣子呢？也許應該主動一些，不能應由他主宰；也許應該安安靜靜的，讓他失去繼續的興趣。

　　“想什麼呢？”發現了我的分心，他抓住我分身的手收緊了些。

　　“唔……”我微微的躬起身子，輕喘，“想……你……”

　　“呵呵……”他輕笑著附上我的身體，啃咬著我的脖子，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指甲戳著前端的罅隙，道：“那就繼續想。”

　　“嗯……啊……”被他一戳一弄，快感猛然的襲來，身體越來越熱，我開始沉淪於欲望之中。

　　我從來不排斥讓自己沉浸在激情中，不是我喜歡這種親密，只是我的身體會有自然的反應，所以比起對此抵抗，還不如去接受。但即使如此，我也會在其中保持一絲清醒。

　　退掉的衣服被丟到一邊，一絲不掛的我雙腿環上羿麟傲的腰，用下體磨蹭著他衣下早已硬挺起來的欲望，抱著他的頸子，舔上他的耳朵。如果我需要沉迷，那那個讓我沉迷的人又怎麼可以保持清醒。

　　感覺到他身體微僵，我松了手，去解他的衣服。

　　他的身體很精實，沒有一絲贅肉，平坦的小腹能看到分明的肌理，同樣是練武的人，他的身體到是比我結實很多。就連腿間的分身也不是我能比的。

　　“嗯……”他悶悶的哼了一聲，用力將我按在床上，盯著我的眼睛，有些微惱的說：“你自己點的火自己滅。”

　　我看著他的眼睛，不多話，算是最無言的勾引吧。

　　沒有任何潤滑，他抬高了我的腿，將手指直接探了進來，微微的刺痛，讓我本能的縮緊。

　　“夾的這麼緊，迫不急待了？”他的嘴角又掛上了邪氣的笑容，手指在我的後穴攪弄著，又加了一根。

　　“慢……慢點兒……”兩根手指在內壁上按壓著，突然擦過了我的敏感點，“啊……”難耐的蘇麻，讓我的身體輕顫不已。

　　大概是發現了我的反應，他的手指變本加利的向那裡按去。

　　“不……不要……”我卷著身體，但怎麼也逃不出他的控制，“啊……不……”欲望的前端滲出了晶瑩，我伸手按住他的手腕，他卻抬手將我的雙手壓在頭頂。

　　“啊……不……”加入第三根手指後，他開始在我的腸壁上轉手指節，然後慢慢向後退，這種手法很少有人會用，它可以在手指抽退時帶出媚紅色的內壁，煽情至極。

　　“很漂亮的顏色……”他眯著眼睛看著手指進出的地方。

　　我紅透了臉，這種方式我雖然是知道的，但從來沒有人在我身上用過。那種被扯出的感覺很奇怪，有一點痛，又有一點眩暈。

　　退出了手指，他將我反轉過來，趴跪在床上。然後將他熾熱的身分頂進我的體內。

　　“啊啊……”我儘量放鬆著接受他的進入，他似乎還是太勉強，巨大的欲望撐開我的後穴，帶著火辣的刺痛。

　　“放鬆。”他拍拍我的臀瓣，開始慢慢的律動。

　　“嗯……啊……”我大口的吸著氣，扯緊身下的床單，“痛……”雖然已經用了三根手指擴張，但他的分身要遠遠大於擴張的尺度。

　　他雙用卡住我的腰，不讓我亂動，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將分身全部抽出，再齊根沒入。

　　“啊……啊……輕……”我想讓他輕一點兒，但一張嘴，吐出的全是曖昧的呻吟。

　　我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撐到極限了，他的分身如同釘在我身體裡一般，滾燙的熱度讓我感覺快化掉了一般。

　　律動了一陣，他停一來調整了姿勢，每次進出都不偏不倚的擦在我內壁的敏感上。那種難耐的麻癢幾乎快把我逼瘋了，汗水隨著我的臉頰滑落，消失在被褥中。

　　“啊……哈……啊……”快感噎的我根本說不出話來，之前因為進入而有些萎縮的分身，又一次挺立起來，流出激情的淚液。

　　他不斷的加快速度，狠狠地貫穿著我的身體，好像要把自己全部的不滿都發洩到我身上。

　　“不行……了……啊……”我搖著頭，欲望已經被逼上了頂端。“要……出來了……”

　　他的手撫摸著我的腰側，高潮順間湧了上來，“啊啊啊……”我尖叫了泄了自己的欲望。

　　他也在我高潮後收緊的後庭中猛的抽插了數下，射在我的體內。

　　“嗯……”身體無力的趴在床上，承歡後不能自已的顫抖，讓我疲憊的閉上眼睛，激情的淚珠順著眼睛角劃落。

　　還沒回過神來，他又將讓轉個身，面對著他。沒有退出的分身，因為轉動磨擦過我敏感的內壁，讓我不自覺的收縮，卻悲哀的發現他的欲望又挺了起來。

　　他是主，我是奴。主人要多少次，我就得給多少次，誰讓人家是付過錢的。

　　他俯下身子，吻過我的唇，軟舌霸道的探入我口中，肆意的攪弄，劃過我的牙齒和上齶，卷住我的舌尖吮咬。我回應了他的吻，纏住他的舌頭，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唇角流下。

　　吻到快透不過氣來，他才放開了我紅腫的唇瓣，將我的腿壓在身前，開始了新一輪的激情。

　　我不記得做了多久，也不記得自己泄了幾次，即使在我哭著求饒的時候，他也沒有放過我。不記得自己究竟中昏過去多少次，但每次又在更大的快感中醒過來，就像個木偶一樣，被他擺弄著各種各樣的姿勢，讓他一次又一次的發洩著自己的欲望。

　　天快亮的時候，他終於放開了我，讓我完全的沉入夢境。

　　難得好眠，醒來的時候，天已漸暗，看起來是睡了一天——我就這樣在書房的軟榻上睡了一天。掀開被子，身體已經被清洗過了，穿著乾淨的中衣，感覺很清爽。

　　我無奈的搖搖頭，這已經是第二次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被清洗乾淨了。本想回未央軒的，但身上的肌肉酸的厲害，根本站不起來，更別說走回去了。後庭也痛的厲害，讓我連坐都覺得難受，所性又縮回被子裡，當一回懶蟲吧。

　　“醒了？”很熟悉的問話，我在傾央宮醒來的那天，他也是這麼問的。

　　“嗯。”我點點頭，本不應該記得的，沒想到卻記的清楚。

　　“吃點東西吧。”他拍了拍手，婢女將餐盤端進來放到床邊，便退下了。

　　又是排骨粥，只不過多了兩碟小菜。

　　“要我餵你嗎？”他接過碗，坐在床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搖搖頭，忍著不適坐起來，接過碗小口的吃著。粥不算燙，入口剛好。上次剛退燒，嘴裡嘗不出什麼味道。這回才算真正吃到這傾央宮的排骨粥了，味道沒有樓裡的地道，到也很好吃了。

　　“明天早上我讓人送你回去。”他邊往我的碗中夾菜，邊說。

　　“嗯，謝謝。”吃了小半碗，已經有些飽了，“晗兒那……”

　　“放心，我會安排的。”他看了我一眼，又繼續幫我布菜。

　　雖然我很想問他為什麼不認晗兒，但最到還是沒有問出口。羿麟傲怎麼做是他的事，說白了他和晗兒的事純屬家事，我就算與晗兒再親，也只不過是個外人而已。

　　我們好像都在刻意回避著昨天的情事，誰也沒有再開口，好像駝鳥一樣又鑽進了沙裡。我習慣了，也許他也習慣了……

　　晗兒那邊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說的，只是早上來送我的時候，晗兒的臉上雖然有不舍，但卻不見難過。

　　“晗兒要好好照顧自己。”我幫他攏攏外套。身上的酸楚還沒有消失，所以我不能將晗兒抱起來，只能摟著他說話。

　　“那爹爹什麼時候回來看我？”羿紫晗抬起小腦袋，用亮亮的眼睛看著我。

　　這話問的我到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羿麟傲和莫揚站在一邊，絲毫沒有要幫我解圍的意思。

　　我撫著晗兒的臉頰，笑道：“讓莫揚帶你來找我吧。”

　　“嗯？”莫揚聽了我的話，也有些無措，看起來應該是沒有去過男館吧。

　　“揚叔叔，可以帶我去找爹爹嗎？”羿紫晗又看向莫揚。

　　“可以可以。”莫揚好像根本不會拒絕別人，或者說不會拒絕晗兒吧。

　　“太好了，那明天晗兒就去找爹爹。”晗兒開心的露出大大的笑臉。

　　“你明天找我，又不能學習了。”我輕敲了敲他的小腦袋，“至少要過十天才行。”

　　“十天啊……”小傢伙想了想，點點頭，道：“那十天后晗兒去找爹爹。”

　　“嗯。”我笑著親了親他的額頭，說：“到時候爹爹要檢查你的功課。”

　　“我知道了。”小傢伙又抱了抱我，才鬆開手，讓我上馬車。

　　“晗兒交給你了。”我對莫揚點點頭，我相信他可以教好羿紫晗。至少比我和羿麟傲能教的好。

　　“放心吧。”他將手搭在晗兒的肩膀上，給了我一個安心的笑容。

　　我又轉頭看了看羿麟傲，他還是沒什麼表情，只是眼睛一直鎖在我身上。

　　“謝謝你的照顧。”除了那個晚上，他對我還是照顧有佳的。

　　“嗯，路上小心。”幫我落了簾子。

　　我從車視窗向晗兒和莫揚揮了揮手，車夫便架著馬車上了路。

　　離開了傾央宮，我覺得呼吸都輕盈了很多。那個地方不適合我，現在我只想回樓裡好好的睡一覺，然後將思緒重新整理一次……當然還有一件必須要辦，不得不辦的事等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