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許願瓶14
中午豔陽高照,真是見鬼的晚安吻……
謝紀白被唐信突如其來的吻嚇了一跳,然而唐信把他卡在沙發裡面,謝紀白的動作受制,不太好反抗,一時就錯過了將唐信踹下沙發的機會。
唐信實在是賣力,舌頭變著花樣的在謝紀白的口腔裡來回挑逗著。他能感覺的到,謝紀白的身體還有些僵硬,不過控制不住的在自己懷裡顫抖著。
的確如此,唐信的吻實在是太有技術性可言了,謝紀白這種經驗少的可憐的人來說,每次都是新的體驗。
只是眨眼之間,謝紀白就感覺從脊椎骨開始,竄上一股酥麻的感覺,讓他手腳全都麻痹了,呼吸也變得粗重了,身體漸漸失去了力氣,變得軟化下來。
謝紀白緊緊閉上眼睛,對於這種廝磨的感覺,其實他還有些不太適應,尤其是舌吻這麼重磅級的。
他睫毛顫抖的很快,雙手不自覺的就死死抓緊了唐信的衣服,漸漸的因為激吻的加深,腦子裡開始有點缺氧了。
謝紀白想要躲避開,然後大口的呼吸,但是唐信不想放過他,壓住他的後腦,舌頭隨著他的躲避肆意的侵略著。
謝紀白喘息著,嗓子裡忍不住發出呻吟聲,只是非常短促的呻吟,但足以刺激到唐信。
唐信感覺自己的欲望已經抬頭了,他實在是不滿足與簡單的親吻,他想要和謝紀白做更深入的事情。
謝紀白克制著自己的呼吸,他腦子裡暈暈乎乎的,但是這是在辦公室的會議室裡,陳豔彩隨時都可能從外面回來,會議室雖然隔音,但是謝紀白還是怕有人發現他們在做什麼。
就在謝紀白緊張不已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一隻火熱的手掌鑽進了自己的褲子。
謝紀白一愣,他現在反應實在是太慢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只不規矩的手,順勢就鑽進去,摸到了他的臀瓣。
謝紀白瞬間身體不可抑制的哆嗦了一下,那只手掌實在是太燙了,燙的謝紀白控制不住的抖動。
這並不算完,唐信發現謝紀白沒有反抗,他似乎已經忍到了極點,有點亟不可待的,開始進行下一個動作了。
「唔……」
異物忽然擠了進來,是唐信的手指,謝紀白嚇了一跳,登時睜大了眼睛,腦子裡因為驚嚇而變得清醒了一些。
謝紀白面紅耳赤,立刻用力一推,把不規矩的唐信一下子從沙發上推了下去。
「嘭」的一聲,唐信後背著地……
唐信:「……」
好在沙發不高,不然就要磕的內出血了。
謝紀白想要趕緊站起來整理自己的衣服,他的襯衫皺皺巴巴的,當然是唐信的傑作,最主要的是皮帶都被解開了,褲子差一點就被脫下來了。
謝紀白此時此刻臉上表情極為豐富,又紅又白的。
「小白,你聽我解釋一下。」唐信從地上爬起來,白襯衫上都是土,看起來有那麼點狼狽。
唐信剛說到這裡,就被謝紀白賞了一記眼刀。
唐信瞬間覺得,眼角發紅的謝紀白,這麼一抬眼,實在可以算的上是「風情萬種」了,看的他就要可恥的硬了。
唐信說:「小白,剛才是個誤會,咳咳,我一時沒忍住,誰叫小白實在是太誘人了呢。」
然後唐信聽到了謝紀白手指骨「咯吱」一聲響,估計現在謝紀白的手很癢。
「小白,我幫你整理衣服。」唐信狗腿的說。
「不用。」謝紀白說。
等陳豔彩從隔壁艾隊那裡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謝紀白和唐信已經回來了。
陳豔彩大大咧咧的往自己的座位上一坐,說:「小白啊,剛才我回來就不見你們了,你們兩個上哪裡玩去了?」
謝紀白:「……」
唐信:「……」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回憶起在會議室裡的激吻,當然還有……
謝紀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似乎那股奇怪的感覺還彌留在他的身上。
而唐信則是抬手按住自己的肩膀揉了揉,後背還有點生疼生疼的。
陳豔彩聽他們都不回答,說:「真是小氣鬼啊,也不分享一下。」
這事情真是沒法分享……
好在陳豔彩沒有追問,謝紀白和唐信沉默著事情就過去了。
差不多快下班的時候,陳萬霆來了個電話。
經理的老婆的確約過陶珊雅,不過她自己說根本沒有見著陶珊雅,也不知道她死了,陶珊雅的死跟她完全沒有關係。
如果女人一點鐘的時候,還在約定的咖啡廳,那麼她的確沒有殺人的可能性。因為那家咖啡廳裡梁芷的家很遠,一個小時根本趕不過去。
但是陳萬霆順便跑了一下那家咖啡廳,咖啡廳的服務員說,沒有印象見過這個女人,也就是說,沒人能給女人作證她那天下午一點的時候,還在咖啡廳。
所以,跑了一趟,他們多了一個疑點,卻沒有問題被解決。
謝紀白和唐信趕往蘇絹曉的家了,他們到了那裡,將劉致輝和秦續換回來。
劉致輝和秦續跟兩個人說了一下大體情況,然後就離開了。
蘇絹曉和梁芷似乎因為害怕,所以基本不怎麼出房間。蘇絹曉也沒有去外面拍照,就是在房間裡呆著。吃飯會叫一些外賣,都是配送員送到門口,他們兩個負責簽收的,並沒有出現什麼奇怪的事情。
謝紀白和唐信留下來繼續守著,明天早上陳萬霆會過來接他們的班。
蘇絹曉和梁芷下樓來打了個招呼,問他們需要不需要客房休息,唐信和謝紀白說不需要,然後蘇絹曉和梁芷就上樓去了。
梁芷的臉色看起來仍然不好,情緒也很低落。不知道是不是那封信的緣故,梁芷看起來更沒精神了。
謝紀白和唐信是吃了飯來的,所以到了這裡就什麼事情也沒有了。
兩個人只是坐了一會兒,就聽到樓上有走動的聲音,然後很快的,梁芷房間的燈似乎就關上了,門縫裡的燈光熄滅了。
謝紀白看了一眼手錶,是晚上九點半左右。
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不到十一點的時候,蘇絹曉屋裡的燈也滅掉了,樓上的兩個人都睡了。
一樓開著燈,不過因為天很黑了,樓上又都關著燈,所以感覺一樓也還是有點暗。燈光是昏黃色的,實在是能激發人的困意。
唐信打了個哈欠,說:「小白,困得了嗎?不如我們來聊聊天?」
謝紀白看了他一眼,說:「還好。」
中午大好的午休時間被唐信給破壞了,謝紀白其實現在的確有點犯困了,這都要怪唐信。
唐信不知道為什麼,忽然笑了起來,說:「今天晚上不能洗澡了,小白你會不會覺得很難受?」
謝紀白一愣,這會兒才想到這個嚴峻的問題,瞬間覺得渾身不對勁兒,皺了皺眉。
唐信說:「放鬆點小白,其實你很乾淨,沒有人比你更乾淨了。」
乾淨的讓唐信想把他弄髒……
唐信笑著湊到謝紀白頸側,深吸了一口氣,說:「小白渾身到下都是香噴噴的。」
謝紀白先是一愣,隨即覺得自己拳頭上的青筋都要蹦出來了,唐信總是這樣,一張口就沒正經。
唐信離得他太近了,謝紀白感覺脖子上被唐信的呼吸弄的有些癢,他想往沙發另外一邊靠一點,不過唐信卻先一步摟住了他的腰,不讓他離開。
唐信說:「小白,你不覺得,我們已經開始交往,所以關係應該變得更親密一些嗎?」
「不覺得。」謝紀白說。
唐信:「……」回答的似乎很堅定?
謝紀白沉默了幾秒鐘,說:「我不太適應……」
「沒關係。」唐信說:「我會慢慢等的。」
唐信雖然這麼說,但是他心裡實在是百爪撓心,完全不像表面上那麼紳士淡定,他恨不得現在立刻吃了謝紀白才好。
謝紀白實在是不適應和別人做這麼親密的舉動。唐信的待遇已經算是好的了,謝紀白反應過來的時候,還會手下留點情,沒有把唐信打到骨折之類的。如果換了別人,別說摟摟抱抱的了,挨近一點謝紀白都會覺得很不舒服。
兩個人聊著天,到半夜三點左右的時候,謝紀白似乎有點支持不住了,眼皮開始打架。
唐信見了就沒有再說話,等了大約二十分鐘,沒人和謝紀白聊天,他就徹底睡著了。腦袋一歪,靠在了唐信的肩膀上。
唐信伸手摟住他的肩膀,將人輕輕的放下來,讓謝紀白半躺在沙發上,枕在自己的腿上,這樣還會舒服點,不然靠一夜沙發,明天肯定會腰疼。
唐信給他調整好姿勢,然後低下頭在謝紀白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守夜的確是個苦活,尤其是非常無聊的時候,好在大半夜都過去了,差不多四點半過了之後,天就開始濛濛亮了。
唐信覺得,自己和謝紀白一起守夜,真是一個錯誤的選擇。更錯誤的選擇是讓謝紀白躺在自己的腿上。
比如現在,晨勃的最佳時刻。而謝紀白,似乎要醒了,他枕在唐信的腿上,還用臉在唐信的腿上蹭了兩下,簡直火上澆油。
謝紀白醒過來,感覺臉頰被什麼硬物給隔了一下,他以為是自己的手機,閉著眼睛就去抓……
唐信:「……」
唐信瞬間抽了一口冷氣,感覺一大早上刺激有點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