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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案》第18章
第18章 儀式開始18+天使人偶1

儀式開始18

 「不論如何,還是先再問問那個司機比較好。」唐信說。

 謝紀白點了點頭。

 唐信說︰「我去找那個司機,你在這裡坐鎮吧,萬一陳艷彩那裡有點什麼事情,你還能應對。」

 現在人少,謝紀白的確不應該走開。

 唐信就一個人去找那個司機了。

 司機今天夜班,唐信到出租車公司去找他,公司就聯繫到了那個司機,把司機叫過來了。

 這麼一折騰,再加上現在天亮的早,眼看著就要天亮了。

 司機被叫回來,顯然一頭霧水,說︰「你也是警探?怎麼又找我?還是因為上次的那事兒?」

 唐信給他看了自己的證件,說︰「今天你是不是遇到這樣一位乘客?」

 唐信將手機掏出來給他看,上面有一張灰色風衣男人的背影。

 司機一看,立刻說道︰「見過見過,有這麼一位客人。」

 司機說的很篤定,說︰「我是接到一個訂單,約好了時間到影院門口等活的。我準時到的,就有這麼一個穿著灰色風衣的男人上了車,然後他就跟我說去出城。這麼大晚上的,我也不太情願出城,不過單子是一早就接了的,不好推掉。我開車往前走,不過走了還沒五百米,他忽然就說右拐停車。」

 「右拐停車?」唐信皺眉。

 司機點頭,說︰「對,我當時納悶啊。一腳剎車,好在是晚上,要是白天都沒時間停下來。那個人掏出一百元錢,我還在找錢,他就下車走了,眨眼的功夫竟然就沒影了,跟遇見了鬼一樣。」

 司機說的有點玄乎,唐信倒是不信有鬼,但是一眨眼就沒了,的確讓人有點心中又奇怪又疑惑的。

 唐信讓出租車公司給調了一下今天晚上這輛出租車都走了什麼路線,還有訂單和時間。

 出租車司機並沒有撒謊,在電影院門口開始的訂單,的確只走了一條街就停下來了。後來兩分鐘之後,出租車司機就接了第二個單子,是一位要去機場的客人。

 唐信把路線記下來,準備回去之後讓謝紀白調取一下當時那條街上的監控錄像。

 唐信忽然想起了什麼問︰「再問你個事情。那個灰色風衣的男人,風衣領子上有沒有一個展翅烏鴉樣子的領針?」

 「什麼烏鴉?」出租車司機說︰「沒見過,肯定是沒有的。他大熱天裹得那麼嚴實,我多看了兩眼,領口什麼都沒有。」

 唐信皺眉,難道當時林樂甜手裡拿的東西就是烏鴉領針?

 那個灰色風衣的男人將自己的領針給了林樂甜?

 一枚領針,有什麼用意?

 然而林樂甜將領針藏起來了。

 唐信急匆匆的從出租車公司出來,然後掏出手機準備給謝紀白打電話。不過他的手機先響了,是謝紀白打過來的。

 「副……」

 唐信一開口就被打斷了,謝紀白沉聲說道︰「唐法醫,來市醫院,快!林樂甜出事了。」

 唐信的臉色一下就變了,掛斷電話趕緊就往市醫院趕去。

 林樂甜出事了,已經在急救室裡了。

 謝紀白和陳艷彩都在,還有陳萬霆,看起來是剛趕來的。

 陳萬霆和唐信一樣,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陳萬霆說︰「怎麼回事?」

 陳艷彩說︰「我也不知道啊,林樂甜疑點也不配合,她就是一直不開口,我問什麼她都不說。然後她忽然就不對勁兒起來了,臉色特別的難看,忽然開始抽搐嘔吐,我當時就慌了。」

 謝紀白當時在外面,聽到動靜立刻就進去查看,發現林樂甜情況不妙,甚至出現了休克的症狀,趕緊就送了醫院。

 唐信立刻將剛才在出租車公司問道的事情給他們說了一遍,還把那枚展翅灰烏鴉領針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烏鴉領針?」謝紀白皺眉。

 因為林樂甜進了急救室,所以她現在所有的東西全都在這裡了,並沒有什麼烏鴉領針。

 「奇怪了,難道不是?」唐信說。

 唐信皺眉,忽然一怔,問︰「陳艷彩,你剛才說她都有什麼症狀?」

 陳艷彩趕緊開口,不過唐信並不是真的要問她,他似乎只是想要進一步確認,繼續說道︰「有可能是重金屬中毒。」

 「重金屬中毒?」謝紀白驚訝的說。

 唐信說︰「那枚灰烏鴉的領針……」

 「你是說,她吞了?」陳萬霆不可思議的張大嘴巴。

 很快的,劉致輝和秦續也趕過來了,問明情況之後都說不出話來,站在外面等著情況。

 醫院消毒水的氣味兒讓謝紀白不舒服,他厭惡這種氣味兒,聞到一丁點甚至會全身起雞皮疙瘩,甚至頭暈惡心想吐。他努力調整著自己的情緒,等待著急救室的情況。

 急救室的燈沒有亮太長時間,眾人並沒有等太長時間,很快醫生護士就出來了。

 劉致輝第一個沉不住氣了,迎上去就問︰「醫生,怎麼樣了?」

 醫生搖了搖頭,劉致輝一下子就愣住了。

 重金屬中毒,和唐信推測的一樣。是食入了劇毒重金屬,一兩克就可致命,然而她食入的計量比一兩克要大的多太多了。

 林樂甜……

 林樂甜早就已經死了。

 應該說是劉瀅貝。

 她已經沒有呼吸了,被認定死亡,安安靜靜的躺著。這會兒她臉上的濃妝早就被弄掉了,露出她本來的臉來,她臉色灰白,因為重金屬中毒的緣故,死相有些可怕。

 除掉了光彩的妝容,劉瀅貝似乎又恢復成一個陰郁又自卑的人,和那幾天他們見到的林樂甜好像根本不是一個人。

 陳萬霆帶著人到林樂甜的家裡去搜查,劉瀅貝雀佔鳩巢,在這裡住了好多天了。

 唐信在桌上看到幾個藥瓶,拿起來看了看名字,還有成分表,臉上露出了一抹有些復雜的表情。

 劉致輝問︰「唐法醫,怎麼了?」

 唐信說︰「劉瀅貝一直在服藥。」

 「她得了什麼病?」陳艷彩忍不住問。

 唐信說︰「精神上的問題。」

 謝紀白站在臥室的床邊,聽到唐信的話,說︰「的確是這樣。」

 他從劉瀅貝的枕頭下面拿出來一沓子的照片,正一張一張的翻看著。

 唐信走過去,說︰「副隊有什麼發現。」

 謝紀白沒多說,把照片遞給唐信。

 應該是劉瀅貝自己拍的照片,她的床頭櫃裡有一個拍立得相機,相片紙是相同的。

 大約有二十來張相片,唐信一一看過。

 這些全是死者林樂甜的照片,林樂甜全身都是血,應該已經死了。劉瀅貝給她拍了好多張相片,都非常的清晰。最後還有一張劉瀅貝和死者的合影。

 劉瀅貝那張滿倉在陰影中的臉終于露了出來,她笑的很開心,雖然看起來有些憔悴,不過隱約能瞧得出來,那是一張還挺好看的臉。

 然而她手上握著一把利器,利器上面和她的手上,全都是鮮血。她似乎毫無察覺,笑容非常的幸福。

 唐信在看到這些照片之前,已經發現了劉瀅貝服用的藥片,所以此時並沒有感覺太吃驚。

 劉瀅貝把這些相片放在她的枕頭下面,似乎是想每夜甜夢之前,都拿著它們回憶一下這令人喜悅的瞬間一樣。這或許是對她來說,是非常令人高興的事情。

 這種令人發指的可怕,讓他們幾乎說不出話來。

 最後,他們還找到了一本灰色封面的書,上面寫著《魚的記憶‧第十一卷(下)》……

 陳萬霆將書帶回去拿給技偵的同事,雖然按照前幾次來回,希望並不大,不過他還是希望能查出點什麼來的。

 結果並不理想,還是什麼都查不到。

 書被還回來之後,謝紀白終于有機會好好的將上面的文字看全了。

 整個案件和他猜想的一樣,劉瀅貝因為嫉妒林樂甜,所以設計殺了她,然後想要瞞天過海,成為真正的林樂甜活下去。

 書裡寫著這樣一段話……

 「——故事忽然不得不改變了,我本來想按照自己完美的設定,結束這個令人喜悅的故事,然而我的伙伴已經暴露在了他們的目光之下。不過並沒有關系,因為他們肯定不會想到,我現在要做什麼。

 是的,劉瀅貝死了,那個可憐的女孩。其實她已經沒有什麼更大的心願了,我幫她完成了所有的心願。她至少美麗、幸福又開心的生活了那麼多天,這是她這輩子最大的願望了。

 灰烏鴉送走了她,她一定知道我給她的是什麼,因為她接到灰烏鴉的時候,對我微笑著做了一個謝謝的口型……」

 書的最後,還有一段類似後記的東西,是以劉瀅貝的口吻寫了一段話。

 「——我被日日夜夜折磨著,他們都說我有病,說我是神經病。我每天按時吃藥,但是這些藥並不能讓我健康,反而更加折磨我。我知道這些折磨全都是林樂甜帶給我的,就是她……

 我記得那個小小的孤兒院,小小的我好高興,我以為自己就要有一個媽媽了,然而在我穿上自己最喜歡的那條裙子,準備跟媽媽回家的時候……林樂甜改變了我的所有,她搶走了我的媽媽和我的一切。本來那個要被帶走的人是我啊,然而她卻拿走了我的幸福……」

 謝紀白沒有再看下去,他已經能想到是怎麼回事了。當年的事情什麼樣子,現在誰也不知道了。劉瀅貝因為那件事情變得陰郁自卑起來,還換上了精神問題。

 謝紀白嘆息了一聲,有些人值得同情又實在恨其不爭。

 「副隊,」唐信靠在謝紀白的桌子旁邊,問︰「下班了,回家嗎?今天吃水煮魚?」

 「我不吃辣椒。」謝紀白說,因為是紅色的。

 唐信笑了,說︰「我知道我知道,我保證把辣椒都挑的乾乾淨淨的,一個都不讓你瞧見。」

 謝紀白聽他這麼說,忽然有點不好意思,感覺唐信這種口味,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樣。

 陳艷彩又在旁邊竊笑了。

 謝紀白站起來,說︰「那走吧。」

 「老大走了?」秦續從外面進來。

 陳艷彩說︰「去蛋糕店了吧?」

 「副隊,那就給你吧。」秦續遞給謝紀白一個信封,說︰「我看到傳達室有信就拿上來了,只寫了重案組C組收,沒有具體名字。」

 謝紀白接過來,沒有郵戳,裡面沉甸甸的,並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應該不是紙張一類的東西。

 謝紀白皺眉,將信封裡的東西倒在桌上。

 「叮」的一聲。

 一樣金屬的東西就掉了出來。

 是一個展翅的灰色烏鴉領針……

天使人偶1

 一枚灰色的烏鴉領針,把大家的心情又弄的很糟糕了,看起來那個人是誠心找他們的霉運來的。

 最後大家還是各自回家,謝紀白和唐信去超市買了些食材,這才回家去做飯。

 出于某種原因,謝紀白不吃紅色的食物,其實他連紅肉吃的也很少。作為對心理有那麼一點了解的唐信來說,他大致也能猜出,這種情況是怎麼造成的。肯定是謝紀白以前曾經目睹過或者親身經歷過什麼,讓他對紅色的東西非常抵觸。

 不過具體是因為什麼,可能只有謝紀白自己知道了。

 不,或許陳萬霆也知道。

 唐信發現,謝紀白和陳萬霆的關系好像比別的人都要親密一些,這一點從稱呼上就能看出來。

 唐信麻利的做好了晚飯,將水煮魚端出來,就看到謝紀白正坐在外面的沙發上,手裡捏著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那枚展翅大叫的灰色烏鴉領針……

 「吃飯了。」唐信說。

 「好。」謝紀白點頭。

 謝紀白其實並不是不能吃辣的,而是他不喜歡紅色的辣椒。唐信已經把水煮魚裡面的辣椒撈得乾乾淨淨,一點紅色也瞧不見了。

 一股香氣撲面而來,這麼熱的天,聞到一股香辣的味道,實在是讓人蠢蠢欲動。

 謝紀白好久沒吃辣的東西了,竟然辣的鼻頭有點發紅,差點眼淚都掉下來了,一個勁兒的抽著鼻子。

 唐信吃的很優雅,其實真正不能吃太辣食物的人是他。不過唐信還是把水煮魚做的特別辣,他不過是想看看謝紀白眼角通紅滿眼淚霧的樣子。

 果然……

 很賞心悅目。

 唐信微笑著給謝紀白倒了一杯牛奶,說︰「牛奶比較解辣。」

 一頓飯吃完了,謝紀白感覺自己嘴唇又麻又辣的,好像在一直哆嗦一樣。喝了一杯溫水,嘴唇上就炸開了鍋,那種辣霍霍的感覺又回來了,實在是不能再好。

 唐信洗完出來,就看到謝紀白端著一杯水,正用食指在自己下嘴唇上來回摸。

 那樣子真讓唐信心臟一突,也想走過去伸手摸摸謝紀白的嘴唇,是不是和他想象中一樣柔軟。

 很可惜,謝紀白可不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如果他真這麼做了,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第二天,大家又都忙碌了起來,雖然案子他們破了,找到了凶手,然而還有太多的疑問,他們手裡還有一只灰烏鴉的領針。

 唐信將灰色烏鴉領針拿走了,帶人檢查化驗了一番,發現這只是一枚很普通的925銀胸針,上面的塗料也很常見,恐怕把這枚胸針拿出去,有成百上千的廠家可以批量生產。

 不過陳艷彩的調查結果是,完全找不到和這只灰色烏鴉造型相近的領針,這好像是獨一無二的。當然,其實並非獨一無二,因為劉瀅貝曾經吞過一只這樣的領針。

 不過劉瀅貝吞下的那只領針很獨特,它是重金屬制成的,並不是925銀,那些重金屬還是有劇毒的,一兩克就足以致命,和他們手裡這只的材質不同。

 唐信從實驗室回來了,說︰「胸針拿給技偵科的同事了。」

 陳萬霆點了點頭,說︰「沒進展?」

 唐信搖了搖頭,說︰「單從胸針本身的材質,根本沒辦法得出什麼結論來。」

 秦續坐在一邊,看似在發呆,說︰「這個人真是謹慎。」

 「是啊。」劉致輝符合說︰「他每次出現,準備什麼線索都沒有留下。」

 唐信忽然想起來了,問︰「對了,上次出租車司機說的……」

 陳萬霆知道他要說什麼,說︰「小白在會議室裡研究那盤監控錄像呢。」

 唐信走進會議室,謝紀白一個人坐在裡面,對著電腦正在研究監控錄像帶。

 那日唐信去找了出租車公司,司機說當時灰色風衣的男人只打車過了一條街就下車了,這是一個很重要的信息。

 後來謝紀白就讓人把附近的監控全都調出來了,果然就在監控裡看到了那輛出租車司機。

 唐信問︰「怎麼樣了?」

 謝紀白搖了搖頭,說︰「很狡猾。」

 謝紀白讓唐信坐下來,兩個人又看了一遍監控錄像。

 灰色風衣的男人的確很狡猾,他出了電影院就上了出租車,出租車沒有開一分鐘,拐了彎過了一個路口就停急速的停下來了,可以看得出來,停的很匆忙,好在是大半夜的,旁邊沒有行駛的車輛。

 灰色風衣的男人下了出租車,錄像沒有拍到他的臉,他戴著帽子低著頭,雙手插在口袋裡,一點皮膚都沒有露出來,果然是個狡猾又周密的人。

 很快的,他下了出租車就往前走,前面竟然有一輛很大的貨車。

 唐信看到這裡,忍不住笑了,說︰「消失了?」

 「對。」謝紀白說。

 唐信終于知道「消失了」是什麼意思了。男人經過那輛貨車的時候,人影就被全部擋住了,然而監控錄像沒有再拍到男人離開的畫面。他就好像從那輛大貨車後面,走到了另外一個空間一樣,徹底消失了。

 「有沒有可能……」唐信指著屏幕說︰「是進了這片居民樓?」

 謝紀白說︰「我也是這麼想的,這或許是唯一的可能。我準備帶人去瞧一瞧,你要一起去嗎?」

 「好啊。」唐信說。

 灰色風衣的男人不可能真的悄無聲息的就消失了,肯定是從監控的死角裡溜走了。那麼唯一可能的,就是進了左邊的居民樓。樓房並不高大,也就六層,不過看起來已經很老舊了,還是舊式的板樓,外面斑斑駁駁的。監控錄像的視線被居民樓擋住了,再往旁邊就照不到了。

 如果那個灰色衣服的男人用貨車做隱蔽,進了居民樓的話,可以從居民樓翻窗離開。後面是小胡同,根本就沒有監控了,很安全。

 他們兩個人剛出了會議室,就聽到敲門聲,隔壁的艾隊長竟然走了進來。

 大伙頓時大眼瞪小眼,還是陳萬霆第一個站起來,說︰「艾隊你怎麼來了?」

 艾隊友好的笑了笑,說︰「想管你們借一下唐法醫。」

 「唐法醫?」陳艷彩立刻說道︰「不借,我們唐法醫可忙了。」

 「哎,我說你這個小丫頭片子。」艾隊一聽,就準備和陳艷彩開始吵架了。

 陳萬霆趕緊打圓場,說︰「借唐法醫?」

 唐信也有點吃驚,A隊又不是沒有法醫。

 艾隊來借人,態度還算是良好的,說︰「我們小劉休婚假度蜜月去了,這不是缺個法醫驗屍,還正好趕上有命案要出任務。你說小劉度蜜月,我總不能把人給揪回來吧。」

 陳萬霆一聽,說︰「要不,唐法醫,你就跟著去瞧一瞧?」

 唐信本來打算跟著謝紀白去那片居民樓瞧瞧的,不過很可惜,沒去成,跟著艾隊去出任務了。謝紀白只還帶著劉致輝和秦續去了。

 A隊是重案組組件之後的第一個小隊,接手的也全是比較駭人聽聞的詭異案子,唐信倒是挺有興趣的。

 唐信走之前,陳艷彩就揪住他,小聲說︰「唐法醫,有什麼情況要及時向組織匯報哦!」

 唐信︰「……」

 「哎,我說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又在說我壞話了是不是?」艾隊一回頭瞧唐法醫沒人了,立刻說道。

 謝紀白他們趕到那片老舊的居民樓,這塊是監控照不到的地方。樓房並沒有第二個出口,但是很巧的是,進了樓門一層不是住戶,有一間傳達室,傳達室正好有一扇窗戶,可以直接翻出去,翻出去之後就沒有監控了。

 傳達室裡正好有個老頭在值班,謝紀白他們一問,果然就有了線索。

 據說幾天前的一個晚上,他在這裡值夜班,中途去上廁所,就把傳達室的門鎖上了。幾分鐘回來的時候,就發現傳達室的門鎖被拽壞了。

 他用的門鎖也不是什麼好鎖,雖然不能徒手拽壞,不過拿個長改錐之類的東西,卡住一撬,輕而易舉就能撬開。

 老頭有些吃驚,但是又覺得奇怪。傳達室裡什麼東西也沒有,從外面就能看清楚裡面,也沒值錢的東西,怎麼會有人撬這裡?

 老頭還以為是頑皮孩子的惡作劇,也就沒有太在意。後來情況一切如常,也沒有什麼不同,老頭就更沒有放在心上了

 「副隊,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劉致輝問。

 灰色風衣的男人很可能就是從傳達室的窗戶離開的,可惜後面也沒有監控,還是找不到他的人影。

 謝紀白正要說話,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是陳萬霆的電話。

 「小白,唐法醫讓咱們趕緊過去瞧一眼,地址我發到你的手機上,盡快趕到,情況有點詭異。」那邊陳萬霆說。

 唐法醫跟著艾隊去出任務,怎麼突然叫他們過去?

 謝紀白皺眉,難道是艾隊接手的這個案子,和那些推理小說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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