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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佛修》第288章
第288章 質問

  謝征鴻迷迷糊糊醒來,發現自己再度坐在了那個入定之後才會出現的空間裏。

  這空間還是原本的感覺,卻又有一點不一樣。原本這空間裏的字元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坐在空間裏最深處的那個人卻已經能夠看清楚模樣。

  白衣僧衣的模樣看上去和謝征鴻很是相似,但是細看之下,又有些宋清的感覺。謝征鴻將自己腦海裏的前世的模樣和眼前之人對照,幾乎都能找到一些相似之處。

  謝征鴻敲敲自己的頭,是自己著相了,佛有千相,就算這白衣僧人和他們半點不相似,也沒什麼關係。

  “你終於來了。”白衣僧人的身體從空中飛了下來,微笑著看向謝征鴻。

  謝征鴻定定的看著白衣僧人笑了笑,“能夠見到閣下,小僧也覺得十分幸運。”

  白衣僧人笑道,“你即是我,我即是你,談何見不見?”

  謝征鴻但笑不語。在他看來,他們雖然是一體,但因為各自經歷的緣故,總會有些差別。

  “我在這裏等了你許久。”白衣僧人似乎並不在意謝征鴻如何回答,“輪回下界前,道祖的封印有些鬆動。道祖為人慈悲,下手並不太重。我心有疑惑,法印破碎,便留下了這抹神念在身,以免日後輪回為紅塵所迷。”正當謝征鴻以為對方要說起聞春湘的事情的時候,白衣僧人卻轉了個話題,“你很好。”

  謝征鴻不知道這白衣僧人究竟想要說什麼,但只要不拿前輩做筏子,一切都好說。

  “十萬年,也差不多該結束了。”白衣僧人歎道,“我在此等候,也只是為了請你幫我做一件事。”

  “什麼事?”謝征鴻疑惑問道。

  白衣僧人笑了笑,“不急,你聽我慢慢說。”

  轟!

  聞春湘聽見伏虎羅漢那麼說,握著一點繡生刀的手硬生生往右偏了一個位置,無與倫比的刀勢以難以想像的力量朝著另一邊劈了過去。

  紅光大盛,燦爛了整片天空。

  刀鋒順著天空劈下,一路蔓延到地面。

  只聽見天地間傳來一聲碎裂之音,天空與地面之中都出現了一條巨大的刀痕,痕跡深不見底,周圍千里之內沒有任何仙氣,一片死寂。

  “你們以為這麼說,我就會信?”聞春湘頭上滴下幾滴汗水,聲音裏似乎在壓抑著什麼一般,嘶啞的越發厲害。

  “我們騙你做什麼。”伏虎羅漢怒道,“是,我們是沒能去尋找佛子,可我們也等了十萬年。你一人一千年的時光,就想將佛子從我們這邊奪走,何其可惡?難道就因為我們是佛教弟子,便不能生氣,只能看你們逍遙,放任諸多的弟子不顧麼?如果只為我們自己,當初我們便可死皮賴臉的跟著佛祖離開!”說完,伏虎羅漢覺得自己的話說的有點重了,沉下心來思考了一番繼續道,“佛子從我們佛教所出,天生便與我佛教氣運相連,他不歸位,自然不能繼續享受佛教氣運。三十重天不開,就終有壽元枯竭之時。”

  “說來說去,你們不過怕死而已。”聞春湘冷哼了一聲,“就算是開天闢地的盤古大神,也難逃一死,何況你我?小和尚若死了,我陪著他就是了,我怕什麼?”

  “聞施主,你先放下刀罷。”文殊菩薩輕聲歎道,“一點繡生刀會過度吸收你身體裏的力量。”

  說完,文殊菩薩又看向雙目赤紅的聞春湘,將碎成兩半的鎮魔印收回,掐了這鎮魔印一角捏成粉末,朝著聞春湘撒了過去。

  聞春湘半點也不曾躲閃,那粉末掉落在聞春湘身上,他雙目中的赤紅色很快消退了下去,恢復成了原本正常的模樣。

  “嘖,老和尚多管閒事。”一點繡生刀刀身顫抖了一番,從聞春湘手中飛出,很快化為人形,微笑著看著聞春湘,“難得想要吃一回東西,都不能吃飽,唉,我也太慘了。”

  聞春湘看著和季歇有七八分相似,但氣質卻截然不同的一點繡生刀,心下有些惱怒,“你這是什麼意思?”

  一點繡生刀伸伸懶腰,打了個哈欠道,“我幫你破了鎮魔印,我吸收你身體裏的修為,很划算的交易啊。”

  說完,一點繡生刀又看向聞春湘笑道,“你的真元味道還不錯,既沉重又通透,我從來沒有想過,佛道和魔道的真元結合起來會是這般美味。”一點繡生刀上下打量了聞春湘一眼,眼神頗有些曖昧,“不過這佛道真元不純,怕是染了你道侶的真元了。”

  頓時,文殊菩薩,降龍伏虎羅漢還有四方天帝都朝著聞春湘看了過去。

  沈破天咳嗽了一聲,不自覺的移開目光。這種事情,他還是知道一點的。

  然而聽在文殊菩薩等人耳中,無異於晴天霹靂。

  “你……你和佛子他……雙修過了?”降龍羅漢驚訝不已問道。

  聞春湘被他臉上的表情逗樂了,手指勾了勾自己的頭髮絲,似笑非笑,“我與他是雙修道侶,雙修道侶之間應該做的事情,自然是要做的。”

  話說完,降龍羅漢的臉色稱得上是面如死灰。

  文殊菩薩的臉色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他們原本以為,他們名義上是雙修道侶,但並沒有進行到那一步才是。就算雙修,也並非一定要行陰陽交、合之事,也可以單純的相互傳功修煉。可看聞春湘這回答,這表現,怕是真真切切的雙修過。

  文殊菩薩等人百思不得其解,佛子當年無情無欲是出了名的,除了對佛祖還幾個佛修有點好臉色之外,平時不是修煉就是念經,這樣給的佛子竟然會選擇和一個魔修雙修,實在叫人難以想像!

  文殊菩薩想起之前見過的謝征鴻給,分明也是禁欲模樣,怎……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雖然說佛教不要求弟子必定要是元陽之身,可佛子向來都是清心寡欲的象徵……

  頭疼!

  “怎麼,你們是覺得小和尚與本座雙修過,不配當你們的佛子了?那正好,由本座接收了。”

  “不行。”文殊菩薩搖頭道,“佛子不能跟你走。”

  “文殊菩薩,本座尊敬你才稱你一聲菩薩,可你也不要太過分。”聞春湘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鎮魔印已碎,我就算拼命,也能拿起一點繡生刀,將你這裏劈個粉碎!”

  “聞施主見諒。”文殊菩薩還是搖頭。

  “你!”

  聞春湘簡直要被這群人氣笑了,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到底要如何才能得到一個滿意的結果?

  “我看兩位各執一詞,都有些道理,既然如此,不如等到佛子出來,問問他也就是了。”北方天帝不得不出來打了個圓場。文殊菩薩都敗在了聞春湘手下,接下來就算再來兩場,聞春湘估計也是贏的那個…

  北方天帝話音剛落,邊上的幾個羅漢的臉色有些變化,沈破天當即搶白道,“若聞施主當真能夠影響佛子心境,左右佛子的決定,那麼也就證明佛子尚未到歸位時機,讓他們離去也無妨。若是佛子願意留下解開封印,那麼這場架也就不必再打了。再說,佛子都已經與這位聞道友雙修過,這因果關係想要斬斷,也不容易,諸位大師何必枉做惡人呢?”

  沈破天身為東方天帝,這話說完就得到了另外三個天帝的附和。四方天帝均在,道家這邊可比之前沈破天一人所在的形勢要好太多了。

  “若是可以,誰願意來做這個惡人?”聞聲得果尊者歎氣道,“我們這些人終究是等得起,只是不少後輩佛修明明有機會更進一步,卻因為三十重天關閉而缺少那麼一味或者兩三味材料而失敗。這十萬年來,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這天下,誰能保證自己絕不會行差踏錯?明明有機會可以再來一次,卻不得不飲恨重修,更甚者連重修機會也無。我們見的太多,也不想這樣的事情再發生,才會如此緊逼。如今想來,或許是我們太過著急了也不一定。”

  一開始,佛界中人也不是沒有將希望放在佛子身上。

  可是一萬年過去了,兩萬年過去了,三界又爆發了大戰,死傷無數,佛子依舊沒有回來。一直等到如今佛教弟子不知道更迭幾批,才有了佛子蹤影,他們如何能不急?

  十萬年,並不是每一個仙人都能忍得住這麼漫長的等待。

  文殊菩薩所收的幾位弟子,絕對都是修佛的上佳人選。若佛祖還在,三十重天還打開,完全可以在他們衝擊失敗之時將人救回。可惜時間不等人,等到文殊菩薩想要挽救自己的弟子之時,他們都已經身死道消。這十萬年來,不知道有多少優秀弟子死在了這上面。若是可以,他們也不想以後佛子知道一切厭惡他們。文殊菩薩甚至願意破戒,可依舊無法。

  “罷了。”文殊菩薩抬頭,看向四方天帝和聞春湘,“就按照東方天帝所說的吧,我們便在此地等候。”

  “菩薩。”

  “菩薩!”

  “不必多言。”文殊菩薩笑道,“時間不早,我們該做晚課了。”

  場面陷入了一個沉默的氛圍。

  佛修們在一旁念經,法修們在邊上默默看,聞春湘和一點繡生刀並幾個魔物則是呆在一旁休息。這麼看上去,還可以說得上是其樂融融。只是從頭到尾,也沒有人說出一個字來。

  哦,當然,神識之間的交流是片刻也沒有停止過。

  就拿沈破天來說。

  他作為最先到達這裏的一位天帝,又和聞春湘和謝征鴻相識,自然就成為了其他三位天帝逼問的目標。

  “我說小東,你這樣就不太對了啊。”南方天帝一臉虛偽的笑道,“之前我們四人說好了,不管誰找到佛子,都要說出來。可你特意隱瞞,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要不是事情快變成你沒法收拾的模樣,你會好心叫我們三個人過來?”

  “之前我尚未確定謝征鴻是不是佛子。”沈破天辯駁道,“他們兩人不過是剛飛升的新人,也沒有什麼值得特別注意的地方。我為何要懷疑到他們身上?再說,佛界那邊都沒有動靜,我想當然的,自然以為佛子還在下界了。”

  “再說,如今謝征鴻尚未出關,他究竟是不是佛子還有待商榷。”

  “聞聲得果尊者和文殊菩薩都來了,這還能有假?”

  “哪又有何不能?”沈破天反問道,“只要三十重天沒有打開,我們就不能確定佛子到底是誰不是麼?”

  “強詞奪理!”

  “三位道友也沒有找到佛子,我並不覺得我做的不對。”沈破天乾脆耍了無賴。這也算是下界之後學到的一項不錯的本事。四方天帝都是准聖門下,心高氣傲,根本不屑多說一句廢話。可沈破天想要保住他,想要在謝征鴻出關之後保證自己的話語權,就少不得要狡辯一番了。

  聞春湘好奇的看了看沈破天那邊,雖然他們沒有說一個字,但四人之間的氣氛可是半點也不輕鬆。聞春湘稍微想想,就能明白其中關竅。沈破天雖然不能如在下界之時一般站在他們身邊,卻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儘量保全這段友誼。

  所以說啊,小和尚運氣就是好。

  聞春湘心裏暗暗笑了笑,看向登天塔的目光也帶著其他人不曾見過的溫柔神色。

  “動了,登天塔動了!”

  眾人朝著登天塔看去,見登天塔里很快就射出一道光芒,光芒緩緩化身為人形。

  “這就是佛子麼?”西方天帝喃喃自語道。

  聞春湘瞥了一眼,眼裏的欣喜之色瞬間收去,這才不是他的小和尚!

  “敢……敢問諸位前輩名號?”那光芒裏走出一個仙君修為的仙人,臉上的高興之色還未褪去,光芒一散開就看見自己的面前站著好些個深不可測的大能,稍稍對視幾眼,就覺得全身都發軟。

  這……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四方天會突然起了什麼變化了不成?

  “原來是四方天會的參賽者。”北方天帝歎了口氣,不等那仙君有話要說,一揮袖就將這第一個走出來還茫然無措的仙君給扔出了這裏。

  四方天會啊……

  聞春湘歪頭想了想,覺得這個詞語離他有些遙遠。但其實一點都不遙遠啊。仔細算算,似乎也就是幾十年前的事情。

  原來,他已經有這麼多年沒有見到小和尚了啊,怪不得自己這麼想他。

  登天塔內的修士一個個出來,表情幾乎都是驚恐。其中有幾個家世好的曾經見過在場某個大能一面,再推測一番這大能身邊的其他的人的等級,一口大氣也不敢出。不認識的人好不容易修成了仙君,正是志得意滿之時,剛出塔就發現了這麼多的大能齊刷刷的盯著自己,不昏倒過去已經是定力過人了。

  “這都幾個了,怎麼佛子還不出來?”南方天帝見到來人又不是佛子,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再這麼下去,他總覺得佛教的那些和尚和魔界的那幾個人還要再打一架。

  “急什麼,佛子身份不凡,自然是要晚一些出來的。”北方天帝瞥了他一眼道,“你怎麼不看看那邊的菩薩,他們可淡定多了。”

  “哼,指不定他們心裏比我們還著急呢?”南方天帝回道。

  “三十重天若是打開,對你我也有好處。”北方天帝平靜說道,“說不定當我們進階准聖之時,便可奔赴無盡虛空同師門並肩作戰。我無數次後悔當年在師門下為何不努力修行,只能困守三十重天以下,默默等候他們的消息。”

  “大家都差不多罷。”沈破天插嘴道,“等了這麼多年,也不急於一時。”

  聞春湘閉目養神之時,忽然睜開眼站了起來。

  一點繡生刀在旁笑了一聲,“來了來了。”

  見過謝征鴻的沒見過謝征鴻的,此刻都不由的起了好奇之心,不約而同地朝著登天塔所在的方向看了過去。

  只見一身穿白色袈裟之人緩慢從登天塔最高層裏踏出,步伐不緊不慢,有些閑雲散步式的優雅,又有些不落凡塵的出塵。他一頭如墨青絲無風自動,柔順的鋪在肩膀兩側,和那白色袈裟結合在一起,出奇的不讓人覺得突兀,反倒很有些美感。而他手上則是掛著一串佛珠,看上去並無什麼不同,他的臉上同樣浮現著一抹細微笑意,仿佛這世界萬物在他看來並沒有多少不同。

  在他出來的那一刻,沒有見過謝征鴻的人都在想,這人必定就是佛子了。

  而見過謝征鴻的人則會更加驚訝,短短一段時日之後,謝征鴻的氣勢竟然已經壯大至此了麼?

  謝征鴻的目光並沒有往四邊看,而是專注的看著前面的聞春湘。

  聞春湘也恰好專注的看著他。

  這樣兩相對視,哪怕什麼話都不說,已經勝過千言萬語。

  “小和尚,你……你出來了。”聞春湘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但他還是欣喜謝征鴻的變化。他一直在想,若是小和尚恢復了所有記憶,他還會記得聞春湘麼?所幸謝征鴻並沒有忘記他!

  咳咳……他當時吸收氣運赤珠的時候也不是故意忘記小和尚的,看了春宮圖才想起一切什麼的絕對是黑歷史,絕對絕對不能讓小和尚知道!

  “前輩,你辛苦了。”謝征鴻展顏一笑,“我出來了。”

  話音剛落,聞春湘已經遁到了謝征鴻跟前,拉住了他的手,“是有點辛苦,不過當時我在吸收魔氣的時候,你也在外面守護著我,我什麼都知道。”現在不過是他們倒過來而已。

  仔細想想,除去一開始相依相伴的一百年,後來他與小和尚之間一直都是聚少離多,每每覺得可以順利之時,總會有各種各樣的事情出來阻礙。可是他和小和尚之間並沒有半點間隙,還是一如既往。有小和尚相伴,他就算吃點苦也不算什麼。

  謝征鴻緊緊握著聞春湘的手,“嗯。”

  再這麼下去,恐怕他們兩人就真的要纏纏綿綿到永遠了。

  目光一下子都落在了沈破天身上。

  沈破天有些愣神,疑惑不解的看著眾人,為什麼是他?

  只有你和他們最熟,不是你是誰?其他人立刻瞪了回去。

  沈破天無奈的很,卻也不得不肩負起這個重任來,他來這裏到底是來幹嘛的?不是讓這對道侶一個先走,就是要打斷他們的相會。想必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謝道友都不會想要看到他了。

  “謝道友。”沈破天朝著謝征鴻拱拱手道,“恭喜你修得佛尊之位。”

  眼下謝征鴻的修為,可不是跨越了兩個階級,成為佛尊?

  “多謝沈道友。”謝征鴻笑道,“在修行的時候遇見些機緣,陰差陽錯的如了時光秘境,在裏面呆了近一千年才有如此修為。”

  “那也是謝道友福澤深厚。”沈破天笑道,“還是得恭喜一番。”

  謝征鴻笑著還禮。

  和沈破天寒暄過後,謝征鴻才將目光看向佛教那邊,“弟子神秀,見過諸位菩薩,諸位羅漢。”

  “不用多禮,不用多禮。”降龍伏虎羅漢連忙擺擺手道嗎,心裏也暗暗的掐了把汗。

  奇怪了,這神秀和以前的佛子只有那麼一半像,但這架勢可是半點也不輸人啊。記得佛子以前看他們這些菩薩羅漢就和看路邊的花花草草沒區別,現在這謝征鴻倒是將他們都看在眼中了,但是比當年佛子給人的感覺還要可怕的多了。

  聞聲得果尊者和文殊菩薩見到此般形狀的謝征鴻之後,越發確定謝征鴻就是佛子無疑了。

  “不知神秀可否記起前塵?”聞聲得果尊者試探性的問道。

  這神秀身上所穿袈裟分明就是當年佛子身上的那一件,獨一無二,翻遍三十三重天裏也未必找得出第二件。若是謝征鴻沒有記起一切,這袈裟怎麼也不該回到他身上。可若是記起了一切,他的表現又似乎有些奇怪。

  “作為神秀的一切,我都已經想起。”謝征鴻微笑著回答道。

  “當真?”文殊菩薩等人齊齊驚喜的看著謝征鴻,若是全部記起,就要好辦的多了。

  聞春湘握著謝征鴻的手,小和尚手心的溫度還是和以前一模一樣,就算記起一切,也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吧。他不應該去懷疑小和尚。

  “不錯。”謝征鴻點頭道。

  “那佛子可曾記得使命?”伏虎羅漢繼續問道。

  “是打開三十重天之事麼?”謝征鴻反問道。

  “自然。”

  “哦,記得。”

  “那……”伏虎羅漢正欲再問,卻見謝征鴻的目光已經冷淡了下來。

  “現在並非打開三十重天的好時機,小僧暫時不想管這事。”謝征鴻擺擺手道。

  “為何?”現在歸位,打開三十重天才是馬上要做的大事,功德無量啊。

  “三十重天並非一朝一夕就能打開。”謝征鴻慢悠悠道,“小僧不才,出來之前已經算過,在接下來的兩百年裏,不會有佛修因為三十重天不打開而身死道消,既然如此,那便不急。”

  “再說,諸位菩薩的立場小僧也很明白,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小僧,諸位菩薩大慈大悲,說的做的也不能算錯。可小僧終究是意難平。”謝征鴻看向文殊菩薩等人,手裏緊緊握著聞春湘的手,“選誰做道侶,要不要做道侶,都是小僧自己的事,要不要歸位成為佛子,打不打開三十重天會受到怎樣的因果罪孽,小僧都會一力承擔。小僧實在不明白,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小人與諸位菩薩的事情,為何要將小僧道侶牽扯進來?!”

  小番外

  “出生了出生了,恭喜老爺夫人,是個少爺!”

  下人們開開心心的前去報喜,喜訊很快就傳遍了宅子。

  聞家世代都是修真世家,在這個小世界裏也稱得上是一方巨擘。可惜這一代家主唯一的兒子卻英年早逝,在外出遊歷之時死于魔修之手。若非媳婦兒身懷六甲,他們聞家說不定就要跨在這一代!

  修士想要孕育孩兒艱難無比,這小孫子好不容易出生,自然得到了聞家得到大力培養。相反那生下孫兒的女修,則在拿了一筆巨大的資源之後頭也不抬的離開。

  稍微有點志向的女修哪里會樂意消耗自己的修為生孩子?她們修真問道本就是求的逍遙自在。只是她身份卑微,靈根又不純淨,只得嫁個聞家少主。如今孩兒已經誕下,她也有一本上好功法在手,自然心無掛礙的離開了。

  佛子便在這樣的情況下,迎來的自己的又一世的生活。

  “少爺少爺,該去測試靈根了。”書童大大咧咧的喊著佛子道。

  誰都知道,聞家小小少爺是個脾氣特別好的人,就算是凡人也能得到他的尊重。或許是從小沒有父母,小小少爺從小就很懂事,讓人又心疼又喜歡。

  小少爺在出生的時候身體不好,不能接受測試。這些年不斷調養,到了今年終於恢復,能夠進行靈根檢測了。只是小少爺生的不太像死去的少主,反倒像足了母親。加上身體不好,一直都被人認為很有可能是雜靈根。

  雖說只有專門測試靈根的陣盤才能檢測出來,但人們見得多了,也能分辨一二。靈根好的人,不管身體如何,身上總會有一股靈氣,看上去生機勃勃,相反,暮氣沉沉之人哪怕身強體壯,靈根往往也不怎麼出眾。

  恰好,聞家小少爺就是那種“少年老成”式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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