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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佛修》第209章
第209章 混亂

  斬蒼生不斷震動,似乎想要從聞春湘手中逃出來。

  然而聞春湘緊緊握著它,察覺到它的異動之後,手中立刻釋放出一股魔氣不斷腐蝕斬蒼生的劍身。

  “一柄劍就該有一柄劍的樣子,再怎麼偽裝也不過就是破銅爛鐵罷了。”聞春湘話音一落,魔氣爭前恐後的就將斬蒼生吞噬殆盡。

  這雖然只是一把分劍,但它身上的血氣也有不少,對於聞春湘身上的魔氣來說,是極好的補品。

  斬蒼生還沒有來得及說一句話,就已經被聞春湘給捏成了碎片,落在地上,變成幾塊碎鐵片。

  聞春湘轉過頭來,看向耿以楓,“你倒是聰明,知道跑不掉。”

  耿以楓苦笑了一番,“耿以楓見過九州魔皇。”

  聞春湘上下打量了耿以楓一番,問道,“你被它下了禁錮?”

  “是。”耿以楓低頭應道,“我剛誤入小魔界之時,被邢開暢的屬下所救。邢開暢不相信小魔界裏的人,怕他們是魔皇季歇的探子,因此將目標對準了我們這些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進入小魔界的人。”

  原本,耿以楓是不願意屈居人下的。他在萬魔穀裏也是天之驕子,道春中世界的正道修士提起他來也是聞之色變。能夠讓他稍稍在意的人,除了天丹榜上那幾個,其他人都不在他眼中。

  當初邢開暢抓的人不只他一人。

  那也是一個資質十分出色性格桀驁的修士,和耿以楓幾乎是一前一後被抓了過去。他自然不願意和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傢伙合作,甚至他還有一個極為厲害的師門,師父也是赫赫有名。

  可追著那個修士而來的一些師兄弟還有他的師父,都被邢開暢變成了枯骨,成為他的傀儡。後來耿以楓才知道,邢開暢練的功法除去奪取氣運之外,還能將修士的元嬰精血化作靈氣,供養自身。

  耿以楓親眼看見那一個合體期的魔修大能被邢開暢制住,身上的血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但同時那個魔修的修為卻在不斷攀升。等到修為停止到渡劫期之時,那個魔修也徹底成為一具白骨,徒有渡劫期的靈氣,卻無渡劫期的能力。

  這樣一個半成品自然是不合邢開暢的意。為了增加殺傷力,他在那些枯骨全身上面都刻下了符文,淬上了毒藥丹汁,若有修士被這些半成品們唬住,那麼被擊殺可能性就幾乎是百分之百。

  耿以楓自認不是個貪生怕死之人。

  但他絕對不希望自己的屍骸會變成這番模樣任由別人踐踏。

  耿以楓表現的有些猶豫,爭取到了一些時間。在被關起來的時候,房間中憑空冒出一把紅色小劍,很快鑽進他的眉心之中。

  耿以楓的識海裏多出許多資料來,他將這些資料看完,很快就有了答案。

  左右,他也只能在兩者之中選一個。

  是選擇成為魔皇季歇的探子臥底,還是成為那個斗篷怪人的手下?這幾乎沒有什麼好考慮的,耿以楓也曾經天國無數關於魔皇季歇的傳聞,在魔修心中,季歇就是一座不可逾越的豐碑。

  耿以楓成了臥底,他甚至不用傳遞消息,他識海裏的紅色小劍自然會將消息傳回。

  “那這麼說來,你提醒餘桐道春中世界有變的事,應當也會被發現才對。”聞春湘聽完,越發覺得那炳斬蒼生可疑的很。法寶有靈能化形很正常,比如玉泉洞天的器靈就給聞春湘弄出了不少的事情。但做到斬蒼生這般偽裝成主人肆意蹦躂還吞噬修士血肉的,還真心少見!

  “魔皇教訓的是。”耿以楓笑了笑,複又說道,“只是在下這麼多年也並非毫無長進,識海裏那炳紅色小劍已經被我的萬魂鼎吸收了。我假意做出要成為劍奴的模樣,並沒有引起懷疑。”

  “這麼說來,你還有點本事?”聞春湘譏諷道。

  “不敢,不敢。”在背後算計人還被抓了個正著,斬蒼生的分劍都被聞春湘一把捏碎,耿以楓哪里還敢耍什麼心機?“只是道春中世界畢竟是在下故鄉,曆和光也稱得上是我為數不多的好友,在能力範圍之內提醒一二,已經是我能夠做到的最大的事情。”

  “你有什麼不敢的。”聞春湘冷哼了一聲,他可沒有忘記,當年那罎子百花酒究竟是怎麼到他嘴裏來的!

  “本座對你的那些微末過往半點興趣也沒有。本座想要知道的是,你們究竟在法會裏安排了些什麼,為何針對謝征鴻?”

  如果說邢開暢對付小和尚是為了奪取氣運的話,那麼這斬蒼生對付小和尚又是為何?按理來說,他們要對付的人應當是他才對?當年斬蒼生假扮季歇時說過,他急需聞春湘身上的魔氣平衡血氣。聞春湘並不認為這是假話。

  “當初福真曾經策劃過佛門動亂。”耿以楓淡淡道,“雖然佛門中不少魔佛都被清洗,但還有一些人殘留下來。作為他們繼續留在佛門為我們辦事的報酬,送去了不少資源,如今混的最好的,已經是某個佛門的核心弟子了。”

  “核心弟子?”聞春湘疑惑道。

  “是。當初魔佛動、亂,死了不少有價值有潛力的佛門弟子,還有一些魔佛為了自保,將其他人給抓了起來,後來也因此得到賞識,加上這邊的資源供給,很快就入了一位長老的眼,成了核心弟子。”

  “那他肯定也需要不少新鮮的舍利子了。”

  “是。”耿以楓點頭道,“送去了不少。”

  “別說是一個核心弟子,就算是十個百個也不是小和尚對手。”聞春湘口氣裏帶著淡淡的驕傲,“那把廢鐵說要試試小和尚,是什麼意思?”

  耿以楓努力讓自己接受“斬蒼生=廢鐵”“謝征鴻=小和尚”的認知,面不改色道,“這個在下的確不知。”

  “耿以楓啊耿以楓,你自己說說,本座想知道的你一個都不知道,本座不感興趣的你倒是說了一大堆。你以為你落在本座手裏,那把廢鐵還會過來救你不成?”聞春湘玩味的看著耿以楓道。

  耿以楓不敢直視聞春湘的臉,“在下所說句句屬實。”

  “是不是真的,本座試試就知道了。”

  耿以楓一愣,見聞春湘的五指在他面前張開。

  腦子一片空白,頓時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望仙台前大殿內。

  謝征鴻身邊圍滿了各種各樣想要上前接近他的修士,佛修、法修、劍修、甚至隱藏的很好的魔修都是如此。

  人一多,才能渾水摸魚。

  忽聽得一聲長嘯。

  燕與行見到自己新認的主人被這麼多修士圍著,當即化出原形,長嘯了一聲,拍打著雙翅,陣陣狂風從燕與行的翅膀中呼出,將這些修士吹的七零八落,幾乎飛出了好幾百米遠。

  “主人,你沒事吧。”燕與行再度化成人形,小心翼翼的湊到謝征鴻面前問道。

  他好不容易給自己找了這麼個主人,而且主人身邊的那個恐怖的魔皇還不在,當然要好好表現一番了。

  燕與行很有自知之明,看那位魔皇的樣子,就知道和自己打著一樣注意的妖獸不在少數,若是不趁著其他人都不在的時候刷好感度,日後哪里還有他立足之地?

  “無事。”謝征鴻對燕與行露出一個笑容來,“只是其他那些施主,就不太好了。”

  燕與行立刻轉過身,朝著那些被他扇飛的修士們拱手道,“是燕某失禮了,還請諸位道友體諒一番,在下常年不曾化形,不通人情,諸位大人大量,不要與在下計較。”燕與行說話的內容半點錯也沒有,只是他用這麼一副面容和口氣說出來,哪里像是在道歉,根本就是在挑釁!

  然而這燕與行卻是謝征鴻的妖寵,若是要和他作對,也得看看謝征鴻的面子。

  再者,這燕與行除了是謝征鴻的妖寵之外,還是在這明禪宗裏長大的。

  這麼一想,原本還想要找點麻煩的修士,頓時就不敢動作了。

  倒是一直藏在這裏面的幾個魔佛,心裏卻在打鼓。

  奇怪,明明之前說好要給謝征鴻點顏色看看,怎麼的到現在還沒有消息?

  如果取消,也該有個取消的命令才是。

  幾個魔佛相互看了看,都在彼此眼中看出了點不對頭。如果傳令的人因為什麼事情耽擱的話,他們到底是等還是不等?

  “諸位道友,貧僧還有些事……”

  見謝征鴻準備要離開,幾個魔佛相互使了幾個眼色,最終確定了下來。

  若是就這麼放謝征鴻走了,就算主要責任是傳命令的人的,他們這些人也難逃責罰。謝征鴻一走,哪里還有他們說話的餘地?

  “莫非明禪宗就這麼正大光明的和九州魔皇勾結麼?”一名佛修站了出來,義憤填膺的看著謝征鴻道,“他和九州魔皇一起過來,聽完了玄忍方丈的法會不提,還帶走了明禪宗豢養多年的妖獸,傷了幾位道友就這麼沒事人一樣的走了,明禪宗的主事都不出來說句話麼?”

  謝征鴻的腳步停了下來,心裏暗道一句“終於來了”。原本他就在想,他就這麼離開也未免太過順利了一些,果然,在他說了表示離開的話語之後,就有人站了出來。

  “這位道友這是何意?”見這個佛修將話題轉到了明禪宗身上,當即就有幾個明禪宗的弟子站了出來,看向那位說話的佛修道,“貧僧見微,不知這位道友如何稱呼?”

  “見微師兄出來說話了。”

  “見微平素行事穩重,便交給他吧。”

  明禪宗的弟子們竊竊私語,但對見微此人,還是十分敬重的。雖然見微在核心弟子裏不是最出色的,但他的為人的確是沒的說。

  說話的佛修嗤笑了一聲,“在下只是一無名野狐禪,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只是想要問清楚,你們明禪宗是不是真的打算和謝征鴻狼狽為奸了?”

  “此話從何說起?”見微皺眉道。

  “哈哈。”這名佛修大笑了兩聲,伸手在圍觀的修士們面前一掃而過,“他們嘴上不敢說,心裏卻未必不會這麼想。我孤身一人,沒有什麼好怕的。他們不敢說的,我來說。我且問你,九州魔皇聞春湘,和你們佛門半點恩怨都沒有麼?”

  “今日乃法會,來者是客。”見微回答道。

  “這客也分善客惡客。謝征鴻打著佛修的名義犯過多少戒律,騙過多少人?聞春湘更是將三千世界的佛門得罪了個精光。這樣的兩個人,你們放他們進來,我無話可說。可現在,謝征鴻縱妖傷人,半點面子都不給,你們沒有一個人出來說一句公道話。呵,我雖不是明禪宗弟子,但也不禁為你們明禪宗感到可悲!”

  見微一時語塞,“這位道友,話不能這麼……”

  “我難道說錯了不成?”佛修冷笑道。

  見微沉默不言。

  可場中的氣氛卻被調動了起來。

  修士也是人,在某種程度上,他們比普通凡人更加沒有道德的約束。聞春湘和謝征鴻兩人將所有的風頭都搶了精光,但礙於他們兩人的修為,沒有一個人敢多嘴。但現在,一旦有人撕開了一道口子,立刻就將這些人隱藏的情緒全部激發了出來。

  “不錯,明禪宗你們是不是怕了九州魔皇?”

  “謝征鴻剛才縱妖傷人,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無量長生經》是宋清居士所留,怎麼能讓謝征鴻一人獨吞?”

  隨著場中氣氛的越加熱烈,這些人隱藏的惡意也最大程度的顯露了出來。

  謝征鴻一個人再厲害,難道還能將他們全部殺光不成?就算不能將謝征鴻怎麼樣,也得噁心噁心他。這種吃力不討好,損人不利已的事情多得是人願意去做。

  謝征鴻將目光對準了那個說話的佛修和那個見微。

  這兩人看似對立,但卻一唱一和,將事情弄到了這個地步。

  眾人朝著謝征鴻看去,卻發現他從頭到尾都沒有露出半點驚慌來。相反,他悠然的看著在場的修士,就好像在看著路邊的小花小草一般。

  這樣高高在上的神情,顯然更加讓人氣憤。

  “主人,他們的情緒有些不對,您看要不先離開?”燕與行聞見了空氣裏蔓延出的那一點古怪的氣味。

  這些修士們的情緒來的太奇怪了,就好像是被什麼催發了一般。

  “不用。”謝征鴻慢慢回答道,“原本我想離開,不過是想要去找前輩。但現在看來,前輩馬上就會回來的。”謝征鴻看著這些“氣憤”的修士,忽然笑了起來,“剛才貧僧進階,還不曾鬆動過筋骨。既然言語無力,有時候還是需要動用一點非常手段,就算是真佛,也有怒目金剛相!”

  “砰。”

  耿以楓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

  聞春湘收回手,臉色有些難看。

  他已經將耿以楓的魂搜了一遍,的確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資訊。那把廢鐵最近的動作有點多,小魔宮那邊的晃動也有些頻繁,恐怕再過不久,季歇就要出關了。

  他們想要逼著明禪宗對付小和尚,試探小和尚的底細,說來說去,那些放在明禪宗裏的魔佛,也不過就是些炮灰罷了。至於斬蒼生想要對付道春中世界的事情,耿以楓的腦海裏雖然沒有具體的原因,不過聞春湘也能猜得到。

  就以那廢鐵的靈智來說,它必定認為,道春中世界能夠容納他和小和尚,靈氣豐富,修士血肉說不定也不同尋常。季歇沒有出關,它想要血祭一整個中世界根本不可能。不,哪怕是如今的季歇,他血祭世界估計也到了臨界點,再來一次,一個世界的血氣足夠讓他提前經歷天劫了。

  耿以楓心裏隱隱猜到斬蒼生想要做的事,卻又不敢相信,只好和餘桐提了提,希望曆和光能夠帶著歸元宗的修士離開。歸元宗和萬魔穀的關係一直都敵對,歸元宗一旦離開,萬魔谷的修士也不會多加停留。

  而耿以楓對道春中世界的留念,這不過這兩者罷了。

  “看在你剛才沒有隱瞞的情況下,本座便饒你一命。”聞春湘冷冷的看了看地上的耿以楓一眼。若是運氣好,說不定能夠遺忘掉不少事情重頭來過。若是運氣不好變成了個傻子,也不關他的事了。

  敢算計小和尚的人,他絕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

  聞春湘瞬間消失在原地,朝著謝征鴻那邊的方向飛去。

  蓮花童子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很快就將殿外發生的事情報告給了玄忍聽。

  “主人,外面那些修士似乎有些奇怪,恐怕是有人動了手腳,挑起了他們的心魔。”蓮花童子低頭回答道。

  “無妨。”玄忍似乎早已預料到此事,“前些日子,魔佛不斷叛出,雖有清洗,但總還有些殘留。如今正是好時機,謝征鴻的事情,我們能夠摻和,但不宜過多。”

  “可如此一來,恐怕會誤傷我們宗門弟子。”蓮花童子忍不住說道。

  玄忍撥弄佛珠的手停了下來,臉上一片悵然,“若是阻止,恐怕會傷的更多。”

  “主人,這是什麼意思?”

  玄忍搖搖頭,“不要問了。”

  這從來不是他們佛門一家的事情,這裏面關係到的東西,又怎麼能盡數攤開了說?

  蓮花童子的臉色突然一變,驚呼道,“外面打起來了!”

  謝征鴻表現的越雲淡風輕,看在這些修士的眼中就越發的可惡。

  尤其是那些本就道心淪落受到誘惑只有靠舍利子才能偽裝成正道佛修的魔佛們。

  他們為了追求修為,追求長生,選擇了背棄佛門,墮入魔道,從來換取快速的修為提升。從此以後,他們不需要再遵守什麼清規戒律,不需要苦苦壓抑內心的渴求。原以為,他們可以笑傲群雄,將那些看不起他們的人都踩在腳下!他們雖然墮入魔道,但有了舍利子的供給,加上修為提升,很快就得到了宗門的培養。平時再偽裝的小心一些,便不會有問題。他們本可以這麼一直既享受仙道佛修和魔道魔佛的雙重好處生活下去。

  直到謝征鴻的出現。

  謝征鴻一出現,他們就收到了命令,必須要給謝征鴻一點顏色看看,試探謝征鴻的底細。

  原本他們以為,他們成了魔佛,提升後的修為要對付一個謝征鴻並不在話下。

  可事實和他想的天差地別。

  同樣是佛修,謝征鴻和九州魔皇在一起,但他身上沒有沾染半點魔氣,相反,他比任何佛修都要來的純粹。

  他一出場,所有人的目光都會不由自主的黏在他身上。

  甚至是玄忍方丈的佛法大會,能夠一直堅持下來的,也只有這麼一個謝征鴻而已。

  謝征鴻三個字,馬上就成為了這些魔佛們的心魔。

  他們捨棄了所有換來的東西,都不如謝征鴻聽一場法會。

  天道,如此不公!

  蔓延在空氣中的正是容易挑起心魔的迷香,極為珍貴,這麼一點點香味的價值足夠讓一個中型門派破產。

  魔佛們比正道修士們的心魔更深,受到的影響自然也就越大。

  可他們享受這種可以肆意妄為的感覺!

  很快,不知道是誰率先出手,朝著謝征鴻攻擊了過去。

  有些察覺到不對的修士想要退出,還未轉身離去就被一個顯露出魔相的魔佛給殺了。

  “魔修,有魔修在這裏!”

  這樣的聲音出現的不止一處,但場面已經徹底混亂了起來。

  原本在這裏就有各種修士聚集,難以分辨敵我,如今一亂,更是讓人難以行動。

  “蕩劍仙宗的弟子,全部回來!”容博超厲聲喝道。

  回到他身後的只有一小半的弟子。

  更多的劍修弟子們不知道和哪一邊的修士戰鬥了起來。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容博超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團迷霧之中,隱隱約約就要看的清楚,卻無論如何也揭不開那最後一層的窗戶紙。

  陸陸續續有修士開始死亡。

  那些還保持著神智的修士們在企圖喚醒那些墮入心魔之中的同伴的同時,還得兼顧自己不被文所傷,速度和效率低的可憐。

  再這麼下去,恐怕活不了幾個!

  幾個門派的長老和核心大弟子們如此想到。

  謝征鴻靜靜的看著這些混亂場面,微微皺眉,想要出手將這場面鎮壓下來。

  忽然,一名佛修倒在了謝征鴻身前,很快就沒有了呼吸“見知師兄!”見微忽然上前,抱著那死去的佛修淒厲的喊了起來,“謝征鴻,謝征鴻你怎麼敢對見知師兄出手?”

  小番外

  那些商人們聽見佛子的答復,滿意的離開了。

  “老大,我們現在還要繼續嚇唬他們麼?”少女一臉興奮的問道。

  這些天她和大漢每天夜晚拿著野狗牙齒潛入那些富商家裏,在他們身上留下牙印,可以說是日夜顛倒。然而一想到那些富商害怕的樣子,少女和大漢又不覺得如何了。

  “不急,若現在弄好了,他們不會記住教訓,再去嚇他們幾天,換點新花樣。”佛子慢吞吞道。

  “老大,你做道士真的挺可惜的。”少女認真說道。

  富商們自然又迎來了幾天生不如死的日子。

  這些富商不得不又來催促佛子,就差沒有就地打滾自殺以示誠意了。

  “罷,我先給你們每人畫一道符,你們貼身帶著,有沒有效果都要過來告訴我。”說完,佛子轉身進了內室,呆了許久,臉色慘白了很多,拿出十幾張血符來。

  “這……這是道長用血畫的?”一名富商看見佛子慘白的臉色,感動不已,“道長大恩大德,我一定銘記於心。”

  其餘富商們也紛紛表示自己的心意,留下一大疊銀票就走人了。

  少女默默的收回自己的脂粉。

  她要求報銷胭脂水粉錢。

  “等會兒你們兩人將他們作惡多端,哄抬糧價引來餓鬼的消息散佈出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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