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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佛修》第208章
第208章 誰也不能對付謝征鴻

  法會還在繼續。

  外面的佛修弟子們心裏隱隱生出一個陰暗的想法來,謝征鴻成為他們這輩的第一,已經毋庸置疑,但具體時間長短,還是能夠期待一番。

  身為佛修弟子,對得失之心看的如此之重實在不應該。然而謝征鴻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其他五大佛門的核心弟子們盡數壓過,依然讓這些佛修弟子們久久不能平靜。

  在沒有正面對上以前,他們還可以說謝征鴻如此張狂,是因為核心弟子們不願意和他多加計較。

  若是鬥法失敗,可以說佛修弟子們本就不是為了鬥法而修佛,他們的佛道體現在其他方面。可現在,玄忍方丈的法會,考驗的是修士的道心、悟性、資質等各方面,連那些早年成名的長老們也紛紛退下,唯有謝征鴻一人還在裏面堅持。

  或許會有人說,還有佛門的那些掌門長老們沒有出手。

  但以一派掌門的地位和修為,出手對付謝征鴻,本來就不是一件好聽的事,這對謝征鴻來說,本身便是一種肯定。

  如果說以前這些佛修弟子們對謝征鴻還十分不服氣的話,如今的他們連羡慕的心思都升不起來了。完完全全是兩個階級的人,又何來比較一說?

  第七天,第八天,第九天……

  謝征鴻沒有出來。

  外面的佛修弟子們雖然有些不安,但還能沉得住氣。

  半個月後。

  謝征鴻依舊沒有出來,不少佛修的臉上已經浮現出了失落的情緒。

  一個月後。

  謝征鴻依舊沒有出來。

  反倒是那些一開始離開們的修士都閉關完回來了。

  “咦?諸位道友怎麼都在外面站著?”一名法修好奇的問道。他在法會上也聽了及耳朵,有了些感悟,出來之後就立刻閉關消化去了。原以為這法會都結束了呢!

  一些修士偷偷將這名法修拉到一邊,小聲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那這樣說來……這麼多的佛修弟子,都被一個謝征鴻給搶光了風頭?”法修驚訝不已,“這也太……太……”

  “這事沒法說。”其他幾名修士神神秘秘道,“我們不是佛修,不懂他們之間的鬥爭。不過說實話,我們也只是進來送禮什麼的,法會對我們的幫助有限,還是不要摻和他們佛門內部事宜。”

  法修正色道,“道友說的是,貧道明白。”

  素今和如晦兩人在品茶論道。

  他們已經不需要重新閉關消化,兩人之間交流一番遠比閉關來的有效。

  “以前聽如晦道友和三思道友說起,貧僧嘴上服氣,但心裏並不覺得如何。”素今說著,搖了搖頭,“如今這法會一開,我便明白人外有人的道理。”

  “素今道友似乎感慨頗深。”如晦飽含深意的問道。

  “大殿內只剩下謝征鴻一人,這代表著什麼含義掌門不可能不知道。”素今正色道,“方丈為了宗門辛苦多年,不可能放任宗門的名聲被謝征鴻踩下去。可即使如此,一個月過去,法會依舊沒有停止的跡象。這便表明,在掌門心中,謝征鴻是個可以相交並且值得用明禪宗的聲名來交換之人。”

  說到這裏,素今忍不住歎了口氣,“貧僧雖不知道掌門方丈是什麼想法,但他對宗門之心,絕無虛假。”

  如晦笑著看著素今,“玄忍方丈果然慧眼獨具。”

  若他來日接任法相宗掌門方丈,也會樂意與謝征鴻交好。

  聞春湘找了個普通的花圃,變成一朵平平無奇的花朵將自己一頭紮了進去。

  沒有人敢過來追他看他在做什麼,所以他可以安心的變成任何樣子。

  他之前不該睡覺的。

  一睡覺,就容易想起以前的事情。

  他醒來一睜開眼,就看見小和尚專心致志的聽著法會,臉上認真的表情以前只有在他教導小和尚的時候見到過。

  聞春湘忽然覺得一陣沒來由的辛酸。

  他已經教不了小和尚多少東西了。

  玄忍講的他都懂,但是他礙於種種原因所限不可能去嘗試,他也不能去嘗試。從今以後,小和尚需要的東西,他都沒有辦法教導,只能看著小和尚去和其他人交流論道。

  哪怕他佛法造詣再深,他終究不是真正的佛修。

  聞春湘知道自己這樣的心態一點都不對,他應該要為小和尚感到開心才是,可他一點都笑不出來。

  小和尚本該是他的!

  從萬年以前就已經註定了。

  可總有一日,小和尚會不再需要他,相反,自己才會變成依賴小和尚的那一個。

  他原以為自己做好了小和尚飛升的準備,以為就算小和尚離開,他也能開開心心的當回自己的九州魔皇。但事實並非如此。

  不僅僅是玄忍,聞春湘也能感覺到這個大殿裏的異動。

  謝征鴻看似在認真聽講,實際上他已經和玄忍的道產生了共鳴,進入了一種類似入定的狀態裏。玄忍對此也是驚訝萬分,但他並沒有停下來。一來,這是明禪宗和謝征鴻示好的機會;二來,他也從未見過有人如謝征鴻一般,能夠對佛理弄的這麼透徹。

  其中很多東西,玄忍雖然講了,但不少都是以前那些飛升的前輩們所說,他一路說出來,自己也未必懂其中的含義。

  至此,玄忍更加確定謝征鴻是仙佛轉世的可能!

  這樣的人,就算不能吸納到明禪宗裏,也該好好對待才是。

  玄忍的打算,聞春湘並不清楚。

  但聞春湘也不打算再在這裏留下來。

  越到後面,大殿裏的靈氣都會朝著小和尚彙聚,他身為魔皇,留在此處只會將魔氣混雜其中,對小和尚的修行不利。

  再者,聞春湘自己也不想再繼續聽下去。

  聽得懂又如何,聽不懂又如何?

  他並不能給謝征鴻一點幫助。

  聞春湘和謝征鴻做了個手勢,也不管謝征鴻能不能看得見,很快就飛離了這座大殿。至於殿外的那些修士說些什麼做些什麼,他並不在意。

  他需要冷靜一下。

  望仙台的後山之中,一朵黑色的小牡丹花混跡在花園裏,將花苞全部縮了回去,枝條有些下垂,看上去並不很有生機。

  七七四十九天后。

  “佛德有三:智德,其意為佛具之智慧圓滿;斷德,佛斷之一切煩惱惑業;恩德,佛度眾生之大願大能,是故一切諸佛,需成就過去、現在、未來三世,及東南西北、四維、上下等十方成就,方能圓滿佛道,證得金身,方成佛陀。”

  玄忍方丈說完最後一句,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邊上的謝征鴻。

  謝征鴻剛剛從入定中醒來,身上的修為已經進階到了合體後期。

  “謝道友果真非同凡響。”玄忍長歎了一口氣,只是一場法會而已,謝征鴻已經將他的道徹底理解,並且融匯在了自己的道裏。

  所謂“立地成佛”,指的大概就是謝征鴻這種人了。

  “還要多謝掌門方丈的教導。”謝征鴻睜開眼,緩緩笑道。

  “哪里。”玄忍搖搖頭,“不知道謝道友有何見解?”

  “沒有。”謝征鴻搖搖頭,“玄忍方丈的道已經近乎完整,貧僧沒有什麼可以探討的地方。只是貧僧有一事不明,還請方丈解答一二?”

  “謝道友請說。”玄忍拱手笑道。

  “佛度眾生,和眾生自度究竟有何不同?”謝征鴻臉上露出幾分糾結來。

  “這……謝道友緣何有這樣的疑問呢?”玄忍好奇問道。

  “佛願度眾生,但也有執迷不悟作惡多端之人不願被度。相反,貧僧行走於世間,也曾見過不少一念之間便放棄惡念,懲惡揚善之人,是為眾生自度。若佛度一切可度之人,那能否度天道不願放過之人呢?”

  玄忍忍不住多看了謝征鴻幾眼,“謝道友,你說的人是……是九州魔皇?”

  “是。”謝征鴻沒有什麼不好承認的。

  “謝道友,你執著了。”剛才玄忍還在感歎謝征鴻的天資和能力,如今卻又忍不住為謝征鴻感到可惜起來。謝征鴻這番模樣,分明是情根深種。

  這樣的人,這樣的佛修,哪怕天資再高,若不能破除心中魔障,要如何才能成功飛升?

  自古情劫,便是最難過的。

  “執著不執著,後果自然由小僧自己來承擔。”謝征鴻灑然一笑,“多謝長老,法會已經結束,外面的人也該等急了。”

  “謝道友,情關一過,你便可飛升得道,情愛乃小道,又怎能與大道相比?”玄忍喊道。

  謝征鴻轉過頭,朝著玄忍長老恭恭敬敬的鞠躬,“小道不成,大道貧僧也不做指望。”

  玄忍愣在原地,良久後終於還是笑了出來。

  這世界上,又怎麼會一帆風順之人呢?

  哪怕謝征鴻是飛升之才,轉世佛仙,遇見了情劫,恐怕也得磨難重重。

  謝征鴻從大殿中出來是,身上的修為自然掩蓋不住,一下子就被場外的修士們發現了。

  “合體後期!”

  “一場法會,他從合體初期變成合體後期!”

  “……我一定是在做夢!”

  除去驚歎之外,更多的修士還是暗自自嘲了一番。

  他們原以為自己的進步已經不小了,可和謝征鴻一比,根本就是退步。

  “法會已經結束,諸位道友請先回去休息一二,明日會有其他安排。”蓮花童子不知何時出現,站在大殿正上空高聲說道。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好一一點頭應了。

  “謝道友,在下有一些佛法上的問題想要請教。”幾個修士期期艾艾的拿著幾枚遇見湊到謝征鴻面前,小聲問道。

  糟糕!

  讓其他人搶先了。

  見到此場景的修士們紛紛後悔了一番,連忙也湧了上去。

  “謝前輩,我們這裏也有一些問題。”

  “讓讓,讓讓,謝前輩,在下有一苦惱,多年不曾解開……”

  法會之前,他們可以為謝征鴻的厲害找各種藉口,但法會之後,他們已經真真切切的將謝征鴻放到了頂尖佛修的那一批之中。

  沒有人會再懷疑謝征鴻的能力是因為聞春湘而出眾的。

  這一場法會,眾人的親身體驗已經證明了謝征鴻的厲害!

  聞春湘紮根在土裏,搖晃了一下枝葉。

  小和尚差不多也該出來了吧。

  他也該變回去去見小和尚了,不然到時候小和尚要是找不到他,估計會著急。

  聞春湘低頭看看自己的模樣,默默的歎氣。

  他只有在心情極度煩悶的時候才會偷偷變回原形,紮根在土裏好好冷靜一番。不管是否具有靈智的花草,都會對大地具有一股天然的親切感,在土裏吸取養分,沐浴日月精華,才能真正切切的感覺到自己“活著”。

  聞春湘有些害怕。

  他已經忘記了遇見謝征鴻之前的那幾千年,他是怎麼過來的了?長期饑餓的人好不容易飽腹了段時日,又讓他回到當初饑餓的時光,何其殘忍?

  小和尚修行的越來越快,接觸到的佛法越來越高深,就連收到的靈寵也從一開始的小老鼠變成鳥王,從一柄普通法器變成頂級防禦力的仙器玉泉洞天。以這樣的速度下去,小和尚還會遇見什麼,還會得到什麼,聞春湘幾乎想像不出來。

  聞春湘覺得自己實在太過反復無常。

  可這些事情,他並不想告訴謝征鴻。

  小和尚那麼單純一個人,念著佛經的樣子特別迷人,淺淺一笑更是會讓聞春湘失魂落魄,若是讓謝征鴻的笑顏撤去換成同他一般的苦惱,多可惜!

  聞春湘正要起身,耳邊忽然傳來一陣動靜。

  而且,這靈力似乎還有些熟悉?

  聞春湘重新將枝葉舒展開,將魔氣收斂的半點都不剩。就算是謝征鴻過來了,一時半會兒恐怕都找不出他來。

  “耿以楓,你在這裏做什麼?”一名佛修手中撥弄著佛珠,警惕的看著面前人道。

  “何必對我如此警惕呢?好歹我和你師兄也還算朋友。”耿以楓懶洋洋應道。

  “……我和師兄已經沒有關係了,貧僧如今是出家之人。”佛修沉默了一會兒,回答道。

  “餘桐,你若是這麼說話,那就沒有必要再談了。”耿以楓輕笑了一聲,玩味的看著餘桐道。

  餘桐?

  聞春湘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佛修,也就是餘桐握緊了手中的佛珠,“既然你要聽實話,那我便說給你聽。師兄如今過的很好,他回到了道春中世界,成為歸元宗的新掌門,要歷經四百八十年才能重新回到大世界。大世界的紛紛擾擾,和師兄都沒有關係了。”

  “你怎麼知道會沒有關係?”耿以楓雙眼一斜,“他師父茂旻道人雖然沖關失敗身死道消,曆和光身為茂旻弟子接任掌門也稱得上是名正言順。但他在大世界裏多年,臨時接手掌門,其中會遇見多少困難,從小在歸元宗裏長大的你會不知道?”

  “只是因為他拒絕了你,所以你就要出家?你向佛之心如此不誠,能修出個什麼來?”耿以楓嘲笑道。

  “我爺爺已經身死道消,我父母對我恨之入骨,師兄也不願再被我糾纏,我已稱得上是孤家寡人。出家人四大皆空,就算我現在學不會,以後也能學會。”餘桐自嘲的說道,“師兄早年也曾經處理過不少宗門事務,他修為高深,一劍下去又有幾人抵擋得住?這便不勞煩您費心了。”

  “……我只是想來提醒你,道春中世界的人會有危險,我希望你回去提醒一下曆和光,讓他趕緊帶著歸元宗離開。”耿以楓沉默了一會兒,回答道。

  “危險,什麼危險?”餘桐直覺有些不對,“要真有危險,你該去找其他人,謝征鴻、沈破天,都比找我好使。”

  “我不能找他們。”耿以楓搖搖頭,“另外我也要告誡你,如果你不想曆和光出事的話,不管用什麼方法,你都要將他帶離道春中世界,並且,你不能將這個消息告訴沈破天等人,尤其是謝征鴻!”

  “你話說的不明不白,還指望我幫你做事?誰知道你安的是什麼人?”餘桐將信將疑。

  “我從來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耿以楓認真道,“這裏面的事不是我們這些小修士能夠摻和得起的,曆和光早年也對我有過恩情,我們也算是好朋友,我並不想等到幾百年後,這個世界上我唯一的好友身死道消,留下我孤身一人。”

  “你怎麼不自己告訴他?”

  “我已泥足深陷,能不見他就是最好了。”耿以楓搖搖頭,“若他知道我做的事,恐怕會拔劍相向,不死不休。我要說的話只有這些,如果你真的放下了曆和光,你可以不去說。”

  餘桐站在原地,臉色變了又變,“好,我去說。若你說一句假話,我便是天涯海角,也不會輕易放過你。”

  “……你又為何如此執著曆和光?”耿以楓聽見餘桐的回答,雖然心裏早有預料,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餘桐貼著曆和光這麼多年,不知道被拒絕了多少次,都到了這個地步,還能為曆和光冒險!

  “因為他是曆和光。”餘桐微笑道,“我之前就說了,我已經是孤身一人,我在這個世界上最執著的人就是師兄。這麼多年,早已養成了習慣。到現在,我也分不清我到底是追求的師兄,還是為自己的心魔所困。諸法妙象,或許只是我腦中一時的困境也未可知。”

  耿以楓看著餘桐飛離,站在原地沉默了許久,一個字也沒說,一個動作也沒有做。

  就在聞春湘差點以為他是不是死了的時候,耿以楓終於動了。

  他伸手在自己的手臂上劃了一道,流出一小股鮮血來。

  聞春湘的枝條抖了抖,咦,耿以楓這似乎是在畫血符?

  血符也是符籙的一種,只是畫符文用的不是符筆,而是修士自身的精血。因為材料特殊,也常常有出人意料的妙用。

  聞春湘所在的土地開始震動起來。

  瞬間,耿以楓畫的血符露出一陣血光,朝著四邊散去。

  沾到血光的靈花靈草好似被吸乾了靈氣一般,迅速的枯萎了下去。聞春湘趕緊將自己的葉子收了回來,也伏在地上,裝作自己也被吸食的模樣來。

  ……耿以楓竟然用自己的血做符,召喚斬蒼生的分、身?

  原來耿以楓不是邢開暢的人,一直都是季歇的人?

  這關係亂的。

  聞春湘微微皺眉,卻是不再將耿以楓當成普通的蝦兵蟹將了。

  能夠在兩邊玩的這麼轉,還有心思顧慮曆和光的人,修為資質如何先不說,這份心計就十分少見了。

  一柄紅色的小劍從地上冒出,很快落在耿以楓的面前。

  耿以楓伸出手,將斬蒼生分、身的劍柄握在手中,眼裏閃過一陣陣的鮮紅血光。手上的傷勢已經癒合,看不出一點痕跡來。

  很快,耿以楓雙眼中的鮮紅血光消失,整個人再也握不住斬蒼生,幾乎癱倒在地。

  “你成不了劍奴,你的血氣不夠。”斬蒼生的聲音緩緩響起。

  耿以楓的頭低了下去,“屬下有負主人期待。”

  “無妨,劍奴我不缺,我缺的是為我辦事的人,”斬蒼生繼續說道,“之前讓你安排的人安排好了麼?”

  “已經好了,只待主人一聲令下,便可開始行動。”耿以楓回答道。

  “這場法會,有出了什麼事情麼?”斬蒼生繼續問道。

  “和謝征鴻因果相連之人,都到齊了。”耿以楓回答道,“明禪宗是佛修聚集地,屬下不敢肆意靠近。但聽出來的修士說,似乎玄忍的法會,從頭到尾聽完的人只有謝征鴻一人。其他佛修,哪怕是核心弟子,也沒能撐完。”

  “哦?”斬蒼生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來,“這麼說來,就更應該試試他了。”

  “耿以楓,安排的那些人,讓他們動手吧。謝征鴻如今正是意氣風發之時,倒是容易露出破綻。”

  “是。”

  耿以楓剛剛回答完,忽然憑空伸出了一隻手,將斬蒼生的分、身劍柄牢牢握在手中。

  入目之處,是一張臉色陰沉的臉。

  “一把縮頭縮腦的破銅爛鐵,一個隻會玩心計的廢物,也想要對付本座的小和尚?”

  小番外

  老大都這麼說了,少女和大漢自然不能不聽。

  相反,他們還躍躍欲試。

  嗷嗷,這麼好的辦法,他們怎麼就想不到呢!

  “可是老大,我們沒有養過小鬼啊。”少女皺眉道,“養了也很難帶進去,門神會有反應的。”

  “笨啊你。”大漢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老大的意思,是叫我們裝神弄鬼。”

  佛子微笑著看著他們兩人,並不答話。

  少女連忙點頭,“這個我在行,我在行。”

  周遭的富商們開始做噩夢。

  每天夜晚都似乎有一個女鬼在他耳邊喊“我好餓我好餓,讓我吃了你吧”之類的話,最恐怖的是,醒來以後,他們的脖子上當真有一個牙齒印。

  這可真是見了鬼了!

  一連十來天都是如此,這些富商們終於忍受不住,四處找人打聽起高人來。

  可惜高人來了好幾撥,他們身上的牙印卻越來越多。大夫們說,這些牙齒絕非普通人能夠咬的出來,更讓他們夜不能寐。

  直到今天,門外來了一個翩翩公子的少年郎,一語道破他們最近的苦惱,卻無論如何也不願意進來看看。

  “道長,上天有好生之德,求你救命啊。”一堆商人跪倒在佛子面前乞求道。

  佛子歎氣,“並非我不願意幫你們,只是你們人數眾多,若我幫你們,恐怕會元氣大損,十幾年也恢復不過來。我昔年降妖除魔不知道惹了多少仇家,一旦我體弱,到時恐怕……”

  “道長,道長,我們願意保護您啊,錢財都好說,不是問題。”

  “是啊,道長,我們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塊好肉了。”

  “罷,先讓我看看你們的傷口。”佛子裝腔作勢道。

  富商們連忙將自己脖子上手上腿上的牙印露出來。

  “這些……似乎是某個妖怪所為啊,厲害,實在厲害!”佛子歎氣道。

  “道長救命!”

  “我再回去翻翻經書吧,不弄清楚是什麼妖怪,我也確定不了。”

  少女在屏風後面,默默將挖到的野狗牙齒骨架收了起來。

  老大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她什麼時候才能學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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