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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佛修》第207章
第207章 佛門第一

  祁永緣、朱甯和沈破天沒有想到,三人竟然會在明禪宗的望仙台外碰見。

  “哈哈,沒想到我們竟然會在佛修宗門裏遇見,真是緣分,緣分!”沈破天見到祁永緣和朱寧大笑道。

  “我奉師父之命,前來祝賀玄忍方丈法會。”祁永緣笑著回答道,“能夠見到兩位道友,在下也覺得十分有緣。”

  祁永緣和朱寧兩人在玉泉洞天裏匆匆見過沈破天一次,但沈破天並沒有看見他們兩人,算來這一次才是真正的相聚。

  “我們三個人若是到了,恐怕謝道友也在裏面了。”朱寧慢慢說道,“我也是跟隨著我的師門過來的,他們就在那邊。”朱寧伸手一指,那邊的修士轉過頭來,朝著祁永緣和沈破天兩人點了點頭。

  “朱寧你倒是有福。”沈破天看向遠方道,看得出來,朱甯和師兄弟們的關係都很不錯。

  朱甯和祁永緣自然知道沈破天的事情,蕩劍仙宗的人似乎已經提前他們一步到達了,沈破天如今已經是魔修,萬一被認出來……

  “兩位道友放心,我只在最外面呆著,不會進去。”沈破天抱拳道,“便當是我為兩位護法了罷。”

  在外面還好,在殿內都是對魔修氣息十分敏感的佛修,還有許多修為高深的大能,他又如何能進去?好在玄忍方丈的法會名氣甚大,除他之外,外面呆著的還有許多沒有多少名氣的修士,裏面也不乏有魔修偽裝進來打聽消息的。沈破天藏在這些人之中,倒也不顯得特殊。

  祁永緣和朱寧兩人看了看,也只得和沈破天告別,等法會結束之後,四人再聚在一起好好敘敍舊。

  等到祁永緣和朱寧兩人被明禪宗的弟子們引入大殿之時,正看見臺上的謝征鴻正在說著什麼。

  謝征鴻顯得十分平靜,神色一如既往,就算面對著這麼多的修士,也沒有絲毫怯場。相反,和謝征鴻對峙的那一個佛修長老臉色卻有些不善,高低立現。

  祁永緣和朱寧兩人低頭笑了笑,他們很清楚謝征鴻這種模樣到底坑過多少人。不過還是想要感歎一番,謝道友這副不動如山的功力還真是越發深厚了。這個樣子,根本無法讓人分辨謝征鴻說的究竟是真是假。

  兩人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慢慢坐了下來。

  謝征鴻仿佛是感應到了什麼,朝著祁永緣和朱寧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聞春湘自然也察覺到了謝征鴻的動作,心裏暗暗歎氣。

  看來今日不是個好日子。

  怎麼一下子全部碰上了。

  “那便是朱師弟你的朋友?”朱甯身邊的一個師兄神識傳音問道。

  朱寧點了點頭。

  “早已聽聞謝征鴻大名多時,如今一見,方知名不虛傳。”朱甯的師兄感歎了一聲,不再說話。

  光是站在這遠處看去,就能感受到謝征鴻身體裏高深莫測的修為。

  還有謝征鴻身邊的那一位黑衣男子,便是傳說中的九州魔皇!

  可即使如此,有魔皇在身邊,謝征鴻也沒有被魔皇奪去風采。整個大殿之中,他們只看得見臺上的謝征鴻和聞春湘,至於其他人……

  螢火之輝焉能與日月之光相比?

  “阿彌陀佛,原來謝施主是宋清居士的傳人,怪不得,怪不得。”

  殿內忽然生出萬千光華來,朦朦朧朧,輕輕嫋嫋。層層靈光鋪在地上,灑下一片銀輝。光輝剛剛落地,地上便生出無數朵亭亭玉立的蓮花來。

  殿外的大鐘和風鈴錯落有致的開始響了起來,每一下都似乎帶著直擊人心的力量,仿佛醍醐灌頂一般,一下子就讓在場情緒有些激動的修士們裏平靜了不少。

  眾人抬頭看去,大殿正上方不知何時落下一朵碩大的金蓮,蓮花一片片重疊在一起,葉尖鋒利無比。蓮台正中坐著一個灰衣和尚,面容溫和,一見便覺對方是個穩重,值得安心信任之人。

  說話之人正是明禪宗的掌門方丈玄忍,只是他何時出現,又是在這裏聽了多久,有發言權的或許只有九州魔皇聞春湘一人。

  “九州魔皇,多年不見。”玄忍朝著聞春湘合十行禮道。

  聞春湘看了玄忍一眼,竟然沒有發任何脾氣,“的確是多年不見。”

  若是他沒有料錯的話,玄忍正苦苦壓制自己的修為,若是他願意,恐怕隨時可以渡劫。

  這樣的話,小和尚來聽他一場法會,倒也值得。

  “方丈過獎了。”謝征鴻朝著玄忍恭敬的行禮道。

  “圓空長老,謝施主和九州魔皇是老衲的客人,若有何恩怨,還請挪後再談。”玄忍看向圓空說道。

  圓空本就因為謝征鴻抬出宋清之時氣焰矮了一頭,如今玄忍方丈親自給了他個臺階下,自然不敢再造次。

  “是,是貧僧逾越了。”圓空深深的朝著玄忍鞠了一躬,隨後退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

  “法會便開始罷。”玄忍抬抬手,殿中的異象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清悠悠的香氣,縈繞在身邊,揮之不去。

  修士們立刻反應了過來,將這些香氣吸收入身體之中,頓覺神清氣爽,不久之後便感受到了境界的一些鬆動。

  “這……這是太平幻真丹?”一名合體期的法修不確定的說道。

  “施主高明。”玄忍誇讚了一句。

  “掌門方丈客氣了,在下不過是偶爾從記載中見過罷了。”那名修士忍不住露出些高興的模樣,卻也不敢張狂,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聽聞太平幻真丹只有用佛門特有的由高僧加持過的香料才能煉製,手續及其繁雜,一般只有在佛門中才會有那麼一兩顆的流傳。”

  換言之,這太平幻真丹,是佛門秘藥,外界修士想要得到幾乎是天方夜譚。

  而這太平幻真丹最厲害的效果,便是能夠讓不拘境界修為的修士在原有的基礎上得以提高。

  那名修士科普完,便識相了坐了下來。

  “今日老衲所講,正是‘佛道’兩字。”玄忍方丈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很好的傳遞道了每一個修士的耳中。

  祁永緣看著自己護送多時的符籙,心裏暗暗歎了一聲,現在估計是找不到好時機將它送出去了,只能等法會結束之後才能找機會送了。其他修士也是同樣的打算,暗暗盤算了一番之後將注意力放在了這場法會之中。

  “佛道有二,佛身、佛德,第一場,不如就先從佛身講起。”玄忍方丈頓了頓,繼續接話道。

  佛修們卻是驚訝無比,尤其是明禪宗的弟子和長老們,更是目瞪口呆。

  方丈……掌門方丈怎麼會說起這個?

  關於佛身的任何一點知識,可全部都是不傳之秘啊!

  但玄忍方丈已經開始講,他們自然不可能去阻止。

  相反,更多的明禪宗弟子,甚至連素今和其他長老們在內,都暗暗生出了一些歡喜來。

  “于無量阿僧之劫,不惜身命,勤修六度萬行圓滿,獲一切種智,具足一切勝妙功德佛果者,便成佛身。此佛身有三:法身、報身、應化身……”

  佛身是無數佛修們都想要追求到底的東西。

  一旦證得佛身,便和飛升成仙差不多了。

  謝征鴻如今已經凝結三寶,也凝結了法印,雖然法印不齊全,但修真界之中,從來沒有法印齊全之人。換言之,如今謝征鴻欠缺的,便是這佛身。

  小和尚若能凝結佛身,就算和自己有著莫大的因果,想必也能扛過天劫,順利飛升了。

  聞春湘不可能凝結佛身,對這場法會也沒有多少興趣。

  他懶洋洋的坐在臺上,將台下修士的神情一覽無餘,同樣的,台下的修士也能看清他。

  可即使是聞春湘露出這麼一副不算尊重的模樣,也沒有人敢說什麼。

  這便是魔皇兩字的威懾。

  台下的修士,不管是不是佛修的,都努力不錯過玄忍的任何一個字。

  首先受不住的人,便是以蕩劍仙宗為首的劍修們。

  他們聽得頭疼欲裂,幾乎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劍氣。

  “大……大師兄,我快受不住了。”蕩劍仙宗的一名劍修拉著容博超的衣袖說道。以玄忍如今的修為地位,他所講的佛法之道本身就帶出了他的一些功法痕跡,他們這些劍修想要理解玄忍的佛道,只能是兩種道相衝突,難以忍受。再這麼下去,恐怕他們的劍道之心受損都是輕的。

  “我們先出去。”容博超的劍道之心比其他師兄弟們更加堅定,此刻聽玄忍的佛道之時,自然更加承受不住,只是身為大師兄,他又怎麼能第一個離開?

  說完,容博超便帶著蕩劍仙宗的弟子們從殿內飛快的遁走。

  殿外的修士們見狀紛紛驚訝不已,難道佛法大會這麼快就結束了?

  “那不是蕩劍仙宗的弟子麼?”殿外一個修士認出了容博超忍不住說道。

  沈破天抬頭看去,對面的確站在一處的人,的確是容博超和蕩劍仙宗的那些弟子們沒有錯。

  只是當年沈破天還在蕩劍仙宗之時,那些師兄們便是內門甚至是核心弟子,而他只不過是一個外門弟子。別說此刻偽裝過,就算沒有偽裝,沈破天站在他們面前,他們也不知道沈破天是誰。

  “容前輩,你們怎麼就出來了?”一名和蕩劍仙宗有些交情的修士問道。

  “玄忍方丈講述之道,太過高深,我們劍修弟子難以承受,只好出來。”容博超並不覺得有寺廟丟臉的,玄忍方丈的修為和地位擺在那裏,就算他們承受不住出來也沒有什麼丟臉的。且等著吧,馬上還要出來不少修士。

  “這……竟是如此高深的佛理麼?”殿外的修士們聽見容博超這麼說,更是心神無限嚮往之意,尤其是外面沒法進去的佛修們,更是羡慕的很。

  容博超不再答話,轉頭看向自己的師弟們,“雖然玄忍方丈的佛理晦澀難懂,但前面我們能夠聽得懂的東西還是要好好消化一番,說不定裏面就藏著機緣。”

  “是!”蕩劍仙宗的弟子們點頭回答道。

  殿內劍修們剛剛離開,很快法修們也受不住了。

  “朱師弟,我頭疼的厲害,我們要先走了。”朱甯的師兄弟們捂住額頭,臉色慘白,走路都有些妖皇。但除他們之外,其他的法修們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若不是見到他們先前一個個光彩照人的模樣,以他們如今的狀態來看,說他們是鬼修都有人信。

  “朱師弟,你還受得住麼?可不要強忍著。”

  朱寧摸摸自己的臉,“師兄,我還好,你們先出去罷。”

  “那……那我們先離開了。”朱甯的師兄弟們見朱寧確實沒有什麼難受的樣子,暗道怪不得朱師弟有一個佛修的好友,師弟果然有這方面的慧根麼?

  不過這樣的念頭也只是在心裏稍稍轉了轉,很快就消去了。

  朱甯轉頭看看祁永緣,發現祁永緣也沒有什麼不適應的。

  “大概是因為以前謝道友為我們念過不少經文吧。”祁永緣注意到了朱寧的目光,忍不住說道。

  再看包括謝征鴻在內的佛修們,此刻的模樣幾乎稱得上是狂熱了。

  想來這場法會對他們的幫助,一定超過想像吧。不過他們這些非佛修的修士,能夠聽的也只有那麼一些共同之處罷了。但即使如此,這樣的機會也十分難得了。

  “法身為諸佛清淨無漏功德所依,為真如識相,常住不滅……”玄忍方丈並沒有因為修士們的離開而放慢速度,相反,他在講這個之時,就已經預料到了這個狀態。

  每講一個字,便有一個臉色慘白的修士搖搖晃晃的出去。

  甚至還有幾個修士想要強硬著留下,但這樣的修士很快就噴出一口血,徹底昏迷了過去,最後還是其他修士離去之時將人一起帶了出去。

  人要有自知之明,以他們的修為和資質,能夠聽到這麼多已經不算錯了。

  只是這些法修們離開之時,都不約而同的朝著臺上的聞春湘看了過去。

  按理說,魔修應該比劍修更受不住這樣的佛理宣講罷,為何聞春湘一點事情都沒有?果然是他們修為不夠的原因麼!

  正當他們這麼想之時,聞春湘在眾目睽睽之下靠在椅子上小憩了起來。

  這……這……真是暴殄天物!

  法修們一邊暗暗唾棄聞春湘的浪費,一邊又在心裏暗暗羡慕他這般的本事。

  若有一天,他們也可如聞春湘一般,將眾人求而不得的東西隨意扔在一邊,該是何等的豪氣!

  佛法大會進行到第一天傍晚,殿內便只剩下了佛修。

  殿外已經密密麻麻的站了許多修士。

  朱甯和祁永緣兩人也沒能堅持下去,在感受到身體不適之時便已經從那裏出來,跑到一邊和沈破天敍舊,順便交流一番自己的體悟了。

  沈破天聽著朱甯和祁永緣兩人的復述,心裏也生出一點愉快來。

  有友如此,他又何必去羡慕那些師兄弟們呢?

  月上中天,殿內出現了第一批臉色很不好的佛修們。

  “咦?劍修們法修們出來也就罷了,怎麼佛修們也出來了?而且,三論宗、法相宗、明禪宗、止律宗和淨土宗的人都有?”修士們竊竊私語了起來。

  出來的佛修們又不聾,自然聽得見其他修士們的談論。

  “我們修為低下,已經無法聽懂方丈所講佛理,只好出來了。”一名佛修張口說道,“說來羞愧,實在無臉見人。”

  其他佛修們也忍不住有些掩面,但聽不懂就是聽不懂,他們也沒有什麼藉口可以講。

  好在有其他修士們事先出來,他們這些修士們也就顯得不那麼特別了。

  沒過多久,又有不少佛修陸陸續續的從裏面出來。

  “師兄,方丈講到哪里來了?”一名佛修弟子上前,問向一個弟子道。

  “方丈現在是報身。”答話的佛修長歎了一口氣,“聽了第一句,我便神魂動搖在,再也聽不下去了。如今裏面留著的,已經不超過五十人,均是各大佛門的核心弟子。為兄曾經以為,我們內心弟子與核心弟子之間,差的只有一個長老師父教導而已,但現在看來,恐怕與我們自身的心性和資質都有莫大的關係。”

  說完,這名佛修拒絕了和師弟繼續說話,而是選擇暫時回到自己的洞府裏,好好消化一番聽見的佛理。

  若能夠參透一二,恐怕他的修為會更進一步!

  三思從裏面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祁永緣和朱寧兩人笑著看著他。

  三思微微張大了眼,“沈……沈道友,你,你還……”

  “這一次,三思大師可不要再沖著我念經了。”沈破天笑著回答道。

  “若是沈道友如此迫切希望的話,再念念也可。”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當真算起來,他們兩人相識的時間,可還在認識謝征鴻之前。

  殿內已經只剩五十人。

  三論宗、明禪宗、法相宗、淨土宗、止律宗的各大核心弟子端坐在殿中,面色都是如出一撤的沉重。

  他們未必能夠全部聽懂玄忍方丈的話,但哪怕只是匆匆而過,也足夠他們參透許久了。

  至第二日中午,終於有幾個佛修弟子搖搖欲墜。

  甚至連不少長老們都開始神色難看了起來。

  “師弟,你們先行離開吧。”素今和如晦等核心大弟子偷空看向自己的師弟們道,隨後,他們又看向一旁的長老們,“長老,殿外的弟子們已經有許多,還請您好好管理一二,不要惹出什麼事情來。”

  “大師兄,我們不能再陪您了,還請您繼續。”說完,好些佛修弟子相互攙扶著,帶著半臉的滿足半臉的失落走了出去。

  長老們聽見他們的話,也知道這些弟子不過是給他們找一個臺階下罷了。

  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是他們的極限了。

  當真是江山代有才人才出,一代更比一代強。

  哪怕他們佛門的弟子不再如以往一般優秀,但他們千挑萬選,花費了無數資源和心思培養出來的核心大弟子,他們門派下一任的主心骨,還是優秀的讓他們驕傲。

  “我們這把老骨頭,已經聽不下去了,機會難得,願我佛門長盛不衰。”說完,長老們也一一走了出去。

  困厄禪師苦笑了一番,他看了看臺上的謝征鴻和聞春湘,也起身站起,隨著其他人一起走了出去。

  能夠留在裏面的那幾個人,才是這三千佛門裏,最優秀的那幾個,他們才是佛門的未來!

  等到各大佛門的核心弟子們和名聲在外的長老們紛紛走出之時,外面的人大驚失色。

  “師兄,您怎麼也出來了?”

  “長老,你們怎麼也……連你們都受不住的話,裏面還有誰留著?”

  門外的佛修們驚訝問道。

  “如今留在裏面的只有七個人,明禪宗的素今大師、法相宗的如晦大師、止律宗的淳古大師、三論宗的本善大師還有淨土宗的祖節大師。剩下兩人,九州魔皇似乎在小憩,從頭到尾眼睛都沒有睜開過,謝征鴻倒是一直在專心聽,似乎沒有什麼不適應的地方。”

  幾個佛修點了點頭,繼續道,“不管我們願不願意承認,謝征鴻能夠留到現在,他已經不是我們能夠追的上的修士了。”

  “不過你們也不用太過失落。”大約是見這些弟子們的神情太過失落,在打擊了他們之後,長老們也得肩負起鼓舞士氣的角色來,“能夠有此次機緣,已經是難得一見。玄忍方丈修為已經臻至化境,這樣的機會,或許往後一千年都不會再有。”

  眾多佛修聽到這裏,紛紛點頭稱是。

  能夠有如此機緣,他們不該再奢望其他了。

  “那謝征鴻也不知能夠留到何時?”

  真金不怕火煉,就讓他們看看,這謝征鴻的本事到底有多高罷!

  “若成就佛果,需具足十力、四無所畏、十八不功法、四無量心及壽命自在、神通自在等德相……”

  玄忍方丈坐下的蓮台開始閃現,很快,蓮花童子朝著玄忍方丈拜了拜,轉身離去。

  哪怕他跟在玄忍身邊多年,聽到這裏,他也沒法繼續聽下去了。

  蓮花童子一離開,很快,三論宗的本善和淨土宗的祖節兩人身形也晃了晃。

  他們緩緩睜開眼,吸納吞吐一番之後,朝著玄忍拜了拜,面露遺憾的走了出去。

  “是本善法師和祖節大師,他們……他們也出來了!”

  “等等,還有一個,是止律宗的淳古大師!”

  “……如今才不過第三天啊!”

  本善祖節淳古三人相視一笑,各自道別,飛快的朝著三方飛了過去。

  他們沒有多餘的時間和其他修士說話,還是趕緊入定打坐才是正經!

  第四天一早,明禪宗素今、法相宗如晦兩人也一前一後的從殿內走出。

  他們兩人早知自己的本事,能夠堅持到現在,也已經笑傲群雄,只是看著一點動靜也沒有的謝征鴻,心裏也忍不住有些羡慕。

  “……素今和如晦也出來了,那麼裏面留下的人不就是,不就是……”

  話沒說完,但是眾多佛修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法會第六天,聞春湘從小憩中醒來,抬步從殿內走了出去。

  “是……是九州魔皇!”

  “裏面只剩下了一個人。”

  “只有謝征鴻一個人留了下去!”

  佛修弟子們驚恐的看著那古樸的大殿裏,再也沒有辦法欺騙自己。

  這謝征鴻,才是這一輩中,佛門第一!

  小番外

  既然說要賑災,那就真的要去賑災。

  這年頭,妖魔鬼怪橫行,人心不古,明明知道隔壁州縣有許多人正面臨著饑寒交迫的困境,這些奸商別說穩定糧價了,反倒將糧食嚴嚴實實的藏了起來,想要等到先餓死一批人再哄抬糧價大賺一筆。

  少女和大漢兩人拿著一千兩的銀子去買糧食,按理說,買個幾百擔一點問題也沒有,但這些奸商卻足足抬高了十倍的價格,氣的少女和大漢兩人一粒糧食也沒有買,直接回來找佛子了。

  “老大,你是沒看見那些奸商的樣子,我恨不得直接一刀一個砍了他們。”大漢憤憤不平道。

  “就是啊老大,他們簡直沒有良心!”少女怒道。

  佛子靜靜的沉默了一會兒,“其他商人那邊呢?”

  “他們似乎統一了價格,寧願糧食爛掉也不願意降低價格,還請了一堆護衛在家守著。”少女皺眉道。

  “貪欲太盛,容易招惹妖魔。隔壁州縣已經餓死了不少人,餓死鬼最是厲害,恐怕會驚擾的人不得安生。”佛子歎氣道。

  “可老大,這些奸商門上都貼著門神呢,家裏一點妖氣都沒有。”大漢撓撓頭到。

  佛子微笑著看著兩人,“怎麼會沒有呢,一定是你們兩人學藝未精看錯了。”

  “我既然說他們家裏有,就一定有,也一定要有,你們明白麼?”佛子笑著說道。

  少女和大漢:……

  老大,你一個道士,出這種主意真的好麼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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