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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佛修》第201章
第201章 佛法大會 一

  聞春湘接過謝征鴻遞來的玉簡,手指不小心碰到了謝征鴻的手。

  若是往常,聞春湘就直接上手,一把摟過謝征鴻開始吃豆腐了。但是此刻看見謝征鴻這麼正經的將裝著萬佛朝宗的玉簡給他,聞春湘反而有些純情了起來。

  小和尚這麼認真的給自己送禮物,氣氛這麼好,還是不要破壞了吧。

  可氣氛這麼好,又沒有其他人,正是可以幹點啥的好時機啊!破廟破點沒有關係,反正有空間可以出入,實在不行,再變一朵花出來,躺在花上這樣那樣也很有情趣啊。

  聞春湘腦子裏一陣天人交戰,面上還是帶著些感動將玉簡收了下來。

  “小和尚,你不用這麼嚴肅,我對它的興趣沒有對你來的大。”聞春湘隨手掃了這玉簡一眼,一本正經道,“小和尚,要不我們來雙修麼?”天人交戰的結果,還是色、欲佔據了主流。

  謝征鴻哭笑不得,拍拍聞春湘的手,“前輩,別鬧,這裏是那些佛修的長明燈擺放之處呢!”

  “換個地方不就好了。”聞春湘沒有在意謝征鴻的拒絕,相反他很好的捕捉到了謝征鴻的話外之音。

  “前……”

  見謝征鴻還要再說,聞春湘當即一口親了上去,堵住了謝征鴻的嘴。

  這個時候親他就好了,何必多言?

  謝征鴻的眼睛漸漸彎了起來,伸手摟過聞春湘的腰,兩人一同消失在這無字天書之內。

  外面的困厄禪師及那些佛修長老等候了好些天,依舊沒有察覺到半點法術波動的痕跡。

  “莫非他們是真的死了?”一名長老小聲說道。但話一出口,別說是其他人了,就算是他自己都不相信。要是九州魔皇和謝征鴻這麼簡單就死了,哪里還會費這麼多的功夫?可大封印術稱得上是佛門絕學,那位長老更是屍骨無存,那般拼命也不能給他們造成什麼打擊的話,那麼佛門之中,除了那些隱世不出的老祖,還有誰能夠擋得了這兩人?

  而且他們這麼埋伏聞春湘和謝征鴻,若是讓他們逃了,日後還會有什麼安生日子可以過麼?

  “般若禪師就是九州魔皇的消息,要放出去麼?”另一名長老輕聲問道。

  困厄禪師的臉色很難看。

  他一直都很希望和般若禪師再見一次,雖然常有人將他和般若禪師放在一起討論,但困厄禪師自己知道,在佛法的造詣上,他遠遠不如般若禪師,能夠齊名,不過是占了三寶的便宜。

  “隨便你們吧。”困厄禪師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身形都有些搖晃起來,“只是九州魔皇就是般若禪師的消息一旦放出來,會帶來什麼後果,你們想必也清楚。”

  “困厄禪師,你這是什麼意思?”一名長老皺眉道。

  “我不想再摻和下去了。”困厄禪師皺眉道,“我本就是為般若禪師而來,想要與他探討佛法,既然般若禪師這個人一開始就不曾存在過,我又何必參合你們幾個佛門之間的事?”

  “你以為聞春湘會輕易放過你?”

  “不放過又如何?”困厄禪師好笑的回了一句,“我一路修行到現在,也不知道是從多少生死邊緣裏活過來的,若是怕死,我也不會現在還在這裏和你們說話。你們到底想要怎麼做,我半點都不關心。只是奉勸諸位一句,語氣有時間在這裏打壓其他佛修,還不如好好培養自己宗門的弟子。我們的壽元終究是有限的,能不能突破自己心裏也有數。”

  說完,困厄禪師便頭也不回的化作一道清風離開。

  “豈有此理?”幾個長老見到困厄禪師這般態度,忍不住罵了一句,“果然是散修出身,半點規矩都不懂!”

  “其實他說的也不算錯。”又有一名長老苦笑著搖搖頭,“若我們宗門弟子足夠上進,我們又何必出來做這樣的事?當年我們年輕之時,天資過人的師兄弟不知道比現在多多少!”

  “如今也不是沒有,每個宗門裏總有那麼一兩個能挑起大樑的。”一人接話道,揉了揉自己的眉頭,“就拿法相宗的如晦來說,他就很不錯。”

  “一個人,並不是宗門。”

  “來一個人順利飛升吧。”一名長老抬起頭,悠悠的看著天空,“起碼要給那些老祖們一點希望。這三千年來,已經沒有一個人成功飛升過了,上面的人一直不退下去,又不肯花心思教導弟子,門風不正,豈能要求弟子個個出息?”

  “再過不久,便是明禪宗方丈玄忍大師開壇佈道的日子,若有機緣,佛門弟子或許會有幾人開竅,得了機緣。”

  “但願如此罷。”

  謝征鴻和聞春湘兩人雙修完畢,已經是幾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此刻,兩人正身處在玉泉空間內的一個大湖泊內。這湖泊沒有多少靈氣,卻生著一朵巨大的蓮花。

  這蓮花也不是什麼珍貴品種,純粹只是長得大,荷葉也大,足夠容納十幾個人在上面躺著。

  聞春湘偶爾見了一次便上了心,一進玉泉空間就熟門熟路的帶著謝征鴻躺在了這荷葉之上。

  湖光山色,藍天白雲。

  還有躺在荷葉上的美人,怎麼看都讓人熱血賁張。

  殊不知,謝征鴻眼中,聞春湘才是活、色、生、香的那一個。

  聞春湘賊心不死,一雙爪子就不客氣的朝著謝征鴻摸去,摸到最後還是乖乖纏上了謝征鴻的腰。

  這朵巨大的蓮花只長身體,沒有生出靈智來,荷葉上多了這麼兩個人也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偶爾這兩人動作有點激烈,會濺起幾滴水珠,落在兩人身上。

  行到酣處,聞春湘會忍不住伸出舌頭,將濺在謝征鴻身上的水珠舔去。

  每次這麼做的時候,謝征鴻的情緒會有些波動,看上去格外迷人。

  是的,聞春湘就是故意的。

  在面對謝征鴻,尤其是赤、身、裸、體的謝征鴻的時候,聞春湘總是無師自通的學會了勾引。

  其實相比起荷葉來說,那朵巨大的蓮花可能更適合兩人雙修。

  但小和尚是他的人,怎麼能去摸其他的花?

  當然,在玉泉空間裏,也不僅僅只是雙修而已。等到雙修完畢,他們兩人還仔細研究一下了萬佛朝宗,想要將這如來神掌裏精妙招式好好融匯貫通。可惜的是,饒是聞春湘和謝征鴻兩人一起研究,也沒有研究出個所以然來。

  萬佛朝宗很特別。

  光看它的法門,精妙絕倫,但說看不懂倒也不儘然,相反,萬佛朝宗的法門寫的詳細極了,就算是個築基期的修士過來看,也不會覺得有多少難度。可奇就奇在,法門看懂了,也按照它的運功軌跡周轉了,可一旦使出來,別說是萬佛朝宗了,連大日神掌的威力都沒有。

  “莫非是假的?看上去不像啊。”聞春湘將這玉簡來回看了許多遍,都沒有看出什麼特別之處來。

  “前輩,您說,這萬佛朝宗是不是要學會前面八式,才能使用呢?”謝征鴻歪頭問道。

  “前面八式?”聞春湘難得的有些苦悶起來,“第一式佛光初現第二式金頂佛燈,第四式佛問迦藍,還有第五式佛光普照第七式天佛降世我都有,可第三式佛動山河和第六式迎佛西天,我找了這麼多年,也沒有找到什麼消息。這萬佛朝宗若不是有你,恐怕我也找不到。”這要是一定要學會前面八式才能用,這萬佛朝宗也就是個雞肋玩意兒了。

  “無妨,前輩,我可以先學其他。”謝征鴻笑道,“若是萬佛朝宗這麼容易學到手的話,也對不起它的名聲。”

  “罷了,本座這裏多的是佛家功法。”聞春湘想了想,也將這萬佛朝宗拋在腦後,“小和尚,難得有時間,不如我們將這些事情再理一理。最近總是遭遇莫名其妙的攻擊,我都差點以為是我將你的運氣給帶壞了。”

  “前輩這是說的哪里的話?”謝征鴻將聞春湘拉過來抱的更緊一點,“能夠遇見前輩,是我最好的運氣。”

  聞春湘老臉一紅。

  小和尚說起情話來真是擋不住。

  “還是說正事吧。”聞春湘乖乖的將手搭在謝征鴻腰上,身下的荷花葉抖了抖。

  謝征鴻裝作不知道。

  聞春湘身為花中之皇,對這些尚未修成正果的花妖的影響是絕對的。但凡聞春湘露出一點想法,身下的荷葉都會很敏銳的察覺到。

  比如現在。

  聞春湘其實想要將手放在其他地方。

  可雙修剛剛結束,他要是表現的太過迫切,肯定會在小和尚心裏留下不好的印象。

  作為魔皇,他還是要點臉的。

  “前輩覺得季歇是個怎樣的人?”謝征鴻張口問道。

  “不知道。”聞春湘搖搖頭,“我與他也不過一面之緣,對他並不熟悉。不然斬蒼生假扮他的時候,我也不至於認不出來。只是斬蒼生將他模仿的那麼像,還將他的手下殺的差不多,恐怕季歇一時半會兒也出不來。”

  “當時前輩您為何會停手呢?”謝征鴻沉思了片刻問道,“那個時候前輩若是動手了,斬蒼生劍靈的身份恐怕就瞞不住了。”

  “不能動。”聞春湘搖搖頭,“若我真的和他打起來,毀掉的就不僅僅六壬城了。到時候小和尚你逃不開,就算逃開了,死了那麼多人,你心裏也會不好受。”

  “前輩。”謝征鴻聽到聞春湘這麼說,眼神不由的柔和下來,“我很理解為何你能夠佛魔雙修?”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謝征鴻笑道,“只是覺得前輩你有點可愛。”

  聞春湘沒忍住,捏了謝征鴻一下,“叫我一聲前輩,就不要用哄小孩的方式對待我,要對我保持尊敬,我說什麼你就要做什麼。”聞春湘有點懷念當年他說一個字小和尚都捧著他的時光了。

  那個時候的小和尚多聽話啊。

  雖然也沒有多麼聽話。

  “是。”謝征鴻點點頭,“前輩說什麼話我都會聽的。不過前輩您說過的話一定會算數麼?”

  “當然。”聞春湘毫不猶豫道,“本座說過的話絕對算數。”

  謝征鴻將記錄晶石收起來,“前輩說過的話,肯定會算數的。”

  聞春湘覺得有點不對勁。

  但無論他怎麼說,謝征鴻都不給他看那枚記錄晶石了。

  “罷,還是繼續說季歇吧。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就算我們想要知道他下一步想要怎麼走,也沒有辦法。”聞春湘歎氣道,“接下來還得走一步看一步。”

  “嗯。”謝征鴻應了一聲。

  等到兩人依依不捨的從玉泉空間裏出來的時候,外界傳言就全是明禪宗的玄忍方丈要開壇佈道的消息了。

  這倒是讓聞春湘覺得奇怪。

  按理說,他是般若禪師這個消息應該會引起足夠的爆炸才是。

  但他也特意打聽了一下,似乎大家對般若禪師的看法並沒有變,換言之,他就是般若禪師這件事情根本沒有流傳出來。

  “難道那些禿驢們會這麼好心?”聞春湘覺得有些好笑,“他們那些人,就算知道我是般若禪師這件事會引起動亂,也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可以打擊我的機會的。”

  “前輩,我倒是覺得他們不是不說,而是沒有機會說了。”

  “嗯?”

  “恐怕他們已經全部遭遇毒手,一個不剩了。”謝征鴻回答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要殺他們也不是什麼難事。”聞春湘點頭道,“不過這樣也好,要是現在外面開始都對般若禪師人人喊打的話,我也有些不習慣。”

  “明禪宗的玄忍方丈的佛法大會,前輩想要去聽聽看麼?”謝征鴻忽然出聲說道。

  “嗯?”

  “前輩,我想要修煉三寶了。”謝征鴻看向聞春湘道,“聽說玄忍方丈三寶加身,法印也結了兩三道,是如今佛門中數一數二的高人。”

  “那就去看看吧。”聞春湘接話道,“你也該去聽聽那些最正統的佛修的佛法宣講,閉門造車不會給你帶來多少好處。況且,玄忍方丈,其實我也沒有怎麼見過呢。”

  如說過當年華嚴宗的佛誕大會是值得道春中世界轟動的盛事的話,那麼玄忍方丈的佛法大會無疑就是整個佛門的盛事。

  五大佛門的掌門方丈,從來不會輕易露面,他們更像是這些佛教宗門的主心骨,是不會輕易動彈的。聞春湘當年最囂張的時候,也沒有和這幾個方丈交上手,只是遠遠的見過一面,相互找個招呼就算了。

  但以聞春湘的估計,要是真的動起手來,這幾個方丈的修為恐怕也不會比魔皇差。

  同樣的,他們也是壓抑了修為遲遲沒有上升。

  大家都在等,等一個飛升成功的人出來。

  既然般若禪師的身份沒有被揭露,聞春湘和謝征鴻立刻就變成了般若禪師和弟子神秀,在這身份徹底暴露之前,好好的再利用一次。

  隨後,聞春湘和謝征鴻兩人又晃悠道了明禪宗的一個分支,拿到了玄忍方丈道法大會的請帖,這才慢悠悠的離開了。

  小魔宮。

  斬蒼生的劍靈變成季歇的模樣在宮裏來回晃悠。

  此時此刻小魔宮裏已經一個人也無。

  他之前吃的還算飽,很大方的就放過了小魔宮裏的其他人,將他們趕了下去,自己獨佔了這小魔宮。

  “原來聞春湘就是般若禪師。”劍靈輕笑了一聲,“倒也符合他平時的行事作風。只是沒想到他的佛法造詣已經高到了這種地步。”

  和邢開暢短暫的合作,讓劍靈知道了一些往事。

  比如幾千年那個名為宋清的佛修。

  比如聞春湘的本體。

  “聞春湘身上的魔氣那麼厲害,還能保持理智,沒有弄出心魔來,恐怕和他修煉的佛道功法有著莫大的干係。真可惜啊季歇,你就這麼這麼好的運氣了。”斬蒼生敲了敲地底,大聲笑道,“人家的魔氣還是魔氣,你的血氣卻催生了我。”

  地下傳來一陣晃動。

  “好嘛好嘛,我不說了。”劍靈瞥瞥嘴,他喜歡用季歇的身體和模樣做一些季歇根本就不會做的表情和事情,他在斬蒼生裏困的太久了。要不是陰差陽錯有了自己的神智,又有無數血肉供奉,他現在也不能自由自在的出來,用季歇的身體去看其他世界風景。

  他既是斬蒼生的劍靈,也是季歇的心魔。

  季歇能夠約束他,卻不能將他給毀了。

  他要是毀了,斬蒼生也會毀了。

  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一種超乎想像的力量會一直乖乖的為你所用而不反噬的。

  聞春湘要受魔氣之苦,季歇自然也不得不容忍他的存在。

  “我幫了聞春湘一把,將那些知道他身份的佛修都殺了,可惜之前走了一個困厄禪師,不過困厄沒有腦子,說話也沒有什麼影響力,跑了也就跑了。那些佛修的命,還是要算在聞春湘頭上的。”劍靈笑嘻嘻道,“等到那些佛修和聞春湘打起來了,我再把聞春湘給吞噬了,這樣一來,你就打不過我了。”

  從此以後,他為主,季歇為僕。

  不過現在,這話他還是不敢說的。

  現在的他還不是季歇的對手,萬一季歇真的發起火來,將他給折了,再從頭煉製一把斬蒼生也不是不可以。

  因此,斬蒼生也只敢吞噬季歇幾個無關精要的手下,那些心腹他是不會去動的。

  “對了,我還有發現個有趣的事情。”劍靈像是想到了什麼,整個人都變得興致盎然起來,“那個叫謝征鴻的,身上的佛氣真是濃的沒邊了,光是看見他,我就整把劍身都在顫抖。可惜了,這個不能吃,只能殺,要是吃了,估計我身上的那些血氣和怨氣都會被淨化。你到時候出關,第一件事就要殺了他。”

  地面再度有些晃動起來。

  “你說,他會不會就是你找的那一個?”劍靈的眉頭皺了起來,“應當不至於這麼巧吧。好好好,我去試探一下。”

  沈破天走在路上,也聽見了明禪宗的佛法大會的事情。

  這種大會,總是忍不住讓他想起當年在道春中世界裏的佛誕大會。

  很多事情,其實就是從那場大會開始的。

  如今他將煞氣收起,改頭換面,沒有一個人能夠認出他的樣子來。

  甚至他悄悄的去蕩劍仙宗裏看了看,很多師兄弟都忘記了沈破天是誰,這些年死去的修士數以萬計,哪里有人會記得一個連內門弟子都不是的小弟子沈破天呢?

  沈破天看著那些新進的弟子在山裏練劍,無言的笑了笑,終究是將蕩劍仙宗從他心裏放下了。

  沈破天既然死了,他又何必再出現呢?

  寧瑞涵有句話沒有說錯,如今的他是筱泰城的少城主,沈破天這個身份只會帶來無謂的鬥爭而已。蕩劍仙宗不是他的宗門,只有落劍宗才是。

  可近鄉情怯,沈破天就算到了道春中世界,也不敢回落劍宗。

  蕩劍仙宗的人認不出他,但師父能夠認出他來。

  寧瑞涵離開之後,沈破天在清查自己的戒指的時候發現了一枚玉簡,還有他那把本該已經斷裂的龍翠。裏面正是聞春湘承諾過幫他重新成為劍修的功法,只是不知道聞春湘究竟是什麼時候放在他戒指裏的?

  龍翠的樣子有了些變化,但感覺還是一樣。

  以前的龍翠是仙道靈劍,如今卻是魔道寶劍,樣子上自然會發生不少變化。但對沈破天來說,龍翠只要還能回來,這些變化根本算不了什麼。

  聞春湘在玉簡裏也說的清楚,這份功法可以讓它重塑劍道之種,但本身不再是依靠龍翠,而是依靠他本身的散魔之體。龍翠以前是他本命寶劍,如今卻只能算是他的法寶。

  一旦修了這種功法,日後能夠選擇的劍法就只能偏攻擊和殺戮,將煞氣和殺氣結合在一起,從裏到外,都會成為一個魔修。

  若是以前,沈破天或許還會考慮一二。

  但小魔界一事過後,沈破天卻不再注意這些問題了。

  這功法比寧瑞涵給他的更加具有攻擊力,這就足夠了。

  劍修劍修,能夠一劍掃平天下,就已經是最大的追求。

  小番外

  佛子靜靜的看著這些人裝逼,識相的沒有拆穿他們。

  這年頭大家活的都不容易,就算抓鬼很賺錢,也架不住從事這一行的人實在太多,人數上去了,價格自然也就下去了。這一千兩白銀足夠他們自己開幾個道觀寺廟招收弟子了,這樣的大生意,怎麼能夠輕易放過?

  “不知幾位大師有何指教?”陳老爺沉思片刻,問道。

  “還得看看。”一名和尚轉著佛珠,鄭重說道,“讓我等現在這院子裏呆上一夜,若那妖孽出來,我們便設法收了,若他不出來,恐怕還得耽誤些日子嗎,另尋他法。”

  “大師說的有理。”

  “不錯,我們就在這裏呆著等一天。”

  幾人紛紛附和。

  陳老爺只好應了,“還請幾位大師注意安全。那妖怪厲害的很,恐怕不容易對付。”

  “陳老爺儘管放心。”少女嘻嘻笑道,“我們見過的妖怪可不少呢。”

  陳老爺笑著應了。

  “張公子,你還要繼續呆著麼?”陳老爺轉頭看向佛子問道。

  “陳老爺,我還是先回去休息一夜吧。”佛子笑著回答道,“有幾位高人在,我明日再來看不遲。不然到時候耽誤他們抓妖,就是我的罪過了。”

  “好好,我們回去再下一局。”陳老爺很滿意佛子的不添亂。

  “是。”佛子和陳老爺兩人回去,看見後面那幾個高人不同程度的松了口氣。

  “終於有了。”少女看也不看的撕下院子上的符籙,推門走了進去,“要是他們不走,我們還得繼續裝下去。”

  “這附近哪里有什麼妖怪,都被其他人給搶光了。”那道士也忍不住抱怨到,“看來大家都是明白人,這錢到時候就平分,你們看如何?”

  “也好。”雖然一千兩和兩百兩有差別,但總比沒有強。

  大家都知道這裏根本沒有妖怪,不過是騙人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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