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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的復仇工具》第11章
第十章

  駱以芳完全搞不懂唐烈在想些什麼。

  結婚?她和他?!

  他是在戲弄她,故意要看她笑話嗎?

  從昏迷中醒來後,她在醫院又住了一個禮拜,恢復狀況還不錯,跟著就被唐烈接回別墅裡靜養,醫生每隔兩天會過來探望她一次,而霜姨則是一天按三餐外加宵夜幫她進補,說她失血過多,一定要注重飲食的調養,才能將失去的元氣全部補回來。

  這些天,唐烈就像一塊超級強力的牛皮糖,緊緊地黏在她身邊,怎麼趕也趕不走。

  她吃飯,他陪她一起吃,不僅如此,還又哄又纏地要她把霜姨準備的補品全吃進肚子裡,想起他「逼迫」她吃東西的方式,每每教她臉紅心跳,實在拿他沒辦法。

  她要睡覺,他也陪著她,有時坐在床邊的沙發上,有時則上床抱著她一塊躺下,他沒試著佔有她,而是單純地摟著她的腰,像保護著珍貴寶物般護在胸前。

  她躺累了,想出去庭院坐坐,曬曬難得露臉的冬陽,他也不放過她,常是要霜姨準備好熱茶和點心,然後親自將她抱了過去,小心翼翼地安置在柔軟舒適的椅子上,再不然,就是乾脆坐在他大腿上,讓他攬在懷裡。

  更惡劣的是,她每天洗澡,他也死皮賴臉地跟進浴室裡,害她又羞又氣,偏偏再多的抗議對他一點效用也沒有……

  此時,浴室的門被推開,唐烈把剛沐浴完畢,渾身散發出清雅香氣的駱以芳抱了出來。

  她身上的水珠都已經拭乾了,裹著一件寬大的浴袍,露出頸部以下部分的嫩肌和兩條秀白的小腿。

  唐烈讓她在大床上坐著,拿起早已備妥的連身睡衣要替她換上,她小臉暈紅暈紅的,一手扯住浴袍的前襟,美眸裡透出哀怨。

  「我自己換,你、你是大忙人一個,不要一直杵在這兒啦!」對他連日來的「貼身服務」,她已經快要受不了了。

  唐烈濃眉挑了挑,依然故我地說:「我底下有其他經理人幫忙,公司的事不需要我費心,我就是要杵在這裡,哪兒都不想去。」

  「你、你……」吼!講了也是白講!駱以芳雙頰氣鼓鼓的。

  「把睡衣換上才能好好躺著休息。」他動手脫起她的浴袍。

  「啊?!不要啦!我自己來,你、你別過來——」她躲啊躲的,浴袍還是被他輕鬆地扯掉,露出大片春光,害她小手東遮西掩的,跟剛才在浴室裡發生的情況一模一樣。

  唐烈動作迅速,怕她著涼,一下子就為她套上柔軟保暖的睡衣。

  駱以芳的臉蛋火熱得可以,一從他的掌握下溜掉,立刻躲進羽毛被裡,還故意別開臉不看他。

  可惡的人,就只會欺負她而已。她決定不和他說話,就算他一直賴在床邊不走,她也不和他說話。

  見她賭氣地嘟起紅唇,唐烈忍不住傾身過去,重重地啄吻那點可愛的朱紅,把她吻得瞠大了眼睛瞪他。

  「你——」駱以芳掀唇想罵人,一時間找不到「佳句」。

  「我怎樣?」

  對!她不和他說話!輕哼一聲,小臉轉開。

  唐烈卻慢條斯理地開口,「有件事妳或許有興趣知道。駱慶濤經過審訊和評斷後,已被送進精神科作長時間的治療和觀察。」

  「啊?!」駱以芳迅速地調過頭,直勾勾地望著他。

  抿抿唇,她內心掙扎一會兒,還是妥協了。

  「他……他的狀況很糟嗎?」

  雖然己被逐出駱家,雖然駱慶濤對她們母女都不好,但是她的本性溫和又重感情,還是沒辦法冷漠地看待這些事。

  唐烈沉吟了幾秒才回答:「不會有什麼事,妳還是擔心妳自己就好,我和他之間的恩怨一筆勾消了。」

  聞言,駱以芳的心臟咚咚震跳兩下,她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唐烈,似乎覺得不可思議。

  「為什麼……」她幽幽地問。

  他的目光沉了沉。「不為什麼,突然沒勁了,就這麼簡單。況且,我已經把他打擊得夠徹底了。」

  駱以芳下意識地咬唇,思索著他的話,對他的決定感到淡淡欣慰,也為自己和他之間的情況感到淡淡憂傷。

  她真的摸不透他的心啊!

  如今,他放過父親一馬,之前還在醫院裡對她求婚,完全不顧及她的答覆,就片面決定等她身體轉好,兩人就要舉行婚禮。

  他一定要這麼霸道又詭異嗎?

  突然間,唐烈重施放技,又一次親吻她的紅唇。

  不過這次的吻與剛才的啄吻全然不同,他固定住她的臉,不讓她有機會閃避,雙唇印在她的唇上,以無比的耐心誘哄著、吸吮著、摩挲著,要她為他輕啟檀口,允許他更進一步的探索。

  「唔……」駱以芳暈眩不己,細碎的呻吟逸出喉間,也讓他的唇舌順利地鑽了進來,與她的丁香小舌纏綿起來。

  「以芳……以芳……」他歎息著,雙手貪婪地鑽進被子裡,撫上她曼妙的身體,在腰間逗留,又緩緩滑入睡衣的襟口,愛撫她綿軟的胸脯。

  「你、你可惡……我不要、不要……討厭……」駱以芳扭動身軀,秀麗的眉蹙起,兩頰的顏色越來越紅,體溫也越來越高。

  「對,我很可惡。」唐烈大方地承認,也大方地享受逗弄她嬌軀帶來的歡愉,熱唇磨蹭著她的柔唇,低啞又說:「我這麼可惡,又動不動就欺負妳,妳還是愛我,愛得不可自拔,對不對?」

  「不對,我才沒有……」

  「愛說謊的女孩,這是妳自找的,不給妳一點懲罰,妳是不會懂得誠實的美德。」

  「你想幹什麼?!」驚懼一下子揪住心臟,美眸清亮地瞅著男人英俊得過火的臉龐,被他那抹邪惡誘人的笑容蠱惑了。

  「妳說呢?」他不答反問,突然一把掀開羽毛被,健壯身軀覆在她嬌嫩的身子上,控制合宜的力道完全沒有壓痛她。

  「我是病人耶,你、你起來啦!」駱以芳雙手貼在他胸膛上,原是要推開他的,但柔軟掌心下的男性胸肌如此結實,她感受到他左胸強勁的跳動和溫熱,呼吸跟著又亂了。

  「說妳愛我。」唐烈用鼻尖輕階著她的臉和玉頸,還不斷往下,咬開她睡袍的前襟,親吻更多的美好肌膚。

  「哼……不要……」她發出小貓咪的叫聲,小手回防想要扯住睡袍,卻被他兩隻大手分別握住,按在大床上。

  他審視著她傷口恢復的狀況,微微牽唇,「以芳……妳已經可以跟我一起來做那些愛做的事了。」

  他湊唇愛憐地親吻著她的傷,在那粉紅色的傷處灑落無數的蜜吻,彷彿這麼做,她的傷就會在下一秒消失不見,讓她迅速恢復健康。

  「唐烈……你、你弄得我好癢,討厭……」

  他低低笑著,趁機拉開她的睡袍,讓那晶瑩美麗的胴體完全呈現在眼前。

  「說妳愛我。以芳,我要妳說。」他扣住她的雙腕,騰出一手愛撫著她豐美的胸部,享受著那豐盈的觸感,也為她帶來戰慄的快感。

  「我唔……我不……哈啊啊……」否認的話剛要擠出唇,她突然輕叫了聲,因為男人的手指捏揉起她的乳尖,用指上粗糙的硬繭欺負她的柔軟。

  「妳就是要惹我生氣才開心嗎?」唐烈的氣息略略粗重。

  「你走開啦……嗯哼……啊……」駱以芳的臉蛋紅通通,都快冒出白煙了,嬌軀在他甜蜜的折磨下扭動得像條蛇。

  「說妳愛我。」他就是非逼她說實話不可。

  「嗚嗚……」

  唐烈的目光變深,大手慢條斯理地往下移動,滑進她大腿內側,開始進行另一波的「酷刑」。

  長指在誘人的女性密林裡尋到那顆極度敏感的珍珠,緩緩地來回摩擦、逗弄、輕撚……

  「哈啊啊——」駱以芳像渾身通了電,猛然間弓起身子,她下意識地想併攏雙腿,但他強悍的臂膀硬是擠了進來,不讓她如願。

  折磨還沒結束,唐烈乾脆用大腿頂開她的雙膝。

  他半跪在她雙腿之間,一邊玩弄著她的珠核,勾引出晶瑩剔透的春潮,一邊用中指緩緩探入那粉紅細嫩的蜜徑,埋在緊窒溫暖的甬道中恣意挑逗、旋轉。

  「烈!啊、啊啊——」好痛苦,因為渴望得到更多而感覺極度痛苦,駱以芳攀住他開始抽插的健臂,全身肌膚泛開瑰紅,無助極了。

  唐烈詭異地一笑,在她敏感的耳邊噴氣,「想要嗎?以芳,我可以給妳更多,讓妳得到一切,但我要親耳聽妳說,說妳愛我,愛到不可自拔。」

  「嗚嗚……」他好壞、好壞……怎麼可以這樣逼她?!

  「真的不說?那……我不給妳了。」

  長指抽出濕潤的花徑,駱以芳在瞬間感受到可怕的空虛,比剛剛那種渴望更可怕,像要將她整個人推入萬丈深淵,又像要硬生生把她整個人撕裂,讓她在無邊無際的寒冷裡瑟瑟發抖。

  「嗚嗚嗚……」她皺著紅通通的小臉哭得好傷心,覺得無比的委屈和難過。「你你……嗚嗚……」

  她上氣接不了下氣地嗚咽著,好費力才擠出可憐兮兮的聲音。

  「你又不愛我……嗚嗚嗚……為什麼非要、非要強迫人家說愛你?嗚……就算我愛你,那……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我不要說給你,我才不要說,我、我……嗚嗚……我不要理妳……」

  唐烈的濃眉突然挑得老高,看她哭得這麼傷心,熟悉的疼痛在左胸蔓延開來,無法抑止。

  「要是我愛妳呢?」他為她擦去淚水,要她的眸光對準他,「妳願不願意承認心裡有我,一直都愛著我?」

  駱以芳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要是她沒聽錯呢?他剛剛問她什麼?!

  「你……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淚水仍掛在雪嫩的臉頰上,她的眼睛迷迷濛濛的,浸在水霧裡的黑眼珠閃爍著希望的火花。

  唐烈瞇起俊目仔細地盯著她,再一次鄭重地問:「我說,如果我說愛妳,妳會不會大方地承認愛我?」

  眼淚忘了掉了,駱以芳的心臟咚咚大響,好一會兒才破碎沙啞地問:「那麼……你、你愛我嗎?」

  唐烈的雙眼瞇得更細,甚至連眉峰都蹙起來了,平靜地說:「妳不知道我愛妳嗎?」

  「啊?!」

  「啊什麼啊?!」他瞪著她,「我那天在醫院跟妳求婚,說等妳傷好了,我就要儘快舉行婚禮,我這麼做,妳還不曉得我的心意嗎?!」

  「什、什麼心意……」她傻呼呼地問。

  「笨蛋!當然是我愛妳。我愛妳,所以才會跟妳結婚啊,我要是不愛妳,幹嘛沒事找事做,硬要拖著妳進禮堂?!」他像是被氣到了。

  「嗚……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嘛?」凝聚的淚水又開始奔流,不過這一次是喜極而泣。

  老天!他說他愛她!他愛的是她啊!

  駱以芳覺得這一切像夢,心中燒著熾火,她低歎了聲,整個人突然撲進他懷裡,雙手緊緊攬住他的頸項。

  「你可惡!太可惡了!你心裡明明已經愛上我,偏偏不說,我怎麼會知道?!嗚嗚嗚……壞人啦……」

  教她一顆心就這麼吊在半空中,前不著邊、後不著岸,只能不斷地猜測他的心思。他真的太壞、太壞了,可是啊……她就是無法控制地愛上這個大壞人呵。

  唐烈擁住她柔軟的嬌軀,嗓音嘎啞,「對,我壞,那妳還愛不愛?」

  「嗚……你、你明明知道,我愛上你之後就再也沒辦法收回感情,就算你欺負我、騙我,我還是愛你啊……」

  誰教她這麼不爭氣又死心眼,一旦付出感情,身心淪陷在他佈下的情網裡,就如何也掙脫不了。

  駱以芳收攏藕臂,將他抱得更緊,連聲輕嚷:「烈,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呵——」

  得到滿意無比的答案,男人輕易地尋找到她的唇,張開口深深地吮住她的美好,吞噬她的幽香。

  「以芳,我要讓妳燃燒起來,為我燃燒,我要妳像我渴望妳一樣地渴望我,讓妳在我身下迷醉、瘋狂……」

  「烈……」她輕歎,與他唇舌交纏,深入彼此口中,大玩追逐的遊戲。

  後肩那道傷痕似乎感覺不到一點疼痛了,因為她全心愛戀他,每個細胞都在吶喊著要他填滿、充實。

  「愛我,烈……我要你愛我,用力抱緊我,求求你……」駱以芳媚眼如絲,四肢磨蹭著他、糾纏著他,逗弄得唐烈粗喘不已,幾難把持。

  他迅速地起身將衣褲脫掉,重新回到她身邊,先給她一記綿長又熱烈的深吻,吻得她全身虛軟。

  而後,扳開她修長的腿,讓早已傲然昂起的男性沾染她腿間的蜜潮,潤滑著那處火熱。

  「嗯哼……烈……」她渴望著、期待著。

  「我愛妳。」吐出美麗的愛語,他臀部一沉,將猛烈的力量灌入她體內,瞬間充實了她。

  「哈啊啊——」這滋味太銷魂、太美妙了,駱以芳雙手緊緊攀住他,拱起腰迎向他的深入,氣喘吁吁地喃著,「烈,你好強、好熱……啊啊……」

  他積極地律動起來,埋在她的細膩和緊窒中恣意妄為,讓兩人最敏感的地方狠狠地、一次緊接著一次地摩擦,引起燎原大火,燃燒著彼此。

  「我不放過妳的,以芳……我要妳,完完全全的妳,妳是我的,誰也搶不走,永遠只能屬於我。」他霸道又狂妄地說著,激烈的佔有讓底下的小女人嬌啼不斷。

  「烈……啊、啊啊……哈啊啊……」

  「我在這裡,在妳裡面,深深地佔有妳,也被妳緊緊包含著,以芳……妳感覺到了嗎?我在愛妳,一次又一次地愛妳……」

  「嗚……」

  她當然感覺到了。駱以芳又哭又喊,他的一部分變成堅硬的烙鐵,深深地在她體內留下不可磨滅的愛情印記。

  是的,她屬於這個男人,愛上他,又被他所愛,還有比這更能被稱為「幸福」的情況嗎?

  「我愛你……」她心醉神馳,承受著一波波強悍的熱情,享受著他豐沛無比的給予。

  她的空虛在他的擁抱下被驅逐。

  她的身心因他的給予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實。

  她愛他,也得到了他的愛。

  他愛她,以溫柔的心證明了一切。

  她想,如果他願意買一束美麗的玫瑰給她,再一次求婚,她會點點頭,然後開開心心地嫁給他,當他一輩子的親親老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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