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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鷹的純潔祭品》第7章
第六章

  在激情猛爆的剎那間暈厥過去,當朱寧茵再次恢復意識,發現自己裹在一條溫暖的薄毯中,身子軟綿綿的,整個人窩在杜卓夫寬闊的懷裡,坐在他大腿上任他擁住。

  「唔……」困極地眨眨眼,小臉下意識在他胸前輕蹭,像一隻貪戀暖意的小貓咪。

  「醒了?」男人粗糙掌心愛撫她微燙的臉頰,將吻印在她的髮梢上,帶著明顯的愉悅調侃著:「怎麼動不動就暈倒?看來,等我們回到香港,得找一個專業營養師幫妳設計每日的菜單,把妳養壯一些。」

  朱寧茵晃著小腦袋瓜,一會兒才弄懂男人的意思,小臉不禁通紅。「讓我起來。」

  「有辦法把我推開,我自然會讓妳起來。」

  「你……」朱寧茵咬著唇,根本拿他沒辦法。

  她內心挫敗地歎氣,鼓著雙頰撇開臉,這才注意到周遭全然陌生的環境,不是在車內,也不是「金碧朝代」頂樓的豪華套房。

  似乎知道她的疑惑,杜卓夫親吻著她的額角,低沉地說:「這裡是航空公司的頂級私人貴賓室,再過半個小時我們就要搭機回香港,妳剛才在車裡暈倒了,我只好先把妳抱來這裡休息。」

  朱寧茵想起兩人在車裡糾纏的模樣,要不臉紅簡直是天方夜譚。

  他們連衣服都沒完全脫掉就被欲望之火兇猛燃燒,像兩頭發情的野獸,一方需要盡情傾泄,另一方則渴望被填滿,她包容了他,讓他的堅挺在裡邊傲揚,帶來無限的肉體歡愉。

  她想,她的靈魂己墮落了,即便心裡不甘願,當男人用那雙強悍臂膀擁住她時,她已無力反抗。

  或者這樣也好,只要捨棄了自尊,變得什麼都不在乎,她的心也許會好過一些。

  「在想什麼?」此刻的杜卓夫像是最完美的情人,溫暖地擁住懷裡的小人兒,偶爾撒下輕吻,嗓音十分低沉好聽,如一首美好歌曲。

  朱寧茵搖了搖頭,秀麗的眉間有些鬱鬱寡歡。

  「說!我不喜歡妳有事瞞著我。」他略帶霸氣地板過她的小臉,四目相凝,不讓她當鴕鳥。

  該說什麼?能說什麼?她自己心裡也茫茫然啊!

  「為什麼是我?」軟唇終於輕嚅。

  「什麼意思?」杜卓夫靜問,深沉眼底極為迅速地刷過異輝。

  「以你的財力和勢力,想要找到臉蛋比我漂亮、身材比我好的女人,簡直是易如反掌,我相信,那些女人肯定比我有趣,個性也比我溫柔體貼,我不懂……你為什麼要我?」

  愈到後面,朱寧茵聲音變得愈輕,她眨眨眼,在男人高深莫測的注視下垂下眼眸。

  杜卓夫沉默了幾秒才淡淡啟唇。「不為什麼,就是感覺對了,如此而已。」

  「感覺……對了?」朱寧茵微微一怔,再次揚眸,見那張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龐似笑非笑,性格指數更是往上攀升,害她心臟跳得像打鼓。

  「不懂嗎?是這種感覺對了。」他牽唇,一隻粗獷手掌忽然滑進薄毯裡,跟著又滑進她被扯破的衣襟中,握住一隻豐盈的乳,或重或輕地揉捏著。

  「嗯……你……不要在這裡……不要……」她臊紅臉蛋,想躲也不知要躲去哪裡。

  男人以折騰她、逗弄她為樂,她愈掙扎,他愈是要加倍欺負人。

  「是妳想要知道的,而我是有問必答。」

  他的手掌改為輕捧,手指有意無意地磨蹭她的乳尖,逗得她呼吸愈來愈急促,在他懷裡輕顫不已。

  「我喜歡妳的身體,喜歡妳肌膚上的香氣,喜歡妳雙腿圈住我時臉上急切瘋狂的模樣,就是這種感覺。」

  終於,他把手撤出,可能見她虛弱又可憐吧!怕繼續「折磨」她,說不定她又要暈厥過去。

  原來……是她會錯意了。朱寧茵細細喘息,內心感到前所未有的難堪和可悲。

  男人所指的「感覺對了」,是他與她在肉體上完美的契合,他嘗過她的滋味,抱過她的身軀,在那從未讓人侵入的幽徑裡,他不斷地衝刺,她的細緻圈套著他的巨大,讓他享受到奔馳天堂的快感……

  就僅僅如此罷了,她還奢望什麼?

  難道,她真以為這高高在上的男人之所以會執意要她,是因為他對她有不一樣的感覺嗎?

  可笑啊!朱寧茵,妳還在作什麼白日夢?

  「我明白了。」咽下喉中的乾澀,朱寧茵硬是把眼淚這回去。

  她不哭,沒什麼好哭的,就當作是一場交易,一切都會好轉的,她會漸漸地遺忘自己,然後就永遠不會心痛,不覺屈辱。

  「妳能明白最好,跟著我,絕對不會讓妳吃虧的。」杜卓夫濃眉一挑,薄唇陡現一抹輕佻,仍是英俊得教人屏息。

  壓下胸口難受的異樣感覺,她抿了抿唇問:「我們之間……有期限嗎?」

  男人雙目瞇了瞇,似乎在評估她的問題,沉默了一會兒,冷柔嗓音在她耳畔響起。「直到我厭倦妳。明白了嗎?」

  那悶痛像火燃燒著,朱寧茵逼自己去忽略,從現在開始,她沒有自我,只是這個霸道男人的附屬品。

  「嗯!」她輕輕點頭,眼眸脆弱地闔起,讓溫熱的淚流往心裡。

  真不曉得這個男人到底運用了什麼手段,竟然在短時間內就替她辦好了一本嶄新的護照。

  朱寧茵心裡儘管納悶又訝然,卻一句話也不問,知道了又如何?她只是他一時興起買來消遣的玩具,沒資格多問的。

  順利通過海關,經過一個半小時左右的飛行,飛機安全抵達香港。

  剛出境,一名西裝筆挺的年輕男子和一名身穿套裝的美麗女子前來接機,兩人見到杜卓夫擁住她的姿態,不約而同怔了怔,特別是那名女子,美麗的雙眸深刻地打量著朱寧茵,精緻五官顯得有些僵硬。

  「老闆,要先回公司看看嗎?」年輕男子率先反應過來,對著像尊陶瓷娃娃般沒什麼表情的朱寧茵頷首致意,繼而轉頭問著杜卓夫。

  「嗯。」杜卓夫點頭,此時,那名美麗女子已替他開了車門,他示意朱寧茵坐進去,自己才跟著彎身坐入。

  杜卓夫不知是有意抑或無意,根本瞧也不瞧那名美麗女子一眼,但朱寧茵卻注意到那女子眼中閃過受傷顏色,讓她的心不禁揪緊。

  男人,只會讓女人一再地傷心嗎?悄聲歎息,朱寧茵仍舊沉默不語,將小臉轉向另一邊,強迫自己將注意力放在車窗外。

  開車的是年輕男人,美麗女子坐在前座,後座就只有杜卓夫和朱寧茵。

  「丹尼爾,到公司之前先到『半島酒店』一趟。」車子開動後,杜卓夫突然出聲命令。

  「是。」年輕男子恭敬地應了聲,也不多做詢問,僅是專注地操控著方向盤。

  杜卓夫接著對前座的美麗女子說:「麗芙,馬上打電話過去『半島酒店』,要他們立刻將頂樓的豪景套房準備好。」

  「是。」童麗芙臉色白了白,微顫的手從公事包中拿出手機,立即撥打。

  好殘忍……他不可能不知道人家喜歡他,這男人如此精明能幹,隨便一眼就能看穿那女人的心思,卻還故意這樣傷害人家……

  朱寧茵悄悄握緊小手,不禁為童麗芙難過起來,然而同時,她喉中亦湧出苦澀,為自己感到悲哀。

  「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了?」突然,杜卓夫傾靠過來,一隻強壯的臂膀攬緊朱寧茵的肩,在她耳邊吹氣。

  朱寧茵秀目一揚,恰巧瞥見童麗芙從後視鏡裡迅速地瞧了她一眼。

  「沒有。」她低語,纖細上身已被擁入男人胸懷。

  「不要這樣。」朱寧茵臉蛋發燙,渾身不自在,下意識掙扎了一下。

  杜卓夫根本不為所動,他想要如何便如何,哪裡容得別人反抗?

  將她擁得更牢,他俊臉靠近,薄唇偷了幾個香吻,低柔地說:「我要妳在酒店住下,那裡挺熱鬧的,妳應該會住得習慣,我再讓人幫妳開個戶頭,每個月存一筆錢進去,然後再辦一張信用卡給妳,這樣妳就能買自己喜歡的東西,好嗎?」

  朱寧茵極度懷疑,他根本就是為了要讓童麗芙看到他和她之間的親密模樣,才故意在人前說這些話,對她毛手毛腳。

  為什麼呢?那女子如此美麗,他不喜愛嗎?為何要這樣傷害她?

  還是……他和人家早有過一段風流韻事,如今他厭倦了,才以那樣冷淡的姿態劃開距離?

  腦中浮現如此的推測,朱寧茵忽覺呼吸不順,想像著他擁著另一具嬌軀、熱烈地愛著對方,她不明白為什麼胸口會繃得這麼緊。

  「別不說話。我要知道妳在想什麼。」杜卓夫霸道地板過朱寧茵的小臉,逼迫她抬起眼睫。

  「我……我沒想什麼。」饒了她吧!她不想被拿來當作傷人的工具。

  「小茵,妳騙人的壞習慣始終改不掉嗎?」杜卓夫的嗓音中帶著寵憐的味道,不等朱寧茵回答,已俯首吻住她的小嘴兒。

  他的舌長驅直入,在她芬芳的櫻口中翻攪,也不管前座還有其他人,盡情恣意地品嘗她的甜美。

  「唔……」朱寧茵心裡清楚,她愈是反抗,這男人愈不可能放過她,尤其還有別人在場,她只能順從他的掠奪和挑逗。

  「小茵,妳嘗起來好甜……」杜卓夫低歎,攻勢更猛。

  大著膽子,朱寧茵鼓起勇氣回吻回去。

  她學著男人唇舌的方式,熱烈且毫無顧慮地與他糾纏,深深的法式舌吻持續了許久,直到她滿臉通紅、快要不能呼吸,他那兩片好看的薄唇才緩緩放過她。

  杜卓夫鼻尖輕觸著朱寧茵的,深幽幽的眼瞳閃爍著不可臆測的光芒,似笑非笑地說:「看來,妳是個挺好的學生,我把妳教得不錯。」

  朱寧茵心臟仍在狂跳中,全身細胞清楚地感受到男人輻射出來的熱氣,那欲望如此明顯,此時正堅硬地抵著她柔軟的腰側,有一刻,她甚至以為他不想忍下去,會在車裡強迫她。

  她無話可說,反射性地想避開他的雙目,小臉一側,竟在後視鏡中捕捉到童麗芙充滿怨恨的眼睛。

  總是如此,女人若是為難女人,原因皆出在男人身上啊!朱寧茵咬咬唇,心緒紊亂,思緒也紊亂,她不想掉進這團漩渦中,卻身不由己,她不想啊!但是又能如何?

  男人強而有力的臂彎帶來教人眷戀的溫暖,這一刻,她放鬆了自己,暫時不去理會現實狀況。

  她允許自己窩進那結實寬廣的胸膛,去汲取內心渴望的安全感,假想擁著她的男人是夢中的白馬王子,她喜歡作這樣的夢,將對愛情的冀望悄悄藏在心中深處,不被任何人知道。

  她用力地告訴自己,無論如何,絕對不能動了感情。

  她不可以愛上他,像他這樣的男人,只會讓每個愛上他的女人傷透芳心;而她什麼都沒有了,就只剩下這一顆心呵!

  ***

  夜晚已然降臨,從半島酒店豪景套房的大玻璃窗望出去,底下的車燈、街燈和震虹燈猶如流光,閃爍交織著,而這不夜城的喧囂繁鬧,全被擋在厚厚的窗外。

  朱寧茵沉靜地倚在窗邊,手中捧著一杯溫茶,緩緩啜飲著,思緒飄得好遠。

  今天下午住進這間美麗寬敞的套房後,她就被留下來,而杜卓夫則跟著兩名得力助手驅車前往「鷹集團」辦公大樓。

  酒店裡的人員似乎被關照過了,她肚子不餓,原來沒打算吃晚餐的,但卻有服務人員特地為她送餐點過來,還十分親切地詢問她有沒有其他需要。

  而晚餐剛過不久,她竟然來了三名訪客,說是某某精品服飾的專業造型師,接到知會,特別跟助手送來當季新款的目錄,也順便帶來十幾套精心搭配過的服飾給她作為參考。

  朱寧茵完全應付不來這些東西,看到目錄上標示的價格,她只感到迷惑,不懂為什麼光一頂帽子或皮包配件,就得花掉普通上班族一個月的薪水。

  她選擇沉默,把決定權交給專業造型師,反正,她的裝扮全是為了取悅那個花錢買她的男人。另外,關於女性的內衣內褲以及睡袍、休閒服等等,專業造型師也一併為她挑選。

  這也算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吧?她會乖乖打扮自己,變成他想像的模樣,這點「道德」,她還是有的。

  胸口微酸、微澀,瞅著映在玻璃窗上的影子,她對自己露出一個迷離的、淡淡的笑。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靜謐的房中突然響起電話鈴聲。

  朱寧茵嚇了一跳,手裡的茶杯差些掉落地面。

  抓回神智,她深吸了口氣,才走向擺放電話的紅木矮櫃,拿起話筒。「喂……」

  「睡了嗎?」

  心裡隱約猜出是他,但聽到他獨特低柔的嗓音在電話那端響起,朱寧茵的心還是緊縮了下,潛藏在身體裡的火苗緩緩竄燃開來。

  「怎麼不說話?睡著了嗎?」杜卓夫在電話那端戲謔地說,心情似乎很好。

  「沒有,我……我還沒睡。」臉頰熱熱的,她輕撫著,不禁悄聲歎息。

  「想睡了嗎?」

  她咬咬唇,沒有回話,聽見男人壞壞又問:「睡不著?是因為我不在旁邊嗎?」

  「你……才不是!」不可能的!她睡不著是因為……因為陌生的環境。「才不是因為你。」

  電話那端傳來低沉笑音,朱寧茵愈聽小臉愈紅,這男人實在壞得可以,一天不按三餐加宵夜逗弄她,他心裡就不痛快似的。

  「你……你笑夠了沒?我要睡了,再見!」她否認自己惱羞成怒,輕哼了聲,直接就掛掉電話。

  四周一下子又安靜下來,她捧住溫熱的臉頰,眼睛瞬也不瞬地緊盯著那具電話,彷彿下意識仍在等待著它響起。

  十秒鐘過去了,三十秒鐘過去了,一分鐘過去了……

  電話沒響,她眨了眨眼睫,心頭漫上怎麼也解釋不出的失意。

  她是怎麼了?他不再來糾纏她,今夜可以安安靜靜地度過,不好嗎?

  為什麼心中像被一塊大石頭壓住,好不舒服,為什麼?

  驀然,一道高大的陰影從身後將她完全籠罩。

  「啊!」朱寧茵猛地回過神來,正要回頭,那高大黑影已撲了過來,抱住她嬌軟的身子滾到大床上去。

  屬於他獨有的男性氣息瞬間融進她的呼吸,朱寧茵心臟狂跳,眼睫輕靈揚起,對進杜卓夫深邃銳利的黑瞳中。

  「你……」她喘息不已,馨香不斷噴在他的皮膚上,她還不曉得自己在短短時間內已喚醒男人狂烈的情欲。

  杜卓夫濃眉略挑,目光鎖定在她微掀的朱唇上。「我怎樣?」

  「你……你沒按門鈴。」她美眸一瞪。

  好像她的話很好笑似的,男人結實的胸膛輕震,滾出愉悅且低沉的笑音。

  「小茵,我有專用的磁條卡,高興哪個時候進來就哪個時候進來,還要按門鈴嗎?」

  她心跳得更快,因他大腿正技巧地擠進她的雙腿間,惡劣地磨蹭著。

  「你不能這麼……沒禮貌。」

  「咦?我進來找我的女人,講禮貌不是太見外了嗎?」他俯首舔了一下她的軟唇,有些欲罷不能,只好繼續舔吮下去,抵著她的唇低語:「妳竟敢掛我電話,該怎麼處罰妳才好呢?」

  朱寧茵不自覺地呻吟出來,像渴求著主人愛憐的小貓咪。

  當這個男人願意溫柔、願意對女人蜜憐柔哄時,那將成為最最可怕的毒藥,沾上一點就讓人沉迷,無法自拔……

  「杜卓夫……卓夫……」她的丁香小舌與他的交纏,盡情地吮吻,適才等不到電話鈴響的空虛寂寞被趕得遠遠的,她在這男人的身下,感覺到他強壯而且熱烈的巨大。

  「小茵,說妳需要我,說!」他誘哄著,雙手早已探進她今天新購的真絲睡袍裡,揉撫著她的酥胸,「說呀!小茵,我要妳說……」

  「我需要……需要你……嗯哼……」她已沒有立場再堅持什麼。

  在這迷亂的一刻,她還天真地以為,只要守住一顆心,他所索求的,她都能毫無保留地給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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