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鷹的純潔祭品3
你的承諾
是最珍貴的寶貝
而我,永遠還是愛你……
第七章
豪景套房寬敞的浴室裡,水氣霧白一片,約莫兩坪大的玻璃沖澡間,兩具赤裸身軀正熱烈地纏綿。
蓮蓬頭灑下一波波水花,朱寧茵仰起殷紅小臉,不斷逸出呻吟的紅唇任著水珠流入。
她的髮絲黏在纖細頸項上,從身後抱住她的杜卓夫吻著她的濕髮,更在她細膩肌膚上吮出點點紅印。
「我們……出去好嗎?」她細聲求著,高聳的乳房在男人的手掌裡變形,他揉捏的力道時而溫柔、時而蠻橫,那兩朵殷紅蕊兒敏感得不得了,早在他指腹的摩挲下變得堅挺。
「不好!」杜卓夫直接回絕,給了朱寧茵一記深吻。
「唔……可是我頭好暈……」裡邊水氣蒸騰,他又下手不留情地在她身上點火,害得她雙腿發軟,難以呼吸。
男人低笑。「沒關係,我會抱住妳,不讓妳跌疼了。」
「唔……可是我……啊……」朱寧茵渾身一顫,因為男人的堅硬已順勢挺進她溫暖的腿間,從身後完全地佔有了她。
他一臂攬住她的腰,另一手則抬高她一邊的腿。
溫熱的水珠將兩人淋得濕透,他開始在她的蜜穴中進出,火熱的律動讓彼此的體溫迅速飆高,霎時,沖澡間中充滿著情欲、淫蕩的氣息,足以將任何人化作野獸。
「啊啊……會痛……慢一點,求求你……」朱寧茵哀求著,小手沒有東西可以攀附,只好貼在牆上,蹙起眉心勉強支撐著。
「老天!妳真的太小了,這麼緊,緊得教人發狂。」杜卓夫放緩速度,他火熱的欲望對她而言確實過於巨大。
「甜美的小茵,妳必須習慣這一切,妳是我的……」他低喃著,手指探到她身下那朵嬌花,以折磨人的方式輕揉慢撚。
他尋找到那顆溫潤的蜜蕊,粗糙手指一下下輕蹭著、刺激著,要她完全地接納他。
「哈啊……」朱寧茵細細喘息,全身的肌膚都被逼出一層殷紅色澤,對男人而言,她是一道極度美味的大餐,清純中流露出自然的嫵媚。
在他的愛撫下,她仰起小臉吟哦,被他巨大貫穿所引起的不適已消退,她的嬌小緊窒完全包容了他。
杜卓夫感覺到朱寧茵的放鬆,也感覺到她蜜穴悄悄溢出的滋潤,她的吸含讓他感到疼痛,再也沒有辦法壓抑這甜蜜的束縛。
「小茵,我要妳!」杜卓夫發出濃濁的喘息,腰臀再一次動作起來。
他的大手按住她的纖腰,如發情的猛獸般撞擊著她的臀。
他的疼痛需要消滅,他的欲望需要徹底發洩,而這小女人嬌美的胴體便是解藥,他要狠狠地撕裂她,盡情地奪取。
朱寧茵尖叫起來,甚至哭了,已分不清是疼痛多一些,還是因為過多的刺激讓她無法承受。
這男人要她的方式如此野蠻、霸氣,但她的身體卻因為他的一切而燃燒,隨著他的給予和攻擊而狂亂。
每一回讓他抱在懷裡,她總是很快地迷失了自己,全然沒有抗拒的能力。
「求求你……我……我站不住了……」她啞聲喃著,突然身子一軟,幸好男人及時攬住她。
關掉蓮蓬頭,那雙強而有力的臂膀將她攔腰抱起,推開沖澡間的門,他抱著她跨出,筆直往浴室外走出來。
兩人身上的水珠都來不及擦拭,他直接將她安置在大床上,朱寧茵虛弱地眨了眨眼,瞥見他也上了床。
男人深邃的雙目閃動火焰,那欲望持續燒騰,愈演愈烈。
朱寧茵滿臉通紅,心臟狂跳,低低呻吟了聲,柔軟嬌軀再次被他強壯的胸膛覆蓋,他扳開她的腿,扶著男性熱源又一次充實了她。
「嗯哼……」朱寧茵低哼著,身子不禁弓起來,玉腿勾住杜卓夫結實的腰間。
他沒有說話,只是似笑非笑地瞅著她迷亂的甜美臉蛋,專心一意地在那片溫潤蜜地裡徜徉,勾引著她的靈魂,奪取她的呼吸。
突然間,他的五官緊繃起來,彷彿已無法再忍耐下去。
壓制住她的身體,他的抽插變得強勁,速度愈來愈快,底下的人兒發出陣陣吟叫和哀求,但他無動於衷,腰臀仍蠻橫地撞擊著。
驚人的熱浪襲來,朱寧茵身子緊繃,然後輕輕抽搐,戰慄不已,春潮洶湧地氾濫開來,吞噬了她……
「哈啊啊……」男人終於來到爆發的臨界點,他吼叫地用力頂進她的深處,讓緊縮的內壁吸吮著他的火熱,讓他濃稠的種子盡情撤落。
「卓夫……卓夫……」她不懂為什麼想輕喃他的名,那渴望不容許她多想,已從她朱紅的唇瓣緩緩逸出,像是在歎息,歎著他的名,也歎出她深藏的紛亂心緒……
男人的喘息在耳邊響起,他仍覆著她赤裸的身體,這一刻,兩顆心輕輕撞擊,有什麼奇異的東西在兩人之間流轉,朱寧茵分辨不出來,只覺得累了,覺得疲乏了,也感到極度的滿足……
她小臉一偏,輕緩地闔上眼睫,幾乎在瞬間便跌入昏睡狀態,卻沒發現男人那對深沉的目光,正若有所思地凝視著她。
***
在杜卓夫懷裡醒來的感覺,有種讓朱寧茵想哭的衝動。
四周有些昏暗,只有門邊一盞小壁燈亮著,朱寧茵眨眨眼,窩在絲被裡動也不動,她的腰被男人橫過來的一隻手臂輕輕攬住,兩人貼靠著,她聽見他胸口跳動的聲音。
鼻腔竟然微微發酸,古怪的熱意在眼眶中蔓延開來……唉!她發什麼神經啊?她心裡暗罵著自己,但那股悲哀卻牢牢地捉緊她,讓她不得不認真地面對問題。
她不想這樣,不想眷戀這個男人給予的溫暖,明知道那些溫柔全是假像……
他是個無比自我的人,高傲、霸氣、野蠻、唯我獨等,卻也擁有致命的吸引力,他是高高在上的操縱者,他手中握了太多的籌碼,無論是怎樣的對決,他都擁有必勝的信心。
這樣的一個男人,她如何抵擋得了?
當他一次又一次向她索愛,要她臣服,她努力想保住自己的心,想理智面對,卻往往適得其反,每一次的交歡總讓她趺得更深,深得沒辦法掙脫。
他真是她命定的剋星啊!心裡既苦又甜,矛盾的滋味在唇齒間漫開,朱寧茵悄悄牽唇,她不懂自己,也不想弄懂,一切就順其自然吧!
倘若到了最後,仍是要弄得遍體鱗傷,她會找一個秘密所在,獨自舔舐傷口,不會讓人看見。
穩下淩亂的心思,她小心翼翼地在他懷裡抬起臉兒,近近地細究起男人好看的臉龐。
濃利的雙眉,密密的眼睫,他的鼻樑挺直,輕抿的薄唇泛著淡紅,瞧起來柔軟且性感,而吻起來的滋味……
朱寧茵胸口急跳了兩下,粉頰在瞬間染紅,小手似有自己的意識,竟緩緩地抬了起來,溫暖指尖輕觸著杜卓夫的嘴唇,沿著那好看的形狀愛撫著。
驀然間,她的小手被一隻粗獷大手抓個正著。「啊?」驚喘了聲,她眼睛一瞠,對上杜卓夫黝黑的銳目。
「妳偷看我?」他開門見山地問,表情壞壞的。
「我……我沒有啊!」朱寧茵想抽回手,男人偏不放。
「被我抓個正著,還嘴硬?」他挑眉,薄唇淡淡勾勒,「怎麼樣,我好看嗎?有沒有讓妳很心動?」
朱寧茵小臉爆紅,深吸了口氣才找回聲音。「我才不會那麼傻氣,我為什麼要為你心動?喜歡你的女人已經這麼多了,有那些傻女人呆呆愛著你就夠了,我……我才不要愛上你!」
老天!瞧她說了什麼?她的腦袋瓜真的愈來愈不靈光了,有些話藏在心裡不是很好嗎?為什麼要說出來?!
她不想讓他探知內心,就算她傻得為他動心,那也是她私人的事,只屬於她的秘密啊!
周遭突然沉默下來,只剩下兩人微沉的呼吸聲。
男人注視她的目光變得好奇特,雙眼瞇了瞇,慢條斯理地問:「有誰喜歡我?妳知道了什麼?」
她咬咬唇,下意識撇開臉,但下一秒,下巴已被男人攫住,不由分說地扳正過來。
「小茵,我在等妳回答。」他聲音好輕。
看來,不問個清楚明白,他是絕對不會善罷干休的。
朱寧茵強迫自己勇敢地迎視他,略微僵硬地問:「那個前來接機的女人,你喊她『麗芙』,她長得很美,她是你的特別助理吧?她明明喜歡你、愛慕你,我感覺得出來,可是你……你卻故意傷害她。」
咽了咽喉嚨中的無形硬塊,她繼續問:「你和她是不是曾經……曾經在一起過?」
杜卓夫神情高深莫測,沉吟了幾秒才啟唇。「我和她的事,妳應該沒資格過問吧?」
像是一把銳利的刀毫不留情地捅入胸口,朱寧茵幾乎聽見自己的心在淌血的聲音。
的確,她沒有資格過問什麼,在他眼裡,她是如此微不足道。
她是他的禁臠,提供美好而溫暖的肉體任他發洩,他們的關係再清楚不過,她有什麼資格?
朱寧茵,妳為什麼會這麼沉不住氣?妳以為這傲慢又霸道的男人會對妳另眼相待嗎?
見她臉色白了白,杜卓夫將她纖細的下顎扣得更緊,似乎不想放過她任何一個細緻的表情,想將她完全看透。
「怎麼?生氣了?」他促狹地問。
「沒……沒有。」她搖搖頭,做了一個深呼吸。
他的手指粗糙卻溫暖,帶著不可思議的溫柔輕撫她的頰,那兩片性格的唇瓣卻吐出教人難堪的話。「我甜美的小茵,妳在吃醋嗎?」
朱寧茵麗眸一揚,想也沒想地就否認,「沒有!我……我沒有。」
如果真的沒有,那酸澀的滋味到底為了什麼?
為何一思及他擁抱別的女人的畫面,她的心就覺得痛,痛到不能呼吸?
這一刻,她突然明白了,這男人儘管惡劣又霸道,她卻在不知不覺間被他俘虜,在他一次次佔領她的身軀的同時,也一次次地融蝕了她的心,摧毀她的自我,奪走她的自尊,讓她變得軟弱。
好愚蠢啊!但她卻已無法控制。
「真的嗎?」男人唇角淡揚,聲音好沉,如同大提琴一般悅耳,「可是,妳的模樣已說明一切,妳在乎我,想獨佔我,不想讓其他女人接近我,小茵,是這樣嗎?」
「不是!」她胸口起伏,咬咬唇,語氣變得急促,「才不是你說的這樣。我不在乎你,我也沒資格在乎你,反正我們……我們什麼都不是,你愛跟誰在一起,那是你自己的事,我……我不在乎,一點也不!」
嚷完,她眼眶突然發熱,兩串淚水竟毫無預警地流了出來,將她美麗的眼睛浸在一片水霧裡,顯得楚楚可憐。
朱寧茵既懊惱又傷心,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失控的樣子,掙扎著要翻身爬起,打算躲進浴室裡冷靜一下。
「不准走!」男人的鐵臂一下子就把她倒拖回來,利用體型上的優勢,迅雷不及掩耳地把她壓在大床上。
「放開我!」朱寧茵不禁掄起粉拳捶打他的寬肩和胸膛。
「不放。」杜卓夫邪氣地微笑,突然俯首吻住她的小嘴。
「唔……不要……唔……」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沒兩下就癱軟在他身下。
男人結實胸膛欺壓著她豐挺的酥胸,他修長的腿擠進她兩腿之間,在品嘗她的同時,熟悉的欲火再次燃燒起來。
「小茵,妳哭的樣子好無辜,讓人更想用力欺負妳。」愛撫著她曼妙的曲線,杜卓夫抵著她的唇低笑,很滿意自己對她造成的影響。
「唔……我不在乎……我才不在乎你……」朱寧茵美眸半闔,粉嫩小臉紅通通的,但仍倔強地想維持最後一點點尊嚴。
「妳要真的不在意我,也不會可憐兮兮地流淚了。」
「沒有!沒有!嗚……」好難受!她恍惚地搖頭,心口難受,身體也難受,像放在火盤上煎烤。
杜卓夫對朱寧茵的否認只是詭譎地牽了牽唇,一隻手慢條斯理地沿著她的曲線往下滑,來到她甜蜜的腿間,感覺到她輕輕戰慄,他的手指沾染上泛出蜜味的春潮。
隨即,他開始侵犯那朵玫瑰,長指滑進緊窒的花徑,深深探入。
「啊……」可人兒輕叫出來,身子不禁拱向他。
「這麼想要嗎?」他聲音低低的,目光變得深沉。
「唔……」朱寧茵楚楚可憐地喘息,他的侵入停在裡面不動,讓她突然間有種可怕的錯覺,彷彿自己在茫茫大海上飄浮,怎麼也到不了岸。
男人打算要拉長這樣的折磨,偏偏不給她痛快,還故意俯在她發燙的耳邊緩慢地低語:「妳想知道我和麗芙的關係嗎?我可以大方地告訴妳,要不要聽?」
朱寧茵眼角滲出淚水,小手緊扯著床單極力抵抗身體裡的火焰,搖著頭不敢說話,怕逸出唇的會是陣陣吟哦。
「小騙子,妳這愛說謊的壞習慣真該改一改。」杜卓夫親昵地舔掉朱寧茵小臉上的珠淚,儘管腰下的男性象徵已昂揚疼痛,渴望埋進她柔軟體內得到紓解,他仍用力把持著。
「麗芙姓童,她是我未婚妻,杜、童兩家在香港上流社會一直維持著相當好的互動,我們之間在很小的時候就有婚約,那是我父母親擅自為我訂下的婚姻,但不是我要的,我不想受到任何束縛……」
他又舔了她的小臉一口,跟著把舌探進她微喘著的唇瓣裡,攪弄著、吸吮著,片刻才抽離。
「妳說得很對,麗芙長得美麗、身材又好,她那麼喜歡我,有眼睛的人都瞧得出來,我當然也明白,但我告訴妳一個秘密……」他語氣突然變得好壞,「如果,麗芙不是因為和我有婚約關係,再加上我不想履行,我絕對會搞上她,就像我搞妳這樣,懂了嗎?」
朱寧茵的心彷彿被一道兇猛的力量狠狠掐緊,她懂了,徹底懂了!
他之所以要她、不要童麗芙,那是因為她用金錢就擺得平,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發洩、玩弄過後並不需要負任何責任,反正是簡簡單單的交易,沒有誰對不起誰的問題。
她咬著唇,淚流得更凶。
她討厭自己這個樣子,好軟弱、好沒用,像個要不到糖吃的孩子,她討厭自己,好討厭、好討厭……
「聽了這些,妳沒什麼話想說嗎?」杜卓夫緊盯著朱寧茵的五官,不知怎麼回事,她愈來愈多的淚水竟讓他感到莫名煩躁。
能說什麼呢?她又有什麼資格?朱寧茵小臉偏向一邊,手握成小拳頭抵著軟唇,淚仍拚命流著,像打開的水龍頭般怎麼也止不住。
他下顎繃了繃,薄唇一扯,「好!如果妳這麼愛哭的話,那我就讓妳哭個夠。」
說完,他埋在她深處的粗指猛地抽出,終於聽見她破碎的叫聲,而黏稠的愛液沾滿他的手指。
下一秒,他健壯的身軀覆蓋在她身上,扳開她的腿,瞬間熱硬的男性已用力貫穿了她。
「啊啊……」她身子繃緊。
在她叫喊的同時,男人己幾近粗暴地擺動起來,像是要無情地摧殘她,蹂躪她柔軟的一切,讓她在他的攻城掠地下完全淪陷。
「嗚嗚……」
「哭吧!我要聽妳哭喊我的名字,求我施捨。」杜卓夫臉色陰沉,鷹般銳利的眼閃動著欲火,瘋狂地燃燒了她。
這個夜,交纏著愛與怨,情人的心若即若離,但赤裸裸的軀體卻如此契合,讓他們淪陷在彼此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