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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鷹的純潔祭品》第9章
第八章

  是因為自己從來沒有談過戀愛,在感情方面空白如紙,才會讓那冷酷男人奪去身體後,連心也守不住嗎?

  這幾日,朱寧茵一直想著這個問題。

  但任憑她如何思索,男女之間永遠沒有一個正確的答案,她只是更加地迷惘,面對兵敗如山倒的感情,她在心裡嘲笑自己,只能悄悄地舔舐著心上的傷。

  這世界總是有這麼多不公平的事,他是天之驕子,英俊、多金、聰明,手腕俐落、霸道,男人羡慕他也嫉妒他,而女人則愛慕他;反觀自己,什麼也沒有,連外貌也稱不上絕頂美麗,個性倔強又彆扭,老天爺為什麼會讓他們有了交集?讓她徹底體會到什麼叫作天壤之別?

  好殘忍!

  更殘忍的是,她既然認清這一切,為什麼還傻傻地受他吸引?

  只要他隨便一句溫柔話語,或一個寵愛的小動作,她就滿心悸動,傻啊!朱寧茵,妳太傻了!

  來到香港兩個多禮拜,她一直住在半島酒店的豪景套房裡,杜卓夫幾乎每晚都來。

  他對她的欲望強烈得驚人,當那雙強壯手臂擁抱她,在床上熱烈愛著她的時候,他是最完美的情人。

  他們的身體是如此契合,激發出來的那些美妙性愛每每讓朱寧茵抵受不住,拋開羞恥,釋放所有,弓起身迎向他,在他身下放聲哭喊。

  在物質上,他提供了非常優渥的生活,還特地吩咐酒店的經理關照她,只要她有任何需求,都可以向那位英文名字叫作衛斯理的經理提出。

  可是截至目前,朱寧茵才提過一個小小的請求——她想學廣東話。

  她英文讀寫的能力還不錯,但既然在香港住了下來,這是廣東話比較實用。

  雖然她不確定自己會待多久,說不定男人很快就會厭倦她,不過她還是可以利用白天的時間學些東西,畢竟,她對成天逛街購物一點興趣也沒有。

  衛斯理幫她請來一位專教廣東話的女家教,一個禮拜有五天課,每堂課連上兩個小時。

  朱寧茵很用心學習,短短兩個禮拜的時間,已經會說不少生活中常用的廣東話了。

  這位女家教是一位年近五十的中年女性,名叫謝馥吟,朱寧茵很喜歡她親切的圓臉,總覺得和她有許多話可以聊。

  「小茵,除了上課外,平常妳都不為自己安排一些活動嗎?」今天是星期五,早上兩個小時的粵語課已經結束,謝馥吟邊收拾手邊的書本,抬起圓臉瞄了坐在對面的秀麗女孩一眼,微微笑著說:「女孩子就要多到外面走走逛逛,整天窩在房裡會悶出病來的。」

  朱寧茵先是一怔,然後搖了搖頭,小臉綻出一抹淺笑。

  「其實我還滿喜歡獨處的,可以看看書、聽聽音樂,如果想看什麼影片的話,也可以請酒店經理幫忙,我覺得這樣挺不錯的……」她臉頰微紅,有些靦腆地說:「我想……是我的個性比較孤僻吧!不是很喜歡人多的地方。」

  謝馥吟帶笑地歎了口氣,「像妳這麼文靜的女孩,現在可是愈來愈少啦!對了,如果妳不喜歡逛街,那要不要到我家玩呢?明天星期六,我親自下廚喔!我那兩個兒子和女兒也會回家吃飯,妳要不要來?我叫嘉鵬開車過來接妳。」

  嘉鵬是謝馥吟的大兒子,今年剛考上醫師執照,朱寧茵看過他的照片,感覺是個陽光型的爽朗男人。

  「我……呃……我不確定……」朱寧茵咬咬唇,「謝老師,謝謝您的邀請,我很開心,我也滿想去的,可是我……我現在沒辦法給您答復。」

  她畢竟不是「自由之身」,那男人早已擁有了她的一切,她的生活只能以他為重心。

  而另一方面,她也無法不去顧慮到他的想法,這便是女人的悲哀,當她的心向男人偏依過去,就難以擺脫了。

  聞言,謝馥吟停下收拾的動作,沉靜地打量著朱寧茵。

  周遭靜了一陣,謝馥吟歎息著,終於問出口:「小茵,我有件事想跟妳求證,雖然我曉得自己沒有立場去干涉妳什麼。」

  朱寧茵抬起小臉,心中已隱約有預感,猜出謝馥吟將要問什麼。

  「沒關係,謝老師想問就直接問吧!我會老實回答的。」

  「嗯。」謝馥吟輕輕頷首,緩慢出聲:「我知道花錢請我來這裡當家教的其實就是香港『鷹集團』的大老闆,這位杜卓夫先生可真是媒體的寵兒,香港的報章雜誌最愛挖他的新聞,我想問……妳真的是他包養的女人嗎?」

  朱寧茵呼吸微促,雙頰泛開兩抹赭紅,習慣性地咬了咬唇,勇敢地迎向謝馥吟的注目。

  「是!我確實是他花錢包下的女人。當初在臺灣,有人想取悅他,用藥把我迷昏,直接送到他的床上供他享用,陪他過夜……他是我第一個男人,後來,我想逃離那個地方,他卻對我產生興趣,查出我家裡急需用錢,他花了三百萬,然後,我就跟他來到這裡了。」她下意識重重咬唇,那疼痛的感覺讓她的心好過一些。

  房中再次陷入寂靜,朱寧茵以為自己會看到嫌惡、輕蔑的表情,但眼前的謝馥吟只是蹙著眉,憂鬱地瞅著她。

  「妳知道……他是個有婚約的男人?」謝馥吟輕聲問。

  「嗯。」朱寧茵點點頭。關於杜卓夫的背景和整個「鷹集團」的種種,她也是來到香港才漸漸知曉的,誠如謝馥吟適才所說,他的確是煤體的寵兒,是眾人追逐的焦點。

  藉著翻閱一些八卦雜誌,她知道他和童麗芙之間的婚約早就訂下,但他的父母親過世後,他對結婚的事一拖再拖,壓根沒打算履行,和自己漂亮的未婚妻更是只有公事上的接觸。

  在女人這一方面,他從以前就公開得很,常帶著模特兒或當紅影星進進出出,毫不避諱,似乎想迫使童家提出退婚的要求。

  女人的青春如此可貴,最禁不起浪費啊!

  她不由得可憐起童麗芙,也可憐起自己,愛上那樣的一個男人,所有付出的感情都是白費的。

  「那妳還傻傻地跟著他?」謝馥吟的歎息加重。

  朱寧茵輕輕牽唇,那朵笑很美,卻有些心酸,有些無可奈何。「我沒辦法……我就是傻呀!明明不想動心,結果還是動了心,我就是很傻呵!」

  就像是注定要為他動心,也注定要為他傷心,逃也逃不開。

  全是注定的呀……

  謝馥吟離去後,朱寧茵簡單地吃了點東西當作午餐。她對物質方面的要求並不高,一個三明治配杯果汁或一碗廣東粥就可以打發過去。

  飯店的服務生來收走餐盤時,她要了一壺香片,一個人斜躺在窗邊的長椅上,對著窗外的藍天發呆。

  她不覺無聊,彷彿時間可以停留在這一刻,讓她的靈魂脫離身軀,靜謐地待在一個沒有誰可以打擾的地方,讓她靜下心來思索許多事情,儘管很多事怎麼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甚至愈想愈亂,她仍是喜歡此刻的靜寂。

  ***

  她似乎睡著了,小臉靠在大抱枕上,長髮垂落而下,遮住她姣好秀麗的臉蛋,也讓她原就雅緻的氣質多了一份我見猶憐的脆弱。

  時間沉靜地往前,一個高大身影走進房中,瞧見那抹纖細身影橫臥在長椅上,男人目光沉了沉,又靜悄悄地靠近過來,停在她身旁。

  男人彎身撩起她一縷黑髮,湊進鼻間輕嗅了嗅,跟著慢條斯理地撥開她粉嫩小臉上的軟絲,直到酣眠的整張臉兒呈現出來。

  他湊近親吻她的額、她的頰,然後緩緩印上那抹甜美的朱紅。

  「嗯……」朱寧茵不自覺地發出貓兒般的嬌聲,那氣味如此熟悉,在睡夢中,她依循著自己的心啟開唇瓣,溫馴地納入他的侵略。

  男人的唇舌長驅直入,攪弄著她的小嘴兒內部,喚醒她的知覺。

  「唔……嗯?」她終於睜開眼眸,一入眼便是杜卓夫深幽幽的迷人眼瞳。

  他的挺鼻擠壓著她的,吻得如此深入,那對鷹般銳利的眼睛卻似乎要看進她的心中,讓她全身難以克制地顫抖起來。

  突然間,她被他打橫抱起,他的欲望強烈得不容忽視。

  他堅定地跺向床邊,邊吻著她、邊將她壓向大床,雙手早已撫上她高聳的胸脯,享受著那既堅挺又柔軟的觸感,盡情地蹂躪著。

  「不要……這麼快……」朱寧茵在他的攻擊下氣喘吁吁,肌膚迅速泛開美麗的粉紅色。

  她心裡又開始矛盾起來,一邊因他狂烈的方式感到戰慄、驚懼,另一方面又在他幾近野蠻、粗暴的愛撫和親吻下感到無比的刺激。

  「我等不及了。」男人低語,不由分說地扯下她絲裙裡的小褲,下一秒,火熱的雄性已挺進她溫潤的蜜穴中。

  「啊啊……」突如其來的充滿讓朱寧茵拱身驚呼,烈火瞬間燒上,威脅著在她體內爆發。

  杜卓夫扣緊她纖細的腰身,深埋在她椎嫩的腿間律動起來,灼熱的氣息與她相交。

  「小茵,妳還是這麼緊、這麼熱……」像要將他的生命完全吸取,要他在她撤下的無形火網中沉迷,不可自拔。

  「唔……」朱寧茵嬌喘著,紅潮一下子就染紅小臉。

  男人在她潮濕的腿間進出,她兵敗如山倒,所有的端莊和矜持全被擠到外太空去。

  她媚眼如絲,軟唇吟叫,小手不自覺地拉扯著男人的衣服,想貼進他肌膚、感受他體溫的欲望深深控制住她。

  「卓夫……卓夫……」她輕啞喚著。

  一想到這男人永遠不可能屬於自己,想到兩人之間雲與泥般的差別,她心中不禁萬分酸澀,清瑩淚珠從眼角滑下,她的眸光迷離淒美,在情欲的浸潤下誘人萬分。

  猛然間,杜卓夫胸口彷彿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撞上,有股陌生的情緒在其中翻騰、攪弄。

  他垂首粗喘,迅速地扯開領帶,脫去上衣,亦將躺在底下承受他欲望風暴的女子脫個精光。

  他給了她一個深重的舌吻,粗獷大手分別按住她豐美的胸脯。

  他的恣意揉掐引起她更大的戰慄,腰臀的攻擊由急切轉為深長,每一下都探到了最深處,頂弄著她喜悅的源頭,教她感動得哭泣出聲,楚楚可憐的模樣讓男人的欲火燒得更旺。

  野獸般的喘息聲充斥在房內,他目光深邃得不可思議,壓制著她,專注無比地佔有她一切柔軟。

  「嗚嗚嗚……」朱寧茵哭得迷迷糊糊,因男人強而有力的給予,也因心中絕望的情愛。

  她再也守不住自己的心,女人就是笨、就是癡、就是傻,明知是全然的奢望,仍舊管不住情感的方向。

  忽然間,他俯身貼吮她的臉頰,將那串串珍珠般的眼淚全吸吮乾淨,品嘗著她的淚,再次親密地封住她不斷嗚咽、嬌吟的小嘴。

  「唔……卓夫……抱緊我,求求你,用力抱我……」或者唯有如此,藉著彼此肉體的交纏,她才能稍稍滿足內心那份渴望,幻想著自己是這個男人的唯一,幻想兩人屬於彼此,忠於一份純潔的愛情。

  「求求你……」她哀求,不自禁媚吟著。

  杜卓夫微微抬起頭,垂下的髮絲讓他的俊臉顯得更加性感,他凝視著她,薄唇魔魅一笑,瞳底兩簇火苗燒得好烈。「我會成全妳的。」

  丟下話,他突然抽離她的腿間,迅雷不及掩耳地踢掉整條長褲,赤裸裸地重新回到大床上。

  見到他如太陽神般健美的身軀,朱寧茵喘息更重,血液中竄起陣陣興奮感,方才被他佔有的地方滲出更多溫暖愛液,那空虛折磨著她。

  男人的眼神彷彿要將她撕吞入腹,但她不想逃也不願逃,她甘心被他驚人的欲望碾成灰、攪成塵,在他壯碩的壓制和強而有力的攻擊下臣服。

  「你……啊!」她不禁驚呼,曼妙的身子被他稍嫌粗暴地翻轉過去,她趴伏在大床上,正要回眸,纖腰已被猛地扣住。

  他分開她的雙膝,扶住男性驕傲的力量,再一次飽滿地貫穿了她。

  「啊哈……」還有比這樣的結合更火辣的體驗嗎?朱寧茵喘息不已,在男人一下下的挺進、撞擊下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喜歡嗎?」杜卓夫用力地挺撤,她粉嫩的臀瓣一次又一次吞含著他的巨大,耳中伴隨著女子抵受不住的吟哦和抽泣,他釐不清心中到底渴望著什麼,為什麼已這麼徹底地要了她,他的身體在享樂,心卻不能滿足?

  他要的到底是什麼?肉體的歡愉再也不夠了嗎?他明明很享受這一切,不是嗎?

  他們就像發情的野獸般交媾,他壓制著她、深入她的花心,如同跨在雌獸背上發洩的雄性,他根本不需要去顧慮她的心情和想法,只要他想,用任何下流的方法都行,她只有乖乖配合的份!

  他對她沒有感情,不只是她,他對任何女人都不會有感情!

  一時間,他向來鐵硬的心竟分割出兩個自己,相互起了衝突,這讓他心情更為抑鬱,而唯一能發洩這種負面情緒的方式,就是以更不堪入目的下流手段蹂躪她、摧殘她。

  「啊啊……啊啊啊……」朱寧茵又哭又叫,脆弱的嬌軀開始痙攣起來,她被要得太多了,緊窒的蜜穴兒也跟著收縮,牢牢吮住他的鐵杵。

  「還沒,小茵,我還沒爽夠,妳以為我會這麼容易就放過妳嗎?」他隱忍著在她體內爆發的衝動,他還不想讓兩人解脫,這一場欲望角力必須由他主導。

  朱寧茵真的沒力氣再支撐下去,她戰慄著,腿間的暖潮大量流泄,上半身軟綿綿地伏下,嫩臀卻仍高高翹起,供男人繼續侵犯。

  「不行了,求求你……我沒力氣了……嗚……」

  杜卓夫不發一語,扯住朱寧茵的小蠻腰,突然急攻猛送,猛烈地進入她的體內,讓那熱如火的內壁不斷摩擦他的欲望。

  「哈啊啊……」朱寧茵在杜卓夫的擺佈下再次尖叫,淚水濕了臉頰,也沾濕了長髮。

  一切的一切早就不重要了,她為著這個男人心動,就算他要她的方式近乎淩辱,她仍是不爭氣地迎合,沉浸在欲望的漩渦中不能自拔。

  也許,她是上輩子欠了他,飛蛾撲火地空擲自己的愛戀,在他兇猛又淫惡的佔有下,去假想他只屬於她一個人。

  朱寧茵,原來面對愛情,妳也是可悲又可憐的女人呵!

  她嘲笑自己,也憐憫自己,卻無法控制自己不去為他動心,真笨啊!

  可是,在愛情面前,又有誰能保持絕對的清醒和完全的理智?

  纖細的手指緊扯著淩亂不堪的被單,她嗚嗚地哭出聲音,小臉通紅得不可思議,因男人強悍的力道,也因心中不由自主的悸動。

  她哭泣的聲音和模樣深深攪動杜卓夫的心湖,他不禁戰慄了,腰桿往溫暖的深處一挺,伴隨著一聲低吼,硬挺的前端終於噴出大量的生命之液,在她體內全然釋放。

  「啊……」他閉眼仰頭,將最後的力量傾泄出來,跟著,他寬闊的胸膛緩緩朝她俯下,貼熨著她白裡透紅的美背。

  她仍在輕泣,身子難以克制地輕顫著。

  他吸吮著她發燙的耳垂,在她泛出細汗的香肩輕咬了幾口,聲音低沉。「別哭了。」

  效果並不好,因為她仍抽抽噎噎哭個不停。

  「有什麼好哭的?」他語氣變得更火爆,似乎感覺得出她的哭泣不單單是承受了太多的「運動刺激」,還有更深的意味存在。

  他欺負她,他承認,他就是要用力地欺負她,來證明自己依然是鐵石心腸,不受任何人左右。

  但為什麼見她被折騰成這個模樣,他竟然會感到罪惡?

  她只是他看上的女人之一,等他玩夠了,照樣能把她攆得遠遠的,對他而言,這女人什麼都不是!

  她沒什麼特別,就只是……只是……

  該死!發現心中又在說服自己,杜卓夫心情更差,臉色更臭。

  「我說別哭了!」他突然低吼。

  「嗚嗚……」她就是控制不住嘛!

  「該死的女人!」

  「嗚……」他好可惡,怎麼可以罵人?

  吼也不是,不吼也不是,真的無力了,杜卓夫無聲深歎。

  目光沉了沉,他粗魯地將朱寧茵翻過身來,薄唇隨即欺上那張可憐的朱唇,有力地侵佔著,同時也有效地終止那教人心疼的輕泣。

  而他強健的雙臂正牢牢地擁住她,像擁住全世界最寶貝的東西一樣,不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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