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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賢夫》第7章
第七章

 邢厲回來的速度很快,沒一會便拿著帳本和一個木盒子回來,屋子里已經收拾干淨,幾個丫鬟看到他都不敢抬頭。

 他走進來,便看到邱嫣然換了一個姿勢坐著,他將東西放在桌上,伸手扶起她,「吃完便走走,別一直坐著。」她看了他一眼,「娘讓我靜養。」

 「多走動有利于生產。」他說。

 「你如何得知?」她好奇地問。

 邢厲那日剛得到她有喜訊的時候,沒有及時地趕回來,是因為好友寧啟生挽留,將與女子懷孕相關的書籍給了他,可是那書是寧啟生夫人的,不能外借,他便當場抄寫了一份回來。

 「老一輩的人都是這麼說的。」他隨口說道。

 「哦。」既然對肚中孩兒有好處,那她自然遵從,她緩緩站起來,「夫君還是看帳本吧,我有暖玉和綠竹陪著。」邢厲卻跟在她身後,手扶在她的腰上,「走吧。」她只好隨他了,兩個人緩緩地走到院中,她本想在院中待一會,可他卻扶著她往外走,她疑惑地問︰「我們去哪里?」「每日在小院子里走,這景色也看得無聊,不遠處有一處涼亭,走到那里休息一番再走回來。」他這是要帶她去走一走邢府的路?倒是有些本末倒置,若是新婚之初,他這般的貼心,她一定會很感激他,可她都已認清了邢府的路了,他這樣做又有何意義。

 然而,當邢厲牽著她的手走到涼亭時,她的眼楮驚奇地發現這一小路上掛滿了花燈,各種各樣的花燈栩栩如生,看得她大開眼界。

 「今日是什麼日子?怎麼這麼多花燈?」她不禁問道。

 他想了想,「不知道,我只是讓福德將這一路弄得亮一些,沒想到他弄了這麼多花燈。」

 路弄得亮一些,他是怕她摔跤,她輕輕搖搖頭,「還以為是什麼日子,所以才弄得熱鬧。」「你喜歡熱鬧?」他問。

 「還好。」她說。

 「不要裝淑女,喜歡便喜歡。」她靜了一下,「我很少出門,談不上愛不愛湊熱鬧,只是有些好奇而已。」好奇之心人皆有之,邢厲點頭,「等你生完孩子,哪里有熱鬧,我便帶你湊一湊。」她沒有說話,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對她作出這樣的許諾,是為了讓她心情舒暢嗎?今天的他很不一樣,特別是在凶了她一頓之後,他突然變得很賢夫。

 兩人走到涼亭,她坐在石凳上休息了一會,兩人又沿路走了回去,回到清豐院,邱嫣然便梳洗上榻睡覺,並不想看書。

 邢厲也將那些帳本放在了一旁,梳洗之後坐在榻上,沒有躺下,反而將方才帶進來的木盒子塞進了她的懷里。

 「做什麼?」她問。

 「打開看看便知。」邱嫣然打開一看,瞬間一楞,木盒子的外表很樸實,實在讓人猜不到里面會裝有什麼珍貴的物品,但結果卻出乎意料,里面放著一小迭銀票,她匆匆一看,起碼有好幾千兩。

 「你給我這個做什麼?」他閉上眼楮,「娘不是給了你黃金嗎,那些拿出去用太打眼了,若是要用,便讓人拿著銀票去錢莊換錢。」這是給她私房錢的意思?她又驚又喜,天真地說︰「謝謝。」自從懷上孩子,她的生活一下子就變了樣,成了一個人人討好的人物。

 他冷冷淡淡地說,「我知道你愛錢,這錢是給你的,你不要為了錢就出賣了自己的夫君。」這是敲打她啊,邱嫣然苦笑,無奈地應了一聲︰「哦。」原來她在他的眼中是這般愛錢。

 「記住了,要錢,我有,邢府是我的,你,也是我的,我說了算,娘說的話……」他撇了一下嘴,「就當放屁。」噗嗤,邱嫣然不受控制地笑了出來,若是邢夫人知道邢厲的描述,只怕惱火得很。

 邢厲瞅了她一眼,她很少笑,平日里對著他都是一副愛笑不笑的模樣,今天倒是真心地笑了,這樣的笑容很燦爛、很美麗。

 「你還真是傻,給了錢就滿足。」他冷不丁地說了一句。

 邱嫣然白了他一眼,轉過身,面對里面睡覺,他也躺了下來,從她的身後圈住她,她不願意地扭了扭,他的手依然沒有松掉,她只好閉上眼楮睡覺了。忽然想起他冷落她的日子,那段日子,真是令她懷念啊。

 黃嬤嬤被邢厲趕走之後,邢夫人並沒有說什麼,邢厲倒是為邱嫣然找了一名懂藥膳的王大娘,王大娘平日里不愛說話,每日就在廚房里忙活,變著法子給邱嫣然做吃食。

 邱嫣然本來不滿邢厲將黃嬤嬤趕走,導致她吃不到美食,沒想到王大娘的廚藝更佳,而且沒有似釘子一樣站在那里監視她的一舉一動,她也輕松不少。

 臨近冬天的時候,邱嫣然的肚子也有四個月了,肚子稍稍地顯懷了,每日的作息便是吃睡走一走,邢厲若是有空便會陪她一起用膳、散步。

 今年的冬天來得早,不少人說今年冬天會是一個寒冬,開始儲備糧食,以免遇上大雪天氣,出不了門沒飯吃。

 邢家米店是一個有良心的店鋪,明知百姓心理也不會胡亂地漲價,該是多少的價格還是多少的價格,價格公道,因此很多百姓喜歡去邢家米店買米,以致于邢厲最近很忙,更何況邢厲準備一路向北,打算將邢家米店開到京城去,這中間要跟不少人官員、商人打交道,邢厲真的是忙到不行。

 入夜,一道高大的身影走進清豐院,守夜的綠竹一看是少爺,連忙要出聲,邢厲對她揮揮手,示意她不要出聲,綠竹趕緊噤口。

 邢厲先去一旁的偏房換了一套衣服,偏房里正燒著銀霜炭,他暖了暖身體,退去了一身的冰冷,才帶著暖意走進了屋子。

 小小的人早已熟睡,他輕手輕腳地上了榻,她怕熱,倒是不怕寒,也不用燒炭,說是空氣里那股味道難受,他卻聞不到任何味道,懷了孩子之後,她的嗅覺變得敏銳很多。

 盡管如此,邢厲還是怕她受涼,每每她睡前,囑咐丫鬟們先將被褥拿到偏房暖和一番,再拿回來鋪好,雖然費事了些,可她沒有受寒生病才是最重要的。

 懷里的人動了動,側過來,睜著大眼楮看他,「你回來了?」「嗯。」「你喝酒了?」

 「喝了一杯。」啪的一聲,邱嫣然將人給踢下了床,捂著鼻子,一副難受的模樣,「你去別處睡覺。」邢厲狼狽地站了起來,臉色烏黑,不過是一杯酒她也能聞出來,他很氣,氣得要大罵她一聲,可看著她一副快暈過去的模樣,他先敗下陣了。

 他披著外衣直接離開了,邱嫣然松了一口氣,她也不知道自己這個鼻子是怎麼回事,反正嗔不得這些味道。

 片刻之後,他回來了,渾身帶著一股綠茶味,又爬到了榻上,他抓著她,猛地親了下去,靈活的舌頭鑽入她的口腔,綠茶的香甜在他們的口齒之間散開。

 她閉著眼楮,小嘴微張,被動地承受著他的狂風暴雨,真是令人討厭,她伸手推著他肩膀,怎麼也推不開,只好發出抗議的呻吟,「唔唔唔……」他粗暴地舔舐了一遍,確定她沾惹了他的味道,他才松開,點點液體濕潤了她的唇角,看得他不免情動,伸出食指輕輕拭去,「還有酒味?」邱嫣然睜開眼,敏感地感受到他起伏的聲線,她往他的臉上一瞧,就望進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她下意識地退出他的懷抱,「沒有,我要睡了。」他長手一伸,又把她拉了回來,「躲什麼躲。」她立刻僵硬了,微惱地反問︰「你說我為什麼要躲?」他笑出了聲,親了親她嘟起的臉頰,她現在脾氣非常的直接,有氣就撒,還真的和之前的賢惠小媳婦判若兩人,不過他還滿喜歡的。

 「其實你大可以不用躲。」他輕聲道。

 「哦?」她學會了他挑眉的動作,也挑著娥眉看著他。

 他將她的手拉過來,覆蓋在身下,「弄出來就行了。」平淡的語氣包含著驚天動地的內容,驚得邱嫣然手都抖了,「你說什麽渾話?」弄出來?如何弄?用她的手?

 無數的疑惑讓邱嫣然沒有在第一時間拒絕,反而遲疑了,邢厲立刻趕鴨子上架,誘哄著她,「很簡單的……」大掌指引著她的小手放入褲子裏,她的小手剛碰到硬硬的燙物,正要縮回,卻聽到他發出細細的呻吟,她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他臉上是一種享受的神情,她暗想原來他也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以往床笫之歡的時候,他總是逼著她發出聲音,此刻忽然有點明白為什麽他愛聽她發出呻吟了,她此刻有一種掌控了他一切的優越感。

 在她想著的同時,他早已握著她的手開始上下地擼起來,白嫩的掌心和他帶繭的手不同,如絲綢般的手感包裹著他的炙熱,令他的心跳加快,呼吸也變得灼熱。

 幾個月沒有紆解過的欲望禁不住她的摩擦,數十下之後,他便噴湧而出,粗喘著好一會,他饜足地看著懷裏的小女人,哪知她臉色鐵青。

 「你……」她咬牙切齒,居然輕易地被他哄騙了,指尖還有一股濕濡感,那是他的……「娘子,為夫很舒服。」他噙著優雅驕傲的笑容,吻了她的臉頰好幾下,「娘子真棒。」「邢厲!」她憤怒地要打他,可手掌心卻全是他的液體,情何以堪,讓她如何是好。

 邢厲終於找回了一絲良心,拿起一旁的棉帕將她的手擦幹凈,她嫌棄又憤怒地說:「你走開。」他簡直是她肚子裏的蛔蟲,立刻知道她想要什麽,他先起來清理了一下身體,當著她的面,他做起來很自然,邱嫣然卻被嚇住了。

 那玩意竟然能進入她的身體裏,手碰到的時候只覺得熱,直到眼睛看到了她才知道有多大,現在也明白過來,怪不得當初她會痛得撕心裂肺,甚至初夜之後的幾夜總是不舒適,過了一段時間才能適應他,分明就是尺寸不合。

 她扭過紅通通的臉,雙手握拳,邢厲整理好之後端了一盆熱水過來,替她洗手,抹了香胰子,又浸了手,擦干淨之後拿著她的手瞧著,「干淨嗎?」她氣惱地要收回手,他風流地在她的掌心親了一口,「嗯,香噴噴的。」「邢厲,你給我滾。」她氣惱極了。

 「噓。」他朝她眨眨眼,「別氣,以後會生一個苦瓜臉的娃。」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舒展小臉,她還真怕生下整天苦大仇深的娃,冷冷地說︰「你要是不招惹我,我又怎麼會生氣。」「可你也沒有拒絕啊。」他一笑,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邱嫣然被逼紅了眼,抿著唇不說話了,逗夠了她的邢厲微微一笑,「好了,睡覺吧。」他重新將她抱在懷里,溫暖的人體溫度很令人好眠,邱嫣然上一刻還很氣,下一刻受不了睡意,躺在他的懷里,一下子就睡著了。

 她懷了孩子之後,有一點好,那就是忘得特別快。

 但邢厲同樣煎熬著,因為她的脾性大了,踢他下床,或者趕他出房都還只是小事情,有時候脾氣一上來,她非得撓上他好幾下才肯罷休。

邢厲風塵僕僕地趕回清豐院,便在院子里看到了邱嫣然,她正緩緩地散步,他幾個大步上前,「怎麼在這里?」她嗔了他一眼,「消食。」邢厲點點頭,「走一會便好,回屋子里吧。」說著,手放在她的腰上,往里走。

 回了屋子,邱嫣然和往常一樣靠在貴妃椅上休息,邢厲便坐在一邊看帳本,過了好一會,暖玉便端著補湯進來,邱嫣然嘆了一口氣,「暖玉,端下去。」「為什麼不喝?」邢厲抬頭問。

 「不想喝。」「你現在要補身子。」他溫聲道。

 「不要喝就是不要喝。」她凶橫地說。

 邢厲哭笑不得,他一番好意,她倒是跟他嚷嚷起來了,「先放著,等會想喝再喝。」邱嫣然嘴巴一撅,「說了不要喝就不要喝。」邢厲擺擺手,暖玉將湯放在了一邊,退出了房,邱嫣然輕哼一聲,轉頭看著書,邢厲為她找了不少孤本,那些書都是她沒有看過,一看起來就興致勃勃,停不下來。

 邢厲處理好了公事,差不多到了該睡覺的時間,催促她睡覺,可她頭也不抬,理也不理他,徑自看書。

 他平日里會嬌慣她,畢竟她有身子,今日的他耐心告罄,走過去,直接將書抽走,冷著臉,「睡覺。」邱嫣然不悅地說︰「睡什麼睡,我還沒看盡興呢。」「我要睡覺了。」「那你睡啊。」「我要你跟我一起。」「你是小孩嗎,這麼大了還要跟人一同睡,我不要。」邱嫣然直接在貴妃椅上躺下,背對著他不說話。

 邢厲上前,雙手用力地將她抱了起來,她驚呼了一聲,雙手纏住他的脖子,「你干什麼?」「睡覺。」「邢厲,你太過分了,我說了不要就不要,你耳朵聾了還是怎麼了,听不懂人話啊。」邱嫣然生氣地伸手在他的手臂上抓了好幾下。

 邢厲不痛不癢,直接忽視了她的動作,情急之下,她直接往他的臉上撓了一下,英俊的臉龐上馬上出現一道紅印,她楞住了。

 他將她放在床上,眼楮陰森森地望著她,「邱嫣然,你故意這麼做,是要讓我明日不要出門嗎?」她驚覺地坐好,「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不小心撓到了,他應該不會這麼小氣吧。

 「我決定了,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臉,「一日不好,我就不出門了,整日與你一道,可好?」邱嫣然真是恨不得將自己的手給剁了,手賤地撓了他一下,但听了他的話,她更加地不爽,直接往他的臉上又撓了一下,反正她有免死金牌,他動不了她,至于秋後算帳,到時候再說。

 他冷冷地看著她,「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邱嫣然驕傲地揚著頭,挺著大肚子,笑咪咪地說︰「你能奈我何。」他點點頭,「看來你很希望我這幾日都陪著你。」他那一副她很需要他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她發怒地說︰「你給我滾。」說著,她又動手推他。

 驀然,邢厲低低地笑了,她一怔,他是氣瘋了?沒錯,她現在膽子肥得很,因為懷孕,不僅邢夫人將她捧在手里,連邢厲也對她格外地小心翼翼,盡管她知道也許生下孩子,這些特殊關愛就不會再有。

 但就因為如此,她才想著趁著這幾個月驕縱幾回,以後說不定就沒有機會了。最主要的原因是懷了孩子以後,她不知不覺對著邢厲就會放肆,真是令她苦惱。他可是她的金主呢,為什麼她就想著得罪他呢?她自己也想不通,可氣不發泄出來,她就難受。

 「娘子如此缺愛,與為夫說就成了,何須拐著十八道彎地告訴我。」邢厲點了一下她嬌俏的小骨子。

 邱嫣然何其無辜,憤然地敲了一記他的手臂,「滾、滾、滾……」他笑著抱她在床上滾了一圈,小心地護住她的肚子,張嘴就在她的肩上咬了一口,疼得她叫了一聲才松開牙齒,「如何?你抓了幾下,我現在全部還給你。」「痛死了。」她嘴巴一張,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一回生二回熟,邢厲利落熟練地將她抱了起來,放在膝上,以衣袖輕擦著她的眼淚,「好了、好了,不哭。」「嗚嗚,我也不是故意撓你的,你卻故意咬我。」邱嫣然真是恨急了她此刻的矯情,可不知道為什麼,懷孕之後,這性格就變得如此奇怪了。

 邢厲親親她的額頭,哄著她,「是、是,是我不好,你再咬回來就是了。」反正他皮糙肉厚的,只怕她牙疼。

 邱嫣然吸了吸發紅的鼻子,「誰跟你一樣,像小狗似的亂咬人。」邢厲的眼光默默地注視了一下她的小圓肚,要如何告訴她,她肚子里正有一只小小狗呢,嘆了一口氣,「嗯,你說得對。」她哭了一小下,喉嚨有些干,「我渴了。」他順從地放開她,端了剛才的補湯給她,她沒有反應過來地喝下,喝完了,解了渴,才發現她自己喝了剛才誓死不喝的補湯,「我說了不喝。」「哦,為夫忘記了。」他很沒誠意地說。

 她撇著嘴推開他,「我要漱口。」通常只要邢厲在,邢厲便是邱嫣然身邊的貼身小廝,一些事情是不假他人之手,他親自服侍了她梳洗,抱著她上榻,她的小嘴還在說個不停,「笨手笨腳的。」他自動忽視她所有的話,抱著她準備就寢,她忽然爬了起來,「你去將娘給我的百花膏拿過來。」這百花膏可以祛瘀痕、刮痕等等,可謂是女子極為喜愛的美膚聖品。

 「哪里受傷了?」他的兩道劍眉狠狠地打了一個結,口氣難掩擔心地問。

 「沒有,你去拿就是了,哪里來的廢話。」她口氣不佳地說。

 邢厲恍然大悟,笑著去拿了百花膏,將百花膏放在她的手里,果不其然,她打開百花膏,捻了少許,在他的臉上輕擦了起來。

 「好欣慰,嫣然還是會心疼我。」他深深地凝視她。

 她白了他一眼,「你誤會了,我是不想你陪著我。」邢厲心中苦笑,她又說︰「而且你不去賺錢,窩在房里陪我,你是要我和孩子喝西北風嗎?」這口氣還當真有點像商人妻該說的話,他感慨不已,她出身書香門第,可作風倒更像商人妻,合該是他的妻。

 「你這般的愛財,若是我有一日窮了,你會如何?」他好奇地問。

 她擦好他的傷口,收起了百花膏,放在床頭,一臉愜意地說︰「那我便把你給賣了去做苦力,我自個在家中數錢過好日子。」邢厲咧嘴一笑,「如此說來,我在你眼中連一個銅板也不值了。」「呵呵。」她輕笑不作答。

 他兩眼閃現著迷人的光彩,直直地盯著她,「可如今我的身家這麼多,娘子是否應該討好我一番?」邱嫣然雞皮疙瘩頓起,有一種他挖坑讓她跳的感覺,她咳了幾下,謹慎地說︰「我要睡了。」「你弟弟要進爾雅書院的事情,你可知道?」她安靜地豎起耳朵听著,他似不在意她听不听,繼續說︰「爾雅書院的人可都是一群勢利眼的人,不是有背景,也要是有錢人,否則一般平民百姓在里面的日子,嘖嘖……」說到底就是要邱嫣然討好他,她咬著唇,想著弟弟邱書懷,心一橫,臉色討好地靠近他,「夫君,那我弟弟是你的小舅子,你會不會關照他?」邢厲很享受她這副柔柔的模樣,順手將她撈進懷里,「自然。」邱嫣然又問︰「如何關照?」「還需要關照嗎,他姊姊是我的妻,他便是我罩著的。」邢厲輕捏了一下她的肩頭。

 邱嫣然更加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懷里,連聲音都溫柔了,「夫君,你真好。」邢厲心里已經笑開了花,她身為邱家長女,總是為邱家人打算,他知道她私下偷偷送錢給娘家,她做事倒是有分寸,也沒想過謀算邢家的錢財,只不過是她自己的一些私房錢,這倒是無妨。

 這樣算是討好了吧?邱嫣然心中默默地想,一只大手放在她的頭上,輕輕地揉著,耳邊傳來他的聲音,「為夫本來就很好。」是嗎,他真的有這麼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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