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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后作死日常》第115章
116念經和行房

 迎接阿硯的隊伍走到了城中時,蕭鐸便親自來迎接了。

 黃色旌旗飄揚,多少金衣衛前後擁簇,那個尊貴的男人高高騎在駿馬之上,彰顯著貴氣的紫色披風搖曳著酷冷的味道。

 滿燕京城的人都知道,這位曾經的湛王殿下不日即將登基為帝了,可是就是這麼身份尊貴的男人,竟然親自來迎接一位女子回京。

 一時之間,燕京城上到文武百官,下到閨閣女子,沒有一個人不在打聽這位擁有如此殊榮的女子是誰。

 打聽的結果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竟然是蕭鐸的小妾,一名小妾。

 小妾而已。

 這下子,燕京城所有的女子心思都活泛起來了。不曾想這位未來的天子,竟然是如此重情義的一個人,區區一個小妾竟然都能親自出宮迎接,那她們如果當了她的正室,他又會如何對待呢?

 蕭鐸生得俊美,眉眼如畫,又是那麼的身份尊貴。一個男人到了這個地步,但凡是個女子,哪個不會對他存有些許幻想呢?

 更何況燕京城中適婚女子多如牛毛,大家開始猜測著,他如果登基為帝,後宮之中怕是要納彩選秀了吧,皇后總是要封一個的,皇后之下還有三夫人,九嬪,二十七世婦,八十一禦妻,這得招納多少女子充塞後宮啊!

 而充塞後宮的人選,自然是要從文武百官中的閨閣女子來選了。

 一時之間,滿燕京城所有的女子心思都活絡起來,滿燕京城所有的媒婆都生意寡淡起來,滿燕京城所有的男子都難覓良偶。

 可是蕭鐸自然不明白這些女子的想法,事實上他除了阿硯,誰也不曾關心過。

 天下女子多如牛毛,他就愛阿硯那一種。

 在他眼裡,如慕容皎月這般的絕代姿色也不過是一個「醜」字。

 什麼樣的女子美,就是阿硯美,像阿硯的統統美,不像阿硯的統統醜。

 就是這麼簡單粗暴直截了當。

 此時的蕭鐸親自牽住了阿硯的手,將她摟在懷裡,低頭看她略泛了紅暈的容顏,柔聲問道:「我現在住在宮裡,你是要住在宮裡呢,還是住在府裡呢?」

 「有什麼區別嗎?」阿硯初來乍到的,不懂。

 「住在宮裡呢,今晚先娶你過門為正妃。住在府裡呢,等我登基為帝,再以皇后之禮迎娶你。」蕭鐸一邊策馬前行,一邊耐心解釋。

 今天,娶她過門?

 這位爺啊,你當這是在過家家嗎?!

 蕭鐸低頭審視過去,見阿硯神情中只有驚嚇,沒有驚喜,不由擰眉,淡聲問道:「怎麼,你不想嫁我?」

 這聲音中,就有些不悅了。

 阿硯抬頭瞥了他一眼,也不想和他起口角,只好緩兵之計:

 「我們是早已經喝過交杯酒的人,如今就算我想跑,也是跑不掉的。左右是你的女人,當你的正室總比當你的小妾好,我又有什麼不想嫁的呢?」

 這句話總算是讓蕭鐸的神色緩和起來了,特別是那句「左右是你的女人」更是讓他有種她就在她碗裡跑不掉的安全感。

 「那你到底是怎麼想的?」蕭鐸目視前方,眸中難辨,說出的話也有點彆扭。

 感覺到身後男子胸膛的僵硬,阿硯笑了笑,繼續緩兵之計:「我活了這麼多輩子,還沒當過皇后,如今想著嫁給你,當個皇后也是不錯的。只是凡事總是不能急,要按照規矩來,說什麼今晚就娶我過門,太過驚世駭俗,我就算當上皇后,也是名不正言不順的,以後惹人笑話。」

 難得她想得這麼周全,實在是讓蕭鐸刮目相看。

 不過她說得也有道理,當下蕭鐸略一沉吟,點頭道:「你說得極是,禮不可廢,今晚我陪著你歇息在以前的王府中,當皇后的事,還是讓禮部按部就班吧。」

 阿硯聽到這個,心裡一放鬆,還有幾天可以逃避的,當下忙點頭。

 一時兩個人進了王府,這王府倒是熟悉,就是以前的湛王府。只不過經歷了那麼一場浩劫,再者蕭鐸已經不住在這府裡了,府中自然是分外冷清。

 好在蕭鐸早有準備的,她以前住慣的那個院子早已經打掃整齊了。

 一路奔波勞累,她先洗了一個熱水澡,又用過膳後,便在蕭鐸的陪同下進屋歇息。

 兩個人久別重逢了,阿硯斜眼看了看身邊俊美的男子,燈光之下,這男人實在是勾人心魄。要說起來男女床事,以前她雖有所經歷,可也就是那回事,純屬為了做而做,這就好像人要喝白開水,沒什麼味道,可是依然要喝。但是自從她和蕭鐸在一起後,時候一長,她倒是慢慢品咋出一點味道來。

 距離上一次兩個人在一起也有幾日了,如今萬事塵埃落定,兩個人也和和氣氣地商議以後的事了,沐浴用膳過了,也到了上床的時候了。

 再看看這俊美的男人,心裡哪能不想?

 誰知道蕭鐸卻仿佛毫無興趣,不緊不慢,先是領著她進了房,也沒有要上床的意思,反而是和她閒聊起來。

 「這幾日身子如何?」蕭鐸淡聲問道。

 「極好。」阿硯隨口道。一路上雖然奔波勞累,不過好在她還能受得住。

 「有沒有哪裡覺得不適,我讓太醫過來給你診脈。」蕭鐸又問道。

 「沒有啊!」阿硯疑惑,納悶地看著他。

 蕭鐸聽到這話,看了看阿硯的臉色,又低頭看了看阿硯的腹部,面上倒是仿佛有些失望。

 阿硯見他這個動作,忽然間就想起前些日子的事來,兩個人相見,一場床事,他卻來了一句「掐指一算」。

 本來這事也就拋之腦後的,如今卻是想起來了。

 「你為什麼看我肚子?」阿硯摸了摸平坦的小腹。

 蕭鐸抿著唇,開始並沒有要說什麼的意思,後來見阿硯一直盯著自己看,仿佛自己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她就誓不甘休,只好淡聲開口說:

 「也沒什麼,只是想著,上一次我老遠過去尋你,我們做了兩次的,或許你就因此懷孕了。」

 「懷孕?」阿硯詫異,詫異過後,簡直是無語凝噎。

 敢情自己之前的猜測竟然是對的,他所謂的掐指一算,是知道自己到了最易受孕的時候了?

 她震驚地望著他,心中卻是浮現出另一個想法:

 「你,你那一日千里奔波,難道不是單純為了救我?而是——」

 接下來的話,她簡直是不忍說出了。

 誰知道蕭鐸卻是毫不避諱的,直接承認道:「不錯,那一日我是剛剛從太醫那裡知道女子最佳受孕期的演算法,掐指一算,那一晚若是行房,你是極可能懷孕的,所以我就過去了。」

 所以我就過去了,所以我就過去了……

 這是一句多麼輕而易舉的話啊,就好像從前院走到後院一樣!可是阿硯卻明白,這可是雪夜裡的千里奔波啊,是把燕京城一眾大事扔到九霄雲外的任性!

 阿硯想到此節,兩腿發軟,險些就栽倒在那裡。

 「你,你……你如果當了皇上,一定是個昏君,暴君!」阿硯毫不客氣地這麼說。

 「我當什麼君都可以。」蕭鐸並不在意。

 可是阿硯卻覺得很不好,感覺非常不好。

 她腦中一直記著甯非和柴大管家所說的話,他們說她是絕世禍水,說蕭鐸遇到她會為天下黎民帶來一場浩劫,說接下來這世間註定充滿了血腥和殺戮。

 這是她的心結,她縱然昧著良心和蕭鐸在一起,她依然忘不掉。

 蕭鐸哄她說,天下大定就沒有血腥和殺戮了,原本她假裝相信,也以為自己信了,可是現在她發現自己不能信。

 蕭鐸現在就一副烽火戲諸侯只為了博妃子一笑的昏君樣啊!更何況他本性嗜殺,天生帶著一股戾氣。

 阿硯沉默了好半響,才抬起頭,艱難地對蕭鐸說:「從明天開始,我要給你念佛經,每天念,以此來化解你身上的殺戮之氣,消除你的罪孽。」

 蕭鐸一聽便皺眉:「我可以不聽嗎?」

 阿硯不容拒絕:「你還是聽吧。」

 蕭鐸更加皺眉:「我沒有時間。」

 他確實沒時間,日理萬機,今天能夠抽出時間陪著阿硯一起沐浴用膳就是難得了,哪裡有時間每天聽她念經。

 阿硯想想也對,她低頭思索了一會兒,終於想到一個好辦法:「你是沒有時間聽我念經,不過好在你總是要睡覺的。」

 她仰臉看了看他,臉上有些泛紅,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說:「我們總是要同床共枕的,到時候你忙著的時候,我就給你念佛經吧。」

 蕭鐸低頭看她略顯羞澀的模樣,喉結處動了動,抬起手來,扶住她的後腰。

 她的腰肢很是纖細柔軟,不盈一握,和自己剛硬的腰杆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他望著她那嫵媚的模樣,不由得啞聲道:「念佛經的事,以後再說吧。今日你我久別重逢,我們先上床歇息吧。」

 他是問過御醫的,如果在十天前她已經被他埋下了龍種,那麼按說在這個時候她應該有所感應或者不適的,可是她並沒有。

 看來這個月是沒戲了,既然沒戲,他也就不必顧忌著她的身子,該做的就做吧。

 可是誰知道阿硯已經拋卻了之前的色心,開始想著念佛經的事。

 「今晚我們先念一念佛經吧,我先給你念大悲咒。」大悲咒最是能化解戾氣消除罪孽。

 誰知道她話沒說完,整個人就被扛到了床上。

 他動作略顯粗暴,神情冷沉,把她往床上一扔,就要開始行事。

 阿硯心知兩個人但凡在一起,又是一場萬劍齊鳴的景象,心裡也是有些擔憂,當下任憑他動作,自己卻是微閉上眼睛,兩唇念念有詞,念的就是大悲咒。

 蕭鐸根本懶得理會她念得什麼佛經,事實上他也不想聽她念經。

 佛經是佛門中人才會念的,偏生她上輩子還是當過尼姑的,清心寡欲十幾年。

 他還怕她念經念多了重新去做尼姑呢!

 所以他動作狂猛,攻城掠地,讓她完全處在自己的掌控中。

 阿硯緊閉上雙眼,開始念經:「南無喝囉怛那.哆囉夜耶……」

 蕭鐸一個沉入。

 「啊——」阿硯一僵。

 她攥緊了拳頭,繼續念經:「南無阿唎耶,婆盧羯帝.爍缽囉耶……」

 蕭鐸前後追擊。

 「啊——」阿硯渾身戰慄。

 她咬緊牙,繼續念經:「菩提薩埵婆耶,摩訶薩埵婆耶,摩訶迦盧尼迦耶……」

 蕭鐸來勢洶洶,無所不在。

 「啊——」阿硯低叫出聲。

 她深吸口氣,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心神,繼續念經:「摩訶迦盧尼迦耶,薩皤囉罰曳,南無悉吉栗埵.伊蒙阿唎耶……」

 蕭鐸冷笑一聲,俯首用自己的唇狠狠堵住她的唇。

 看你這下子還怎麼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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