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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后作死日常》第116章
117第117章

 此時此刻的孟漢,正在奉命將府中所有的劍器全都收納歸置在地下庫房中,並親自把守以防出現什麼意外。以前的時候出現這種事還有柴大管家畫個符咒燒一燒,如今柴大管家已經吐血身亡,再也沒有人幫孟漢燒符咒了。

 無可奈何的他其實也曾經試過自己學著柴大管家畫一個符咒來燒。奈何上次在驛站裡殿下千里來救夫人,自己趕緊燒了符咒,卻也根本無濟於事。

 看來符咒這個東西,也不是誰畫的都管用呢。

 要麼怎麼柴大管家早早地就被反噬而死了呢。

 此時的孟漢將地下庫房的大門緊緊鎖住,又命外面人等絕對不可進來,他自己則是守在那裡,兩眼瞪圓,穩紮馬步,只等著那些劍在夜半時分挑釁滋事。可是誰知道,一刻鐘過去了,兩刻鐘過去了,那些劍根本是毫無動靜。

 一直等到了三更時分,卻見有一兩隻劍好像動彈了一下,他趕緊撲過去要制服,可是誰知道那劍也就是動了一兩下而已,從此後就再無動靜了。

 他就這麼在庫房活活守了一夜,也沒再見到任何動靜。

 淩晨時分,他終於放下心來,百思不得其解地回到了自己房中。

 如今他早已經娶了思靜為妻,這正是昔日那個建寧帝賞賜下來的美人,這位思靜原本是一心迷戀蕭鐸的,誰知道後來被洗了三天三夜後,發誓這輩子再也不想洗澡,就此迷戀上了黑狀的大塊頭孟漢。

 孟漢回到自己房中的時候,思靜正睡得迷迷糊糊。她知道自己夫君一夜未歸,倒是有些想念,聽到動靜,知道他摸索著上了床,便長臂一身,勾住他的脖子就要索吻。

 這兩個人成親不過一年,還在如膠似漆的時候,當下好一番動靜。

 當一切平息後,孟漢終於忍不住對自己女人說出自己的疑惑。

 「假如一對夫妻,以前恩愛有加日日纏綿,忽然有一天,分明是久別重逢,卻是再也沒有任何動靜,你說這是為什麼呢?」孟漢含糊地說出心中所想。

 思靜一身慵懶,正打算閉上眼睛睡個回籠覺,聽到這話後,頓時瞪大了眼睛盯著孟漢瞧:「難道你昨晚不在房中,竟是要和我從此後‘再無動靜’?」

 孟漢沒想到思靜竟然有這等誤會,連忙搖頭道:「不不不,我是說別人!」

 思靜眼睛一轉,有所猜測:「如果說久別重逢依然沒什麼動靜,無非是那個男人有了其他女人,冷落了這個女人吧!」

 孟漢皺眉,想了一番,還是搖頭說:「我看不像,那個男人對這個女人寵愛有加,身邊也沒其他女人,看上去並不是冷落。」

 思靜聽到這個,又想了想,才說:「如果是這樣,那就要考慮那個男人是不是有問題了。比如他最近太過忙碌和疲憊,導致了陽-痿不-舉之症,面對自己心愛的女子,竟然是力不從心。」

 不舉之症,力不從心?

 孟漢眼前頓時浮現出在那地下庫房裡,幾隻劍想要躍起,結果剛翹了一個頭就那麼垂下去的情景,再聯想起這一段時間殿下為了國事日夜操勞,根本連歇息的時間都沒有。

 一時之間,不由得眸中震驚,整個人呆在那裡。

 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事情啊!

 思靜見他這般模樣,也是嚇了一跳:「既是別人的事,又不是你的毛病,你幹嘛嚇成這般模樣?」

 一時伸手摸了摸他壯實的胸膛,滿足地歎了口氣:「反正不是你就好。」

 思靜雖也出身官府之家,可是到底進過宮的,在那皇宮內院一群女人閑著沒事所說的無非是男人,畢竟三年兩載都看不到個真正的男人。

 以至於時候一長,倒是把往日官府小姐的矜持全都丟棄了,說話行事分外直接。

 孟漢臉色卻分外難看,就好像吃了屎一樣,半響才吞吞吐吐地說:「我倒是盼著是我啊……」

 那是他家殿下啊他家殿下,未來的九五之尊,如果真有了這症狀,那可如何是好?可是殿下怕是不會讓人知道的,他也不能直接去問,要不然他還是先去御醫那裡打探下有什麼治療妙法?

 思靜見他這般,不由低頭細想,一想之下大吃一驚。

 還有那個男人得了不舉之症能使得她的男人如喪考妣,她一下子恍悟,不敢置信地捂住嘴巴:「難道,難道是——」

 孟漢趕緊瞪她一眼:「不可胡說!」

 思靜自己也不敢出聲了,看著他,呆了半響後,才終於說:「我和夫人一向要好的,如今這次她回來,我還未曾看望過她,倒不如明日我去拜見她,順便打探下。她如果願意透漏點口風,我們再想辦法?」

 孟漢想想也是,此時也沒其他辦法,只好這麼准了。

 剛商量定了,就聽到蕭鐸召見他,孟漢臉上不由越發為難,知道蕭鐸找自己必然是要問昨夜地庫的事情,可是地庫根本沒動靜,豈不是讓殿下知道,自己已經知道他不舉的事了?

 不過蕭鐸竟然召見他,他也不敢不去,只好硬著頭皮去了。

 他來到正院的門外的時候,蕭鐸看上去剛起床。

 一夜靨足的蕭鐸此時是神清氣爽的模樣,反而是身後的阿硯累得腰酸背痛根本不能爬起來,軟綿綿地趴在那裡睡懶覺呢。

 「昨夜情景如何?」果不其然,蕭鐸開口就是問這個。

 孟漢進了屋,先拜見了,再起身時,卻見房內暖閣的簾子低低垂著,蕭鐸身穿一身湖藍色錦袍坐在靠窗的桌前,品著一盞明前茶,淡聲問起他來。

 「還好……」孟漢低垂下頭,囁喏著不敢說話。

 「還好?」蕭鐸不解,揚眉問道:「可有人聽到什麼動靜?」

 孟漢聽到這話,越發緊張了。

 此時八角香爐裡點燃得不知道什麼香嫋嫋升起,有風透過簾子吹進來,帶來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甜香,甜香中透著一股旖旎的曖昧。

 孟漢喉頭發幹,腦中卻快速地轉著。

 這是什麼意思呢?意思是說想問問有沒有人知道了動靜?什麼動靜呢?殿下真得不舉了,所以怕人知道動靜?

 他思來想去,這問題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是老實告知,還是假裝自己一概不知?

 誰知道蕭鐸垂眸掃了地上的孟漢一眼,面上卻是有幾分不悅:「到底發生了什麼,還不如實說來,好好的怎麼吞吞吐吐起來?」

 蕭鐸這一催,孟漢再也不能猶豫,只好上前道:「啟稟殿下,此時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當然還有暖閣內躺著的那位知……還有自己家裡的那位知……

 他鼓了鼓勇氣,繼續道:「殿下放心,除此之外,在無人知!屬下便是拼死,也絕對不能讓這件事外傳!」

 蕭鐸聽到這話,沉默了一會兒,薄唇微微抿了下,半響後才淡淡地道:「以後燕京城內,禁用劍,全軍改為刀槍等器械。」

 孟漢定聲道:「是!」

 走出蕭鐸的房中,孟漢總算松了口氣。

 而之後的日子,他雖然依然會在晚上奉命把守庫房,可是卻再也沒有看到那些劍恣意生事過。

 有時候他呆呆地望著那些再無動靜的劍,不由得長歎一聲:「看來殿下子嗣無望了!」

 其實就在孟漢為了他家殿下的子嗣傳承而長籲短歎的時候,思靜也確實去找過阿硯,試圖從中套出一些口風。

 「夫人,可算是再見到你了!」思靜並不是迂腐之人,她也著實感激昔日阿硯對她的提攜幫助,是以如今見了,倒是少了許多虛禮,之前兩手相執,分外親切。

 「思靜,你近來可好?」阿硯看到思靜也頗覺得親切,要知道皇宮中經歷了那麼一場巨變,昔日身邊的幾個丫鬟早已經不見了,如今再來王府,真是物是人非,看到思靜,倒是想起昔日在王府的那些日子。

 一時說著,又讓思靜坐下,命令丫鬟奉了茶水。

 孟漢是立了大功的人,封侯拜將,身份地位不同以前,思靜也就再不是以前的小小宮中御賜美人,也是一品侯夫人了,所以阿硯讓她坐下,倒也是合了禮數的。

 思靜倒也不客氣,先是謙讓一番,到底坐下,兩個女人一邊品著茶水,一邊說起別後的重重來。

 「當日我那些姐妹們,都是嫁給了府內侍衛的,除了孫紅和阿月的夫婿陣亡了,其他都是在這場動亂中立了功的,將來前途一個個都是極好的。前幾日我還和孟漢說起,讓他再幫著孫紅和阿月找一個親事。阿月和她那亡夫感情好,說是要守著,不想再找了,倒是孫紅想著讓孟漢說道一個新的,如今正尋看著呢。」

 「如此極好。」阿硯想起在這場動亂中,其實不知道多少血腥殺戮,當小靜兒死的時候,她以為這個天下全都淹沒在血腥中了,可是如今重回故地,發現其實認識的那些人,還都是好好地過著,心裡倒是松了口氣。

 這麼想著的時候,不免記起自己那遠在南方的父母和弟弟,不知道他們如何了?以前怕自己連累他們,並不敢去找,如今蕭鐸平定天下,自己又備受蕭鐸寵愛,倒是可以想著去找一找了。

 兩個人好一番敘舊後,思靜從旁看著阿硯紅潤嬌美的臉龐,便開始試探著提起心中疑惑。

 「阿硯,經歷了這麼一場動亂,你也是受了不少苦頭的吧?我看著你倒是沒有憔悴下來,反而是越發看著水靈了?」

 這話倒不是她特意奉承阿硯,實在是以前阿硯雖有些姿色,可是也要打扮的,盛裝打扮起來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可若是不打扮,也就是中上之姿。

 但是如今呢,她這麼瞧過去,阿硯那原本並不太出彩的臉龐,竟然透出一股清靈之氣,這使得她整個人都和以前不一樣了。更兼她如今比以前身段修長了一些,倒是有了纖細嫵媚之態。

 阿硯聽到思靜這麼說,倒是沒什麼意外。其實她早就發現了,好像是從那萬劍齊鳴開始吧,也或者是從踏入上古山開始,她好像是被狐狸精附體了,怎麼看怎麼是一個絕代妖姬。

 不過她也不好對思靜提起這些,只好隨意一笑:「其實模樣還是以前的模樣,只不過如今長開了一些罷了。」

 思靜低頭,想起阿硯以前不過是及笄之年,如今約莫有個十六歲了,正是女子長身段的時候,倒也不奇怪了。不過她卻順著這話題,笑了下,故意壓低聲音道:

 「你已經生得這般絕代模樣,想必殿下夜夜不能離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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