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春末,夏意進駐,暖洋洋的春陽成了微熱的初夏陽光,風裡帶點熱氣,令人隋懶……
這天,將軍府裡來了難得的客人,南郡郡守之子歐陽季朋,以及南郡富商封景淮。
早開的夏花襯得滿庭芳香,那是夏如雁數月來細心照顧的成果。
點了幾株滿綻的花卉,她帶回娘家探望爹娘,倒錯過與霍青越的知交打照面的機會。
「還真是可惜哪……虧景淮特地選了上等的衣料來當賀禮,沒想到你那小妾卻不在家。」歐陽季朗面帶慵懶之意地半依著涼亭石柱,一臉悠哉地往園景望去。
「無妨,青越你收下便成。」封景淮飲盡剛上的新酒,淡聲道。
「我會轉告雁兒。」霍青越差人將衣料點收入箱,送回房內,才回頭望向許久不見的友人,「倒是你們特地上京,是出了什麼事?」
他這兩個知交良友,一個成天忙著四處交友、為人打抱不平,一個身為地方首富、成天忙於生意,兩人家中又有嬌妻美妾,成天如膠似漆,會特地上京來,想必不只是送個禮問候這般簡單。
「我是上京探兩個朋友,景淮是正巧來巡鋪子。」歐陽季朗雙手一攤,帶笑的唇角高揚,讓人分不清話意是真是假。
「是嗎?」霍青越的語氣是明顯的不信。
視線調向了封景淮,他決定撇開歐陽季朗不問。
「那是上回來拜訪的理由。」封景淮突然壓低了聲音。
「上回?」霍青越挑高了尾音:「何時?」
「你去祭拜亡妻的時候。」歐陽季朗不甘寂寞地插嘴。
「你們特地逗留在京城?」這事讓霍青越益發感到不可思議!
「因為季朗見著了怪事。」封景淮把視線轉向歐陽季朗。
「什麼怪事?」霍青越跟著瞧向歐陽季朗,示意他坐下明說,別再賣關子。
「你識得盧尚書吧?」歐陽季朗不置可否地落坐,淺嘗了口美酒,斂起方才悠哉的神情,反問道。
「怎麼?」霍青越直覺地繃起了臉。
有人謠傳盧尚書勾結外敵,意圖叛國,亦有人指稱他倚仗身份縱容下屬為惡,只是他與盧尚書向來無所交集,就算要調查也無從查起。
「我見到常跟在盧家小少爺身旁的盧府總管,同你家小妾身旁的侍女廝混在一塊兒。」歐陽季朗眸一斂,顯得陰沉。
「姍兒?」霍青越挑眉道:「跟盧府總管?」
「起初我也以為自己看走了眼,畢竟我只在你初納妾時見過她一回,不過當時我說服了景淮陪我一同上酒樓,就坐在他們鄰桌……」歐陽季朗瞟向封景淮,示意他接下去。
「我們親耳聽見姍兒對盧府總管稟告你與你那小妾的行蹤。」封景淮蹙眉望著霍青越。
「什麼?」霍青越瞪著眼,「姍兒嗎?」
她去向盧府總管稟告夏如雁遺有他的行蹤?
「就是因為這行徑太詭異,所以我們決定留下來,等你回來向你探探。」歐陽季朗仰首將酒一飲而盡,又逕自斟了滿杯。
「雖不想多事,但是青越,你還是注意點好。」封景淮語帶保留。
「多謝你們提醒。」近來有夏如雁相伴的日子太過幸福,他倒真忘了還有人在暗中覬覦夏如雁一事。
如果說,那個妄想娶走夏如雁的人,便是盧府的人……
那麼姍兒便有可能是受到收買,或是對方派來暗中查探情況的細作。
「多謝我們提醒的意思是……真有人想對你們不利?」歐陽季朗勾起眉,低聲問道。
「我們只知道,你納了妾後似乎也過得幸福,所以沒多過問。可聽你這麼一提,倒像是藏著什麼秘密?」封景淮瞄向霍青越。
「有什麼問題,不妨說說。」歐陽季朗半撐著頰,看似優閒,眼光卻是認真的。
「說來話長。」霍青越心想,也許改明兒個該去夏尚書那邊拜訪一趟,看看究竟有多少人在覬覦他的親愛小妾。
他自己樹敵眾多,他明白,但是有心想搶夏如雁的人選,他倒不清楚。
「那就慢慢說,我今天是特地來聽你解釋的。」歐陽季朗聳聳肩,並不以為意。
「總有我們幫得上的地方。」封景淮堅持道。
「你就說吧。上回為了幫我解決南郡的貪官,你不也出了不少力?讓我們兩個回報一下又如何?」歐陽季朗瞧著霍青越怎麼也不吭聲,索性替他找了藉口。
「這……」霍青越蹙了下眉,他雖然不怎麼想麻煩友人。但多一個幫手確實有益無害。
尤其歐陽季朗交遊廣閣,而封景淮因為長年經商,人脈亦廣,或許能夠藉由他們兩個替他查到些消息。
他對新上任的盧尚書並不熟,若是多兩個幫手,也許反倒能保護夏如雁的安危。
霍青越下了決心,沉聲開了口……「其實這小妾,是皇上賜的婚……」
***
黃昏,夕陽落。
「青越,你回來啦?」
瞧見霍青越進了書房,磨墨磨到一半的夏如雁停了手,迎上前去。
「近幾日朝中有事?瞧你每天都忙到這麼晚。」夏如雁將霍青越抱個滿懷。臉上閃著些許擔憂。
忙什麼都好,千萬別再派霍青越廣場打仗了。
她知道邊疆戰事多,沒了霍青越的領兵就少一分戰力,但她會掛心啊!所以能夠的話,她真不希望再有戰火了,不只是霍青越,那些跟著上場殺敵的士兵們,也都有自己的家人哪!
誰會願意見著喜歡的人、心愛的人一去不復返?
「不,是友人上京,難得見面,所以多聊了幾句。」霍青越撫過夏如雁的嫩膚,往她的頰上吻了幾下。
「怎麼不請到家裡作客?」夏如雁臉兒微紅地問道。
沒想到霍青越有這樣的知交。嫁入霍家這些日子來,她沒見什麼人上門過,攀親帶故者深知霍青越的脾性也不敢來訪,所以她一直挺清靜的。
而今,霍青越卻難得地因為友人在外逗留,讓她著實好奇極了。
「有事忙。」霍青越簡短地帶過。
「是嗎?那倒可惜了。」夏如雁賴在霍青越的胸前,笑得滿足,「原本我還想見見,看看能跟青越當朋友的,是什麼樣的人呢。」
「日後機會多得是。」霍青越寵溺地撫著夏如雁的長髮,沉聲應道。他的聲調堅定,像在允諾著什麼。
夏如雁從他的懷中抬頭,聽著他那低沉的聲調,眼神忍不住閃過疑惑,「青越,我還是覺得你怪怪的……怎麼你這幾天比之前靜了許多?」
雖然霍青越原本就不是多言的人,但跟她在一起的時候,總會多應兩聲,甚不主動開口。
可是自從上次她回家探望爹娘之後,霍青越便一直沉沉靜靜的,而且動不動便把她摟個死緊,一副她會跑掉的樣子。
「沒事。」霍青越搖頭,把視線轉向書案,「妳還在磨墨?我來替妳……」
「才怪。你有事瞞著我吧?」瞧霍青越調開話題,夏如雁蹙起了秀眉。
「沒有。」霍青越避開夏如雁的追問。一把勾住她的纖腰,令她的身軀一浮,躺上了書案,不待她開口,他已經低頭往她的唇上吻去。
「唔嗯……」夏如雁掙扎著想推開霍青越。
什麼嘛!她還沒問出個所以然呢,青越怎能用這種招招敷來堵她的嘴?
霍青越沒給夏如雁脫逃的機會,大掌往下一探,掀起了她的裙襬,撫上了她的臀部。
隔著柔軟的衣料,那豐滿圓潤的臀形勾人心動,霍青越不由分說地將她的褲子扯下,丟到身後去。
灼熱的唇由臉龐栘往頸項,卻也因此讓夏如雁有了開口的機會。
「青,青越!你不可以……不能這樣……欺負人嘛!」她還在跟他說話呢!
而且這兒可是書房啊!他竟然就這麼把她按在桌上……
「我想要妳。」霍青越解下自己的腰帶,扯開衣袍,褪下長褲,露出結實的長腿,腿間的慾望微微鼓脹,彷彿在證明他所言不假。
「你……」夏如雁漲紅了臉,「那至少先回答我的問題啊!」
「等等再談。」霍青越伸手往她左右敞開的花穴入口撫去。
柔嫩的花蕊因他的手指碰觸而變得敏感,時常容納霍青越慾望的穴口則開始溢出了蜜汁。
霍青越輕易地讓長指探入夏如雁的穴內,嫩熱的肉壁擠壓著他的手指,彷佛在貪求著更多。
「妳這兒真緊。」霍青越咬著夏如雁的耳垂,往她的耳旁呵了口氣。他知道,夏如雁就怕這一招,每回他這麼使點力,她就渾身軟倒。再也抵抗不了。
「不行啦……啊……青越……」夏如雁渾身像是被抽乾了力氣,軟綿綿地窩在霍青越懷裡,就連雙臂都癱在桌面上。
雙腿間的小穴任由霍青越來回反覆地抽送著手指,蜜液自穴口緩緩流出濕潤著她的私處入口。
穴外的黑林沾染著點點蜜露,訴說著情慾的高漲,更伴隨著漸漸加大的愛語浪聲。
「青越……啊啊……好熱……」夏如雁忍不住夾緊自己的蜜穴,左右交互扭動著,嫩穴因此而更加緊窄。與手指摩擦得越來越強烈。
被加重的刺激感令夏如雁弓起身子,同時扭動起俏臀,迎合著霍青越的抽送。
「雁兒……」霍青越瞧著不停流竄愛液的水穴,胯間火熱亦跟著發脹。
「進來……雁兒、想要青越……」夏如雁上下擺弄著臀部,讓自己滿溢的水穴在霍青越的眼前來回晃動。霍青越抽出了手指,剎時愛液跟著溢出,他一手一邊,分開了夏如雁的大腿,將身軀推入她的雙腿之間,跟著便對準穴口,將自己的慾望推送而入。
「啊!青越!!」夏如雁發出了高音尖叫。
她夾緊了霍青越的腰身,希冀著貼近,霍青越也不負她所願,很快地便在她的體內律動起來。他猛烈的抽送著,看著那蜜穴的嫩蕊因他的抽動而敞開,宛若盛綻的花朵,令他更是使勁進出。他狠狠地貫穿著夏如雁,一次次地插入花穴深處,直頂末端,引得那愛液肆流不斷。
「雁兒,喜歡嗎?」霍青越捧起夏如雁的腰身,令她與自己貼合得更緊。
反覆的推送,深入淺出的抽插,劇烈而刻不停歇的攻擊,就像要將夏如雁的精力剝奪殆盡。
「喜歡……嗯……我、喜歡青越這樣……」夏如雁吐出連番嬌喘,香汗滿布前額。
「想要更多嗎?」霍青越感覺到慾望的高峰正襲擊而來。
「想!我要、青越……像平常那樣……灌滿我……」夏如雁吐出意識不清的嬌音,渴求之聲帶著魅惑的請求,霍青越聽在耳裡,更是刺激。
下一刻,他已將灼熱的慾望種子噴灑在夏如雁的體內。蜜穴灌滿著黏膩的愛意,發出淫靡的聲響,隨著燙人的慾望而攬動起來。
霍青越未曾消退的慾望依舊停駐在夏如雁的幽穴之內,在兩人一同攀上極樂之後,他緩緩地磨蹭起穴口,刺激著夏如雁的嫩蕊。
「啊……青越……好癢、好舒服……」夏如雁攀緊霍青越的肩膀,這少有的酥麻感令她不住地晃動著身軀。
「妳不是說過……要教我畫山水?」一低喘聲迴盪在夏如雁的耳邊。
「我、我是……嗯……說過……」夏如雁意識不清地應著。
磨人的快感在她的穴口不停地蔓延,霍青越那昂揚根部的黑林正摩擦著她的嫩蕊,讓她享受到比蜜穴的抽送還要銷魂的刺激感。
「要畫山水……就該先磨墨,是吧?」霍青越啃著夏如雁的頸項,沙啞沉聲帶著情慾,混入了濃厚的喘息音調,聽來更為惑人。
「所以……我剛才……」在霍青越回來之前,她才正開始磨墨的。
「我說過要替妳磨墨……」霍青越突然一個使勁,退出了夏如雁的蜜穴。
「啊……青、青越?為什麼……」幽穴一下子變得空洞。讓夏如雁感到空虛,剛才,霍青越的火熱慾望正將她填得滿足不已,那磨人的感覺亦勾引著她的情慾,怎麼下一刻他卻鬆了手?
「自然是替妳磨墨了。」霍青越說罷,伸手抹起她穴口流出的愛液,往她的大腿根部、黑林等處,塗得四處濕滑。
「你、你這是……」夏如雁紅著臉瞧霍青越將她的腿抹得一片滑溜,水澤滿溢,頓時頰上似有火在燒。
「妳這穴口就像硯台,注水之後,就該由我替妳磨出墨水。」霍青越說著,便將高聳直挺的燙人昂揚緊緊貼上了嫩蕊,使勁地上下左右摩擦起來。
「啊啊……青越!這樣不行……」夏如雁沒想到霍青越竟會以此調情,在面紅耳赤之外,隨之而來的是充滿意外的快感。
「墨水還沒磨夠哪……雁兒。」霍青越邊磨蹭著穴口嫩肉,令粗壯灼熱的分身推擠刺激著水穴,一邊伸手將夏如雁的衣裳脫下,不消幾下工夫,她美麗的胴體己展露在霍青越的眼前。他握住高聳的雙峰來回地搓揉,不時以牙尖啃咬著蓓蕾,挺立的小果實變得充血而飽滿,紅潤色澤上還泛著水光。
「不行……不要了!啊……青越……我不行了!」夏如雁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在發燙,但更令她難受的是沒能被填滿。又不停地勾動著她慾望的蜜穴。
「還沒啊……我的雁兒。」霍青越瞧著夏如雁狂亂的模樣,心裡的慾望更為熾烈。
他想窺盡夏如雁迷亂陶醉的表情,想將她的一切都佔為己有!她是他的妾,就只能是他的,誰都不准奪走。
而且,他也不會容許任何人奪走她!
「妳的水真多,雁兒……」霍青越使勁地磨蹭著她的幽穴入口,雖然他亦想將慾望送入她的穴內狠狠抽送一番,但此刻他更想見見她情慾高漲的模樣。
「青、青越……求你……快進來……雁兒好想要你……」夏如雁吐出斷斷續續的求饒聲。
「這墨還未磨完哪……雁兒。」霍青越匆快忽慢地緊貼著穴口,那嫩蕊已被他折磨得充血發紅,敏感得輕輕一碰都會顫抖不已。
「已、已經……夠,夠多……啊……」夏如雁拚命搖晃著身子,希望能讓他的分身滑入自己的甬道中。
此刻她只渴望著霍青越進入她的身子,將她狠狠地貫穿、填滿,像初次那般強硬地掠奪她!
「不,還不夠……我還想給妳更多!」霍青越嘶吼道,跟著便將隱忍許久的愛液一舉射出,粗壯的昂揚吐出了濃郁的汁液,灑上了夏如雁潔白的肚腹。
「啊啊……」夏如雁感覺到小腹上有著熟熱的觸感,她知道那是霍青越的愛慾。只是,過去霍青越總將滿滿的慾望射在她的體內。
「墨不知夠不夠濃?」霍青越隨手取起一管毛筆,往她肚腹上的愛液沾點,然後移至她的乳尖上,來回畫了幾筆。
「啊!!青越……」細細的筆尖染著濕熱愛液,惹來一陣劇烈顫抖。
夏如雁吐出像是快要窒息的喘氣聲,全身上下不停地顫動著。
「雁兒喜歡嗎?」霍青越稍稍退開身子,然後又很快地將分身盡根沒入她的濕熱蜜穴中。
「啊!!」夏如雁一再受到劇烈的刺激,差一點兒便要喘不過氣來。
霍青越彷彿是還嫌不夠,繼續揮筆沾著愛液,在夏如雁的玉乳及紅潤果實上來回揮灑著細嫩筆尖挑動著肌膚最細微的觸感,帶起一陣特屬於歡愉的戰慄感。
「呀啊……青越!這樣太,舒服……我不行了……」夏如雁進出尖叫聲……雖然霍青越才剛進入她的幽穴,甚至未曾動作,但僅僅是讓他充滿她的體內,再加上雙乳受到的刺激,她便已經攀上了歡愉的頂峰,大量的愛液宛若泉水一般湧出,若不是讓霍青越的慾望堵住穴口,大概已滑下臀縫,滴落地面。
如今她的水穴就如同裝滿蜜液的蜜壺。既熱且膩,任由霍青越使勁地攪拌著,真的就如同他拿她的花穴當硯台、以分身為墨條,在她的體內磨起汁液來……
「雁兒……妳總是教我停不下……」霍青越大口咬著夏如雁的玉乳,前額已佈滿汗珠。
稍嫌凌亂的黑髮服貼著他的額頭,結實的臂膀緊箝著她的雙腿,一下下的貼合,都發出浪蕩的水聲。
「那、那就別停……」夏如雁抱緊這專屬於她的寬厚胸膛,渾沌不清的意識已經將方纔的爭執給忘記。
「妳說這話……可別後悔!」霍青越咬著夏如雁的細肩,用力地挺進,撞擊著她的花穴,就連那嫩臀,他都以掌心來回撫弄挽一逗著,要相愛到天明,他自是樂意奉陪,就怕有人出言反悔,夜半又求饒。
「不後悔……啊啊……快來……」夏如雁連連搖頭,將身軀又往霍青越挺進了點。
「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霍青越說罷,便狠狠地貫入了緊窄的穴洞。
這一回,他再也沒停手,而是極盡所能,將全身的力氣都用來「疼愛」這誘人失魂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