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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之砒霜吾之蜜糖》第60章
第七個世界4

“國師大人,三皇女殿下在門外候著。”沐雲的聲音中帶著些許不滿,現在天色已經晚了。三皇女卻在這個時間求見國師,當真是失禮,還打擾了國師的休息。就算再不滿,她也需要稟報給國師。這裏並不是國師塔,國師也並沒有像在塔中那般吩咐她們不讓任何人打擾。

“嗯?請三皇女殿下去客廳,我稍後就到。”尚修筠原本已經準備沐浴休息,他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襟,向著客廳走去。

東方馨隨著侍衛走進客廳,隨後便有人將茶水奉上,顯然是讓她等上一會兒。她也知道自己這個時間來,並不妥當。

只是,就算她身為三皇女,想要見國師嵐淵一面實在不易。近日嵐淵好似碰上了什麼難以解決的事情,整日都在國師塔的書房內,還對門外的侍衛下了禁令,除了女皇下達的重要旨意不讓任何人探視。而且不知為何,整個國師塔的人對她都有幾分敵意。若是在剛剛來到的時候她能夠理解,現在她已經展現了自己的才華,為何那些人依舊對她不滿?

這次嵐淵是因為朱雀使節的要求才進了宮,不知道能在宮中呆多長時間,有可能明日就離去。若是錯過這個機會還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見到那個翩然如仙的男子。規矩,在她眼裏也就顯得無關緊要。

“不知三皇女殿下深夜來訪,所謂何事?”

清清冷冷的聲音如同清泉拂過,東方馨連忙起身。她的目光中顯然已經不再如同初次見面時那般平和,將所有的東西都壓制在眼底。她的視線就如同她的人一般帶著幾分銳氣,毫不掩飾她現在的洋洋得意。

“上次見面,我曾答應國師為國師尋上一些奇珍異寶。這些時日也得到了一些東西。只是多次拜訪國師塔不得相見,這才不得已打擾國師休息。”東方馨依舊如同第一次見面時那樣,用的是‘我’來稱呼自己,而非‘本殿下’。第一次是因為她還不太熟悉自己此時的身份,這一次則是故意的親昵。

“有勞殿下!”尚修筠面色沒有絲毫變化,雖說東方馨將他認為的一句禮節性的話語,很認真的幫他尋找,這對外來說價值極高的奇珍。但是,在知道了她的想法之後,也就不會有任何感動了。東方馨絲毫沒有掩飾自己對嵐淵的渴望,帶著幾分侵略性的視線,實在是讓人沒有任何好感。

若是她真的對嵐淵愛的深沈倒也罷了,東方馨的侵略性,也只是侵略而已。她多情的性子,註定了不可能愛一個人愛到可以舍棄一切。也不可能為了他放棄曾經擁有的,以及以後可能碰到的。

“國師不必客氣,若非國師在觀禮上幫助,我如今的身體怕是還遠遜常人。”東方馨正是因為這一點,對嵐淵才越發的誌在必得。只是一個觀禮而已,就能夠達到這樣的效果。那國師的其他手段呢?國師是一個國家最神秘的人,除了國師下一任繼任者之外,外人從不知國師的極限在哪裏。

“殿下不必記掛在心,殿下神智覺醒,註定已非常人。嵐淵不過是錦上添花,就算沒有觀禮之賜,殿下的身體也會逐漸好轉,達到如今的效果,缺的也不過是時間。”尚修筠比之以往更加疏離了幾分。

“國師太過客氣了,私下裏國師稱呼我為馨兒便好。”這樣明顯的疏離,東方馨就算是想要騙自己沒有聽到都不可能。她的眉頭微微一皺,視線如同利芒一般看向一旁的護衛。她有理由懷疑是這些國師塔的人影響了嵐淵對自己的看法。

重生在這個女子可以執掌大權的世界,她最初沒有相應的渴望,也在現實的逼迫下必須得到青龍的尊位。不想讓自己結局淒慘,不想做違心的事情,就只能夠站在權利的最高峰。

若是想要登上那個位置,不僅僅要有帝王的·寵·愛、百官的認同,國師的看法也有極大的影響。這些人若是真的敗壞她形象,不僅僅讓她無法抱得美人歸,更是對她布下的大局產生了影響。國師嵐淵,可是她棋局中極為重要的一環。

尚修筠擡頭對上東方馨的視線,唇微微抿起,少了幾分隨和,“殿下,這不符合禮儀。殿下不要因小失大。想要得到最想要的東西,要每一步都走的謹慎才行。否則,豈不是讓其他人抓了把柄。今日殿下來這裏,便不是一個好的決定。”

東方馨心中咯噔一跳,那雙眼睛中太過清澈,清澈的仿佛她所有的心思都無法隱藏的印射在其中。嵐淵知道她想要成為女皇,甚至知道她想要對他的利用?他說這些究竟是提醒還是警告?提醒她不能夠失禮?警告她不要將主意打到他身上?

“殿下便要誤解了國師的含義,國師遵循的是天命,而非本心。將太多的時間浪費在嵐淵身上,倒不如去更大的舞臺上展現自己。”尚修筠指了指窗外的天空,星辰閃耀,是一個上好的晴天,卻讓她面前的人感覺到了驚恐。

被人看透所有,陰謀變成陽謀。所有的自以為是在他人眼中看起來不過是小孩子的遊戲。國師這個位置,明明應當是遠離這些紛爭的不是嗎?為什麼,看起來的卻並非如此。

“國師說笑了,本殿下不過是實現自己曾經的許諾而已,何須看他人的眼光。”東方馨瞳孔微微縮起,唇角勾起的笑意,依舊自帶風·流。

“那便好,殿下近日好好休養生息,想來很快便有機會讓殿下更好的展現自己。”尚修筠點了點頭,不在意東方馨的欲蓋彌彰。戰事將起,若是想要民心臣意,在戰場上無疑是最容易得到。亂世出英雄,在哪個世界都是適用的。

“國師好好休息,今日打擾是本殿下冒昧。”東方馨點了點頭,隨後轉身便離開。她帶來的那些奇珍異物,自然是被身邊的侍衛留下了。至於這些東西,能不能討得佳人歡心,已經不在她現在的考慮之內了。

走出嵐淵居住的庭院,東方馨向後看了一眼。伸手向著院落的方向,手指由平伸漸漸的握成拳頭。國師嵐淵嗎?果然不愧是青龍的國師。比之她所見過的任何男子都更加的神秘、睿智。這場算計,她承認她輸的徹底。正因為輸了,她才一定要反敗為勝。

那個男子,不是現在的她可以窺視的。卻不代表,未來依舊是鏡花水月,無法觸碰。

尚修筠目送著東方馨離開,並沒有直接回內室休息。而是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水,溫熱的茶水浸濕了雙唇,嫣紅的唇瓣帶上了晶瑩的水漬。房間中清風拂過,門窗開著,這倒也是常事。

“閣下遠來是客,不如共飲一杯?”尚修筠突然開口。

細微的腳步聲從房間中響起,但是那人卻不是從門口走進來,而是從房間裏的屏風後出現。顯然,他已經不知道在這裏呆了多久。

沐雲作為國師塔的侍衛,武藝自是不必多說。但是她卻沒有任何防備的被定住了穴道。此時依舊是在那裏直挺挺的站著,若是沒有人故意觸碰她的身體,不會有人發現她的異常。

“早就聽聞嵐淵國師異術無雙,今日一看,不僅僅是異術,嵐淵國師的智謀也當得是驚才絕艷。”來人輕輕鼓掌,一身黑色的緊身衣,手上並沒有任何利器。面部蒙著黑色的面巾,只留下一雙古井如波的眸子。

一絲一毫威脅的氣息都沒有感覺到,正因為這樣才顯得詭異,越發的能夠體現此人的危險性。這個時候能夠相信的不是感官,也不是眼睛,而是理智。

“承蒙誇獎。閣下深夜來此,所謂何事?”尚修筠並沒有半分緊張,他在考慮這個人的身份。只是,無論是那既定的劇情,還是這身體的記憶中都不會有這個人的存在。或者說,他原本不應該今天出現在這裏。一個危險的男子……

“想請嵐淵國師幫忙在青龍境內找一件東西。”南宮傾月自顧自的坐在嵐淵的對面,視線的嵐淵的面龐上停駐了一會兒。嵐淵的面容極其精致他自然知曉,若非是他國師的身份,怕是早已經嫁做人夫。不過面容精致的男子他並非沒有見過,而且他本身便是男子之身,面容同樣不遜色於眼前之人。

最令他驚艷的並不是嵐淵的面容,而是嵐淵的能力以及智慧。或許真可以考慮一下,將嵐淵帶回朱雀皇宮。他們朱雀國,也的確是會缺上一位國師。只是,他眼中的國師並不會如同其他國家一樣,獨立於皇室之外。就算是國師,也只能是他的臣子。

“不知閣下要找什麼物件?”尚修筠也沒有猜測到眼前人是想要找東西,他還以為對方是想要他的命。現在大陸將亂,其他國家的人想要殺了國師也是很正常的。

“一塊玉佩。”南宮傾月將一張畫紙放在嵐淵的面前。上面畫著的便是那玉佩的樣子,每一筆紋路都畫的極為清晰,可見作畫之人的用心。“占蔔一件死物的位置,對國師來說,應該是舉手之勞而已。”

低頭看了一眼那玉佩的形狀,尚修筠的瞳孔微微一縮。並不是因為這玉佩的形狀太特別,與大多數玉佩一般,這玉佩是掛在腰間的樣式。上面的紋路也算不上過於特殊,雙龍戲珠的紋路,在很多世界都不特殊。但是在這個世界,卻是有幾分特殊的。雙龍戲珠的圖案周邊,如同祥雲的樣式,卻還蘊含了驚細的雕刻。

之所以震驚,是因為這塊玉佩是他的。他第一世便戴在身上,被人粉碎了一次之後,在他遊走的第一個世界又出現在他身旁。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他也是在魔法世界那一世,才知道這玉佩擔當了兩個人靈魂的中介。

現在一個男人拿著一張圖紙讓他幫他占蔔這個玉佩的位置,別說這玉佩早已經消失不見,成為靈魂之間的結點……就算還能找到,占蔔之術,無法占蔔與自己息息相關的東西。這個世界上或許有人能夠占蔔這個玉佩的位置,但是絕對不可能是他。

“可惜了,這個物品,我無能為力。”尚修筠又看了一眼畫紙上的玉佩圖案,便將紙張推離。

南宮傾月的視線中帶上了危險的氣息,他卻依舊不動聲色的將那畫著玉佩的畫紙收入懷中,就如同對待珍寶一般。

把畫紙收好之後,他這才再次擡頭看向嵐淵。突然之間伸手鉗制住嵐淵的手腕,猛地一拉。將他整個人拉到了桌面上。桌子上的茶壺茶杯撒了一地,水漬有一些浸染了嵐淵身上白色的衣襟,留下了明顯的痕跡。

南宮傾月的手也很快的轉換了位置,從嵐淵的手腕上,移動到了他的脖頸之間。微微用力,便讓他感覺到了窒息感。

尚修筠順從的躺在桌子上,除了最初因為桌沿帶出的幾分痛感讓他皺了皺眉之外,連脖頸上的手都沒有讓他有半分動容。雙腿緊緊的被南宮傾月的腿鉗制,不能移動半分。

他的視線打量著面前的人,想要尋找這塊玉佩,他自然有理由懷疑,眼前的人就是他要找的。只是,印入眼簾的眼眸中,沒有他最熟悉的情感,有的就只有看到陌生人的冰冷,還有那毫不掩飾的怒火。

眼前人要找的,並不是人,而是一塊死物!

“你見過這塊玉佩。”南宮傾月的話語中沒有半點的疑問,嵐淵神色之間一瞬間的失常,他很好的收入眼底。嵐淵曾經見過這個玉佩,甚至對這個玉佩有幾分重視。那麼這玉佩是青龍的國寶,亦或是其他?

“見過。”尚修筠唇角微微勾起,這玉佩本就是他的,他當然見過,而且比任何人都熟悉。他曾經在手上把玩了近20年,後來又成為他靈魂中的物品,怎麼可能不熟悉?

“在哪裏?”南宮傾月視線中閃過一絲驚喜,既然見過,那能不能占蔔,就無關緊要了。只要,他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可以。

“閣下能不能告知,這件玉佩,究竟是誰想要得到呢?!”尚修筠不緊不慢的問了這麼一句。眼前的人來找他,卻並不一定就是他想要得到。這個世界上有權有勢的人那麼多,他們想要找一件東西,自然可以讓屬下來辦。

“自然是本殿……我要找的。”南宮傾月差點將本殿下說出口,幸好他及時制止。

尚修筠自然沒有忽略這麼一個小的失誤,本殿···應該是本殿下吧。能夠稱呼殿下的人,而且又能在今夜來皇宮的,也就那麼幾人而已。視線不由的再對上了眼前人的眸子。他的身份呼之欲出。朱雀國的九皇女——南宮傾月。

“若是說,殺了我,你就能得到呢?”尚修筠承認,自己是在玩火。不過,他卻能夠在火燃燒到最旺之前,撲滅。他自然知道南宮傾月想要找玉佩,是為了找到他。還是讓人有幾分不爽,不爽一個死物,占據著重要的位置。

嫉妒嗎?什麼時候他居然也學會了嫉妒?

眼前人的笑意,不斷的浮現在腦海裏,讓南宮傾月有幾分失神。好似為了掩飾自己的情緒一般,聽到嵐淵口中說‘殺了他’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怒火攀升到最高點。他覺得眼前的人不過是為了敷衍他,連自己的生命都不在意嗎?他倒是看看,究竟在不在意。

放在尚修筠脖頸上的手猛地收緊,看著面前精致白皙的面頰,染上了幾分紅暈。

在青龍皇宮中殺死青龍的國師,絕對是不怎麼理智的事情,一般人都不會選擇這樣做。就算是想要出手,也會找個好的時機。但是,南宮傾月自然不能夠和一般人相提並論。

呼吸已經有幾分困難,尚修筠唇角微微勾起,有幾分自嘲。眼眸中不由的帶上了幾分失望。

果真,他還是對那個人太過信任了?亦或是把自己看得太重要?認為無論他是什麼長相,什麼身份,他都能夠第一時間發現他的存在。然後陪伴他度過一生的歲月。現在看來,兩人之間或許有玄妙的聯系,或許可以互相吸引。但,若是出現一些意外,他們也是可以輕而易舉的分開。

如此這般……

南宮傾月看著嵐淵露出自嘲的笑意,看見他眼中的失望。突然覺得非常的心慌,這比之失去他自為的珍寶還要慌亂的多。手上的力道不由的放松,松開自己對嵐淵的鉗制。甚至小心翼翼撫摸著他脖頸間的紅痕。

“你下不了手。”尚修筠的聲音比之剛剛多了幾分沙啞,比之往日多了幾分低沈的性感。

“不是下不了手,若是我真想殺了你,你會死的很徹底。”南宮傾月下意識的否認,他剛剛本沒有殺他的意思,本就是威脅。他放在尚修筠脖頸處的手指,卻如同觸電一般離開。低頭看著那脖頸上的紅痕耳,異常礙眼,尤其是想到他出現的原因是因為自己。手上的動作比之思緒還要快上幾分,使用國師一脈才能使用的異術為他療傷。

紅色的痕跡,下一秒便消失不見。

不過,他依舊堅持,沒有他下不了手的人。在朱雀國,他可是親手將自己的姐妹們全都送上了死路,更是給他的親生父親下了慢1性1毒1藥。只要他想,隨時可以登上皇位。這樣的自己,怎麼可能有無法下手的人?

尚修筠勾了勾唇角,心中的陰霾已經盡數驅散。就算失去記憶,他也不會真的想要殺他。這人尋找他,靠的從來都不是記憶,而是潛意識的直覺。這樣的情感,或許比記憶更加難得可貴。

“你可以再嘗試一次,究竟能不能殺了我。”尚修筠的聲音中甚至還帶上了幾分鼓勵。

“……”南宮傾月不可置信的看向他,還有人想讓他殺死的?還是說,他對自己那麼有信心,認為他真的不會對他下死手?

想要伸手給嵐淵一個教訓,但是只要想到將手指放在他的脖頸上,他的手指便有幾分顫抖。還真是不像他,他南宮傾月,這一世害怕過什麼。現在居然害怕傷了眼前人。青龍國師嵐淵……若非他本身就能夠使用國師異術,他會認為自己這樣的失常會中了咒。

尚修筠看著南宮傾月將手掌握緊,再打開,一副驚鴻未定的樣子,也帶上了幾分笑意。隨手用了幾分力,原本南宮傾月在上,他在下的情況瞬間被逆轉。伸手把他蒙在面上的面紗揭開,一張較為精致的面容出現在他的面前。比之其他世界,這張面容少了幾分男子氣概,多了些許邪魅。不過,無論是哪張面孔,都是足夠吸引人就是。

南宮傾月覺得今天自己有幾分奇怪,亦或是眼前的人比較邪。他決定以不變應萬變。

尚修筠低頭將唇附在南宮傾月的唇瓣上,兩人唇瓣的溫度就如同兩人的性格一般,一個清冷,一灼熱。他並沒有準備進行進一步的動作,只是微微碰觸便離開。直起身子,仿佛剛剛的一切都是鏡花水月一般。他依舊是在他人眼中遺世而獨立的聖潔國師。

“這具身體的名字,嵐淵,青龍王國的國師。”尚修筠倒是頗為到鄭重的介紹自己。

“南宮傾月,朱雀國。”南宮傾月自然不滿足於自己被壓制的狀態,雙腳落地的時候,他才覺得那紊亂的心跳恢復了一些。只是,微紅的面頰出賣了他此時的緊張。在視線從嵐淵身上劃過的時候,不自覺的又開始劇烈跳動。聽到那鄭重其事的聲音,他下意識的介紹了自己。

“朱雀國的九皇女。”尚修筠笑了笑,視線在他身體上劃過。

南宮傾月從來沒有因為自己身為男子而自卑,也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隱藏身份有什麼不對。只是現在,他卻是真的有幾分心慌。對上嵐淵的視線,發現他的眼眸中只有了然,沒有厭惡,才安心了下來。

“那塊玉佩在你身上?”南宮傾月下意識的懷疑,說出這句話之後,他心中已經有了確切的答案。

“算是。”

“我一定會得到的!”南宮傾月視線明明滅滅,最終仿佛下了什麼決定。他的視線審視著嵐淵,唇角微微勾起,帶出幾分邪魅的味道,頗有幾分勾魂奪魄之意。

“我等著你來拿。”尚修筠微微一笑,視線平靜無波,看在其他人眼中難免有幾分挑釁。

南宮傾月滿意的點點頭,他突然靠近嵐淵的身體,在唇上印上一個吻,仿佛要證明什麼一般。良久之後,才開口,“我喜歡這種感覺,你不要讓其他人碰這裏。”

雖然沒有理清楚自己究竟是什麼感覺,但是南宮傾月向來是自己想要的,就必須要得到。

“好。”尚修筠挑了挑眉,在南宮傾月略帶緊張的表情之下,才‘勉強’同意。

得到了肯定答案之後,南宮傾月這才離開,一如他來到這裏時一般,無聲無息。

尚修筠也沒有想著要將南宮傾月留下,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份,他自然有辦法去他身邊。以往總是這個人來找他,陪伴他。這次,他去陪伴他也不錯。說起來,南宮傾月的身份倒是相當好用,九皇女,無論他身邊耳出現什麼樣的男子,都不會讓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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