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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寶劍》第269章
第二百七十章 洒家真是漲見識了

 “有人來搶或來殺,一悶棍打暈吊起來,農夫要是醒過來,打暈之後再打一棍子……”

 這樣念叨著,趙雲龍若無其事地斜了一眼坐在一旁吃烤乳鴿和燒雞的黑玄蕩:“蛇精要是敢告狀,拔牙製成飛機杯……”

 又看了一眼百無聊賴坐在一邊的司馬萍:“丫頭要是敢告狀,胸部打得凹進去……”

 兩人口中的食物和茶齊齊噴了出去,剛想拍桌大怒抗議,趙雲龍不動聲色地看了她們一眼:“嗯?”

 “……沒、沒什麼。”

 兩人立馬就慫了,趙雲龍在孫朗面前表現得多沒臉沒皮,在別人面前就表現得多高貴冷艷,有對比才有傷害,此時的司馬萍和黑玄蕩才開始萬分懷念起那個雖然嘴巴有點臭性格有點惡劣但至少不會這麼兇被吐槽和譴責也不會生氣的孫朗……

 唉,與這個兇惡女人比較一下,果然孫朗的性格還是很好的……至少他說不出什麼拔牙製成飛機杯和胸部打得凹進去的話吧……

 司馬萍心中這樣說著,緊接著,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雖然她個子看起來只像是十三四歲,胸部看起來只有十一二歲,但女人的八卦天性,卻是一點都不曾剋扣的,剛巧孫朗和魯淑仁兩個當事人都不在,少女醫生再也按捺不住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低聲問道:“話說趙姐姐……孫朗和先生之間,是不是……”

 問完了之後,她就後悔了,畢竟自己跟趙雲龍並不熟,問這種私人問題,是不是有點不太禮貌?更何況這位趙姐姐,似乎對孫朗……

 沒想到趙雲龍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鼻子裡哼出一個得意的“嗯”字:“不錯,事情不是很明顯嗎?姓魯的這個老女人,雖然人老珠黃,年老色衰,不知羞恥,不解風情,但看男人的眼光是很棒的!她之前就對孫朗一直懷著非分之想,如今再度相逢,她那一顆不知羞恥不堪寂寞的心靈自然就蠢蠢欲動起來,不過這傢伙真是急色,居然連她新收的徒弟都看出來了,真是不體面,太不體面了……”

 “……”司馬萍神色古怪——你是從哪裡看出來先生對孫朗懷有非分之想、蠢蠢欲動的?倒是孫朗隔三岔五就要撩撥一下先生……

 那邊黑玄蕩終究是魯神醫的寵物,雖然懾於趙雲龍的淫威,但依然勇敢地為自己的主人辯護:“主人才不是那樣呢!她……她漂亮得很!才沒有年老色衰!”

 ——這只蠢蛇……怪不得孫朗放過了她,這種笨蛋,就算是我,也不屑於去戲弄玩弄的。

 作為一隻傳奇品階早已經滿級的超稀有戰寵,趙雲龍小姐心中的優越感油然而生——這樣說,好像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司馬萍如今已經是魯淑仁的徒弟了,跟黑玄蕩算是天然的盟友,自然是要站在同一陣線上了,於是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這個孫朗,家裡有一隻奶牛不說,趙飛凰姐姐似乎也對他很有情意,還有眼前這個趙雲龍,轉頭又跟先生不清不楚,如此拈花惹草,招蜂引蝶,偏偏還浪得飛起,一點都不知道感恩和珍惜,反而整天拍打著自己的手,說什麼諸如“后宮佳麗三千萬,只能望【嗶——】空長嘆”的歪詩,簡直是太可惡了!

 一定要想辦法讓他得到一個教訓……於是她露出了微笑,對趙雲龍輕聲道:“趙姐姐啊,孫朗跟魯先生走得這麼近,你就不生氣嗎?”

 趙雲龍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露出了勃然大怒的神色,不過還沒等司馬萍高興,趙將軍就指著她大聲道:“你莫非是想挑撥我和孫朗的關係?”

 司馬萍嚇了一跳,慌忙擺手道:“哪有!哪有!你為什麼要這麼說啊!”

 老趙狐疑地盯著小姑娘:“孫朗之前跟我說過,但凡有人在我面前講,'孫朗這兩天跟誰誰誰走得很近啊,你就不生氣嗎'之類的話,那肯定是想挑撥我跟他那純正的革命友誼和純潔關係,遇到這種人啊,男的踹丁丁,女的捏咪咪,一律不要客氣……”

 她的目光在司馬萍胸前打量,似乎在尋找下手的部位,片刻之後,嘆息了一聲:“……你怎麼沒有啊?”

 司馬萍的表情瞬間蒼白化,吃了一記比捏咪咪還要狠的暴擊,不過她遇到的是不講道理的女性匪類,依然敢怒而不敢言,還得堆起笑容,討好地說道:“我怎麼會挑撥你和孫朗的關係呢?看趙姐姐你的樣子,肯定很喜歡孫朗吧……”

 趙雲龍大大方方地點頭道:“那當然,我可是非常喜歡他的,比誰都喜歡!”

 ……雖然覺得你說的那個喜歡似乎跟別人的不太一樣,不過算了算了,怎麼都好啦。司馬萍一臉語重心長道:“既然你這麼喜歡他,那麼你看到孫朗跟先生走得這麼近,看到他身邊出現越來越多的漂亮女人,你就不覺得擔心嗎?”

 趙雲龍豎起了大拇指,露出了“他很棒哦”的笑容:“不擔心,孫朗的身體很好的,當年我巡夜的時候聽到他在帳篷裡做那種事情,時間很長哦,而且他內功深厚,耐力悠長,就算女人再多,他也吃得消,完全不需要擔心。”

 她這樣說著,一邊簡直像是女流氓一樣,將手虛握,放在接近下半身的部位,做出了令人無法直視的上下運動,動作之嚴謹,部位之準確,笑容之帶感,無不說明了她何止是偷聽過,說不定還偷瞧過。

 老娘……老娘才不想听你講這種事情呢!

 司馬萍差點被這種勁爆的事情閃瞎雙眼,怒道:“我不是說這個啊!我是說,孫朗整天勾搭女人,你就不感到生氣嗎?”

 “我為什麼感到生氣?”趙雲龍奇怪道,“他憑本事勾搭了這麼多女人,將來孫家肯定香火旺盛,子孫綿延,作為他兄弟,我應該感到高興才對啊!”

 “我……”司馬萍如今才明白,自己跟對方完全不在同一個波段上,完全無法交流,這傢伙對孫朗那莫名的信任甚至忠誠心,簡直扭曲到了讓人無法理解的境地……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感覺三觀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顛覆和衝擊,一時之間,根本不想跟趙雲龍說任何話。

 不過很快,她的神色就微微一動,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臉上浮現了好奇和猶豫,然後慢慢地將身子挪過來,小聲道:“那個,那個……我也只是在醫術上偷偷瞧過,師父根本不教我,我鼓起勇氣問,他就罵我,所以一直都不知道,只是在醫術上偷偷瞧過,那地方……到底是什麼樣子?真的能大能小,能軟能硬嗎?”

 趙雲龍臉上閃過了追憶之色,時隔數年,那衝擊性的畫面依然歷歷在目,讓她依然生出了“洒家真是漲見識了”的表情,臉上浮現了驚嘆和不可思議,片刻之後,她才用讚歎的聲音說道:“太神奇了……”

 司馬萍臉色緋紅,卻嗯嗯地點著頭,往這邊湊了過來,一副虛心求教的學生的模樣,帶著羞澀和好奇,開啟了人生第一堂別開生面的生理衛生課。

 黑玄蕩撇了撇嘴,似乎對這兩個人類的莫名話題感到摸不著頭腦,以及淡淡不屑,不過不知不覺間,她的耳朵也慢慢豎了起來……

 但講著講著,突然之間,蛇妖突然神色一變,但她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白色的影子在眼前一閃,剛剛正在向司馬萍講述某些不可描述的小知識的趙雲龍轉瞬之間,就從窗戶中躍出,身姿輕盈又厚重,像是一條盤踞天空的雲龍,然後攜著呼風喚雨的可怕氣勢,俯衝而落!

 司馬萍和黑玄盪對視一眼,一齊趴在窗邊,只見趙雲龍立在街角,身姿挺拔,豐神如玉,右手拿著一根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的碗口粗的木棍,而她腳邊,不知何時,已經躺下了兩個人,那兩人身披斗篷,藏頭露尾,此時就像是兩隻等待剝皮的死豬。

 她們倆眨了眨眼睛,想要下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下一刻,下面農夫的身體動了動,他似乎被剛剛的響聲所驚醒,迷迷糊糊間,正要睜眼醒來……

 然後兩位少女就看到,趙雲龍大將軍舉起了那根粗大的棒子,給了還沒醒來的農夫一個氣吞山河的本壘打。

 可怕而殘忍的事情發生了——因為放倒了農夫之後,趙大將軍依然舉起了棍子,又來了一下……

 “……餵!”黑玄蕩怒道,“她怎麼能這樣!主人囑咐我也保護好那個男人,她怎麼能……我要告訴主人去!”

 司馬萍嘆了口氣:“你想被拔掉牙做成飛機杯嗎?”

 黑玄蕩莫名道:“從一開始我就想問了,飛機杯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反正聽名字,應該是用來盛某種東西的杯子吧。”司馬萍翻了個白眼,“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指了指下面:“你看,沒有流血,說明她很好地控制了力道,甚至第二棒根本就沒有用力打,她武功這麼好,力道肯定能做到收放自如,如果想要一棍子將那個人打暈,那絕對不用打第二棍……”

 蛇妖疑惑道:“可她還是打了啊?”

 “那原因只有兩個了,第一,這兩人有私仇……然而這是不可能的,兩人根本就不認識。”司馬萍微微冷笑道,“那只有第二種可能性了……孫朗讓她打的!”

 黑玄蕩叫道:“居然是他!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要告訴主人!”

 司馬萍嘆了口氣:“……你真的要這麼做?”

 黑玄盪先是莫名,然後看著女孩兒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麼,她抬起頭來,思忖了一下昨天所發生的事情,尤其是她因為一句話,被孫朗折騰得一晚上沒睡好覺……想到了這個男人那極小的心眼和變著花樣的報復方式,她不禁打了個寒噤:“我……我什麼都沒看見。”

 兩位淳樸的少女,在殘酷的現實面前,終於選擇了對黑惡勢力低頭。

 正當她們神色詭異地悄悄交流時,門突然被人推開,趙雲龍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兩人:“你們在聊什麼?”

 司馬萍和黑玄蕩閃電般地正襟危坐,皮笑肉不笑道:“沒……沒什麼……”

 司馬萍打著圓場:“那兩人都解決了?怎麼回事?怎麼處理他們?”

 老趙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淡淡道:“那兩個人試圖帶走農夫,被我一人一棍子敲昏了。至於他們倆……還在下面呢。”

 司馬萍探頭一看,只見那兩個身披斗篷的神秘人正與農夫並排躺著,一家人整整齊齊,就像是漁民門前土場上曬著的鹹魚,雖然雙目緊閉,一動不動,但依然散發出了一種仰望星空的迷之慘烈氣勢。

 女孩兒有些不解:“為什麼不把他們綁起來收押,等待孫朗回來審訊,反而還是丟在這裡?”

 趙雲龍搖頭道:“我不知道,孫朗讓我這麼做的,他說,一個倒地的偷電賊將吸引其他偷電賊自發匯聚,倒地的偷電賊越多,對其他偷電賊的吸引力越大,這叫做偷電賊引力定則,又叫屠夫釣魚原理……雖然我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但他大概是想表達,將這兩個蟊賊扔到這裡,可以繼續釣到更多的蟊賊吧。”

 “你這麼解釋,我就明白了……”司馬萍點了點頭,又翻白眼道,“孫朗哪裡都好,就喜歡說一些別人都聽不懂的話……”

 “你沒發現嗎?”趙雲龍將手中的茶杯放下,淡淡道,“孫朗只有說起這些我們誰都聽不懂的話的時候,眼中才會有溫柔的懷念和追憶,也許對他而言,這是他懷念過去和家園的唯一方法了,他所要求的,也不是能夠聽懂他的話的人,而只是願意聽他話的人……所以不管懂不懂,我都會一直去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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