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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寶劍》第749章
第七百五十一章 賈詡,懷疑

 將王子興的屍體放好,再將棺木閉合,重新封鎖了一次。

 然後順著之前挖的洞鑽出來。

 悄悄地來,悄悄地去,沒有帶走一片雲彩。

 搞事完畢的他爬出來之後,望著天空想了想,左右無事,也就順道在史家逛了一下,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勁爆的東西。

 以他的武功,在史家自然是如入無人之境,前前後後轉了幾圈,發現史家的家境著實差了些火候,這具體反映在陳設上。

 他先前去過榮寧二府,去過王家,並稱為四大家族,但王賈兩家與史家的感覺就很不一樣……以榮國府為例,雖然是一般的高門大戶,雖然是一般的富麗堂皇,但除了迎待客人的房間之外,其他屋中的陳設用度雖然質地用料考究不凡,但大多都是半舊之物,顯然是用了很久的東西。

 而史家這邊,真是綾羅綢緞,金玉滿堂,赤裸裸地製造著階級仇恨,從各個方面展示著他們已經闊了的事實……這顯然是天降橫財於數年之間,以至於家族門楣還沒有消化掉這種富貴,沒有將其變成自己的底蘊。

 所以說,封建地主剝削階級也是分為普通級、精英級、稀有級和史詩級的,廣大無產階級勞動人民都要睜大眼睛。

 像“軸裝曲譜金書字,樹記花名玉篆牌”這種只用金玉錦繡來裝點門面的,都是最近剛剛富起來的暴發戶,屬於普普通通的白板怪,大家將其批鬥一番打上一頓抄個家就完了。

 而“笙歌歸院落,燈火下樓台”的這種,則是至少已經剝削了窮苦人民幾十上百年的根深蒂固的封建大地主,都養成氣候了,這種肥了上百年的豬,不誅個九族都對不起他們。

 顯然,如今的史家看起來就像是個普通的白板暴發戶,論底蘊而言,完全無法跟賈家與王家媲美,賈似道說他們是這幾年發家的,確實很像,估摸著是進行了某種不可言說的屁眼交易。

 孫朗逛了一圈,沒有找到什麼帳簿銀庫之類的地方,怕賈似道等著著急,也沒有仔細尋找,反正跑不了和尚也跑不了廟。

 他向著府外走去,一邊走一邊想事情一一史家顯然是在這幾年獲得了大量的財務支持,也不知道被授的是魚還是漁。

 是漁的話就好辦了,既然涉及到產業產出,必然有跡可尋,不管史家是得到了什麼礦山還是商隊還是店舖的,一定可以查出來在哪兒,能夠查出來在哪兒,就能知道原本這些產業是誰的,順藤摸瓜,肯定就能找出這些產業原本的主人,進而查出究竟是誰在背後支持史家。

 這種事情,甚至根本不需要他出手,賈詡就能辦得很穩妥。

 如果是魚的話……就有些不好辦了。

 畢竟帝國的體制極其落後,這裡沒有國稅局,也沒有中紀委,否則的話,一個巨額財產來源不明的嫌疑就能讓史家人仰馬翻、天翻地覆,現在這種情況,倒是讓人為難得很。

 孫朗想了一會兒決定先不去想了,反正史家跑不了,遊戲可以慢慢玩。

 他蹦出史府,竄到了馬車頂,賈似道正躲在車廂中休息,聽到頂篷響動,推開車門探出頭來說道:“兄長辦完事了?”

 孫朗抬頭看了看天色,點頭道:“差不多了。”

 賈似道心中一動,沒來由心中生出幾分悵然:“我們要回秦州嗎?”

 他們連夜從秦州趕到夏州,起初的打算是來探探風聲,沒想到進城之後就遇到了場場大戲,先是發現史老太君病重的消息傳得滿城都是,接下來就是王仁身死,嫌疑犯王熙鳳下落不明,緊接著史家上門強搶棺木,王子興去榮國府求援卻死得無聲無息……這大新聞一個接著一個。

 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橫生的波瀾將金陵捲入層疊的迷障之中,似乎迷霧之下隱藏著極其驚人的真相,而這一切的背後,更是涉及到兄長與皇室的角力和對弈,而金陵,只不過是又一個棋盤。

 他有預感。

 這一次只是不動聲色地試探,是在棋盤上從容不迫地對壘,而兄長下一次回來,也許就是刀光劍影的短兵相接了。

 榮國府,老太君,鳳姐姐,還有探春……不知道賈府在這一次風雨飄搖中能夠平安度過,不知道兄長,到底有什麼樣的打算……

 孫朗翻下車篷,進入了車廂:“走吧,回去跟你爹道個別。”

 寧國府中,賈詡已經捏著鼻子將孫朗藏在他床下的王仁屍體給翻了出來,從冰窖中取了冰塊給冰鎮了一下,又仔細研究了一番。

 可惜依然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見孫朗與賈似道進來,他依然是懶得看自己兒子一眼,只對孫朗說:“事情已經辦妥了嗎?”

 孫朗點頭道:“是,我把王子興的屍體藏在了王仁的棺木之中。”

 賈詡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十分精彩,同為老陰逼,他頃刻之間就明白了孫朗的打算,並且敏銳地發現了事情的關鍵:“棺木打不開?”

 孫朗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我做了些手腳,通常來說是打不開的。”

 賈詡也露出了略顯興奮的笑:“通常來說啊……”

 孫朗那雪白的牙齒閃耀著森然的光芒:“是啊,但總有特殊情況。”

 寧國公大人撫鬚點頭:“那我就等著看好戲吧。”

 “不會太久。”孫朗說道,“最遲明天,王家就會覺得不對勁一一雖說王子興那事做得著實難看,但也不至於連家都不敢回。他們覺得不對勁,就會遣使者上門來問,大伯再藉機發作一番,讓他們疑神疑鬼,順便譏諷幾句,讓他們懷疑到史家的頭上。”

 賈詡笑道:“我曉得,你放心好了。”

 孫朗點頭:“有大伯幫忙,我可以放心……實是形勢所迫,如今我得奔波兩地,夏州之事,拜託大伯多多費心。”

 賈詡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有我在,這裡你大可放心,只是……此非長久之計,你還是要想出個法子來。如果對手是史家王家之輩,我盡可應付得了,但如果是帝都那邊……大伯我就有心無力了。”

 孫朗微微頷首:“放心,我已經有些眉目了……有些人指望著我回來帶頭衝鋒陷陣、替他們抵擋君權進逼,那他們也得拿出點誠意來。”

 賈詡神色微動,臉上多了幾分笑意:“好孩子,你比你父親強多了,也比我強多了……你是金陵賈氏的所有希望,你在,家族的希望就在,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兩年前大荒山之事,絕對不能再重演了。”

 孫朗望著眼前的賈詡,神色發生了些許的變化。

 對面的大伯按著他的肩膀,神色前所未有的鄭重:“你父親早就去了,我雖是你大伯,也能做你半個爹了,今天,只此一次,我要以長輩的身份叮矚你……榮國府繁華落去,寧國府情形也不好,我希望你記住,其實說到底,榮國府也就剩下了你奶奶和你妹妹,沒有什麼能讓你割捨不下的東西。”

 他按住侄兒的手收緊了些。

 “所以,若事不可為,就當斷則斷,切不可逞強。”

 孫朗的眼神瞬間變得森寒起來。

 一一下意識的。

 而賈詡卻沒有在這種眼神下退避分毫,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

 “你奶奶不會怪你的。”

 他說道:“就像五六年前,她收到了確切的消息,得知你真的沒有死,而是在軍中活得好好的甚至已經建功立業的時候,她只是感到高興和自豪,卻沒有埋怨過你半句話,哪怕你不聲不響地離家出走,哪怕你無聲無息地消失幾年,讓她為此傷心欲絕、掉了幾年的眼淚。”

 “只要你好好的,對她而言,就足夠了。”

 孫朗還沒說話,一旁的賈似道突然上前一步,抓住了賈詡的手,直視著父親的眼睛:“兄長自有主意,父親不要再說了。”

 這種大膽的舉動近乎於失禮。

 賈詡吃了一驚,然後感到憤怒,他冷然道:“哪有你說話的份兒?”

 更令他感到吃驚的是,賈似道今天就跟吃了豹子膽似的,居然還針鋒相對地頂了回去:“有些話,兄長不好說,只能由我代勞了。”

 賈詡勃然大怒,你這逼崽子怎麼說話的?

 他往日嫌兒子在自己面前唯唯諾諾,有話不敢說,有屁不敢放,婆婆媽媽,甚不爽利,此時爽利過頭了,他反而更不爽了,畢竟兒子的行為幾乎是在挑戰父權,最關鍵的問題是一一你他媽的是在替你堂兄出頭來頂撞我?

 一一他媽的啊,你堂兄用得著你來說話?他沒長嘴巴嗎?他很害羞嗎?他很尊敬我這個長輩嗎?他連皇帝都敢懟,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總之,賈詡此時的心情是疑惑,是憤怒,夾雜著一種莫名的醋意。

 平時兒子在他面前唯唯諾諾,從來不敢大聲說話,哪怕是兩年前憤而出家,也只是擺出一副躺平任操的死樣。

 而現在,事關其堂兄,他居然膽兒肥起來了。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這逆子對其堂兄的尊敬與愛戴,顯然超過了其老子。

 媽的好氣。

 一一大概是這種情感吧。

 總之賈詡心中一股無名火升起,見賈似道還敢頂撞,一巴掌甩了上去。

 挾著勁風的手掌在途中被擋下,孫朗悄然出掌,擋住了這一擊之後順勢一粘一送,將賈詡的手臂推回原位,他平靜道:“大伯好意心領,我會見機行事……不必擔心,好歹戎馬六年,最起碼的決斷還是有的。”

 賈詡雖然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但一來這裡沒外人,二來孫朗的態度也較為恭敬,三來他是個識時務的俊傑,所以只是哼了一聲。

 發生了這事之後,賈似道在他眼裡完全變成了空氣,他生硬道:“再去見見你奶奶嗎?”

 孫朗緩緩搖頭:“徒亂人心,何必。”

 賈詡輕嘆:“那我就不多說了,時候不早,你們上路吧。”

 孫朗淡淡道:“我們會盡快回來的,大伯保重。”

 他拱了拱手,隨即向外走去。

 賈似道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發現父親負手而立,仰頭看天,對自己瞧也不瞧一眼,他心中頓時升起一陣委屈,咬著牙,直接轉身就走。

 自始至終,賈詡沒有說話,也沒有喊住失禮的兒子。

 他只是望著賈似道漸漸遠去的背影,眼神漸漸變得驚疑不定起來。

 一一有點,不對勁。

 被兒子那失禮的態度所冒犯的憤怒斂去之後,身為頂尖智者的直覺發現了問題,事有反常即為妖,兒子性格未變,還是那般唯唯諾諾到幾乎懦弱,可為什麼事關其兄長,他的反應就這麼大?

 哪怕是愛戴尊敬他堂兄,可……

 可明明是一家人,完全不必說兩家話,他有什麼好激動的?

 這年頭一生出,就開始滋滋生長。

 聰明人都多疑,都有好奇心,也都有刨根究底的行動力。

 賈詡閉上眼睛,之前的記憶浮上心頭,每次三人會面時的情形在他腦海中回放,他追索著兒子當時的表現和神情。

 越想,他的神色就越古怪。

 這是怎麼回事?

 他回憶起了之前的情形,每當自己與侄兒對話,那逆子的神色就會莫名地緊張,而談到孤守榮國府的老太太她們時,談到侄兒兩年音訊全無的不負責時,以及對侄兒拐彎抹角地譏諷指責時,這逆子的緊張就會更甚。

 有時還會直接出聲打斷話題。

 不只是剛剛……之前也有類似的情形。

 但時間倒回到幾年之前,天元大戰時,他曾因軍務見過這個已經發生翻天覆地之變的侄兒,也曾以長輩的身份對其進行教導,甚至還訓斥了其擅自離家、三年音訊全無的任性之舉,那時這逆子也在,只是乖乖站在其兄長旁邊一起挨訓,而不是像現在這般作反犯上。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賈詡皺起了眉頭,越想越奇怪,但即使他智略驚人、算盡人心,苦思良久也沒有為此事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難道其中有什麼我所不知道的內情嗎?

 賈詡百思不得其解,這個疑惑橫亙在他的心頭,宛如百爪撓心一般讓他很是在意。

 並且在他的心裡,種下了一顆名為懷疑的,種子。

 而這邊孫朗與賈似道已經離開了寧國府。

 此事太陽西落,但還沒有黃昏,日光仍亮,孫朗看了一眼榮國府的方向,然後淡淡道:“走吧。”

 就像進城時的路線一樣,他們騎馬出城,到僻靜的山野間召喚熾天使,以防被人看到踪跡……畢竟那玩意兒實在太顯眼。

 “枉我之前還給你進行了一番心靈疏導,又給你灌了幾大碗餿雞湯,你怎麼跟你爹的關係越來越僵了?”

 孫朗騎在馬上,對著旁邊的弟弟說道:“還有,你剛剛又在幹什麼?我用得著你出頭嗎?我之前沒說話,就說明能忍得住,忍不住我就直接動手打你爹了,用你來操心什麼? ”

 賈似道看了孫朗一眼,沒有說話,目光卻很哀怨。

 “你是沒看到你爹瞪你的眼神,我覺得啊,你爹連攻了你的心都有了。”孫朗裝作沒看到,“而且你這也有從弱氣受轉為彆扭受的跡象了啊……”

 賈似道聽不太懂這種黑話,畢竟孫朗當年就算再跳,也是有底線的,那就是絕對不會傳播gay氣氛和gay術語,以至於弟弟完全聽不懂攻和受之類的黑話,只聽他嘆了口氣:“我也不想這樣的……”

 “那就按照我給你的建議,去抱住你爸比,大喊一聲戴迪我爰你。”

 孫朗口沫橫飛道:“我跟你講啊,這個辦法在我家鄉那邊很是流行,從學校到專家,都在鼓勵孩子們大聲表達對父母的爰,據說這是從外國傳來的法子,洋人們從小到大都是這麼做的,你想想看,這外國的月亮比較圓,洋人的東西自然也是好的……”

 賈似道撇了撇嘴。

 但凡是跟兄長混了幾年的人通常都會自動學會某項技能,這技能的名字叫做信息篩選一一就是自動辨別兄長說出來的話哪些能信、哪些不能信。

 “總之呢,你跟你爹這樣下去,是肯定不行的。”孫朗做了結論,“知道不?回頭我給你想個辦法,幫你創造個機會”

 賈似道瞬間警醒,他立刻否決道:“還是不要了吧!這只是私事,什麼時候做都行,兄長是要做大事的,不能因私廢公。”

 孫朗正色道:“這你可就錯了,幹大事時,內部的團結是很重要的,你跟你爹的關係和諧也許有助於我的大事的順利展開……”

 賈似道自然是不信的。

 一一你愛信不信。

 兩人一邊閒聊著一一主要是孫朗對賈似道的單方面的信息轟炸與精神污染一一離開金陵之後,來到另一座鎮子,寄了馬匹,徒步趕往附近的一座荒山,將這裡作為熾天使的降落場。

 上一次搭乘這玩意兒是在昨晚,賈似道被綁在航彈架上吹了一晚上的涼風,如今看到那威武雄壯的機體從天而降,昨晚被圈養的恐懼油然而生。

 他乾笑著打著商量,能不能請慈悲的兄長大人放他進駕駛艙避寒。

 交涉毫無意外地宣告失敗,孫朗又向他論述了一番在外面吹風受冷能夠自動催發內勁禦寒從而鍛煉內力的修行方式一一小龍女和楊過都是這麼練功的,他覺得這效果比寒玉床要好多了。

 當然,還有後半截話沒有說出來,因為感覺太gay。一一楊過和小龍女練功練到後面不用寒玉床了,改為脫光衣服去野外練,你不肯綁在航彈架上練功,反而要跟兄長擠駕駛艙,是想幹什麼呀?

 一一太gay了,想想就想揍弟弟。

 “……兄長你怎麼又打我啊!”

 伴著這樣的慘叫聲,賈似道同學再次被綁在航彈架上,碩大的熾天使沖天而起,噴射著絢爛的流光,往西北方向飚射而去。

 金陵的偵察之旅告一段落,第二回合的準備工作即將開始。

 一回生,二回熟,而且如今還是白天,速度比夜間航行也快不少,等熾天使回到白家堡之後,天色才剛剛黯淡下來。

 巨大的戰爭機器緩緩落在砥劍園的停機坪上,孫朗從駕駛艙中跳下來,一把將綁在航彈架上打擺子的賈似道拽到了身邊,隨即身形閃動、掌影紛飛,在他周身上下的穴位上不斷拍動。

 賈似道在這次航行中依然得到了極大的鍛煉,還正面遭遇了幾股氣流,差點被凍成了阿爾薩斯,全賴元功修持、禦寒生息,即使如此,那滋味也絕不好受,內力消耗極其巨大,全身幾乎都被凍僵了。

 不過,風險和收益是等同的。

 他一開始瑟瑟發抖,眉毛還殘留著冰碴子,呼出來的都是涼氣,可隨著孫朗的拍打,賈似道那青白的臉色慢慢變得紅潤起來,眉宇之間神采奕奕,手腳舒活,周身溫暖,彷彿置身於舒適的浴池之中。

 腳步聲從遠處響起,等孫朗停手之後,魏忠賢那蒼老的笑聲才響了起來:“恭喜似道少爺,修為有所精進啊。”

 賈似道睜開眼睛,即使如今非常舒服,但想起之前遭的罪,他依然心有餘悸,聞言懶洋洋地翻了個白眼:“你也可以試試去啊。”

 魏忠賢笑道:“雜家一把年紀了,武功早就練夠了。”

 一一意思就是你這菜雞才需要這種簡單粗暴快速的修行方式。

 孫朗拍了拍手,問魏忠賢道:“王武安呢?”

 老太監回答道:“聽說主人回來,正在收拾東西呢。”

 孫朗嘿然道:“收拾東西?他堂堂秦州大將軍,來白家堡住一晚上,有什麼東西好收拾的?怕不是在這裡住爽了,不想走了,卻拉不下臉面來,磨蹭磨蹭時間,專門等我去挽留他呢。”

 魏忠賢微笑道: “老奴也是這麼想的。”

 孫朗大點其頭:“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去一趟吧。”

 老太監說道:“主人請。”

 賈似道正在運功,聞言翻了個白眼。

 這兩個不要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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