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水之歡
春日宴,綠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陳三願:一願郎君千歲……,遍地都綠意盎然,開滿了顏色各異的花朵。
今日樂安郡主開設的賞花的春日宴,京城的王孫貴胄,名門之後的青年才俊,世家小姐們都聚在此。
最引人的風頭的便是明國公府的世子舒瑾楠和成南侯侯府的嫡出大小姐程明珠,一個是如皎皎明月一般的豐神俊朗的人物,另一個則是清麗無雙,有京都第一美女之稱的閨中小姐。
到了下午日頭正盛,幾位世家小姐聚在湖心亭內飲茶閒聊,程明珠姿態優雅的坐在一邊,手裡拿著粉色梅花的粉彩茶杯,「我最近閑來無事,做了一副畫,還望在座的姐姐妹妹們瞧瞧,給點評下。」
程明珠話一落,就有人附和道,「我們程大才女做的畫自然是好的,哪裡還需要我們點評。」
「是啊,就是當今的大儒王何值先生都說,明珠妹妹的畫,畫風清麗,顏色素雅,又秀雅飄逸,當真是少見的。」一個穿著鵝黃色衣衫的少女抿著嘴笑道。
「雲娥姐姐,你就會笑我。」程明珠羞澀低著頭,只是那眼中的得意卻是怎麼也藏不住。
正在這會兒,一個小丫鬟匆匆的趕過來,在程明珠的耳邊小聲的說道,「五姑娘,奴婢找了半天也沒看到四姑娘,您看……」
程明珠露出嫌惡的神色,「她又跑到哪裡了?」
「奴婢也不知,剛才還看見在那邊涼亭邊,一轉眼就不見了,您也知道今日這院子裡不僅是咱們這些女眷,樂安郡主還請了男賓,別是……,出了什麼事情,到時候,是您領著四姑娘來的,可就難辭其咎。」
程明珠狠狠的捏著手心,「那個上不得檯面的小賤坯子,要不是娘怕別人說閒話,說大伯走後,我們虧待那一家子……,非讓我帶著出來,哼,你愣著幹什麼,去找啊。」
「是,奴婢這就去。」
半遮半掩的窗櫺下,幾許陽光投射到屋內,有一種迷離的意境,輕薄的輕紗帳內半坐著一個露著酥胸的女子。
丁香色的抹胸繡著桃花的繡紋,襯著那高高鼓起的胸口,潔白的肌膚,越發美得驚醒動魄。
舒瑾楠狹長的眼睛變得幽深了起來,這並是不第一次和眼前的女子歡好,卻每次都讓他蠢蠢欲動,不得不說,比起那個清麗不可仿物的妹妹程明珠,作為堂姐的程芸珠無疑在床上是更加勾人的……
勾人?不過暖床的女人,舒瑾楠的唇角揚起譏諷的笑容,在他眼裡也就是一個下賤貨色。
程芸珠看也不用看,就道舒瑾楠在想什麼,無論自己平時多麼的端莊,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對著陌生的男子自薦枕席,也是讓人不齒的事情,無怪他這麼輕瞧了自己。
她冷笑了起來,也或許她真是賤貨吧。
話雖如此,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這裡,她就覺得心裡一陣陣的刺痛,小的時候,爹爹最是喜歡摸著她的頭說,「我們芸珠那是最漂亮的孩子,這麼端莊淑儀,以後說不定還能當上皇后娘娘。」
那時候爹爹還健在,很得到皇帝的寵信,說這些話也不為過,只是時過境遷,人走茶涼,如今她卻被迫要幹這種事情來,不知道亡故的父親知道後會不會氣的跳起來?
「在想什麼,好好伺候爺!」舒瑾楠不高興的捏著程芸珠的臉,「是不是想著你未來的夫君?呵呵,我倒是想知道,當你那名門世家出身的閔大公子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是一個破鞋會是怎樣的臉色?」
程芸珠的臉色變的蒼白了起來,「世子爺,奴家這破鞋,世子爺享用的時候不是很樂在其中?」
「你就嘴硬吧,每次叫的倒是比那娼妓還要大聲。」舒瑾楠沒見過口舌這麼伶俐的女人,即使在初夜疼痛難忍的時候也沒見她鬆口過一次,不過卻是別有滋味,既不像是娼妓一般的軟骨應承,又不像家中侍妾那般的拘謹,介於中間,又加上是未出閣的世家小姐,一想到是別人的未婚娘子,心裡就覺得異樣的刺激。
程芸珠聽了這話,臉色變了幾遍,好一會兒才說道,「世子爺想要就快些,再晚些回去,我母親就要生疑了。」說完便是扯下來抹胸,露出嬌挺的豐盈直對著舒瑾楠說道。
舒瑾楠目光灼灼的盯著程芸珠的前胸,聲音暗啞的說道,「賤貨,這麼就等不及了?」 他狠狠的握住程芸珠的細的不可以思議的腰肢,憤恨的想著,這一副銷魂的身材,一看就不是守得住寂寞的人。
賤貨這個詞就像是一個耳光一樣打在程芸珠的臉上,對於為了救弟弟自薦枕席這回事她並不後悔,她知道世界上沒有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可是每次床事上舒瑾楠就極盡口舌上的侮辱,更是花樣百出,她不過養在深閨的小姐,怎麼能受得了這這個?
程芸珠極力的握住拳頭才能忍住扇舒瑾楠耳光的衝動,她對自己說再有三次就夠了,當初說過陪舒瑾楠十次就行,而今天是第七次了。
「是,奴家等不及了。」她知道每次舒瑾楠都會讓她說上無數被羞辱的話才肯放過她,現在她只想快點回家。
「哼……,把裙子脫了。」
程芸珠咬了咬牙,低頭退去豔紅色的馬面裙,霎時露出一雙白裡透紅,潔白晶瑩的一雙玉腿來。
「張開。」舒瑾楠繼續說道,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
程芸珠知道反抗的代價是更大的侮辱,還記得上一次就是因為不肯主動脫衣服,被舒瑾楠頂在厚重的窗櫺上行事,她怕窗外的人看到嚇到肝膽俱裂,舒瑾楠卻是笑的一臉得意,極為舒爽的摸樣。
「怎麼,你又不肯聽話了?」
程芸珠極力忍住眼淚,分開……
舒瑾楠看著眼前的女人,但是她實在太誘人了,這一副身子骨纖濃合度,每一處都顯得極為漂亮。
「說,讓爺要你。」
舒瑾楠開始解開衣帶,嘴裡還不放過程芸珠,他不得不承認,每次那張紅豔的小嘴吐出這些下流的話都會讓他很是興味。
程芸珠沒有選擇,她張了張嘴,最後用盡力氣的說道,「世子爺,奴家要你。」
「賤貨,就知道你想要。」
舒瑾楠覺得熱血沸騰,整個人都像是被燃起來了一樣,脫衣服的動作更加快了起來,很快的露出精壯的身子,寬肩窄腰,皮膚帶著些許曬過的古銅色。
「繼續說啊!我以前教過你的那些話,你不是很喜歡?」舒瑾楠一邊解著褻褲一邊說道。
程芸珠的指甲都要掐進手心裡,她不知道為什麼舒瑾楠這麼喜歡羞辱她,想要做那檔子是脫了衣服做便是,他卻每次都要讓她無限的難堪。
「奴家……,很想要世子爺,快點。」
舒瑾楠開始粗喘著氣,丟掉白綾的褻褲就上了床,他直直的對著程芸珠,「快點什麼?」
「快點要奴家。」
「你個小賤人,當初還說不願意,哼……,這會兒卻是求到爺這裡了?」舒瑾楠得意的笑了笑,他五官俊朗,眼眸如星,當真是少見的翩翩美男子,可是偏偏嘴裡說出口的話卻是南轅北轍。
舒瑾楠低頭握住程芸珠的綿軟,嗯的一聲就,兩個人貼在了一起。
「小賤人,舒爽不?」
「奴家……,還要。」
「噢……」
經過幾次房事之後,程芸珠便是發現,想要快點完事,只能這麼的說些舒瑾楠教過的下流話,她的手緊緊的抓著床褥,見舒瑾楠一副銷魂的摸樣,越發的加緊話語道,「世子爺,快點讓奴家出來。」
舒瑾楠覺得這會兒簡直就是在天堂一般,這種□,陷死在溫柔鄉中的感覺,每次都讓他很是銷魂。
「小賤人,說,你喜歡爺,快說啊。」
程芸珠悄悄的裝過頭,忍著心中的恨意,像是用盡了力氣一樣說道,「世子爺,奴家喜歡你……」
一顆眼淚悄悄的滑出眼角。
細雨濛濛,打在窗戶上發出沙沙的聲音,芙蓉帳內,舒瑾楠緊緊握著程芸珠的腰肢,臉上的神情似陶醉又似痛苦,他用手拍了拍程芸珠的臉頰,暗啞的說道,「你這個賤貨,就知道分了腿讓男人弄,剛才還一副貞潔烈女的神情,這會兒子怎麼舒服的不行?」
程芸珠覺得身子猶如被推在浪潮上一般,搖晃的厲害,舒瑾楠習過功夫,在床底之事上很是有些本事,通常把程芸珠折磨的痛苦不堪。
「說話,別像一條死魚一樣的。」
程芸珠身上火熱,只覺得一半天堂一般地域,被磨的連話都說不出來,她有時候痛苦的想,為什麼這種事會有歡愉的感覺?難道她真的是賤貨?是人盡可夫的女子?
正在這會兒,屋內的兩個人聽到了門被推開的吱呀聲,「這屋子說是許久未用了,位置又這麼偏,你們四小姐怎麼會在這裡?」
「可是這位小哥,其他地方都找過了,我們小姐擔心的很。」
程芸珠猛然的抓住舒瑾楠的手,努力壓制住打顫的聲音,悄聲說道「有人……」
舒瑾楠雖然也也驚疑這時候有人過來,但是因為緊張,程芸珠那一處溫柔香卻越發的著緊著他,這一會兒竟是比剛才還要銷魂蝕骨,讓人流連忘返。
「賤人,就喜歡被人看,是不是?」舒瑾楠舒服的喟歎出口,身子卻是忍不住律動起來,一次比一次猛然,就像要鑽進對方的身子裡一樣。
程芸珠快哭出來了,這種事要是被撞見……,自從走上這一條開始她就已經豁了出去,只當自己這一輩子毀了,可是她母親和弟弟怎麼辦?弟弟還要參加科舉,名聲最是重要了,她這麼做不就是為了家裡?如果家裡人反倒不好過了,她的犧牲還有什麼意義?
「你們小姐真實心善的,一看就和那個呆板的四小姐不同,那我開了裡面的門,帶你進去看看,你也好交差事。」
隨後是一陣開鎖的聲音。
「求你,放過我,我娘要是知道了,她會受不了的。」
舒瑾楠看著一張臉,如清泉一般的眼中含著淚珠,撅著紅豔的小嘴……,當真是可憐可愛至極。
腳步聲越來越近,似乎下一刻就會走到內室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