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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男妃[穿越]》第28章
第二十七章 執念怒發

皇宮巍峨,雄渾風格。

待見不到趙毅風後,方居收斂了大義凜然,直接走到一人身邊。

那人一身緋色衣衫,不惑之齡,臉上有著歲月落痕,言語作態儘是小心翼翼。可眸中的*之光顯露無疑,那人見著方居當即作揖,「見過方大人。」

方居客氣,擡了手。兩人邊走邊說,好似親友。

「江大人,那清玉公子可是你侄兒,你爲何非要本官參他一本?」

「方大人客氣,此事還不明確嗎?自是爲了大人好。」

方居靜默細想,兩人邊走無話。片刻之後,方居會心一笑,作了一禮。

「本官在此謝過江大人。」

「大人,客氣。自古禮部在世家朝堂之中,相較六部最不受重視。如今就著清玉公子之事,也讓眾人知曉,方大人還是盡心護國,爲國分憂的。也助長了方大人的威信不是?」

方居一聽『威信』二字,身子一挺,仿若自己在言官之中,六部之間已然威信凜凜。

方居淺笑,回看身邊的人,「江大人,還真是會審時度勢啊!」

江別遠低身:「大人名聲得以顯揚就好。」

方居好奇:「你爲何非要送本官一個人情?」

江別遠笑笑,擡頭看遠處宮宇錯落:「大人目的一成,剩下之事是臣的家事……」江別遠沒有說完,方居自是明白那未說出的話怕是涉及府裏私事。也就淺笑兩聲,客氣回應:「江大人,請,可有時間把酒言歡?」

江別遠推拒:「大人,客氣!近來不得閒,馬虎不得。」

方居明白,江別遠四品工部從侍郎的身份,是有許多事情要處理。也不再挽留。

兩人客套一番,就各自回了府。

江玉樹消息不差,在預感府裏有異動之時,卻沒想到被人參了。本以爲那人會再次利用鳳和對付自己,誰曾想是要把自己從府裏撤離,這究竟在打什麽算盤?

江天遠生病隻是個幌子,自己回府,誘蛇出洞,可如今?江玉樹越發看不明白,帶著滿心疑惑和不願在趙升天的聖旨下回了皇子府。

一進府就看到趙毅風端坐在樟樹下的石凳上,一臉深沉,看不出表情。趙毅風感應到來人,收斂了一下神色。

「清玉,抱歉!」

江玉樹知道他說的事,也知道他盡力了,「臣無妨的。畢竟臣常年靜養,身邊可用之人太少,況且禮部尚書說的無錯。是臣太過放肆。」

趙毅風還在方居那事裏沒走出來,話語陰狠:「那老匹夫,本殿未曾得罪他,成日眼睛盯著本殿的皇子府。」

「殿下息怒,他所做也是分內之事。」

趙毅風見江玉樹勸自己,慢慢平復思緒,接著看著江玉樹,話語支支吾吾:「清玉,香粉一事……有著落了。」

江玉樹在石凳下坐定,眼眸看不真切,有欣喜,也有激動,隻是表現的不明顯。

「終於有結果了,看來臣回來還是有收穫,此番不虧。」

趙毅風一臉不願,臉色上帶著一點凝重和無奈:「你真想知道?」

江玉樹看了眼前的男子一眼,又擡頭仰望樟樹葉子的翠綠,話語悠然,卻滿是倔強:「臣說過,欲害我命,必然還之,臣一向公平!」

趙毅風還是不願告知,話裏是勸導之音:「清玉,不要查了。」

江玉樹堅持:「爲何不查?」

男子發聲,似是保證。

「不要查了。本殿可以什麽都不要,甚至不要這身份,就和你做個自在的品茶人。」

江玉樹話語清淡,卻不可抗拒。

「殿下身爲皇家中人,任性不得。」

趙毅風苦笑一聲。任性?任性!

「真的不要查了,放過如何?。」

男子執念:「殿下還不明白嗎?」

趙毅風看他那麽堅持,終於抑制不住心裏想勸他放棄的衝動。

「江玉樹,你瘋了,你非要這麽堅持?我趙毅風用我一世榮辱,換你一家平安,都不行?」

清雅的男子得不到答案,眼眸中的倔強將那張白皙的臉覆蓋,手漸漸緊握。

「殿下可知,那日在哲蚌寺,臣同塵緣大師講了什麽?」

「是何?」

「塵緣問清玉是否信佛,臣說不信。塵緣問爲何?臣說佛太寂寞,而江玉樹怕寂寞。」

趙毅風凝望著他,看他月白衣衫下的剔透,看他白玉琉璃下的清雅,看他溫聲雅語中的倔強……

那月白衣衫下的男子,像九霄之外不涉塵世的仙,可那心卻心甘情願墜入眾生苦海,十丈軟紅。

「殿下也知,臣常年靜養,腦中所學儘是茶藝蕭道。如今,府中爲禍之人有些眉目,臣不想放過。」男子說道此處,停了一下,接著緩緩道來:「臣……捨不得家人。」

聽話的人心一沉:江玉樹,這麽久,你還是不肯動心,不肯動心?

一腔壓抑的情絲,慢慢轉化爲想知道掩埋內心深處不得探知真相的炙熱和急切。

「江玉樹,你就一直顧全家人。那我呢?我趙毅風算什麽?」

清雅的男子淡然:「那日品茶,臣說過,殿下是臣的茶友,也是知音。」

茶友,知音,僅僅是紅塵相惜之情。這不是愛!

江玉樹還是堅持,臉色淡然,眉宇儒雅,可那種千裏寒冰所攜之來的清冷不可阻擋。

趙毅風探知不到答案,徑直沉默。

兩個人就這樣在院中無話,相對靜默。

院中的樟樹影子婆娑,櫻花早已凋謝,隻剩下葳蕤的葉子,密密麻麻。

趙毅風率先打破沉默,「清玉,你確定了,不後悔?」

「臣決定的,不後悔!」

趙毅風剛開口,卻突然傳來林元的聲音。

「殿下,不好了~~~~」遠遠聽著,那聲音中,帶著焦急,帶著不安。

趙毅風皺眉,江玉樹依舊淺笑淡然,隻是舉手投足間多了一份以前沒有體現出的倔強和堅毅。

「說!」

「殿下,撫國公府傳來消息,江爵爺被行刺了。」

「什麽?」江玉樹大驚,還真是迫不及待!

趙毅風抓了林元的衣領,「你快說,情況如何?」

「正中心脈,怕……是……不好。」

「這群人是瘋了嗎?」

江玉樹留下一句話,就不見了影子,趙毅風看他匆忙,知他擔心,丟了林元,奔著江玉樹的步子去了撫國公府。

方居參議,聖上發話,清玉回府,爵爺被刺,好一出調虎離山,聲東擊西。江玉樹理清思緒,本以爲那人會對付自己。可是千防萬防,還是防不住,這人要對付的是江天遠。

待趙毅風,江玉樹到了悠哉園,就見一屋子人,脂粉環繞,哀哀慼慼。

老太君在堂高坐,安靜沉默,震懾二房、三房泉流暗湧。

江秋氏又在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子沒有見過這麽嚇人的陣仗。況如今,江天遠不好,這府裏怕是要翻天。思及這些,江秋氏哭的更厲害了,一雙眼睛像是剛核桃,失了端莊,消了俏麗,滿臉焦急。

江玉樹看著江秋氏憔悴心傷的樣子,心微微抽疼,隻是如今人多,由不得他傷懷。

一記冷光掃過眾人,他知道,知道真兇就在府中,可就是找不出證據,沒有證據,能怎奈何?

當江玉樹的目光掃過二房時,二房多了以往沒有的豪氣,以前的謙恭巴結再也見不到,隻是靜靜的端坐著。三房依舊是三房,江馮氏看著自己的手,江別遠還是酸楚哀戚。

這一切,這一件件,一樁樁,都是算計好的。江玉樹再也不想和這群人面狼心的人應付,當即一聲大喝:「滾!都給本公子滾!」

卻不想,二房三房不帶動的。

江馮氏不顧規矩,看著自己的手,悠聲道來:「玉樹侄兒,我們可都是關心爵爺,爵爺好歹,可是關係府裏存亡。」

清玉公子轉頭,一記冷光看向江馮氏,「本公子會不知道父親關係爲何?倒勞煩三嬸操心府裏。」

「呵呵!」女子淺笑兩聲,不再說話。

江曲氏勸慰:「玉樹侄兒,你也莫急,我們也是關心爵爺。」

江玉樹回頭,定定的看著江曲氏,那張諂媚的臉,此刻透著微微的得意和慶幸。立馬轉了頭,沉聲:「多謝二嬸好意,天色已晚,還望叔叔嬸嬸早些安歇。」

二房,三房也不惱,反正事情不在自己頭上,自是要好好看戲,得個結果。

趙毅風見他們一群人不把江玉樹放在眼裏,一記大吼,冷風嗖嗖。

「滾!都給本殿滾!」

眾人還是不走,非要等著太醫出來,告知結果。

趙毅風見一群人囂張,話裏怒氣:「本殿的話都不放在眼裏,你們是要造反嗎?」

二房,三房一聽『造反』,知曉天家威嚴,不容侵犯,忙忙躬身一禮,做足了賢良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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