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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男妃[穿越]》第145章
第12章 巫山一段雲

耳邊是他輕輕的啃咬,淺薄的氣息噴灑在耳根深處,腰間一陣酥麻積聚。

細碎輕柔的吻遊走到江玉樹脖間,感覺到他脖間殘留的齒印,趙毅風眼有愧疚,輕吻上去。「還疼嗎?」

江玉樹紅了臉,輕眨長長睫羽,偏了偏脖子,試圖遮掩那道遺留的緋紅疤痕。「不疼。」

「玉樹,你真的想好了?」趙毅風擡頭,語氣中帶著一絲隱忍與壓抑,再次向身下的人輕問。

江玉樹靜聲不語,輕闔了雙眸,微微頷首,算作默認。

「玉樹,你真的很傻……」趙毅風憐惜而滿足的輕嘆一聲,緩緩在那傷疤遍佈的胸口落下一吻。

微涼帶有劍繭的指尖輕巧劃過江玉樹平坦的小腹,羽毛般的輕柔,憐惜,流連駐足片刻,便換了陣地。

「嗯……」被火/熱的手掌包裹,江玉樹身體猛的一緊,不自主的有些輕顫。眼有迷離的仰望著他。

趙毅風敏銳感覺到身下人全身忽的一震,一聲細不可查的呢喃溢出。

「玉樹,不要緊張……」

淺淺的吻從胸口蜿蜒分散,半是急切,半是壓迫。白皙的膚上落下淺紅的櫻花花瓣。

「我會很小心的。」唇細細淺酌遊遍全身,手上撫/摸動作不停。

一股似汪洋般的暖意將清雅少年席捲,身體所有的炙熱積聚山巔,需要一個抒發。

寬大的手掌有些許生澀,緩慢的上下,細心的呵護與體貼的隱忍。

滾燙的汗水從趙毅風額頭落下,滴在江玉樹身上,烙的他不由自主一顫。

一瞬間,分崩離析,所有力量匯聚一點,泉湧淚流。

趙毅風隱隱感受到雙手上有粘/滑,旋即伏在清雅少年脖間,一聲呢喃輕喚:「玉樹……」說完,伸手觸向床榻邊的茶水。

「玉樹,你知道趙毅風需要用多大的隱忍力才能克制和你在一起時擁有你的衝動。可這樣的你才是趙毅風深愛的。」這般說著,吻上江玉樹的眉眼,濕潤的手指探尋。

「嗯……」江玉樹悶哼一聲,睫羽輕顫。

被那清涼的感覺激的渾身一緊,有些強勢的擠壓著趙毅風的手指。

察覺到江玉樹的緊張,趙毅風耐心安撫:「玉樹,莫怕……你我都是第/一/次,我儘量輕一些。」他粗/喘的氣息噴灑在鼻頭,每一聲都帶著隱忍與煎熬。

江玉樹半睜雙眼迷濛的仰望他。

未經人事的兩個少年,都在爲對方做最後的隱忍。

這一次,還在顧及什麽?

他陪伴著、守護著、違背著、掙紮著,隻是爲了這一刻。

而這些年自己從未給過他些許回應。

罷了……罷了……

那就……縱情一次……

縱情一次吧……

這般想著,江玉樹慢慢放鬆了身體。

趙毅風嘴角綻出一絲弧度,又探/了兩/指進去,同時欺身吻上他胸前的『紅梅』,用舌尖細細輕/碾。

江玉樹秀眉微皺,把頭偏向一邊,抿唇止住口中的聲音。

兩人都沒有經驗,趙毅風曾經隻知江玉樹能讓他情/動,可卻不知男子之事也是這般複雜,不想傷了他,也不想弄痛他。

他耐心的開拓,輕柔的吻在身體每一處走過,溫柔帶著愛憐的吻從唇到下,從耳朵到手指。舒緩清雅少年的緊張。

隨著趙毅風的動作,所有的感官被調起,寒涼的身體有了些許溫度,忍不住想推拒,卻被他寬大的手掌按住。

已經可以容/納。趙毅風又輕沾了茶水,探入輕柔來回,帶著薄繭的手指刮在內/壁帶起身下人絲絲輕顫,捉住江玉樹想要推拒的手,與他五指相握,按到枕邊。粗喘道:「玉樹,你且忍忍,可能會有些痛。」

江玉樹輕咬下唇,眸中一絲溫柔劃過,輕輕頷首。

趙毅風伸手輕掰開他下頜,「別咬,痛的話,就咬我。」說著,俯身將肩遞到江玉樹唇邊。身下慢慢靠近。

江玉樹被那灼/熱烙的有些不自然,本能向後退去。

趙毅風耐著性子,「玉樹……不要緊張……」說完,……

「嗯!……」江玉樹瞬間緊緊抓住趙毅風的手,輕闔雙眸,咬住下唇,抑制不可控制的顫抖。

血從他嘴角落下,一道血腥氣在空中飄散。

趙毅風腦中隻有一個念頭——

他很痛!

輕觸他清俊容顏,吻上他唇,暖化那方血腥。

「玉樹……你莫要怕……」

貼合之際,片刻停緩。

窗外,細雪紛紛,寒風入戶,吹起輕紗飄飛。

天絡紗的簾幕後面,一枕烏絲纏繞,低低喘息,靜聲相看。

帳中春/色淹沒窗外寒風肆意。

接著,趙毅風如夢般的呢喃響起,在這個靜謐的雪夜飄散。

「玉樹,你如此清雅剔透,溫潤堅毅不似凡塵中人。讓趙毅風見你第一面就不由自主想靠近,那時我在想你是不是上天特意派來解救我的。」

火熱的吻在清雅少年眉間遊走,半是疼惜,半是呵護。

清雅少年雙眼微眯,伸手環上那停滯不前的腰身。

「你可知你說玉樹臨風一少年,讓我此生難忘。和你一起趙毅風這麽多年的孤苦都化作虛無。可我也怕你隻是在凡塵中走一遭,在有一天我不經意回神的瞬間,足尖一點飄然離去,隻留我一人在這世上孤苦無依。」

屬於他的熱情全數埋入那方溫暖緊/緻的密/地,霸道帶著侵略。

江玉樹摟住他精緻的頸項,在他唇邊淺吻回應。

「如果真有那一日,你離我而去,請不要忘了我好嗎?我這一生認定你,下輩子還想和你在一起。」

江玉樹氣息幽蘭吐露清冽,淺淺紅暈鋪滿雙頰,雙眼含/情迷/離。

趙毅風用力一個來回,猛烈向前衝去。

他聽見他淺淺一聲輕哼,心不由的疼了一下,但還是擋不住昂然勃發的肆意與不可控制,慢慢倒回,卻是更無情的進入,壁、肉、翻、卷。

「玉樹,你可知?溫潤的你、堅毅的你、聰明的你、倔強的你讓趙毅風愛不釋手,也更讓趙毅風心疼。」

舒展開的甬/道,兩方相合的貼切。

他進/入他的心,他融/入他的骨。

雙手環繞的肆意。相互擁吻的縱情。

「玉樹,如果你真有一天離我而去,我一定守好你在乎的東西,然後便去找你。」

埋首在他脖間啃噬。修長的手指緊緊相握,他急切衝入雲霄之巔,想探尋流雲漫卷舒。

江玉樹被他輕柔的啃‧咬帶起一股酥麻,一個收縮。

也是這一個動作,讓他巨物賁/張,青筋脈絡在窄小的甬、道裏有條有理。

「要是哪一天你先離開我,請不要走的太快。若有輪迴,你一定要在櫻花樹下等我,我會化爲轉世燕,爲你銜來三月爛漫櫻花。」

寬闊臂膀有力的擁抱,抽動、來回、加速、不停歇。

清雅男子貼伏在他肩側,然後轉頭,輕咬他耳垂。

得到有力的回應,他著力,向裏端刺/去。

敏銳感覺到耳邊輕咬的動作一滯。

趙毅風有些心疼:「玉樹,你要是痛就喊出來……」

身下的人不答話,隻是用雙手緊緊抱住他。

「玉樹,這一世愛你我猶覺不夠。若你我真有三世情緣,我一定會上天入地追尋與你,無論是上入青冥還是下達淥水。」

趙毅風隻覺肩頭一片濡濕,轉眼看去,伏在肩頭的人早已濕了眼角。

輕撫他清俊容顏,伸手拭去他眼角微漾。

江玉樹輕闔了眼眸,頭輕輕偏轉避開。

趙毅風低身一遍又一遍的吻著江玉樹的眼、唇、眉……

心疼而又憐惜的喟嘆——

我的……玉樹呀……

這孤苦男子,竟這麽讓人心疼。

他清玉公子,何曾這般脆弱過。

趙毅風眼有疼惜的看著他,「可是弄痛你了?」動作減慢,溫柔輕緩的節奏,低頭細吻。

「玉樹,我此生最愧對你的就是不能給你一個名分,你可會怪我?」趙毅風緩慢、輕動。

按住他雙肩,俯身看向他,眼有愧疚。

江玉樹面色淺紅,發邊汗濕,淺喘一口氣,用那雙清亮的眸子凝定他,微微一笑,靜聲不答。

四目相對,那一刻,彼此都已明了。

浮名束縛,怎敵情之所至?

握住他修長的手指,趙毅風帶著霸道且憐惜再次吻了下去,巨/物如狼似虎。

猶不滿足,狂飆突進。

他感覺江玉樹握住他的手一次比一次用力,像一片小舟,承受著他一波又一波的汪洋來襲。

「吱呀」——「吱呀」聲在屋裏迴蕩。

明明很心疼他,可就是‧要不夠。

想讓他知道自己一直都在,此生隻認定他。

這樣的美好太過誘人,趙毅風不想放過,也舍不得放過。

江玉樹任由他肆意的掠奪,瘋狂的來回,霸道的索取。

斂盡清冷疏離,散去殺意血腥,在他這裏隻留下無邊的溫和與包容。

初始的疼痛已經散去,炙熱的溫度在帳內升起。

趙毅風前行到一處地方,忽然感到江玉樹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玉樹,這裏?……」淺淺一笑,不待他緩神。趙毅風明了,單獨朝著那個地方刺、戳。

「嗯,別……」一聲輕微回應,江玉樹不自主的收緊腰身,想讓他離開,換來的是趙毅風無休止的『寵愛』。

他看見他秀眉微皺,臉上一片淺紅,搭著清俊的臉,直教人神思遊離。那雙清亮的眸子裏是如水般的溫柔夢幻。

這樣的他叫女子都黯然失色。

除了他,誰又堪做趙毅風的妻?

趙毅風隻覺自己積聚了六年的情感在這個清冷的雪夜得不到滿足。

他反反覆覆要/著他,他一次一次任他索取。

兩個人,在這個雪夜沉淪,不可自拔。

寬闊的胸膛圈住他,看著他清俊的容顏。

一聲暗啞輕柔般的喟嘆——

我的——玉樹呀……

這便是蠱,世間最毒的蠱,入了心,便再也沒有解藥。

沒有紅幔遍佈、有暖意祝福、沒有名分婚書……

可是,我——愛你。

這就夠了。

這一夜,積聚了六年的感情終於得到釋/放。

他終於觸到了他的羽翼。

夢裏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室外啾啾的鳥叫聲傳來,大雪初霽,黎明前夕,窗外被白雪倒映的一片澄澈明朗。

趙毅風斜支著胳膊,靜靜看著身邊深睡的人,一臉滿足。

昨晚真的太瘋狂,神思都無力思量,他隻知道自己一直想要索取他,彷彿隻有身邊的人才能填滿他無休止的空虛。

可是,這樣真好。

這就是幸福啊……

看著江玉樹投射在清俊容顏上的睫羽陰影,趙毅風心下悸動,伸手去碰。

下一刻,四目相對。

江玉樹疲憊的睜了睜眼,入眼是一片黑,金針渡穴的效用已經過去。

又看不到了呢。

趙毅風,江玉樹又看不到了。

不過能看到昨日的你,感覺真好……

心下一嘆。

帶著一絲慵懶與大夢初醒的稚氣聲音傳來。「殿下醒了。」

趙毅風收回想觸碰他睫毛的手,低身湊到江玉樹耳邊,話裏委屈。「玉樹,昨夜你我都洞房了,你怎的還對我如此生疏……」

江玉樹忍住腰間痠疼,翻了個身朝向趙毅風,循著他的氣息望過去。忍不住好奇:「哦?殿下希望清玉怎麽喚殿下?」

趙毅風湊近他鼻翼,孩子般一笑:「本王不介意玉樹喚我夫君,要麽是毅風~或是風~」

江玉樹氣樂了——他竟不知道這冷傲端肅的男人厚顏無恥起來,這般驚世駭俗!

伸手扯了被子,冷冷睨了他一眼:「殿下還是早些起來!」

「玉樹你真沒喚過?本王可是記憶猶新呢~~~」趙毅風是典型有起床稚氣的人,看他要起來,一把抓住他,將他按下來。俯身在他耳邊說了什麽。

和料想一樣,江玉樹微微紅了臉。脖間和清俊的容顏上米分紅蔓延。他一動不動的躺在被中。下一秒,轉頭向趙毅風望去,眼神清冷肅殺,堪比窗外寒風悠悠。「殿下想說什麽?!」

見此,趙毅風撇了撇嘴,心下有點後悔。

他本來就性子傲,面子薄。看著溫和好相處,實則內裏清寒疏離。

這一大早上就這樣招惹他,看來是自找苦吃。

嘿嘿笑了一下,趙毅風伸手將被子給江玉樹又蓋了一下。「沒什麽……沒什麽……」

淺淺一嘆,他眼神盯著他的眼睛,神情是孩子般的認真純粹:「玉樹,你喜歡我麽?會一輩子和我在一起嗎?」

他記得泠然清寒的江玉樹曾經說過——「我雙目失明,怎可拖累人家?我此生怕是永遠無法對人說……我喜歡你……」

感受到趙毅風患得患失的語氣,江玉樹忘卻將才的玩笑,突然靠近趙毅風懷裏,循著那獨特的氣息,緩緩吻上他的唇。

趙毅風忽的睜大雙眼!一瞬間呆愣,木木不知如何反應……

江玉樹看著他,眸子中清亮的光暗淡了一半,看不到眼前人的模樣,卻能想像他的神情。

趙毅風忽的反身,欺身而上,將江玉樹按住,一吻輕覆。

他的呼吸和他的呼吸交織,彼此的氣息混入一處,纏在一起。共同感受這雲銷雨霽,彩徹區明。

隻要彼此還在,此生不換。

唇分,趙毅風笑意充滿了蜜,滿足道:「玉樹很少主動吻本王呢。本王要是沒有記錯,當初親玉樹可沒少吃苦頭。」他耍起了無賴:「玉樹,你摸摸本王這胸口,還有玉樹賞的玉簫呢~~本王這爲了你,真是遍體鱗傷呢~~玉樹你給心疼~~」(吐血,殿下注意你的高冷人設啊~)

江玉樹哭笑不得,瞪了他一眼:「殿下還請注意措辭和言行,清玉不能保證會不會再賞你一玉簫。」

「賞就賞吧!本王把命給你都願意。」趙毅風傻傻一笑,翻了個身將懷裏的人摟緊側。「再睡一會兒,昨晚本王害苦你了。」

江玉樹有些不適應這樣胸膛對胸膛的相擁而睡,動了動,想推開這太過灼熱的溫度。

「別動,就這樣再躺一會。」他咬牙隱忍:「你要是再亂動,本王真不能保證會不會恪守君子之道?」

將江玉樹緊緊摟在懷裏,他在他耳邊輕聲低語:「我抱著你多睡會,你身上太涼,昨晚都沒暖和,這樣會冷的好點。」

江玉樹眨了眨雙眸,任由他靜靜抱著,他淺淺安睡的氣息噴灑在鼻頭。

眼前是他俊朗的容顏吧……還好昨日看到了……

趙毅風,昨日的你很俊美。

你問我喜不喜歡你?

這個問題江玉樹現在不能回答你呢……

愛上,會難堪;不愛,會心痛。

餘生還有多長?

喜歡……就在一起……

愛,就是一生一世……

那就等到韶華過後,風雨散去……

等到江玉樹彌留之際再來回答你,可好?

兩人睡到晌午,窗外的麻雀實在嘰喳的吵人,趙毅風索性就不睡了,直接撐著頭看著江玉樹。

當他拉開被子的時候,被自己昨夜的瘋狂嚇了一跳——

那全身的吻痕,密密麻麻的紮眼睛。

他突然有點後悔昨夜的瘋狂。

江玉樹那般剔透易碎,他又是如何承受他無休止的索求的?

心中有鹹澀的東西在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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