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自從與羅亦飛親熱過後，香兒與羅亦飛更是形影不離。

　　不管是散步還是用膳，已經能夠自由下床行走的羅亦飛，總是把香兒帶在身邊。

　　對於這樣的情況，支援香兒的下人們自是樂見其成，可看在羅家老爺與夫人的眼裡，可就萬分不是滋味了。

　　原本娶香兒過門沖喜，為的就是讓羅亦飛的病情有起色，如今羅亦飛的氣色一日比一日好，香兒的作用應該也到此為止才是！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羅亦飛居然就將香兒帶在身邊，一同進進出出，好聲好氣的宛如夫妻。

　　這與他們預期的根本不同！他們原本盼著羅亦飛病好後，再另娶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過門的……

　　「老爺，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你也知道亦飛的脾氣多硬，萬一他被那丫頭蠱惑，病好後決意非她莫娶，那可怎麼辦好？」

　　夜深人靜的時刻，羅夫人扯著老爺商量起來。

　　「你這考量也不是沒道理，但亦飛現在需要那丫頭為他沖喜，總不能冒然將那丫頭趕出門。」羅家老爺摸著花白鬍子沉思道。

　　「可是讓她留得更久，豈不是讓亦飛對她更依戀嗎？」羅夫人一邊啜著茶，一邊歎道：「當初原本覺得找個不起眼的丫頭沖喜就好，哪曉得會出這亂子……」

　　「若不是那劉家丫頭不肯嫁，事情也不會攪成這樣子。」羅老爺說著又埋怨起來。

　　當時他們原本打算讓劉翠蓉嫁過門，一方面也是完成兩家婚約；哪曉得劉翠蓉以死要脅，怎麼也不嫁。

　　「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想想辦法把那丫頭從亦飛身邊拉開才是啊！」羅夫人著急地說道。

　　「辦法又不是說想就有的！」羅老爺也跟著懊惱起來了。

　　香兒那丫頭雖然沒犯著他們，但問題出在他們這寶貝兒子將來可是要撐起羅家大片產業的！

　　如果帶個像香兒這樣身分和禮貌都上不了臺面的小丫頭在身邊，那對羅家來說根本是百害而無一利！

　　所以無論如何，他們都要讓羅亦飛另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小姐！

　　畢竟只有千金小姐，才配得上他們家才貌雙全的優秀兒子，也才能在權勢富貴上與他們有所互利。

　　「可是時間拖得越久，我擔心亦飛真的會放不開那丫頭……」羅夫人蹙著眉，顯得相當不悅。

　　當初她已對那丫頭說過了，不許她當羅亦飛的正妻，頂多只能當小妾，可看現在羅亦飛對她疼愛的樣子……日後難保兒子不會為了那臭丫頭而違抗他們二老的意思！

　　「你放心吧！再怎麼說，亦飛都是個男人，病重在床多月，身邊沒什麼女人可碰，有個丫頭在身邊總是容易勾起他的慾望，應該不會持久的。」羅老爺算來算去，只能希望兒子是一時衝動。

　　「是這樣嗎？」羅夫人蹙緊了眉，「可我瞧亦飛走到哪兒都帶著她……」

　　「她在名義上是亦飛的妻子，走在一起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羅家老爺煩躁地揮揮手。

　　反正日後大不了給筆錢，把丫頭打發走便是。

　　至於羅亦飛那邊……男人嘛！有女人抱就上，又不一定要用真心，羅亦飛不見得真的對香兒那丫頭有情意。

　　「但不能保證她不會勾引亦飛呀！」羅夫人越想越不妥。

　　「就算她要勾引咱們兒子，也得有那本事。」羅老爺搖搖頭，「我看那丫頭生嫩得很，應該不可能。」

　　「這……你說得也有道理。」羅夫人仔細想想，香兒根本就是個傻丫頭，說什麼都照做，像這樣的丫頭應該不會知道要勾引男人，再說，他們已事先警告過她了。

　　「所以……依我之見，你與其擔心那丫頭，不如先替兒子物色其他物件。」羅老爺摸摸鬍子應道。

　　「可亦飛的病還沒好，會有哪家小姐肯嫁啊？」羅夫人疑惑問道。

　　就連先前與羅亦飛互許終生，而且還嚷著非羅亦飛不嫁的劉翠蓉，都可以丟下羅亦飛不管了，她實在想不出有哪家身分匹配的小姐肯嫁給寶貝兒子？

　　「我是先叫你找對象，打聽一下，又不是讓你現在就上門提親！」羅老爺啐道。

　　「這倒也是。」羅夫人想想也有道理，臉上忍不住露出喜悅的笑容，「那我明兒個就讓人去打聽。」

　　「還有，若是尋不到好的物件，那麼就再捎信去劉家吧！就告訴他們，亦飛的病好得差不多了，若劉翠蓉還未另行婚配的話……」羅老爺得意地笑了笑。

　　「是呀！我都忘了還有這法子。」羅夫人喜道：「這麼一來，那丫頭就不是問題了！」

　　再怎麼說，劉翠蓉都是香兒原本的主子，哪有人與主子搶夫君的呢？而且劉翠蓉與羅亦飛有婚約在先，如今兩家履約也是應當的。

　　況且，劉家原本就是他們羅家生意上的對象，產業又多，膝下亦只劉翠蓉一個獨生女，只要能讓兩個孩子成親，那麼將來劉家的財產，就像是他們羅家的一樣！

　　「既然夫人也同意，那就早些進行吧！」羅老爺滿意地點頭說道。

　　「交給我吧！我絕對不會讓寶貝兒子亦飛的心，陷在那個小丫頭身上的！」羅夫人說得雙眼發亮。

　　畢竟，這不只是為了兒子，也為了白花花的大把銀子呀！

　　羅家二老談得滿心歡喜，以為這計畫萬無一失，卻不曉得羅亦飛與香兒早已夜夜濃情蜜意，甚至早有了親密關係……

　　＊＊＊

　　「亦飛，我替你送茶來了。」

　　香兒小心翼翼地端著茶水點心步入涼亭，臉上儘是歡喜。

　　自從羅亦飛開始到外頭散步後，身子明顯健康許多，咳嗽次數也少了，就像大夫齊佑蒼說的，他的病一定會好起來的！

　　「我不是說過，這些小事你交代別人去做就好。」羅亦飛從齊佑蒼的來信裡抬起頭，看見香兒擱下茶盤，眉心忍不住一皺。

　　自從與她纏綿過後，他發覺自己對她的保護慾是有增無減。由於想呵護她的念頭越發強烈，所以他也盡可能與她一同散步。

　　此舉一來是讓人明白他已不再是病弱得快死掉的大少爺，二來是令大家知道他會護著這個小可愛，不許有人欺負她。

　　不過，香兒當丫鬟久了，也習慣了給人指使的日子，所以一下子要她改變，當個現成的少夫人，看來是不太可能的。

　　「可是才這麼幾步路而已……」香兒把茶遞上，不懂羅亦飛為什麼如此堅持？不過是些茶點，讓她來端也沒什麼不好嘛！

　　「我希望你隨時隨地都待在我身邊。」羅亦飛知道，說理式的講法對香兒來說是行不通的，所以他索性換了個軟性的攻勢，因為香兒最容易心軟了。

　　要她「不許讓人呼來喝去」，不如要她「無時不刻陪伴夫君」。

　　「我也想留在亦飛身邊啊……」香兒臉兒一紅。

　　自從與羅亦飛有了夫妻之實，他對她就越來越親昵、越來越保護，這點她自然是高興的，但她臉紅心跳的次數也越來越頻繁了。

　　不管是在房內，還是在外邊，只要他心血來潮，便會摟緊她又親又黏的。偶爾就算是當著下人的面，或是見著老爺夫人經過，他也表現得漫不在乎。

　　雖然她很高興他如此重視她，但是，她還是沒辦法這麼快習慣他的大膽。

　　而且老爺夫人總會對她投以不悅的眼光，擺明瞭是在警告她，一定要記得她再怎麼樣都只是羅亦飛的小妾……

　　小妾——這個詞，意味著她終生都得與其他女人一同分享夫君；而且，她永遠沒有選擇的機會。

　　可是羅亦飛又再三保證，他這輩子只娶她當正妻……再這樣下去，不知道會引起什麼風波呢？

　　「你在想什麼？」羅亦飛瞧著香兒陰晴不定的臉色，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的粉頰。

　　「我只是……有些擔心。」香兒不懂說謊。

　　每回羅亦飛問什麼，她若不照實回答，最後還是會被他拉上床「審問」個究竟；所以日子一久，她也養成了不對他說謊的習慣。

　　「擔心我爹娘嗎？」羅亦飛哪會不知道香兒簡單的腦袋裡在煩惱著什麼？在這個家裡，也唯有爹娘是香兒唯一的麻煩了。

　　不過，他早已打定主意，等病好了，他就要大宴賓客，教眾人都知道香兒才是他唯一的妻，不會再有第二個了！

　　「因為，我不想你們之間吵架啊！可是……」香兒支支吾吾地解釋。

　　她想留在羅亦飛身邊，卻也不願與其他人分享他。

　　她是不是太貪心了呢？原本，能夠得到他的愛意，就已經是她這輩子莫大的幸福了……

　　「不會有什麼爭吵的。」羅亦飛將香兒招到身邊，將她摟在身側環抱著。

　　「真的嗎？」香兒抬起頭，彷彿在尋求一個安慰。

　　「真的。」羅亦飛沒有說出口的是，就算爹娘想吵，他也會另想法子應付。

　　「那我就放心了。」香兒賴進羅亦飛的懷抱裡，笑得一臉滿足。

　　「瞧你笑得甜，讓我真想一口把你吞下！」羅亦飛的大掌一把撫上香兒的胸口，握住她的渾圓便搓揉起來。

　　「啊……亦飛……這邊不行……」香兒沒想到羅亦飛竟然在亭子裡便與她親熱起來，連忙掙扎。

　　「怎麼不成？」羅亦飛將香兒攬得更緊了些。

　　「現、現在是白天哪！而且……萬一有人來……」

　　香兒滿臉通紅地推著羅亦飛，偏生那掌心像生了根似的，黏著她的胸脯不放。

　　「沒人會來吵我休養的。」

　　羅亦飛將香兒抱上自己的雙腿坐穩，雙臂齊攻，扯開她的衣襟，十指便竄入她的衣服裡，隔著小肚兜撫弄起她的渾圓雙峰。

　　「啊……啊……呀！亦飛……」香兒對於羅亦飛的挑逗根本無力抵抗，敏感的乳尖立刻在他的撫摸下挺立。

　　隔著長裙與袍子，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胯間的硬挺正散發著灼熱高溫，那感覺，就彷彿他想一舉貫穿她，並且激烈地同她一起律動……

　　一想像到那樣的情景，她的私處便忍不住溢出濕潤的蜜汁。

　　真是的！都是他害的啦！

　　近來幾乎每晚他都摟著她親熱，害得她現在只消被他輕輕一碰，身子便敏感得不得了……

　　「瞧你這紅臉蛋！」羅亦飛咬著香兒的頸背與耳垂，不時以舌尖輕舔。

　　「你是不是已經準備好讓我進去了？我彷彿聞得到你那微甜的蜜汁香味……」

　　「我……我才沒有！啊……」香兒正要反駁，冷不防地被羅亦飛掀起裙子，露出光滑潔白的大腿。

　　而他長又結實有力的手臂，則已探入她的下腹，伸入褻褲之中，摸索著幽穴前的密林。

　　「沒有？」羅亦飛感覺得到自己的手指正包裹在一片黏滑潮濕的春潮之中。他瞟向一臉潮紅的香兒，低笑道：「可你這兒滑溜得很哪！香兒。」

　　「啊……別……別這麼……呀！」當他的指節在她的私處來回擺弄，她便不停地嬌喘出聲。

　　甚至，她還主動勾住他的臂膀，臀部亦配合著他的手指扭動起來。

　　「好香兒……你真是個乖孩子呢！」

　　羅亦飛就喜歡香兒全心全意順應著他的模樣，看著她春潮氾濫、雙頰酡紅的樣子，他的胯下更加硬挺了。

　　「啊……亦飛！」香兒只覺得私處酥癢無比，而羅亦飛快速進出的手指，則正好填補她的需求。

　　她使勁扭動著纖腰，卻渾然不知這舉動正好刺激著他雙腿之間的灼熱。

　　羅亦飛感覺自己的堅挺已瀕臨忍耐極限了！他想要香兒！他想狠狠地貫穿她的身體，聽她美妙的呻吟聲！

　　「亦……亦飛……我……我想要……亦飛……」

　　香兒全身發燙地依偎在羅亦飛懷中，半露酥胸上的小巧挺立與不時絞扭的雙腿，則顯示出她的渴望。

　　而沿著她雙腿滑下的晶瑩蜜液，更是令羅亦飛幾乎瘋狂。

　　「我也想……要你！」羅亦飛低喝了一聲，隨即將香兒抱起，令她趴在涼亭石桌上。

　　「呀！」香兒只感到一陣冰涼沁入身子，讓她微微一顫。

　　半露於外的胸脯平貼在石桌上，原本的書柬則散於桌下，至於茶點……她只能說，她很慶倖這石桌夠大。

　　聽羅亦飛說，這桌子原是他彈琴所用，所以當初是特別訂製的，桌面幾乎可以當床面了。

　　也因此，茶具才沒被他給掃飛，否則這破碎聲豈不要把前院的下人都引來了？

　　如果讓人瞧見她這模樣，到時候她一定會羞愧而死的！

　　「香兒，你這腿在白日裡見著，看來更美了……」羅亦飛讓香兒的半個身子趴上了石桌，裙子則高高掀起，推至腰間，溢著蜜汁的白嫩雙腿立刻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輕輕一扯，他將她的褻褲拉下，不停泛出愛液的私處與柔嫩的雙臀便徹底落入他的眼裡。

　　「亦……亦飛……求……求你……快點兒……」半是身子有所渴望，半是擔心有人前來，香兒拋開羞怯的心情，對羅亦飛要求著。

　　「這就給你了，香兒……」羅亦飛將腰帶解開，褪下長褲，蓄勢待發多時的陽物立即躍出，直挺挺地對準她的私處。

　　已然潤澤過的私密之地讓他絲毫不用猶豫，將她環腰一抱，緊貼住她的柔軟身子，灼熱的碩大也跟著滑入她的幽徑之中。

　　肉壁被巨物推開來，形成緊密窄實的甬道，愛液宛如潮水一般，不停地湧出。他一下子便將分身推至花心，緊緊地頂住了她。

　　「啊……啊……亦飛……啊呀……」香兒忍不住尖嚷起來。

　　平日在床上，他總是溫柔地抱著她親熱，即使激烈了些，也從沒像今日一樣自背後侵入她的身子。

　　可今天……這密實相貼的感覺，還有乳尖隨著兩人的交纏不停地晃動、與石桌粗糙的表面相互摩擦的奇妙觸感，都令她感到新鮮而刺激。

　　霎時，理智與規範都被他的巨物與渾身上下的火熱給吞沒了！

　　她不停發出呻吟嬌喘，不時混雜著對他的親昵渴求，更加刺激了他，讓他更加賣力地衝撞她的嬌軀。

　　一波又一波的衝擊，令她的身子幾乎是半騰在空中，她的雙手幾乎沒有撐住石桌桌面的力氣，只能緊緊揪住自己的拳頭，忘情地、放肆地呐喊出聲。

　　「亦飛……啊啊……好喜歡……喜歡你……」

　　香兒已將兩人在涼亭親熱的羞恥心丟至腦後，她現在只希望他將她抱得緊緊的，再也不分開。

　　「香兒……我的好香兒，我不會放手……我這輩子……就你這個妻！」羅亦飛喃喃低訴著情語和愛意，一邊使勁地擺弄眼前的纖柔軀體。

　　他傾身向前，捧住晃動的雙乳，一邊吻著她半露於外的香肩，手指還不停搓揉著堅挺紅腫的蓓蕾。

　　一雙小巧果實給他捏得通紅，只是他依然不放過她，就著那渾圓不時揉捏，像是要塑造出他理想中的模樣。

　　身下的律動越來越快速，兩人的喘息聲亦是激烈，一次又一次的交歡，就如同源源不絕滲出的愛液，在軀體緊密地相貼之間，發出了淫糜醉人的聲響。

　　「亦飛……啊……再……多愛……多愛我……一點……嗯啊……」香兒啃咬著自己的粉拳，深淺不一的小紅齒痕烙得手背上到處都是。

　　羅亦飛只覺身下的慾望像要爆裂開來，結實地充滿著火熱的肉壁，而窄小的甬道更是將他的分身吞噬殆盡，盡根沒入，令他無法停歇。

　　「香兒……」羅亦飛狠狠勒住嬌軀，往她的香肩上咬去。

　　「啊呀！」刺痛感令香兒渾身一顫。

　　體內的花徑因這刺疼而緊緊收縮，漲滿內壁的巨物被這麼一勒，再也忍受不住刺激，灼熱的火苗盡數傾泄而出！

　　「啊——」羅亦飛發出濃厚的喘息聲。

　　劇烈的顫動之後，他將愛液噴灑在花徑之中，一而再、再而三地，像要讓她體內密園的每一處都完全灑滿他的愛液、他的氣息。

　　小小甬道自然承受不了如此多的愛液，更何況他的巨物還精神奕奕地挺立其中。

　　也因此，混合著春潮潮水的愛液，便這麼沿著兩人的交合之處滲出，滑下了緊密相貼的雙腿。

　　「啊……嗯……亦……亦飛……」香兒覺得渾身上下的力氣像是要被抽乾了。

　　她癱軟在石桌上，無力的雙腿若非有羅亦飛為她撐住，只怕早就滑坐到地上去。

　　「香兒……你真是誘人啊！」雖還有些不捨，但羅亦飛仍是緩緩退出了香兒的身軀。

　　「啊呀……」灼熱的巨物退出身子，讓幽穴小口裡的愛液一下子全跟著流泄而出。

　　「聽你這聲音，好似很捨不得我？」羅亦飛笑笑，又將兩指往穴口堵去。

　　「嗯啊……亦飛……別這麼逗人……啊呀……」

　　方才歷經滿足的身子依舊敏感不已，所以香兒根本禁不起羅亦飛這番逗弄，一讓他碰著，幽穴又忍不住收縮起來，就像是盼著他再度貫穿她的花徑一般。

　　「那麼我就不逗你……」羅亦飛抽離手指，將衣衫不整的香兒抱起、翻了個身，讓她仰躺在桌面上。

　　身軀稍稍往前一頂，身下巨物又觸上幽穴入口，惹得她體內的火苗騷動不已。

　　「我不逗你，陪著你多親熱幾回，可好？」

　　他話裡問得正直，可事實上分身已再度挺立，只是沒直接貫入幽徑，而是來回地在她的穴口摩擦著。

　　「我……我我我……」香兒滿面通紅地瞧著羅亦飛，吞吞吐吐地應道：「我當然……想說好……」

　　「那就說好啊！你只消應個聲，我就把你伺候得舒服愉快……」羅亦飛說著，又往穴口摩擦了幾回，勾得春潮連連溢出。

　　「可是……你的身子……」香兒可沒忘了，她這夫君還帶著病哪！

　　雖然她極想與他親熱，可也得顧及他的身子呀！

　　「我的身子？」羅亦飛先是一愣，跟著才揚起一抹柔笑，拍拍香兒的粉頰輕聲道：「你用不著擔心，我今天精神可好了，要跟你親熱一整日都沒問題！」

　　「真的嗎？」香兒紅了臉，悄聲說道：「那……我……我想……跟亦飛親熱……」

　　「就等你這句話啊！我的小香兒、我的好娘子！」羅亦飛聽著香兒的嬌聲軟語，立刻迫不及待地將身軀往前一頂，展開下一波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