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香兒，你回來得正好。」

　　當香兒踏入房內，迎面而來的不是虛弱無力的羅亦飛，而是笑容滿臉的夫君。

　　他半倚著床頭朝她招手，示意她將藥湯放到一旁。

　　「亦飛，我把藥端來了，你趁熱喝吧！」香兒說著就要喂藥，卻讓羅亦飛拉住手，摟回了懷裡。

　　「等等喝，我要你見見一個人。」羅亦飛把視線移向房內的另一個陌生臉孔，笑道。

　　「這位是……」香兒瞧著來客的面孔，他有張斯文俊秀的臉龐，一身的書生打扮，比起羅亦飛，身形稍瘦，也矮了點。

　　「我姓齊，齊佑蒼。」來客向香兒打了招呼，「我是亦飛的朋友，也是亦飛的大夫。」

　　「啊……我知道，廚房的大娘跟我提過你。」香兒這才想起，方才羅成浪也說過今天大夫會來看羅亦飛。

　　「小腦袋的消息倒挺靈光的。」羅亦飛勾卷著香兒的髮絲，貪戀著她的香味。

　　「那是因為我剛才去拿藥……亦飛！有客人在哪！」香兒羞窘地縮了縮身子，雖說羅亦飛是她的夫君，但她可不想在外人面前親親熱熱！

　　「放心，他只是來探探我，等會就走了。」羅亦飛不以為意地攬著香兒的腰間。

　　「咦？等等就要走了？可我想知道你的病情……」每回她開口，羅亦飛都不回答，難得今天大夫在場，她正想好好問個清楚。

　　「你不用擔心，有我在，他會長命百歲的。」齊佑蒼迸出輕笑聲，「倒是亦飛，你自己多注意點吧！既然要用真心，就別惹人傷心。」

　　「我知道。」羅亦飛輕輕磨蹭著香兒的細緻皮膚，聲音沉了點。

　　「那麼……我會向老爺夫人稟報，就說你已能下床自由行走，多散散步有益你早日康復，如何？」齊佑蒼的視線在香兒跟羅亦飛之間來回梭巡了會兒，才迸出結論。

　　「這是真的嗎？」不待羅亦飛回答，香兒已驚喜地探問。

　　他的病真的有好起來耶！那她就不用擔心了！

　　「當然是真的，至於詳情……我想還是由亦飛跟你解釋比較妥當。」齊佑蒼扯動唇角，露出一抹帶些曖昧的笑容。

　　「佑蒼，你今天真是多話。」羅亦飛不甚愉悅地瞪了齊佑蒼一眼。

　　「亦飛，大夫是特地來探你的，你怎麼這麼說？」香兒輕扯羅亦飛的衣袖，不懂這兩人怎麼說著說著卻像要吵起來似的？

　　「你是在抱怨我打擾了你們的相處時間吧？」齊佑蒼站起身，理理衣裳，笑道：「反正你拜託我的事，我都辦好了，接下來的問題，你就想想該怎麼解決吧！」

　　「咦？」香兒眨眨眼，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

　　「我會好好解決的。」羅亦飛說著，把香兒勒得更緊。

　　「齊大夫，你要走了嗎？」香兒見齊佑蒼拿起藥箱，連忙探問。

　　「他今天病人很多。」羅亦飛根本就在趕人，還順手揮了揮。

　　「其實我今天挺空閒的，原本還想找你下盤棋……」齊佑蒼故意說著反話。

　　「那麼……要我拿棋盤來嗎？亦飛？」香兒被羅亦飛勒得有些喘不過氣，只好找其他話題分散他的注意力。

　　「用不著。」羅亦飛朝齊佑蒼丟過去一記白眼，「你早點回去吧！別礙著我跟香兒的時間。」

　　「真是現實啊！有了嬌妻就不要我這友人了。」齊佑蒼故作無奈地搖搖頭。

　　「你若是羡慕，就自己找個老婆去！」羅亦飛吐出回應。

　　「是是是……不過我說亦飛，哪天你要是再三努力還生不出孩子，也可以來找我，我保證會弄帖強身健體的藥方給你……」齊佑蒼邊說邊放聲大笑。

　　「少咒我！我看那帖藥你自己留著用吧！」羅亦飛放出殺人似的視線，往齊佑蒼甩去。

　　「好好好！我自己用，到時候你就別羡慕我兒孫滿堂啊！」齊佑蒼笑得樂不可支，一張儒雅的面孔染滿放肆的笑容。

　　「你娶得到老婆再說！」說罷，羅亦飛立刻咬牙切齒地迸出一聲逐客令——「再見！不送！」

　　＊＊＊

　　「亦飛，齊大夫真是個好大夫呢！」

　　燃起燈火的黑夜裡，香兒扶著羅亦飛自廳前回房，小臉上儘是欣慰的笑容。

　　由於齊佑蒼說過，羅亦飛的病情大有起色，所以今後該多散步，再加以調養，即可痊癒，因此羅家上下高興得像在過年辦喜事。

　　羅亦飛與家人一同用過晚膳後，便由香兒扶著回房休息。

　　「他的醫術是挺精湛。」羅亦飛推開房門，雙臂一伸，便將小娘子摟進懷裡，隨後一腳便踢上房門，將門關上。

　　「幸好他救了你，不然的話，我現在也遇不到你了。」

　　香兒早習慣羅亦飛日裡夜間兩個性子，她把臉頰貼上他的胸膛，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內心倍感欣喜。

　　齊佑蒼說過，只要有他在，羅亦飛一定能長命百歲；而且羅亦飛現在已經能散步、出外走動了，所以再過不久，他一定會越來越健康的！

　　「這倒是真的……」羅亦飛突然使勁抱緊了香兒，表情顯得有幾分沉重。

　　「亦飛？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嗎？」香兒納悶地仰頭瞧著他，不懂前一刻還親昵擁著她的夫君，怎麼突然心情不好了？

　　「不，你沒說錯。」羅亦飛將香兒攔腰抱起，「若不是有他，也沒有現在的我、更不可能遇上你……」

　　他把她抱上床，低下頭細細啃咬她的唇瓣，不時輕舔吸吮，似乎存心要讓她的唇變得紅腫。

　　「亦飛……」香兒笑得開心，揪住羅亦飛的衣襟應道：「能遇上亦飛，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事了。」

　　「還不夠。」羅亦飛的掌心滑過香兒的頰，微粗的皮膚觸上細嫩的粉臉，勾起一陣酥癢的感覺。

　　「不夠？」香兒瞧著羅亦飛認真的表情，呐呐地問道：「可是，我已經從你身上得到許多了，而且你這麼疼我……」

　　若是這樣還覺得不夠快樂，那她才真要遭天打雷劈了！

　　「我還想給你更多……」羅亦飛將手指探入香兒的衣襟內，唇亦跟著由雙頰滑向頸項。

　　「亦飛，你已經給我好多好多了，所以……我才會這麼喜歡你……」

　　香兒的語音隨著這大膽的示好而越來越小聲，只是在寂靜的屋內，她的輕音仍是讓羅亦飛聽得一清二楚。

　　「香兒……」羅亦飛抬起頭瞧向香兒，心裡先是一愣，因為他壓根沒想到香兒會說出「喜歡」兩字。

　　他喜歡著這個真心關心他的小丫頭，所以才想疼她、愛她；而今這個他以為還得花上些時候才能夠開導她、讓她明白什麼樣的感情才是愛意的小丫頭，卻主動向他示了愛……

　　「亦飛，我喜歡跟你在一起，不管什麼時候，都想跟你在一起！」香兒摟上羅亦飛寬闊的肩膀，小手的動作還帶點羞澀。

　　只是，她那微顫的語音，卻更加惹人憐愛。

　　「我的小香兒……」羅亦飛的理智當下被他拋在腦後，聽著這柔嫩討好的聲音，他決定圓房之日就選在今晚了！

　　他再也不願、更無法等下去了！今晚，他就要與她成為名副其實的夫妻。

　　「亦飛……」香兒稍稍仰起臉蛋，半閉起眸子。她知道每回他這麼喚著她的時候，總愛連著吻她好幾回。

　　可今夜卻不同，他不只吻著她，甚至略帶粗暴地將舌尖探入她的貝齒之間，濃烈地與她的小舌糾纏著，激烈的吻幾乎使她應付不及、喘不過氣來。

　　可羅亦飛非但沒停手，反倒將大掌撫上她胸前，恣意搓揉起她的渾圓。

　　即使是隔著衣裳，但香兒依然能夠感覺得到羅亦飛的力道，以及那份灼熱熾烈的情感。

　　「啊……亦飛！」香兒忍不住吐出輕喚。

　　過去他雖然也曾經如此撫摸她，但都沒有這回的感覺來得強烈。

　　「香兒……」羅亦飛伸手解開她的腰帶，霎時衣襟大敞。

　　忽隱忽現的肌膚暴露在他的眼前，令他不由得低頭舔舐她的頸項，沿著滑嫩的肌膚吻至微敞的襟口。

　　香兒被吻得有些癱軟無力，彷彿羅亦飛的每個吻都吸盡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分精力。

　　羅亦飛將香兒的衣裳褪下，一邊吻著她的肩膀，一邊隔著小肚兜撫摸著她柔軟的胸脯，勾得她連連迸出淺聲呻吟。

　　「亦飛……這樣……會……好熱的……」她覺得他的吻宛如火苗，接連不停地落在她的身上，引得她全身燥熱，忍不住揪緊羅亦飛的衣袖輕聲抗議著。

　　「等會兒會更熱的……」羅亦飛露出淺笑，伸指一勾便將她背後的紅繩扯落。

　　肚兜鬆開後，他乾脆用力一扯，將礙著他親近她的肚兜丟到床下去。

　　霎時，雪白的雙峰立即顯露出來，小巧粉色的蓓蕾宛如兩顆飽滿小果實，在他方才的撫觸下，那果實早已挺立著等侯他的採擷享用。

　　「亦……亦飛……」香兒有些羞澀地想掩住胸口，只是她的雙手還沒來得及遮掩，羅亦飛早低頭含住她的蓓蕾，以舌尖舔舐起來。

　　「啊……啊……亦……亦飛……」

　　斷斷續續的嬌喘吐自香兒的口中，這從未遇過的感覺強烈地衝擊著她的嬌小身軀，又酥、又麻的觸感讓她忍不住扭動起腰身。

　　羅亦飛一邊揉捏著她另一邊的粉色果實，一邊用舌尖繞著她渾圓的胸脯打轉，時而吸吮著她甜美的蓓蕾，時而輕力啃咬，逗得未經人事的她連聲呻吟。

　　「亦、亦飛……這樣……好怪啊……我……我好……好熱……」香兒分不清這是什麼感覺，只能順應身體的本能反應，不停地吐露自己的渴求。

　　「你喜歡嗎？香兒。」羅亦飛知道，不會有人教這小丫頭圓房之事的，所以他得費點心慢慢誘導她，免得將她嚇壞了。

　　「喜歡……我……喜歡亦飛……親我……」香兒對床第之事全然不清楚，倒是令她擺脫普通姑娘家的羞怯。

　　她只知道，她最愛、最喜歡的羅亦飛，正親吻著她的身子，撫摸著她的軀體，而她亦不排斥，甚至希望他將她抱得更緊一些。

　　「那麼……你想親我嗎？」羅亦飛舔了舔唇角，瞧著被他舔得濕潤光滑的小巧果實，感覺自己胯下的慾望正熾熱勃發。

　　「嗯……亦飛喜歡我親你嗎？」香兒笑開了唇。

　　「當然。」羅亦飛說著，便將自己身上的外衣褪下，露出他與外傳的「病弱」完全不符合的結實身軀。

　　「亦飛……」香兒有些羞澀地半掩著臉，耳根子早已通紅一片。

　　「羞什麼？夫妻間就是這麼相處的，這事……我本該在成親時就告訴你，哪曉得你卻睡沉了跟周公幽會去了！」

　　羅亦飛揚起笑容，將衣服一甩，俯下身子便壓上她的嬌軀。

　　他精壯的身軀貼上她渾圓的胸脯，磨蹭而過的觸感為她勾起一陣輕顫。

　　「夫妻之間……」香兒聽得有些害臊，「原來，亦飛你早就想告訴我啊！」

　　都怪她，那天竟累到睡得不省人事……

　　「沒關係，現在教你也不遲……」羅亦飛低聲笑著：「夫妻之間如何親親熱熱的事，我都會一件一件教給你的。」

　　「親……」一聽到「親熱」這兩個字，香兒忍不住縮了縮肩膀，雙頰羞到通紅，「嗯……因為是亦飛，所以……香兒想跟亦飛……親……親……親熱……」

　　她吞吞吐吐半天，好不容易才把心底話說了出來。

　　「你是要親，還是要親熱？」羅亦飛失笑地瞧著香兒紅成一片的小臉，拉起她的手，讓她往自個兒的腰上抱去。

　　「我……」香兒有些困窘，尤其是指尖觸上羅亦飛微燙的身子時，她更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不說……那就從親開始，再來親熱吧！」羅亦飛吐出低沉淺笑。

　　他微微振動起伏的胸膛不停與她尖挺的蓓蕾相碰觸，惹得她喘息連連。

　　「亦飛……」香兒羞怯地低嚷著。

　　「怎麼？你不想親我嗎？」羅亦飛讓手指在香兒的腰間滑過，有意又似無意地滑入她的褻褲之間，輕觸了幾下又往臀部撫去。

　　香兒感受到羅亦飛的大掌在腰間滑動，又癢又麻，而那撫上臀部的手掌，更是教她難以安分地躺在他懷中，總是忍不住左閃右躲。

　　「躲也沒用的。」羅亦飛笑著往她胸前的果實吻去。

　　香兒霎時沒了力氣，只能癱在他的懷裡，任由他的手指滑過大腿，在她的私密地帶、隔著薄薄的布料磨蹭起來。

　　「亦……亦飛……那、那裡是……」香兒這回真是羞到極點了。

　　莫怪沒人同她說明成親之夜該做些什麼，這樣羞人的事，怎好說出口呢？

　　「這裡是等會兒讓你感到舒服的地方。」羅亦飛用著兩根指頭在香兒的私處來回撫摸，還不時加重力道往內輕按。

　　「啊！」香兒感覺雙指往內推入，忍不住迸出驚呼。

　　羅亦飛加快手指的速度，不停挑逗著香兒的私處，不一會兒，她已被他引誘得呻吟不斷，渾身微顫，就連私處都滲出了蜜液，濡濕了布料。

　　見時機成熟，羅亦飛將香兒的褻褲扯下，露出潔白無瑕的雙腿以及早被逗弄得濕潤的私密禁地。

　　香兒有些吃驚，卻又惦念著剛才被撫弄的酥麻快感，不由得探出手臂，主動抱上羅亦飛的腰身，希望能與他貼得更緊密。

　　「舒服嗎？香兒？」羅亦飛吻著香兒的唇，在她耳畔輕聲問道。

　　「舒……舒服！香兒……喜歡亦飛……摸我……」香兒交雜著呻吟聲的喘息斷續吐出，教羅亦飛聽得渾身上下更火熱。

　　「那麼……我就讓你更舒服……」羅亦飛褪去自己的長褲，讓早已等侯不及而挺立的碩大分身顯露在香兒面前。

　　「亦……亦飛？」香兒從沒見過男人的下半身，如今看見傲然直立的昂揚，除了羞窘，還有著一絲的好奇。

　　「別怕，它會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甚至不想與我分開。」羅亦飛將香兒的雙腿分開，手指再度撫上染著透明蜜汁的私處。

　　「啊……啊……嗯……亦飛……」肌膚相觸的感覺比起剛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香兒只覺得自己顫抖個不停，雙腿不自覺地夾緊羅亦飛的手指，令他更深入。

　　「我的小香兒，你的聲音真好聽……」羅亦飛一邊舔弄香兒的小巧果實，一邊讓手指沒入她的體內。

　　他緩緩地送入，適時地抽出，來回探索著花心的通道。

　　緊窒的內壁吸納著他的手指，像是不願他離開一般，分泌出大量的蜜汁引誘著他進入。

　　「亦飛……我……我喜歡……亦飛……啊嗯……啊……」香兒連聲的喘息一聲比一聲更激動，呼吸聲亦變得急促。

　　最後，她甚至開始扭動纖腰，想將他的手指嵌入體內幽徑。

　　羅亦飛開始快速地抽動著手指，由兩根增加為三根、四根，可香兒都毫不退縮地摟緊著他，甚至以源源不絕的透明蜜液來博取他的深入探密。

　　見時機已然成熟，羅亦飛緩緩將手指抽出。

　　「亦飛……嗯……亦飛……我……我還要……」香兒羞答答地扯住羅亦飛的臂膀，不懂兩人正親密地交纏，為何他卻要離開？

　　「我會給你的，而且……是給你更多、更好的。」羅亦飛笑著讓自己的灼熱慾望觸上香兒的幽徑入口。

　　「啊！」香兒被羅亦飛一頂，霎時羞紅滿面。

　　這下，她總算明白了。原來……羅亦飛剛才所說的「伺候」，是指用那個昂然挺立的碩大進入她的身體啊！

　　一想到那巨物將要進入自己，她忍不住有些驚慌。

　　「放心，我會儘量溫柔的，即使會有那麼點痛，也不會讓你太難受。」羅亦飛說著，又讓碩大往幽徑挺進了一些。

　　藉著蜜液的滋潤，使得羅亦飛的巨物在闖入幽徑入口時，幾乎毫無阻礙。

　　而原本擔心著的香兒，也因為那昂揚填滿方才的空虛感，所以也不再多想了。

　　畢竟，抱著她的人，是她愛的夫君啊！

　　「如何？比起我的手……你喜歡哪個？」羅亦飛瞧她一臉滿足而甜膩，忍不住打趣地問道。

　　「這……這個……」香兒縮了縮肩，小小聲地應道：「我……只要是亦飛……我都喜歡……」

　　「那……今晚就由我來伺候你！」羅亦飛說著，便捧起香兒的美臀，讓自己的碩大慢慢滑入沾滿蜜液的花徑。

　　「啊……啊嗯……」香兒感覺得到私處正被侵入，那慢慢漲開來的感覺，將她的不安一分一分地填滿，最終成了忘情的呐喊，並且混入刻不停歇的輕嚶。

　　在這房內、在他們的床鋪上，羅亦飛徹底佔有了香兒，將她的幽徑以他的分身填滿，直頂入花心。

　　「啊——」一陣刺痛傳來，讓香兒有著片刻的不適，但接續而來的強烈律動，卻又讓她立刻將這份疼痛拋至腦後。

　　「香兒……我的香兒……」羅亦飛輕啃著香兒的臂膀，在她身上烙下一個個青紫印痕，伴隨著身下的律動，將她的意識漸漸抽離，推向歡愉的世界。

　　「亦飛……啊……嗯……亦飛……」香兒不停呼喚著羅亦飛的名字。

　　那片刻不停的律動，次次撞擊著她的身軀，讓她跟著起起伏伏，與他緊密糾纏。

　　「香兒……我要給你更多更多……」羅亦飛摟緊著這個真心待他的小丫頭，在愛意與濃烈渴望的驅使下，將火熱而滾燙的慾望大量送入她的密穴之中。

　　強烈的戰慄感覺使得香兒在同時溢出了蜜液，兩相衝擊的作用令她感覺自己像是被拋上了雲霄。「啊……亦飛……」

　　分不清是呐喊還是呻吟的嬌聲在屋裡不停地回蕩，就像是兩人之間怎麼也冷卻不下來的火熱情感，一次又一次地點燃、灼燒，直至月兒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