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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糕點大師》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連喝三碗酒,杜齊悅滿臉漲紅,已經有了醉態。張大柱見自己的目的快要達成,高興的又給杜齊悅倒了一碗酒。

  杜齊悅心裡既然有了懷疑,怎麼可能還會喝這酒。他見張大柱有意想要灌醉自己,就乾脆裝作醉的手裡拿不穩酒碗,將拿碗酒給打翻了,一邊醉醺醺的說道:「大柱兄弟,我不能再喝了,下午還有事情要做,再喝就醉迷糊了。」

  「齊悅兄弟,這有什麼好怕,喝醉了睡一覺就好,這麼喜慶的日子,喝酒怎麼能喝一半了!」張大柱勸說道,愣是又倒了一碗酒塞到杜齊悅的手裡。

  「不行了,不行了,我真有事,我得回去了。」杜齊悅說道,一邊晃晃悠悠站了起來,裝作一副已經很醉了的樣子。

  張大柱看到杜齊悅果真醉了,樂的伸手扶住杜齊悅:「原來齊悅兄弟真醉了啊,這樣吧,我扶你回我家去休息一下,等我吃完了,就送你回去。」

  「不用,我就在這裡坐一會兒就好。」杜齊悅說道,又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

  「在這裡坐著多不舒服啊,還是去我家裡睡一會兒吧。」張大柱說道,拉著杜齊悅的胳膊就要走。

  張大柱可不是那種會好心帶親戚回家照顧的人,吳嬤嬤看他執意要拉杜齊悅回去,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忙推了推光顧著喝酒的張仁舉,「你快去把杜郎君扶客房裡去,我們家請來的客人,哪有喝醉了送到別人家去的道理。」

  張仁舉也覺得張大柱舉動有些怪異,就算杜齊悅和他家是親戚,可是畢竟關係遠的很,張大柱帶杜齊悅這麼一個未婚的爺們回家可不好,他家裡可還有一個未婚適齡的小哥兒呢。張仁舉便站起來扶著杜齊悅的胳膊說道:「杜郎君,我帶你去客房睡會兒吧,等會兒我讓人送你回去。」

  杜齊悅半靠在張仁舉的胳膊上,說道:「那就謝謝張二郎君了,我酒量實在是太差,勞煩送我去房間休息一會兒。」

  張大柱攔住張仁舉,拉著杜齊悅的手說道:「張老二,還是讓我帶齊悅兄弟回我家去吧,你這的客房都有客人住著,怕是不方便吧。」

  「你家離著那麼遠,你看齊悅兄這模樣你要帶回去多麻煩,等你送他回去再過來,我們飯都吃完了。還是在我們家這裡睡一會兒吧,我帶他去我家小子的屋子裡睡。大柱,你就別麻煩了,快去喝酒,別站在這裡了。唉,大家快拉大柱喝酒去,今個兒的酒大家一定要喝的過癮啊!」張仁舉推開張大柱的手,對幾個喝酒最好熱鬧的爺們招呼了一下,那幾個爺們就過來拉著張大柱到了他們那一桌去。

  杜齊悅被張仁舉帶到了他兒子的房間裡,他正覺得渾身沒勁兒,被張仁舉安置到床上之後他也不管什麼,想著在這裡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被子一裹就睡了過去。杜齊悅這身體的正是火力旺盛的年紀,這會兒酒勁又全部上來了,身體裡外都熱的慌,沒一會兒他就做起了帶著些旖旎的夢。

  杜齊悅的實際年齡已經不小了,他雖然沒有交過女朋友,那些傳說中的動作片卻也看過一些,所以這樣旖旎的夢他並不是沒有做過。以前那些夢裡出現的都是一個身材很好的絕色佳人,穿著性感的短裙擺出誘惑的姿勢,這次出現的卻是一個背對著他坐著的人,這人穿著件紫色的帶毛邊大氅,半低著頭,杜齊悅只能看到他披散在肩頭的烏黑長髮。

  「你是誰?天這麼熱,你怎麼還穿著這麼厚的東西?快換了吧,別熱著了。」杜齊悅說道,他莫名覺得這人有些熟悉,很想知道他是誰。

  紫衣人人似乎沒有聽到杜齊悅的話,並不理會杜齊悅,依舊沉默不語的坐著。杜齊悅等了等,沒得到回應,就自己湊了過去,伸手摸到紫衣人的肩膀上。絲綢面料細緻軟滑,就像人的皮膚,杜齊悅的手不由在上面來回撫摸了幾下,他的大拇指隔著並不是很厚的大氅撫摸著紫衣人微凸的肩骨,越發的想要探尋這人的模樣了。

  「你叫什麼名字,轉過頭來給我看看好嗎?」杜齊悅說道,手一點點的從紫衣人的肩膀滑到了脖子上,慢慢的在溫柔的皮膚上摸了兩下。

  紫衣人因為這樣的觸碰身體動了一下,正當杜齊悅以為他要轉過頭來的時候,這人卻彎腰大聲的咳嗽了起來,咳的撕心裂肺的,杜齊悅看著就覺得心痛。他立馬蹲到地上,一手從後面半抱住紫衣人的腰,一手拍著這人的背幫他緩氣。

  「這是怎麼了,你是不是生病了,怎麼咳的這樣厲害?」杜齊悅擔心的問道,摟著紫衣人腰部的手越發的緊了。

  過了好一會兒紫衣人才止住了咳嗽,累的低著頭趴在了杜齊悅的胸口上。杜齊悅的心跳加速了起來,他小心的把自己的頭靠在自己的頭頂,聞著這人身上淡淡的藥香味,親吻了好幾下後說道:「你把頭抬起來給我看看好不好,我會對你好的,我保證。」

  紫衣人卻把頭低的更下了,杜齊悅看他退縮的樣子,心裡一急,就將摟著紫衣人腰部的手抬了起來,想要將紫衣的臉扶起來。可是他的手在到達紫衣人胸部的時候卻發現了異樣,這人的胸部竟然是平的,連一丁點的凸起都沒有。

  「你怎麼,怎麼這樣?」

  杜齊悅心裡一緊,也顧不得禮貌了,一手就抬起來紫衣人的臉。隱在黑髮之間是一張美麗的臉,可那是屬於趙逸雲的臉。一瞬間,杜齊悅嚇得一把推開了紫衣人,整個人也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怎麼會做這種夢啊!」杜齊悅拍著胸口坐起來,這才覺得自己滿頭大汗,背後也是一身的汗。好端端的夢裡的美女變成了美男,簡直是太刺激了。不過,這個美男是個哥兒。在大豐朝,哥兒和女人並沒有太大的差別。

  「不會吧!」杜齊悅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他覺得自己或許被大豐朝的人給影響了,似乎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完全接受了哥兒可以做「妻子」這一點了。

  杜齊悅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不過他躺回床上仔細想了想,假如有一個哥兒和趙逸雲一樣好看,他好像也並不排斥娶回家。

  正當杜齊悅感慨自己被環境同化,筆直的人生道路可能出現了某個不大不小的彎道時,房間的門被人推了開來。杜齊悅以為進來的是張仁舉的兒子,他自覺自己現在的模樣有些狼狽,就立刻閉上了眼睛裝睡起來,也好讓兩人不會感到尷尬。

  進來的人自然不是張仁舉的兒子,而是從宴席上偷偷溜過來的雲哥兒,他過來這裡正是為了完成張大柱的計劃。原本雲哥兒也是不願意的,雖然張大柱只是讓他裝個讓人誤會的樣子,但這畢竟不是在自己家裡。可是雲哥兒想到自己容貌一般,又不會幹活,家裡也給不出什麼嫁妝,如果錯過了杜齊悅,可能他就只能嫁個窮苦的農家爺們了,便一咬牙,溜了過來。

  雲哥兒一進房間就關上了房門,猶豫了一下就輕手輕腳的爬上了床,然後開始扯鬆自己的衣服。

  杜齊悅在雲哥兒爬上床的時候就覺得有些不對,聽到衣料摩擦聲便立即睜開了眼睛,結果看到雲哥兒坐在自己身邊,眼看著就要把自己的外衫給脫了,杜齊悅想也沒想就把雲哥兒給推到了地上。

  雲哥兒被突如其來一推,趴在地上一時沒能緩過來,杜齊悅看著雲哥兒衣衫不整的模樣眨了眨眼睛,張嘴大叫了一聲:「救命啊,鬧鬼了!」

  張大柱和幾個爺們喝著酒,耳朵卻一直豎著在等雲哥兒呼叫,打算一聽到叫聲就帶著幾人衝進房間圍堵杜齊悅,然後就說杜齊悅欺負了他弟弟,逼著杜齊悅答應娶雲哥兒。這會兒杜齊悅一叫,張大柱也沒聽清楚,就說道:「房間裡怎麼有叫聲,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們一起去看看。」

  院子裡吃飯的人多聽到了杜齊悅的叫聲,好些人便跟在張大柱身後跑了過去。張大柱直衝進房間,看到雲哥兒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就以為計劃成功了,指著站在牆角的杜齊悅就怒氣沖沖的吼道:「好啊,你敢欺負我弟弟,我還以為你是正人君子,沒想到內裡是這種人!看我和你拼了!」

  張大柱吼著就要衝上去和杜齊悅拚命,卻被身邊幾個爺們給一把拉住了,跟在後面進來的張仁舉連連喊道:「大柱別衝動,問清楚再說,興許是誤會!」

  一同跟來的幾個人看著屋裡的情況,心裡也在嘀咕著事情看起來似乎並不正常,因為原本衣衫不整看起來被人欺負了的雲哥兒此時呆呆的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而本應該是欺負人的杜齊悅卻一手枕頭一手花瓶一臉被嚇到不輕的模樣躲在角落裡的,倒像是他受了委屈似的,看著和一般爺們欺負哥兒的場景可是完全不一樣。

  張仁舉走進屋從床上拉了被子蓋到雲哥兒的身上,然後看著杜齊悅問道:「杜郎君,你倒是說說這倒底是怎麼回事?」

  「二郎君,那地上的可是人是鬼?」杜齊悅並沒有回答張仁舉的問題,反而指著雲哥兒問道。

  張仁舉聽杜齊悅這麼問,心裡更是覺得奇怪,說道:「這地上自然是人,是雲哥兒,你不認得了嗎?」

  「真是人?」杜齊悅又問了一聲。

  「你欺負了我弟弟,竟然還敢說他不是人,你想逃避責任是不是,你這個混球!」張大柱罵道,掙扎著又擺出一副要打人的樣子。

  張仁舉看著情景心裡越發覺得事情有蹊蹺,便喝止張大柱的叫聲,對杜齊悅說道:「地上的真是人,是雲哥兒,杜郎君,你這倒底是怎麼了,青天白日的,哪裡會有什麼鬼呢!」

  杜齊悅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放下手裡舉著的花瓶,坐到了旁邊的凳子上,扶著胸口說道:「我剛才還以為是在自己家裡躺著,迷迷瞪瞪的覺得有東西爬上了床,睜眼一看是個人影子,我家裡除了我哪還有其他人,就以為是鬧鬼了,嚇得從床上跳了起來。原來不是鬧鬼啊,不行,我得緩緩,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心都要嚇出來了!」

  剛才大家聽到的確實是呼叫鬧鬼的聲音,現在看杜齊悅一副果真被嚇得夠嗆的樣子,心裡就不由相信了他的話。再看杜齊悅身上衣服整齊,床上也沒什麼不對的痕跡,剛才雲哥兒的樣子也是除了外衫脫了其他衣服都是齊整的,就更加相信杜齊悅的話了。

  這時其他人聽到動靜也都過來了,張五成拄著枴杖走到門口,看了眼屋子裡的樣子就問道:「老二,這是怎麼了?」

  張仁舉是比較相信杜齊悅的,就說道:「杜郎君喝醉了酒,以為這是他自己家裡,把雲哥兒當成了鬼,給嚇著了。」

  「胡說八道,明明是他杜齊悅欺負了我家的哥兒想要賴賬,什麼被鬼嚇著了,這大白天的正是騙鬼呢!」趕過來的魏蘭芝看到聽到張仁舉的話,叉腰就罵道。

  「就是,你欺負了我家哥兒,想要賴賬沒門,你今天不答應娶我家的哥兒,我張大柱就不讓你出張家村!」張大柱附和道。

  「我自剛才開始就一直在這屋裡睡大覺,你們哥兒明明應該待在外頭吃飯,我倒是不知道我要怎麼才能不讓他出一點聲響的把他從大家眼皮子底下拉到這屋子裡來欺負!」杜齊悅站起來,滿臉坦蕩的說道。

  大家一聽這話,心想對啊,一個在屋裡睡覺,一個在外頭吃飯,睡覺那個出來大家必然會知道,那吃飯這個是怎麼進這屋子的呢,總不可能真是杜齊悅拉進屋的,那雲哥兒可不早就得叫了。既然不是杜齊悅把人給弄進屋子的,那就是雲哥兒自己進的屋,他明明知道屋裡躺著一個喝醉的爺們,卻還是走了進來,這就不對勁了。而且雲哥兒如果真被杜齊悅欺負了,怎麼叫的人不是他,反而是杜齊悅呢!

  「我家哥兒是去茅房的,想必是你在半路上看見他就把人拉到了這裡來!」魏蘭芝說道。

  「這位嬸子,茅房在對面,我要從這屋子出去去茅房,大家可是都能看到的,更不可能把你家哥兒從茅房拉到這裡來。」杜齊悅說道。

  張家子孫住的廂房在東廂,而茅房則安置在西廂,兩個地方隔了一個院子,一來一回在院子裡吃飯的人都應該看到,大家聽了這解釋,心裡就確定了是雲哥兒自己跑進房間來的,既然是這樣,杜齊悅應該是睡著的,那欺負人的事情就不可能發生了。

  「雲哥兒,你自己說,倒底是怎麼回事?」張五成敲了敲枴杖問道。

  雲哥兒躺在地上手裡抓著被子,心裡頭是千悔萬悔。他剛才脫衣服的時候實在是太心虛,被杜齊悅推下床又狠狠的摔了一跤,一時腦子就沒有反應過來應該哭喊,現在錯過了時候成了被動的一方,想哭喊也來不及了。不過為了不讓自己更丟臉,雲哥兒還是哭了起來,裝作委屈的說道:「我喝醉酒了,以為回了自己的房間,不知道齊悅大哥睡在這裡。」

  這話一聽就知道是胡說,不過這事礙著一個小哥兒的清白,一個讀書人的名譽,還有他們家的名聲,既然雲哥兒自己給自己找了個理由,也沒真的發生什麼事,張五成就搖搖頭讓大家散了,然後叫張仁舉親自送杜齊悅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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