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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第19章
  餓(一受多攻)91

  華嘉的這個人情,雖然是私人的名義,但其實是相當於華氏集團許下的空頭支票,只要好好利用,飛黃騰達不在話下。

  不過,對於林再再這等沒理想沒大志的人來說,卻是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再者。在林再再心裡,王婉兒踐踏他的尊嚴,這比任何事都要來得嚴重,別以為給點恩惠就能一筆勾銷了。

  「華小姐,你的人情對於大多人來說都是極具價值的,可我只是一個小老百姓,不從政不營商,承了你的人情也沒用。」林再再拒絕得乾脆,沒有一點猶豫,「不知道王小姐你還記不記得你那天說過的一句話,你說,『你父母究竟是怎麼管教你的?真替你父母害躁』──這句話,我是記得一今二楚。如今,我就要把這句話還你,我想這句話於你是很合用的,因為你的父母沒好好管教你,才會造成今天這樣的局面,子不教父之過,要承受這個惡果,你的家人並不委屈。至於那些被王小姐連累的無辜的人,我雖然同情,但我沒有義務去求他們,有國家有政府在,何時輪得到我這種小老百姓去救?公民納稅當然不只是為了讓他們吃山珍住豪宅開名車穿名牌,這個道理蘇小姐大概是懂的。好吧,就算國家政府不救,還有菩薩,有佛主,有耶穌,有聖母……總之,不管怎麼輪,也輪不到我。」

  華嘉聽得嘴角猛抽,原來,這小孩不僅仇富,還是憤青。老實說,林再再這番話,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她幾乎想給林再再鼓掌──她最欣賞這種敢言的人。

  蘇欣是無話可說了,王婉兒成功被林再再洗腦,心中後悔不已,腦中只有四個字──咎由自取。

  「我要說的就那麼多。」林再再站起來,對華嘉說:「華小姐把我請到這裡來,我想你應該會送我回去的吧,還是說……你要挾持我?」

  「當然不會。我會讓人送你回去的。」華嘉不斷的心裡啐自己,幹嘛要當好人插手這件事!原以為這林再再是心軟好欺負的小孩,結果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那麼,我先謝謝華小姐了。」林再再客氣的說道。

  蘇欣朝華嘉打眼色:就這樣讓他走?

  華嘉翻白眼:不然能怎麼樣?囚禁他?那樣的話我們必死無疑了。

  王婉兒面色慘白,整個人像是丟了魂,好像隨時會暈死過去一樣。

  送林再再回去的人是帶他來這裡的王五,上車前,林再再問華嘉,「華小姐,你們所說的那個人,是誰?」

  華嘉站在台階上,細長的手指夾著一根女士香煙,聽到林再再這樣問,差點被嗆到,「看來,林先生是真的不知道呀。」

  林再再挑了下眉,用開玩笑的語氣說:「你們一直沒告訴他是誰,我怎麼知道他是誰?難不成他是伏地魔,不能說名字?」

  華嘉忍不住笑了,說:「其實,那個人,也算是人類世界的伏地魔了。」

  然後,華嘉走到林再再身邊,在他耳邊說了三個字。

  聽到那三個字,林再再並沒有吃驚,應該說,他料到她們所說的那個人,就是他。

  林再再讓王五把他送到市區放他下來,下車之後,沒有馬上回去,他打了一個電話,十五分鐘後,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離他不到兩米的地方,車子上下來一個黑西裝男人,打開後座車門,作了個請上車的手勢。

  林再再上了車,原本剛從公司出來正在閉目稍事小憩的男人睜開眼,側頭溫柔的看著林再再。

  「你剛才在忙嗎?」林再再問。

  「嗯。不過,你比工作要重要。」

  林再再探過身子,摟住他,小聲說:「謝謝你。」

  男人也回抱他,語氣帶著寵溺:「心情有沒有好一點?」

  林再再點了下頭,說:「我很高興,好久都沒有人幫我出頭了,謝謝你。」

  「高興就好。」聽到林再再的話,男人的嘴角向上翹起,心情愉悅之時,也帶著酸澀,他心疼的說:「以後再有人欺負你,就告訴我,我會狠狠的教訓那些敢欺負你的人的。」

  「謝謝你。」林再再抿抿唇,「不過,以後就算了吧,我們也不是什麼關係,你不用為我做到這種程度的。」

  「不,」男人收緊雙臂,緊緊的抱住懷裡的小孩,語氣帶著微妙的情愫,「我們的關係很親密,我比任何人都有資格為你出頭,從今以後,我不會讓人欺負你,誰敢欺負你,我會狠狠的教訓那些人──就像教訓王婉兒一樣。」說到這裡,男人的眼底閃過一絲陰戾,「誰都不可以欺負你。」

  「謝謝你……謝謝你……」林再再不知道除了說謝謝之外還能說什麼,「如果你是我的父親,該有多好。」

  第二次了,他是第二次聽到小孩這麼說了。

  男人歎氣。

  林再再突然很想和這個男人做愛──不是因為肚子餓,純粹就是想做愛,想和這個男人連成一體,用身體感受這個男人

  林再再一向不是一個矯情的人,在某些方面,他一向是坦率的,如果他是一個喜歡性的人,他就對順從自己的慾望,去找人做愛,正如他肚子餓的時候,從來都是毫不猶豫的爬到男人的身上,攫取他所需要的精液。

  所以,林再再摟拄男人的脖子,一隻腳跨過男人,坐在他的腿上,捧著男人的臉,吻他的唇。

  溫柔的,急切的,吻住這個男人。

  餓(一受多攻)92

  鼻子,口腔還有大腦,全部都充斥著好聞的松木香,微澀,沈厚的氣味。

  「我想和你做愛。」林再再放開他的唇,用下身磨蹭了幾下,很快感覺到灼熱的硬物頂著他的股間。

  男人低沈的哼了一聲,按住小孩的腰,說:「不要亂動。」

  林再再聽話不亂動,又說了一次,「我想和你做愛。」

  男人不說話,車廂沒有開燈,林再再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他的手指感受到男人臉上的肌肉用力繃著──此時他的臉上,應該不是放鬆的表情,至少,不會是愉悅。

  過了一會兒,林再再聽到男人歎氣,很輕很輕的歎氣,不過,在安靜又沒有光線的車廂內,林再再很清楚的聽到了。

  「不想做算了。」幾乎是馬上的,林再再抽回跨過男人的那只腿,翻身坐好。

  林再再有點羞惱,因為他第一次主動向別人求歡,卻被拒絕了──就向一隻小狗躺在地上,對主人露出肚子,向主人撒嬌,卻被主人抬腳繞過。

  小狗也許不會在意,可是林再再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真丟人。

  此時林再再心中的羞惱,並不比上次被王婉兒潑水罵小騷狐狸輕。

  「夏先生,在前面放下我,我自己回去就好。」林再再說。

  「去我那裡。」夏祁紹的語氣用不容置否。

  「我要回去。」林再再有點生氣了,「我不想去你那裡。」

  林再再的身體是微微發抖的,因為羞恥,因為惱怒。

  夏祁紹把他拉到自己的懷裡,緊緊的抱住他,林再再皺著眉,要掙開,卻一點也動不了,他聽到男人在他耳邊不停的叫他寶貝。

  「寶貝……我的寶貝……」夏祁紹怎麼會不知道這個看起來淡漠其實自尊心奇高的小孩現在有多生氣,他怎麼敢放他下車。他很肯定,若他這次就這樣放林再再走,以後絕對不肯再見他。

  可是,他確實應該放開他,讓他下車,讓他走的。

  車廂裡沒有光,林再再看不到夏祁紹臉上的痛苦和糾結。

  「寶貝……我最愛的寶貝……」低沈的嗓音似乎有點悲傷,聽得人心裡發顫──什麼事讓這個男人那麼痛苦?聲音裡好像帶著血一樣,所謂聲聲泣血,大概就是這樣吧。

  林再再覺得這個男人真是莫名其妙,明明是他拒絕了他,怎麼好像比他還要難受。

  「你……哪裡不舒服嗎?」林再再猶豫了一下,然後把手放在男人的背上,輕輕的拍,「是哪裡痛嗎?你好像很難受……」

  夏祁紹苦笑一聲,說:「沒有,我沒有哪裡不舒服……可是,我很難受,渾身上下都難受,難受得要死了……」

  「那趕快去醫院啊!」林再再急忙道。

  「醫院也治不好……」

  「治不好?你患絕症了?白血病?骨癌?」

  「小壞蛋,別詛咒我,我身體好著呢。比人還好。」

  「是你說難受的啊。」小孩明顯有點委屈了。

  「誰告訴你只有身體會難受?」

  「那……你是精神上難受?」

  「……也算吧。」

  「你得精神病了?」小孩震驚道:「別怕,精神病也能治的!」

  「……別再詛咒我了……我沒得精神病。」男人苦笑,「不過,也離那差不遠了……」

  小孩想了很久,然後開玩笑的問了句:「你這樣子像失戀呀,你被甩了?」

  「是呀……我失戀了,我被甩了……」男人歎氣。

  小孩愣了一會兒,然後皺著眉,用力的推抱著自己的男人,語氣不太好的說:「你抱著我也沒用呀,你去找甩掉你的那個人……」

  「我找了……」不正抱著嘛……

  「又被甩了一次?」這個男人,居然向一個人求愛兩次不遂?「那你再試一下吧……你溫柔一點……」

  「我很溫柔了……」男人悶聲道:「再溫柔也沒用……」

  「那你就粗暴吧,也許人家喜歡這種的。」

  「把人關起來?這個主意不錯……」男人問他:「你喜歡這種嗎?」

  「不喜歡。禁錮一個人是屬於違法的。不好。」他還真怕男人跑去把那個人關起來,那他就罪孽深重了,「你還是溫柔點再問一次吧。」

  「你愛不愛我?」

  「?」

  「我問你愛不愛我?」男人又問了一次。

  「……應該不愛。」

  「第三次被甩了……」

  林再再越聽越糊塗,這都什麼跟什麼呀。這人是夏祁紹嗎?怎麼好像真的有精神病?是工作太累壓力太大所以把人搞傻了吧,

  最後,夏祁紹也沒帶林再再去他家,而是送他回到他自己租住的那個地方,黃色外牆的小洋房的路燈暖色的光線下特別柔和,又滲著一種詭異。

  「那個……王婉兒的事,就算了。」林再再對夏祁紹說:「你不用為我做那麼多的。」

  「我說過,我比任何人都有資格為你出頭。」車門開著,就著路燈的光林再再可以清楚的看到男人臉上的陰鷙,「她要為她所做的事付出代價。」

  林再再覺得很奇怪,今天晚上夏祁紹一再重複那句話──我比任何人都有資格為你出頭。

  「你真奇怪,」林再再說:「最有資格為我出頭的人,是我的父母,雖然他們都死了,但是,沒有誰比他們更有資格。」

  「不,我有,我有的。」這一次,林再再清楚的看到男人臉上的痛苦,「我有的。」

  一種怪異的情愫從心臟開如蔓延,林再再突然覺得有點透不過氣,像是要窒息一樣。

  「你沒有,」林再再執著道:「你只是和我上床幾次床的男人。」

  夏祁紹閉上眼睛,嘴唇抿成一條直線。

  他要閉嘴,不能再說。再說,那層紙,也許就會破掉了。

  「總之,算了吧。」林再再歎了一口氣,「那些人死也和我沒關係,可是,和你有關係。」

  「呵呵,你擔心我遭報應?」夏祁紹笑道,「是啊,我做了那麼多壞事,是要遭報應的,也許,我已經遭報應了……」

  「沒事,這世界上有錢有權的人,沒哪個是乾乾淨淨的,大把人給你墊底呢。」林再再說:「你怕的話,那就多做點好事……」

  「好……」夏祁紹歎息一樣長長的應了一聲。

  「你上去吧,我等你開了燈再走。」夏祁紹說。

  林再再覺得他今天真的很不對勁。不過,他也問不出什麼來。

  夏祁紹一直看著那幢黃色的小洋房,過了一會兒,二樓屬於林再再的那個小套間的燈開了。

  夏家的榮耀和財富,都是用骨和血堆起來的,早幾年的時候被他打敗的競爭對手指著他罵:你會遭報應的!你會遭報應的!

  夏祁紹那時只是笑笑,詛咒他遭報應的人多了去。

  卻沒想到,如今,真的遭了報應了。

  餓(一受多攻)93

  也許是因為林再再的話,夏祁紹當真住了手,沒有再整王家,蘇欣也沒再和薛聞兮鬥,薛聞兮問了父母的意見,是不是就此作罷,薛父薛母都是書香世家出身,向來不好爭這些東西,雖然蘇老爺子當年做得很過份,不過,好歹給他們薛家留了條活路,之後也幫過他們──聽起來好像有些可笑,兇手留了你一條命,你居然還要感謝他。

  可是,這就是事實,在那個年代,但凡是沾點墨水的人,都被視為反叛份子,蘇老爺子不動他們,指不定還是會有其他人來害他們,這樣算來,蘇老爺子沒有趕盡殺絕,還是算有良知的。

  薛家的三兄弟都算有出息,老大從商成績斐然,老二習琴技藝有成,老三還在上學,碩士學位拿了兩個,現在在讀博。

  相較之下,沒落的蘇家不復過往風光,多少有些淒涼──大概也是這個原因,薛家二老才會讓薛聞兮算數,不過薛蘇兩家老死不相往來那是一定的了。

  麻煩事都解決了,薛聞兮覺得自己也該解禁了,當天晚上興沖沖的給林再再打電話要約他,卻被以工作忙推掉。

  這次不是林再再找借口,而是這個月開始就是公司訂單交易的旺季,秘書辦公室的工作量爆增,每天都要加班,常常弄到快十二點才能下班,人人都忙得腳不沾地,恨不得自己是哪吒有三頭六臂。

  方氏的秘書辦公室平時就是屬於詭異秘所,沒事不要靠近,而現在,更是直接晉陞為散發著黑氣的不詳之地,有事也盡量別進去──你能受得住十幾個白襯衣黑褲子鼻樑上架著眼鏡面無表情的人在裡面練習凌波微步?那簡直就是鬼片,一室的鬼影到處飄!連他們的直屬上司方旗自己也受不了,偶然一次他進去之後被裡面的陰風刮到,當晚就做惡夢,第二日戴了他母親給他求的護身符才敢回去。

  林再再在這裡浸淫了幾個月,漸漸的也學到了一些功夫,例如走路不帶聲音,可以瞬間從門口飄到窗邊,又或者三個人同時過一條不足一米寬的過道卻不會撞到彼此也不會堵塞手上的資料也不會掉等等。

  林再再除了始終沒有戴眼鏡之外,他算是完全融入了秘書辦公室這個詭異的大家庭。

  好不容易中午休息吃飯,所有人怨魂一樣拿著從便利店買來的便當,死氣沈沈的吃著。

  林再再看著他的蔥燒雞排飯,愣了好一會兒,然後三兩口吃完了,速度之快,嚇得對面的宣宜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再再……你這是吃飯還是灌飯?」

  林再再幽幽的回頭,面色慘白如紙,張嘴,吐出一個字:「餓……」

  宣宜嚇得手一抖,筷子掉了一隻,手指顫顫的指向玻璃幾,說:「那那那裡還有兩個便當……」

  「我不要吃那個……」過了一會兒,林再再毅然起身,問:「謝先生呢……謝先生哪裡去了?」

  「在經理辦公室……」

  於是,林再再施展凌波微步,飄向旁邊的經理辦公室,門是開著的,他就站在門口說:「謝先生……你忙完了嗎?」

  「中午了,你先去吃飯吧。」方旗也累得快癱了。

  謝言真收拾好了東西,然後出了經理辦公室,順手帶上門,問林再再:「有事?」

  「我餓……」林再再抬著頭,用飢渴的眼神看著謝言真,說:「我餓……我要吃精液……」

  看到他這副模樣謝言真也猜到什麼事了,不過聽到最後兩個字時嚇了一跳,趕緊扭頭左右看看有沒有人在,幸好因為秘快辦公室太陰森的原因,平日就沒什麼人的樓層現在連一隻蚊子也沒有。

  「我餓……」因為最近工作實在太忙,林再再沒時間去GAYBAR找人廝混──最近林再再約了夏愈崢三次都被推掉了,林再再心想夏愈崢大概是不願意繼續保持這種床伴關係,又或許是和韓夕復合了吧。

  指定供應商突然斷供,其他那些諸如紀陽薛聞兮之類的有點危險,找新的又沒時間,實在是餓到不行了,林再再只好把主意打到謝言真身上。

  謝言真有些無奈道:「那你想怎麼樣?」

  「喂我……」

  餓(一受多攻)94

  那一次之後,謝言真並沒有再和林再再滾床單。之前林再再就跟他說過他需要男人的精液,既然如此,林再再當然還有和其他男人上床。

  謝言真雖然不是死板的人,但他接受不了林再再和那麼多男人發生過關係,所以,自那晚之後他就不曾找過林再再,那個要林再再負責的笑話也真的只是笑話。

  他看得出林再再是「餓」得要發狂了,可是,他心裡那關過不了。

  林再再看出謝言真不願意,也沒打算像上次那樣強來,於是他說:「我要請兩個小時假……工作我會今天晚上加班做完……」

  說著,林再再就要飄走了,謝言真一把拽住他,皺眉問道:「你要去哪裡?」

  餓到有些神智不清的林再再眼神渙散的看著他,臉上寫著「找男人」三個字。

  「不准!」謝言真想也不想便否決了。

  「謝先生……估計再過半小時……我就會餓死……」他餓了很久了。

  謝言真接受不了林再再和其他男人的性關係,可是,他更接受不了林再再當著他的面要去找男人。

  想了一分鐘,最後謝言真拖著林再再去了洗手間。

  一關上門,林再再就像惡狼撲食一樣把謝言真推到牆上,剝他的褲子,直接切入正題。

  「嗯──」處於沈眠狀態的性器就這樣被納入溫熱的口腔,謝言真渾身一顫,小腹升起一陣熱意。

  林再再跪在地上,嘴巴含著性器的前端,用舌頭舔舐前面的小孔,沒過多久就感覺到口腔裡的柔軟肉塊開始脹大變硬,把他的嘴撐得一點縫隙都沒有。

  林再再就像一個餓急的嬰孩,含住那根性器,拚命的吸吮,雙手包裹著兩顆蓄滿精液的囊袋,擠牛奶一樣揉弄按摩。

  不過,他嘴裡的性器,並沒有像奶牛的乳房那樣馬上噴出乳汁來,於是,林再再有點急了,手裡的動作有些重了。

  「嘶──你要廢掉我?」謝言真疼得倒吸一口冷氣,趁林再再不注意把自己的寶貝抽了出來。

  這小孩的眼神,就跟非洲難民一樣,謝言真不懷疑,這小孩等一下會狠得神智不清直接把他的器官咬下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林再再委屈的看著謝言真,雙眼蓄著霧氣,「我很餓……」

  謝言真黑線,這小孩真把他當食物了!

  「你餓……也不能這樣呀……」謝言真心有餘悸,可是,看到小孩小狗討食的眼神,又狠不下心來,他不願意讓他去外面隨便找個野男人,「你……冷靜點。」

  「嗯!」林再再重重點頭,

 「那你快點射出來……」

  「快不了!」謝言真嘴角抽得厲害,真想一掌拍死這小孩呀!

  看到謝言真那麼生氣,林再再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便擺出一副乖巧的模樣,表示自己會聽話,然後在謝言真的默許下,重新含住那根性器。

  急於得到精液的林再再顧不上太多,盡量把堅硬的灼熱含到最根部,忍住深喉所帶來的嘔吐感,拚命的蠕動著舌頭舔弄,或者收縮兩頰,努力的取悅賁張的雄性器官。

  謝言真看著林再再這副痛苦的表情,心痛之餘又有點心酸──身體突然變得那麼奇怪,小孩一定很害怕,心裡掙扎了很久吧。

  他想錯了,林再再沒害怕,也沒怎麼掙扎,一發現解決那種詭異的飢餓的方法,他就馬上進行試驗──把可憐的沈安口奸了。

  深喉的快感是強烈的,並且,謝言真也心疼小孩,刻意放水,沒有故意去堅持。沒過多久,林再再感覺到雄性荷爾蒙的味道開始變得濃烈,過了一會兒嘴裡器官便抽動著,射出數股濃稠的精液。

  林再再把精液全部吞進去,頓時覺得渾身舒暢,那種難受的飢餓感終於得到緩解。

  吞完嘴裡的,林再再又湊過去,吸了幾下,想把裡面的余精也吸出來。

  剛剛射完精的性器還很敏感,謝言真被他這麼一吸,大腿根部一酥,幸好扶住抽水馬桶的水箱才沒有掉下去。

  舔乾吃淨了,林再再終於鬆了一口氣,用手背抹了把嘴,對謝言真說:「謝謝你。」

  謝言真覺得這個情況很好笑,不過,他真的笑不出來。

  他真的,完全被當成食物了。

    餓(一受多攻)95

  「飽了嗎?」謝言真黑著臉問。

  「沒飽,」林再再搖頭,「不過,足夠我支撐我到晚上了。」

  謝言真一聽,馬上皺眉道:「那就是說,你晚上還會去找其他人?」

  「嗯。」林再再老實的回答。

  「不許去找其他男人。」謝言真冷著聲音,語氣帶著威脅,「我來餵飽你。」

  林再再愣了一下,然後說:「那個……謝先生不用這樣勉強自己……」

  「不勉強。」謝言真伸手,用拇指擦拭林再再因為剛才的口交而變得艷紅的雙唇,「剛才,我一點也沒有爽到,等一下你要注意讓我舒服。」

  林再再看呆在那裡,棺材冰山臉說這種下流話,好奇怪。

  謝言真把馬桶蓋放下來,抽出好幾張面紙仔仔細細的擦乾淨,坐下,林再再也脫了自己的褲子,掛在門板上的掛鉤上。

  「坐上來。」謝言真說。

  「……我沒有帶潤滑劑。」想起上次被謝言真直接插進去痛得差點死掉的經歷,林再再突然想逃走。

  他怕痛。

  「我會小心的。」謝言真放柔聲音,把人拉過來,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把手指塞放小孩的嘴裡,說:「含濕它。」

  林再再乖乖的含住,努力的分泌出唾液濡濕兩根手指。

  謝言真皺眉,這小孩,舔他手指舔得那麼認真賣力——比幫他口交時賣力多了。

  沒辦法,林再再怕痛,這兩根手指等一下是要插進他那裡的,當然得好好舔濕。

  手指舔得差不多了,林再再便鬆了口,眼巴巴的看著謝言真,說:「輕一點……」

  謝言真不說話,直接摸到林再再股間的穴口,試著插進一根手指。

  「唔……」異物的入侵讓林再再有些緊張,雙手緊緊的握著抵在謝言真的胸前。

  「放鬆一點……」謝言真出聲安撫著,手上的動作一點也不耽擱,小心翼翼的推進一根手指,然後是第二根。

  林再再雖然怕痛,不過他的身體進化的相當不錯,很快就開始分泌腸液,再加上謝言真小心的擴張,林再再的情慾也被挑起,後穴一咬一咬的,催促著謝言真進行下一步。

  「我要進去了……」謝言真抽出自己的手指,托著林再再的臀把人抬起,對著自己高昂的性器,慢慢放下。

  「嗚唔……唔……」狹窄的腸道突然擠入那麼一根龐然大物讓林再再難受的繃緊身子。

  「很痛嗎?」謝言真問。

  「不是很痛……」林再再咬著唇,「就是有點難受……」

  謝言真太冷靜,他們的性事沒有親暱的愛撫,林再再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被進入的異物感上,只要一想到自己那個那麼小的地方被擠入那麼粗長的一根東西,林再再總免不了有些害怕。

  於是,林再再老毛病又犯了,他對謝言真說:「快點……」

  謝言真何等聰明,他一下就知道林再再是叫他快點完事而不是快點動。

  男人麼,對於自己的「能力」是相當重視的,某種程度上來說,這與雄性尊嚴掛鉤,謝言真雖然不重肉慾,不過,他也容不得自己的雄性尊嚴被這樣一再挑釁。

  自從上次和林再再做過之後,謝言真也曾上網查詢過關於這方面的資訊,除了文字科普之外,影片教育當然也是有的。

  謝言真回憶著他看過的那部島國男男愛情動作片,一手托在林再再的後腰,一手去解他的襯衫扣子。

  林再再看出他想幹什麼了,他有些疑惑的問:「這個……不是應該在插入之前做的嗎?」

  謝言真手一抖,差點把那扣子扯掉。

  這小孩破壞氣氛的功力又見長了。

  兩人維持著緊密相連的姿勢,四目對望。林再再臉上是那副呆呆愣愣的死魚表情,謝言真鏡片下的雙眸閃動著複雜糾結的光芒。

  最後,他覺悟了,對付這死小孩,不用和他說太多,直接把他做到說不出話來才是正道!

  謝言真放棄補上「應該在插入前做的」愛撫,冷著臉說:「不好意思,我最近工作太忙,沒有多餘的精力,所以,勞煩你自己動一動。」

  林再再頓時垮下臉,要他自己動?很累誒……

  林再再不是什麼大懶蟲,不過也不勤勞,尤其是他本人又不怎麼熱衷這種累到腰斷的活塞運動,要他自己來,是有點不情願呢。

  可是,謝言真都這樣說了,林再再也只好自己來。

  林再再把懸空的腿伸直,因為是坐在謝言真身上的關係,就算繃直了雙腳也只是腳尖踮地。

  「唔唔……」林再再攀著謝言真的脖子,艱難的用腳尖支撐身體起來,然後再小心翼翼的坐下。

  然而,就算林再再動作再小心,自體的體重總是能讓那根粗長的性器進入到最深,狹窄的腸道被完全撐開,強烈的違和感弄得他難受不已,繃直踮著的腳尖也讓他累得渾身發顫。

  沒幾下,林再再就累得不肯動,皺著眉頭說:「好累,我不要做了。」

  「你說不做就不做?」謝言真嘴角抽搐,這小孩真是好逸惡勞的典範呀,「自己吃飽就算,你這是過河拆橋,打完齋不要和尚。」

  「可是……好累。」林再再委屈的看著他,「我的腿累到要抽筋了。」

  模樣乖巧的小孩擺出一副委屈乞憐的表情,讓人忍不住心生疼惜,雖然某方面上這死小孩惡劣到讓人牙癢癢。

  謝言真冷冰冰的臉出現一絲裂縫,鏡片下的利眸變得柔和。

  最後,還是謝言真先妥協,「你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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