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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兒,接招 (卷二 )》第26章
舞蝴亂花 發表於 2014-1-24 19:25

第133章 進入江湖

不驚走入城鎮,越發感歎。只見街道上來來往往之人,至少三分之一腰掛刀或劍,一看就是 ...

第135章 遙遠的思念

不驚正要走過去,卻聽秦天涯驚訝地低呼一聲:「魔教劍僕?」

魔教?不驚聞言,遂好奇地多看了那人幾眼。只見那人神色冷峻,雖面色陰森,讓人不寒而慄,但一對大眼卻甚是清澈,似是透著浩蕩之氣。

他沒有絲毫畏懼地向前,秦天涯卻叫住了他,在他耳邊低語道:「不驚在,這人是魔教中人,小心。」

「無妨,我既未得罪過魔教,又何須怕他?」不驚坦然一笑,大方地走到那人面前,「多謝這位公子。」

秦天涯見他竟絲毫不忌諱地將劍柄遞向那人,不由得神色一凜——那人若是想對不驚不利,只需握住劍柄,便能輕易地命中不驚的身體。他不由得暗暗凝神,雙目一眨不眨地盯著那人。

那人似乎注意到秦天涯的防備,眼裡閃過一絲譏誚,面無表情地接過劍插入劍鞘,語氣平平地道:「小鬼,你那位朋友也說了,我是魔教中人。你不害怕?」

不驚攤手道:「殺人也是很費力氣的——閣下並沒有對我不利的理由。不是嗎?」

那人瞄了他一眼,不置可否,轉身就走。

不驚心中想著以後若有機會,還需還此人人情。

人群漸漸散去,其中不乏走之前多看不驚兩眼,目光中帶著深思的。到底在想些什麼,除了他們本人,無人得知。

「秦大哥,剛才那人是魔教中人?何為魔教?」不驚比了一個請的姿勢。既是行走江湖,就必定要先瞭解江湖。

秦天涯左右查看一番,見並無人注意他們,這才邊走邊說:「魔教名為『幻滅教』,是江湖中數一數二的大門派。他們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所以才被人稱為魔教。魔教教主的名字很奇怪,就叫做教主。他有八位忠心的手下,分別擅長琴、棋、書、畫、毒、簫、劍、刀。剛才那人因為擅長劍法被稱為『劍僕』。真正的名字,無人得知。魔教中人行事乖張,不驚以後切記與他們少接觸。」

「原來如此。」不驚覺得挺有趣。

又向前走了片刻,不驚轉向秦天涯道:「秦大哥,多謝你告訴我這麼多。我還有事,先走一步。明日辰時,我們在此處會合,你意下如何?」

秦天涯本來想著陪他,此時聽他這麼說,也不好提出陪伴的話,便點了點頭。

與秦天涯分開後,不驚隨意在街道上閒逛著。看著以前只在電視裡出現的各種新鮮玩意,都要拿起來瞧一瞧,玩得不亦樂乎,也吃了不少從未見過的小吃。身上的銀子用得差不多後,他又用點金指點了一個大金碗。去錢莊換了一千兩銀子,一百兩的白銀和九百兩的銀票,以備零用和買劍所需。

之後,他又買了一匹極為漂亮的黑駿馬,起名為「小瀾」,騎著去郊外草地上睡了一覺。混到天黑,找了一家客棧,吃了些東西,躺在床上後,他突然覺得寂寞無比,非常思念星月滄瀾。

自從兩人相戀之後,已經將近一年。這還是他們第一次隔得這麼遠,也許隔著好幾個時空。他心中悶得有些難受,受不自覺地摸著脖子上的石玉珮。

想著過往的種種,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快要睡著,卻見著一人身著一襲銀袍,推門而入,含笑看著他。那人不是星月滄瀾是誰?

他心中又歡喜又生氣,從床上一躍而起,瞪著他:「瀾?你怎麼會在這兒?」

「小傢伙在哪兒,我自然在哪兒。」星月滄瀾挑眉邪笑,身形一晃,已經將他擁入懷中,不由分說,低頭便吻。

他本來拚命反抗,無奈力氣不如人,垂著手,任由那個傢伙扣著他的後腦勺不讓他躲閃,吻得那麼深入就像是要把他整個人吞噬了一樣。他既無法反抗,又無法回應,腦子也熱得無法思考,直到無法呼吸,他才抬手在星月滄瀾的腰上毫不客氣地掐了一下。

星月滄瀾身形一頓,明顯放慢速度,又親了他幾口,才將他的腦袋壓在胸口,讓他喘氣。

「小傢伙下手還真是不留情。」

屁股上被拍了一下。

他哼了一聲推開他,跳回床上坐著,環手抱胸斜視著星月滄瀾:「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自然是來找你。」星月滄瀾泰然自若地當著他的面解開外袍丟在一邊的椅子上,然後又動手解開裡面褻衣。

不驚嚇了一跳:「你要做什麼?」

星月滄瀾瞄了他一眼,沒有理睬,陰笑不止,很快就全身光裸地站在不驚面前。

不驚不禁口乾舌燥,連忙移開視線:「你以為自己是暴露狂嗎?」

「嗯?」星月滄瀾回頭看他,見他臉紅成那樣,低笑出聲,戲謔地湊近,「怎麼?小傢伙以為,我要抱你?」

不驚的眼角瞄見他結實的胸膛,心跳莫名加快,但仍然不動聲色,只冷哼一聲:「自作多情。」

「依我看,自作多情的是小傢伙,」星月滄瀾輕笑,慢吞吞地變出一套睡袍,不緊不慢地套上,隨意地繫上腰帶,才道,「我只是要換睡衣而已。」

不驚感覺到自己心中深切的失落,暗罵自己不爭氣,臉色越發變得很難看,暗瞪星月滄瀾一眼,不再說話,翻身上床,佔據床的內側,背對著星月滄瀾,心中把他罵了無數遍。

不一會兒,他聽見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後感覺到身後靠近的熱源。接著,兩條手臂一上一下,將他摟住,自己的腦袋也被強迫放在星月滄瀾的胸口。

他不配合地使勁掙扎,仍然背對著他:「放開,你別忘了,我還在生氣。」

「為何生氣?」星月滄瀾無辜地道。

「為何?」不驚冷哼一聲,「你不知道嗎?」他心裡莫名地委屈,無端地覺得胸腔一陣酸意。這個男人就是如此地任性。他到底要怎樣才能更懂自己?

星月滄瀾不知是否感覺到他的情緒,握住他的手放到嘴邊親了親:「呵,小傢伙,我知道你在生氣。氣我沒有問過你的意思便改掉你的命格。也因此,你覺得我不信任你,不相信你憑借自己的力量也會找齊遁空珠。我說的可對?」

「既然你都知道,為何還要這麼做?」他的語氣仍然冷冷的。

星月滄瀾淡然道:「我承認此事我有錯的地方,但我仍然認為自己的決定沒有錯。」

不驚氣極,迅速奪回自己的手,還將星月滄瀾的手臂從自己腰上甩開。

星月滄瀾無奈一笑,又將自己的手臂放上去,抱得更緊些:「小傢伙,相信我,我沒有不信任你。之所以改掉你的命格,原因之一,可以算是我的私心——我不願讓你冒那麼大的危險;原因之二,我想讓你無憂無慮,隨心所欲。如今你落入異世,想怎麼玩都可,不用有所顧忌。萬一遇到危險,我亦可隨時救你......」

他聽著他說了這麼多,心中早已變軟,卻不打算輕易原諒他。

「說了這麼多,你何不順便講講改掉我的命格需要付出些什麼?」他冷聲道。

星月滄瀾頓了一下,愉悅地笑道:「呵,擔心我了?安心,尊帝的身份若是連這一點都處理不了,這個位置不要也罷。」

他哼了一聲,總有一種感覺,星月滄瀾並沒有說實話。不過,他察覺不出他的身體有何異狀,也拿他沒有辦法。

「小傢伙,想我了嗎?」星月滄瀾在他耳邊低語,也許是因為夜深的緣故,聲音裡天然的蠱惑之意比平時更濃了些。

「沒有。」他冷冷地道。

「口是心非——我可是想你的緊。」星月滄瀾輕笑,輕吻他的髮絲。

他一動不動。

星月滄瀾開始得寸進尺,右手繞到他的腰間,輕巧地挑開腰帶。

他啪地一聲拍在他的手臂上,警告他停手。

星月滄瀾卻當做沒有察覺到,自顧自地將他的睡袍拉上去,然後撫摸著他光滑結實的翹臀,而他的左手則撥開他的睡袍的衣襟。

不驚輕呼一聲,想要再次制止他。

星月滄瀾卻早料到他會有的舉動,不知點中他身上的哪個穴位,便讓他渾身無力。

「混蛋......」他翻翻白眼,就連咒罵的話也有些蒼白。

星月滄瀾憐惜地親吻他的唇:「那麼,我要開始吃小混蛋了,呵。」

他哼了一聲,算是默許他接下來的動作,雖然這「默許」似乎是被動的。

「叫我的名字,驚兒......」

他很快在他的努力之下變得暈暈乎乎,心裡想著「我才不叫」,口中卻情不自禁地呢喃:「唔,瀾......不......」

星月滄瀾又是低低一笑,輕吻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成功地調動起所有的熱情,以至於他無可避免地開始回應星月滄瀾的每一寸邀請,一次又一次與他交融。

正在這時,外面卻突然傳來什麼東西摔碎的聲音。

不驚猛地睜開眼,心中湧起不妙的感覺,向身邊一看,哪有星月滄瀾的影子?但那石玉珮還被他抓在手中。

第136章 莫名的意外

居然是一場夢,而且還是一場春夢!

握在手中的石玉珮大概是他會夢見星月滄瀾的原因。夢到星月滄瀾也就算了,居然還是夢見那種事,身上的睡袍早已濡濕。難道真的是他慾求不滿嗎?

不驚的臉抽搐了幾下,熱得能燙熟雞蛋,既是羞的,也是氣的。本來他見星月滄瀾找來了,打算勉為其難地原諒他。沒有想到只是一個夢。

夢中對星月滄瀾的體諒頓時煙消雲散。

他再次決定,就算星月滄瀾現在立即出現在他面前,他也不能輕易原諒他!

想到夢中,後來的自己甚至主動索取,他真想給自己一個耳光。想想下不了手,於是作罷,在白嫩的臉蛋上輕輕地拍了拍,歎了一口氣。扭頭一看,外面已經天亮,他伸一個懶腰之後,精神抖擻地起床,更衣,洗漱。

在客棧裡吃過早膳,又買了乾糧,在水囊裡裝了涼開水,整理成一個小巧的包袱,掛在馬上。然後他牽著小瀾來到昨天與秦天涯約會的地點。

秦天涯早已牽馬等在那裡,一副虛弱的模樣,看上去非常不對勁。

「秦大哥?」他狐疑地掃視秦天涯,見他鼻子發紅,還有些咳嗽。

秦天涯歎道:「讓不驚笑話了,咳咳......昨天晚上莫名其妙地著涼了。許是後半夜起風,咳咳,又睡得太沉......」

「喔,」不驚抱歉道,「秦大哥保重身體。」

「多謝不驚關心,」秦天涯虛弱一笑,道,「不驚吃過東西沒有?咳咳......如果沒有,我先陪你吃點東西,咳咳......」

不驚道:「吃過了。秦大哥,我看我還是自己去即可。你這一病,若是再騎馬吹風,只怕會病得更加嚴重。」

秦天涯神色有些無奈,知道不驚說的很有道理,歎了一聲,道:「秦大哥是真的想和你一起去。不過,你說的也對,若是更嚴重了,還要拖累你。」

「哪裡。」不驚客氣地道。

秦天涯便將名劍山的地址告訴了不驚,又有些不捨地道:「秦大哥覺得與不驚十分投緣,今日一別,還不知何時才能再見。」

「呵呵,有緣自會相見。」不驚委婉地道。

秦天涯眼中閃過一絲失望,隨後笑道:「不驚說的是。只是下次若是見面,千萬別不認識秦大哥才好。」

「自是不會。別的不敢說,不驚的記憶力卻是極好的。」不驚也笑道。

秦天涯看著他微笑,有些發愣。

不驚道:「秦大哥,那麼,不驚這就告辭了。」

「好,後會有期。」秦天涯抱拳道。

「後會有期。」不驚翻身上馬,對他點頭淡笑,策馬而去。路邊的房屋一晃而過。出了城門,便是寬闊的官道。

路邊樹木鬱鬱蔥蔥,與綠油油的青草一同,散發著好聞的清香,裹在晨風裡,讓不驚的心情也飛揚起來。出了城門不久還有一些人來來往往,跑出很遠後,便沒有一個人影。這使得不驚可以更加隨意地策馬奔馳。

莫名地又想起星月滄瀾,他暗自腹誹道:你這個混蛋,就算你不來找我,我也會過得非常非常自在!哼!

但是畢竟有好久沒有騎馬了,跑了一個時辰,他便覺得累了,減低速度,慢悠悠地靠著路邊在樹蔭下走著,因為太無聊,便和黑駿馬閒聊起來。

「小瀾,你一定要早些習慣這個名字,知道嗎?以後,我若是叫你小瀾,你就一定要作出反應,知道嗎?」

那馬尚未與他混熟,自是沒有任何反應。

不驚乾脆從馬上跳了下去,牽著它往前走,一邊撫摸著他的鬃毛,一邊不停地喊著它的明治,還用手指著那馬:「小瀾,你是小瀾,小——瀾——」

那馬兒瞄了他一眼,像是在嘲笑他的幼稚舉動,接著又默默地看向前方。

不驚鬱悶地看了它一會兒,繼續「訓練」工作:「小瀾,小瀾,小瀾,小瀾......」

他一邊喚著「小瀾」,一邊瞄向路邊茂密的叢林,忽而古怪地一笑。原來,他早已察覺出前面不遠處有人埋伏在那裡。而且,人數還不少。

正在這時,林子裡傳出忍俊不禁的大笑聲。

接著,一群人從樹林裡跳出來,攔住他的去路,臉上都帶著不懷好意的笑。

「小鬼就是小鬼!馬是畜生,任憑你叫它多少遍,它都不會答應的。」其中一人叉腰嘲笑道。

不驚停下腳步,勾唇一笑:「這位兄台這麼瞭解,莫非你也是畜生?」

「你找死!」那人怒道。

他的同夥中卻有幾人偷偷地笑。

不驚未見絲毫懼意,仍舊撫著馬的鬃毛,哼了一聲:「朱家派你們來的?還真是陰魂不散。」

說完,他不待對方回答,突然縱身而起,身形如同閃電在那群人中急速閃動,隨後又面無表情地站在黑駿馬身邊。

而那群人如同被點穴一般,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充滿驚詫的眼睛瞪視著不驚,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小鬼竟然無需出招就同時制住這麼多人,他的功夫到底高到了什麼程度!

「十二個時辰之後,你們自會恢復自由。好好享受今天的太陽吧。」

不驚抬頭看看晴朗的天空,對他們邪邪一笑。尚是辰時,太陽並非特別猛烈,但到了中午時,會有這些人好受的。

他故意再對他們迷人一笑,牽著小瀾慢悠悠地離開。

此時卻聽林中又響起一聲渾厚的低笑聲。

不驚微微蹙眉,再次站定,回頭一看,一個青衫男子如同展翅的飛鳥從林中飛出,靜靜地落在不驚面前,抱拳笑道:「星月公子好功夫。」

此人竟然是之前見過的雪花山莊少莊主仲揚。

「星月公子」這個稱呼讓不驚心裡起了一絲微妙的感覺,但並不排斥,似笑非笑道:「少莊主怎麼會知道本公子的姓氏?」

仲揚笑道:「星月公子英雄少年,初入江湖便兩銼朱家銳氣,大家早已傳開。在下知道並不稀奇。」

「喔?」不驚暗歎江湖中傳播消息的速度之快,不動聲色道,「這麼說,閣下也是為了朱家來找本公子麻煩的?」

仲揚臉上似是無奈,搖頭直笑,歎了一口氣道:「看來短時間內我是不可能和朱顏小姐撇開關係了。在下不過是偶爾救了朱顏小姐一次,沒有想到竟會演變至如此狀況。唉,傷腦筋啊。」

不驚挑眉,聽他的意思他對朱顏並非如江湖中所傳的那般有愛慕之心。

不過,這與他沒有關係,便道:「原來如此,那麼在這裡遇上閣下只是巧合了。如此甚好,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就此別過。」

說完,他便躍上了小瀾,準備策馬而去。

仲揚卻攔住了他:「星月公子,且慢。」

不驚挑眉看著他。

仲揚道:「在下與星月公子同路,不如結伴而行吧。」

「若是閣下的輕功能跟得上小瀾,本公子沒有意見。」不驚古靈精怪地一笑,揚鞭策馬,奔馳而出。

卻聽一聲口哨聲在身後響起,接著便有馬蹄聲接近。

他切了一聲。

原來那仲揚也是有馬的,剛才那口哨聲正是呼喚他的馬。不一會兒,仲揚便追了上來。幾乎與不驚並肩。

「星月公子,如果在下沒有看錯的話,星月公子最多不過十五歲。小小年紀功夫如此厲害,真正讓人佩服。」仲揚的內功修為顯然不低,即使馬奔跑得極快,也未見他的吐息受到半分影響。

不驚只是淡笑,並不作答。

兩人的騎術不相上下,奔馳良久,不驚始終保持在仲揚前五六步。

忽然,狀況再生!

不驚聽得身後的馬一聲嘶鳴,馬蹄聲突然變得雜亂,似是受驚。

他勒馬停下,回頭一看,仲揚的馬不知為何受驚,再忽然停下。仲揚一聲輕嘯,一躍而起,穩穩地落在旁邊的地面上。

而那馬兒的左前蹄脫臼,悲鳴著覆在地上,怎麼也站不起來。

仲揚猜測是馬兒踩到了石子,腳下一滑,所以才會崴腳,但是掃視後方卻未見有所謂的石子。

這馬兒不知為何就出了狀況。

不驚揚眉道:「少莊主,看來你的馬是走不了了。在下還有要事,先行一步。」

仲揚還來不及說話,便見不驚一聲吆喝,策馬遠去。

不驚騎在馬上,突然發現今天發生的幾件事都有些怪異。

秦天涯本來打算與他同行但是卻因為受寒而作罷。但是,昨夜他也只蓋了一張薄毯,並未覺察出昨晚起風了。秦天涯的受寒未免太突然。

而剛才,一路平坦,並無障礙,他也沒有在附近察覺到有人,仲揚的馬卻莫名其妙地受驚。仲揚本來也是想與他同性,結果卻因為出了狀況而分道揚鑣。

如果這兩件事都不是巧合,那說明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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