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春節什麼的,最討厭了(上)
“這內褲質量一點不好,太薄太透明!看得清清楚楚,害我一晚上被老公干了好几次,逼都腫了!差評!”
“千万別買這個黑色的TT,尼瑪不光掉色,還顯瘦啊有木有!!!!”
“店主傻逼不解釋,要的潤滑劑是麻辣發的是變態辣,凸”
“求助啊,這按摩棒怎麼沒開關啊???店主旺旺怎麼不在線??”
夏輝一口涼水差點貢獻給自家的屏幕,捂著肚子笑了個肝腸寸斷,笑完以后,更加憂傷了。
唉,一晚好几次唉。
他對手指,從出院一直到現在,三個多月,似乎哪里不對勁。
當然表面上看不出來,張釗照常按時按點的出門,回家,做飯,洗澡,睡覺,生活無比規律且有節奏。
然而……他悲劇的發現,倆人一次愛都沒做過。
莫非是張釗對自己沒興趣了?一想到很有這種可能,夏輝就沒精打采,飯也吃不動,覺也睡不好,翻來覆去,總覺得該來點什麼睡前運動。
這種萎靡的狀態被騷包的超市老板韓佑熙發覺,于是劈頭蓋臉的就是一番深入教育。
“你丫到底是不是個受啊?我告訴你,扣子少扣點,褲帶系松點,內褲穿騷點,你還愁他不往你身上扑?那得多眼瞎?”
一席話驚醒夢中人,夏輝果斷吸取經驗,顛顛的就跑到X寶搜索情趣用品。
搜索不過一個小時就兩眼發花,唯一結論就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于是隨便找了一家排名靠前的店鋪,點開評價打算看看大家的建議。結果,差點被上述奇葩評論閃瞎狗眼。
夏輝默默的對著電腦屏幕嘆了口氣,無論如何這些東西看上去都很不靠譜的樣子,看來要想過上河蟹生活,還得靠自己。
“喂,還搗鼓呢,下線歇會儿眼睛。”張釗下班回家,進了臥室見夏輝正癱在電腦椅子上發愣,皺眉走過去,俯身查看頁面:“嗯?這什麼?”
夏輝一驚,慌忙記起來自己忘了關搜索結果了,忙手忙腳亂的去勾鼠標,卻被張釗輕易的攔了下來。
“想要麼?買給你。”張釗微微眯眼,將頁面下拉看清楚了簡介和價格,轉頭很嚴肅的問。
他剛從外面回來,身上還帶著風霜的氣息,臉部線條堅毅冷峻,透著說不出的誘惑力。
“不……不用……”
“嗯?”張釗皺眉。
夏輝吞回了口水,暗暗決定豁出去了,目不轉睛盯著他脖頸處性感的喉結,弱弱的說:“記得講價。”
抱頭……
張釗笑笑,不再多說,點開了交易頁面。
過了一會儿他付款完畢,把還在那儿臉紅恍惚的夏輝扯起來,很利落的下命令:“走,去市場。”
臨近年關,各大商場都在拼了血命的打折促銷,夏輝一邊跟著張釗在X樂福的貨架間穿梭,一邊忍不住在背后意淫他那兩條長腿。
然而張釗始終很認真仔細,每一樣商品都要拿起來研究一下性價比,再決定要不要扔進購物車。
夏輝漫不經心,路過日化區的時候抬頭,冷不防發現了角落里一個矮矮的貨架,于是眼珠一轉,有了主意。
他鼓著氣,去扯張釗的胳膊:“唉,那個……打折唉,買一送一。”
張釗抬頭,正看到某品牌新出的潤滑劑,花花綠綠的堆成一個柱形,很奇葩的聳立著。
張釗:……
夏輝:“來一個吧。”
張釗蹙眉。一口回絕:“家里的不是還沒用光?”
夏輝吞口水:“換個試試嘛。”
張釗站在那里認真的考慮了一下,最終還是挑了兩瓶中意的,扔進購物車。
夏輝頓時瞪圓了眼睛,這個意思是……明白了????
一直到從超市出去回家,夏輝還處于一種半亢奮的狀態,頭腦發熱一直持續到上床睡覺。他特意把自己里外都洗的無比干淨,一上床就自動往某人懷里滾。
結果……爪子被人反剪到背后,還被在腰上拍了一記:“別鬧!睡覺!”
尼瑪!夏輝氣的咬牙切齒,憤恨的用還自由的腿踢了他一腳,果斷翻到一邊去,氣哼哼的閉眼。
他蒙著被子暗暗磨牙,嫌棄是吧?好,老子明天就買十斤黃瓜去!!!
當然,買黃瓜的計划沒有落實,接連兩天的小雪讓夏輝窩在家里一動都不想動,頗有一種冬眠的意味。
眼看著再有几天就要過年,今年算是沒有盼頭,盼望來年吧。
除夕這天,張釗4點就回家,一進門先甩給夏輝一個包裹:“給你的。”
夏輝找來剪刀拆開那個里三層外三層的包裹,剛一打開,做賊似的又合上,紅著臉把那東西踢到一邊去,當沒看見。
張釗嘴唇摩擦在他脖頸耳畔,微微張開含住耳垂:“你這几天怎麼回事儿?魂不守舍的,琢磨什麼呢?”
夏輝很久沒跟他這麼直接的親熱了,先是僵了一會儿,遲鈍的大腦回爐,開始縮躲:“沒什麼啊。”
張釗順手把包裹里的袋子取出來塞進他手里,拍了拍他的屁股,“去,試試大小。”
夏輝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面紅耳赤的起來,慢吞吞的走進了臥室。
過了一會儿,他出來,臉色微紅,有點緊張的裹著睡衣,挨著張釗坐下。緊盯著張釗睡衣領口裸露在外面的一小片皮膚,忽然一翻身,也不知道哪儿來的勇氣,扑過去直接坐到他身上。
張釗垂目,手掌搭在他腰上,緩慢的上移:“別玩火。”
夏輝“唔”了一聲,低頭和他接吻。
張釗的手已經伸到衣里,摩挲著赤裸微涼的皮膚,片刻后撕咬著他的嘴唇低聲問:“年夜飯吃什麼?”
夏輝:……
他暴躁的一下掙脫開張釗的懷抱,氣喘吁吁的瞪著眼睛,半響忽然冷靜下來,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笑意。
“喂,你是不是不行了?”他惡意的想,興許那一刀就把他某處的神經給割斷了,所以以后都不能這樣那樣了。
呵呵,還真是可惜。
張釗睡衣還是凌亂的,難得臉上還有那麼一絲清明,聽見他這話眸子一暗,陰森森的問:“你說什麼?”
夏輝繼續作死,用充滿同情的眼神打量他:“你不……”
話音未落,整個人被大力一拉,雙膝跪地,臉頰向下,正貼在某個滾燙的,勃勃跳動的棒狀物上。
張釗揪著他的頭發,在他耳朵上輕輕咬了一下。
“你頭不暈了?都好了是不是?欠干了是吧?行。”靈活的舌頭舔過耳廓:“今晚搞死你。”
夏輝:……
他瞬間淚流滿面,早說啊,早說早好了。
然而來不及多想,身体被猛地抱起,大腿分開架在兩側,睡衣被粗魯的剝去,手指熟稔的沿著胸膛划過,正揪扯住已經發硬的乳粒,來回的捻揉。
夏輝突然驚醒,想起了什麼似的,羞恥的蜷起四肢,臉色通紅,瑟瑟的抖著。
他里面穿的正是剛從包裹里拿出來的東西,一件純黑的繃臀的三角褲和同色的半截箍身吊帶背心,緊緊的勒在身上,卻在胸前兩點剪出小洞,露著敏感的乳頭,任人玩弄。
張釗把他翻過來,按在沙發上,目光灼灼的自他泛紅的身体上逡巡,手掌用力扳住他的臀瓣向兩側分開,果不其然,箍身內褲在臀縫正中間也開了一個孔,紅嫩柔軟的菊蕾正緩慢的收縮,手指捅進去,層層縮緊涌上,用力夾緊,淫靡非常。
夏輝皮膚偏白,趁著這種深黑,感官鮮明,當真又騷又欠的模樣。
張釗俯身,順手抽了扔在一邊的腰帶將他雙手捆住,低聲道:“這內褲倒好,扒開就能干,以后干脆都穿著,想挨插就自己找根棒子往下一坐,都不用費勁脫。”
粗糙的手指瞬間感受到明顯的阻力,張釗皺了皺眉,從茶几底下一個抽屜里摸出潤滑劑的瓶子,用牙咬著蓋子擰開,擠了一大灘涂抹在他兩臀間的縫隙里。
潤滑劑很涼,然而又不同于以往的涼意,全部攤開抹勻在身体內部,越發的明顯,帶著若有若無的蟄痛感。夏輝哼了一聲,驚慌的抬頭去看他的動作,“這,這什麼?”
大股的涼風直往身体最深處灌去,腸道像是被扯出來晾在空氣中,異樣的快感襲來,粘膜敏感的繃緊,絞的嚴實。
“上回你自己要買的?忘了?”張釗兩根手指來回抽插了几下,很滿意那種松弛度,將潤滑劑的瓶子在夏輝眼前晃了晃,低笑道:“薄荷的。”
夏輝渾身一顫,繼而眯起雙眼,失神的倒了回去。
張釗俯身,伸手自褲襠內掏出早已經硬挺的肉根,緩慢的自他唇上研磨擦拭,“乖,想這根嗎?來舔舔。”
夏輝難堪地喘氣,隔了半響,張口將那碩大飽滿的莖頭銜入口中,輕輕的吸吮。
那根陽物粗長炙熱,莖頭與柱身接連處,青筋微凸,全然勃起足有十六七公分的長度,夏輝忍不住渾身酸麻,舌頭動的更用力。
張釗喘了几下,抬手摸他的后腦,“對,勤快點。”
過了一會儿,他覺得也差不多了,自口中拔出肉根,雙手食指探入夏輝后穴,用力向兩側一分,在夏輝難受的呻吟聲中,直直頂入。
夏輝急促地喘息,將近小半年沒做過,甬道還不能完全適應,痙攣般的疼痛,忍不住開口求饒:“輕點……輕點……”
張釗低頭吻他,扳住他的肩膀用力向下壓,粗長筆挺的肉柱卻霸道的全然頂入,將緊窄的腸道整個撕開。
“啊!”
夏輝眼前頓時金星亂轉,緊抿著唇,眼角微濕,后穴又脹又麻,難堪的欲死。
張釗進入后反倒不急著大力抽弄,小幅度的前后晃腰,幫他盡快適應這種摧殘。夏輝手被困在背后,只好偏頭咬住沙發上的抱枕,尷尬又愜意的呻吟,雙腿綿軟著環上了張釗健壯的腰身。
張釗緩緩抽出大半,繼而徹底頂入,來回反復几次,察覺到緊密包裹住自己的軟糯內壁有了稍許的松懈,這才輕笑著道:“操進去了,感覺到了麼?”
他輕吻著夏輝的嘴角,笑道:“想動的快點,還是慢點,嗯?”
夏輝顫抖著咬著張釗的肩膀,含糊答道:“慢,慢點。”
“嗯,乖,后面吸的真緊,”張釗在他尾椎骨上點了點,“几個月沒碰就浪成這樣?瞧瞧你流的水儿,都濕了。”
他邊說邊伸手隔著薄薄的布料去撫摸夏輝分身的輪廓,那可憐兮兮的玩意儿被整個束縛在內褲中不得掙脫,也無法勃起,高潮堆積,一直半硬流著大灘的清液,濡濕一片。
如果不是這麼被困在內褲里,估計張釗捅進來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射了。
夏輝下意識地向上挪動,試圖躲開那只可惡的手,張釗卻抱緊他的腰身,不由分說地拉回,長出了一口氣,猛地用力一頂。緊接著連個喘息的機會都沒給,胯下用力,大開大合的開操。
“呃……呃……”夏輝窒息的瞪圓了雙眼,那一下正中前列腺,腹中瞬間酸麻難當,前端冒出了大股的清液。后庭被狠狠搗開,穴口几乎被摩擦起火,不住發出“啪啪”的響動。身体如同墜入疾風驟雨,衝撞中不住聳動。
張釗不再忍耐,狂抽猛插,動作快如打樁,足足進行了半小時。夏輝斷斷續續的嗚咽,在這種懲罰式的操干下痙攣失神,眼前發黑,好几次險些失去意識。
“不行了。”他開始難堪的求饒,騰不出手來撫慰前方的禁錮,身体隨著衝擊不住的震顫,敏感的腸道被完全拓開,張釗陽物每一個細小的跳動,都足以讓他到達極致。前列腺被赤裸而又直接的來回摩擦,那滋味奇妙難耐。
內壁分泌出大股的腺液,和著原本的潤滑流出,沾濕了股縫。張釗伸手一抹,將滿手的滑膩涂在夏輝充血挺立的乳尖上,捻出越發誘人的光澤,繼而低頭,在夏輝戰栗的抖動中,撕咬他的頸肩。
過了良久,他感受到難耐的射意,于是緩緩將粗長的陽物抽出,揚眉喘息著歇息,將精潮壓制,方才抬手一翻,讓夏輝以一個極為放蕩的姿勢跪在沙發上,上身趴伏,兩腳分開。他則在背后抓著夏輝的大腿,推車一般開始緩慢捅入。
夏輝苦苦忍著,膝蓋抵到沙發沿,艱難的想要直起身体,然而又被用力一按,推了回去。
他渾身濕透,嘴巴微張,不住有涎水沿著嘴角落下,被干的兩眼發直。
張釗附在他背上,時快時慢的抽插,手臂撐在他耳側,低聲道:“再玩點別的,嗯?”
夏輝茫然,已經快要瘋了,后穴痙攣著,全部的感官只聚在這一處,無意識的點頭。
張釗從茶几下又摸出一瓶潤滑劑,擰開倒在掌心,抽出肉棒,緩慢均勻的擼著,自上而下涂遍,“買一送一。”
他按著夏輝綿軟的腰,輕拍了一下失去填充正在淫靡開合的菊口,這才將已經涂滿潤滑的肉棒頂上,用力一插到底。
“啊!”夏輝一聲尖叫,沒命似的扭,喉嚨里不住的浪叫呻吟,竟是連眼淚都被干出來了。
“燙,好燙……啊!”
肉棒滾燙,火辣辣的闖入,原本被薄荷凍得冰冷的內壁根本經受不住這種刺激,緊密的吸裹,當真又痛又爽,冰火兩重。
“辣椒的,喜歡嗎?”張釗自己也舒服的不行,火辣的觸感驅散了那股寒意,肉根舒適的簡直不想從他体內拔出來,索性加快了抽動頻率。
他干到興起,單膝撐地,抬起夏輝的一條腿架在自己平放的大腿上,讓他腰臀懸空呈一個公狗交媾的姿勢,健腰快擺,搗蒜似的連番衝刺。
夏輝大口的抽氣,以這種屈辱的姿勢被按住狂操,身体卻隨之亢奮到極致,再無力反抗,只能崩潰的任他隨意把玩。
“叫的騷點,嗯,快叫!”
夏輝總算得了喘息之機,意識不清開口迭聲的低叫求饒,下体交合處噗噗的發出水聲,越干越濕,也越干越軟,腸道原本的推拒抵抗完全變成了吸吮迎合,泥濘一團。
張釗也快到極限,雙目緊閉,渾身的肌肉都因為快感鼓起,一陣胡亂捅干后,扳著夏輝的脖頸將他上身拉起,下身捅入到無法想象的深度,放縱似的射出了濃稠的精液。
夏輝筋疲力盡,被解開后連動一動腦袋的勁儿都沒了,只能趴在那里無助的喘息。
張釗把他抱過來,和他熱烈的親吻,兩人相擁,側躺在沙發上,四肢交纏,俱是懶懶的不想動彈。
外面天色已經漆黑,偶爾已經有人開始燃放煙花,絢爛的自半空炸開,光亮點點映在瞳孔中。
夏輝哼了一聲,終究還是忍不住,想要伸手探入那差點把他折磨死的內褲中,撫摸一直委屈著的分身。
張釗把他的手腕鉗住,親了一下他的眼睫:“還沒爽夠?”
他那物還未軟垂,半硬著抵在腿間。
夏輝一陣哆嗦,分身被憋在那狹小的空間內不能射精著實難受,而剛被干的快要爆裂的菊花也隱隱發麻,前后抉擇無比艱難,只得討饒似的啜泣:“讓我擼一下吧。”
張釗翻身,將他壓在身下,認真道:“不行,剛才誰說願意被搞死來著,乖點,用不著那玩意儿,照樣讓你爽翻了。”
夏輝一驚,來不及反抗,一腿被抬起掛到張釗堅硬的臂膀上,兩人側躺著面對面,肉棒再次以一個刁鑽的姿勢插了進去。
夏輝一聲痛叫,他雙腿直立著掰成一個小寫的“1”,腿間的肌肉拉伸到極點,碰一下就是渾身顫抖,無法忍耐。后穴本能的夾緊,肉棒進入極難,層層阻力之下許久方才勉强戳到底。
張釗喘息,插著不動,只享受內壁軟肉緊密包裹擠壓帶來的愜意,陽物很快便再度勃起,充滿了整個內壁。
他吻著夏輝滿是汗珠的鼻梁,誘哄道:“放松,爽完讓你擼出來,怎麼樣?”
夏輝咬牙,勉强放松內壁,然而疲憊不堪,只持續了一會儿就撐不住,再度收緊。
只這一下也夠了,張釗顰眉,用力的向上一撞,緊接著開始上下緩慢的用力衝撞。
夏輝眼神迷離,感受到粗大的肉棒在他体內隱隱搏動,竭力平息發狂的心跳,沒一會儿的工夫就開始伸展開半裸的身体,低聲浪叫,呻吟不斷。
張釗摸著他的軟成一灘水的腰身,心想還是有點瘦。
可惜夏輝仿佛是干吃不胖的体質,到達一定的程度后,無論怎麼投喂都還是那樣,張釗一面捅干,一面認真的琢磨看來以后可以做點高熱量的東西。
夏輝全然不知自己已經被列入到養豬計划的主要實施對象,他被插弄了這麼久,身心疲憊,卻又隱隱覺得滿足,頭抵著張釗的肩膀,不由自主的喘息,陷于情欲不可自拔。